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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狼初尝师尊味/幽谷秘X纳阳精(1 / 2)

“这就对了。”江白昼揉了揉他的头发,“这只是最基础的法门,持之以恒,对你大有裨益。早些歇息吧,明日继续。”

“是,师尊。”燕无咎乖巧地应道。

看着江白昼离去的背影,燕无咎第一次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感到了安心。或许,留在这里,跟着这位温柔的师尊,真的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躺在柔软的床上,闻着被褥上阳光和檀香混合的味道,很快便沉入了梦乡。这一夜,他没有再做噩梦。

接下来的日子,燕无咎的生活变得规律起来。

清晨,随着鸟鸣声醒来,练习江白昼教的吐纳法门。

上午,跟着江白昼读书习字,了解这个世界的文字和历史。江白昼学识渊博,无论燕无咎问什么,他都能深入浅出地解答。

下午,江白昼会带他在山谷中散步,认识各种草药植物,也会教他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活动筋骨。

晚上,则是继续修习吐纳心法。

江白昼对他极有耐心,也十分温柔。他亲自照料燕无咎的饮食起居,无微不至。燕无咎的衣服总是干干净净,带着淡淡的皂角清香;吃的食物营养均衡,味道可口;就连晚上睡觉,江白昼也会替他掖好被角。

在这样的呵护下,燕无咎脸上的阴霾渐渐散去,露出了孩子应有的活泼与好奇。他不再像刚来时那般沉默寡言,会主动和江白昼说话,问各种各样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江白昼越来越依赖,也越来越亲近。有时会不自觉地挨着江白昼坐,或者在走路时悄悄拉住江白昼的衣角。

江白昼对他的亲近总是报以温柔的笑容,从不拒绝。

这天下午,江白昼带着燕无咎来到溪边习字。

溪水清澈见底,可以看到水底圆润的鹅卵石和游动的小鱼。

江白昼铺开纸张,研好墨,提笔写下几个字,让燕无咎临摹。

“师尊,这个字念什么?”燕无咎指着纸上一个结构略显复杂的字问道。

“这个字念‘咎’,无咎,就是你的名字。”江白昼笑着解释,“无咎者,无所怨咎,亦有免除灾祸之意。是个好名字。”

燕无咎似懂非懂,低头认真地临摹起来。

江白昼看着他专注的样子,眼神柔和。

一阵风吹过,将案上的一张宣纸吹到了溪水里。

“呀!”燕无咎叫了一声,连忙伸手去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也起身帮忙,两人凑得很近。

当燕无咎终于将湿透的宣纸捞起来时,一抬头,鼻尖不小心蹭到了江白昼的下巴。

两人都是一愣。

燕无咎能清晰地闻到江白昼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还有一丝淡淡的药草香。他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像火烧一样。

江白昼看着少年羞赧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故意逗他:“怎么?被师尊的美貌迷住了?”

燕无咎的脸更红了,低下头,不敢看江白昼的眼睛,小声嘟囔道:“师尊才不是……”

“不是什么?”江白昼追问。

“……才不是女子。”燕无咎的声音细若蚊呐。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

江白昼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捏了捏他发烫的脸颊:“小傻瓜,胡思乱想些什么。”

笑声爽朗,在空旷的溪边回荡。

燕无咎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却也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他。阳光下,师尊的笑容耀眼极了,比他见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燕无咎看着江白昼,忽然认真地说道,“我会好好练功的。”

江白昼笑容微敛,点了点头:“嗯,师尊相信你。”

“那师尊,除了吐纳,还有没有别的……更厉害的修行方法?”燕无咎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江白昼看着他清澈的眼眸,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有倒是有,不过……那些法门颇为独特,需要循序渐进。”

“多独特?”燕无咎追问,好奇心完全被勾了起来。

江白昼神秘一笑:“等你身体基础再好一些,师尊自然会教你。今晚的吐纳要用心些,或许能让你更快接触到那些‘秘术’。”

“真的吗?”燕无咎眼睛一亮。

“自然是真的。”江白昼看着他雀跃的样子,心中暗暗一叹,随即又恢复了温和的笑容,“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嗯!”燕无咎用力点头,对未来的“独特修行”充满了无限的向往。他并不知道,那扇即将为他打开的大门背后,是怎样一个旖旎而禁忌的世界。

自从江白昼提及那“独特的修行方法”,燕无咎心里就像猫抓似的,好奇得不得了。他每日的吐纳练得更加勤奋,连读书习字时都有些心不在焉,总盼着江白昼能早日传授他那些“秘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将他的心思看在眼里,却也不点破,只是按部就班地教导。直到又过了十数日,估摸着燕无咎的身体底子打得差不多了,也对自己的信任和依赖达到了一个顶点,江白昼才在一个天气晴好的午后,叫住了正准备去练拳的燕无咎。

“无咎,今日先不练拳了。”江白昼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啊?那我们做什么,师尊?”燕无咎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随我来。”江白昼并未多言,转身朝着山谷深处走去。

燕无咎连忙跟上,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一点点莫名的紧张。

两人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一汪碧绿的泉水掩映在奇花异草之间,泉水上方雾气氤氲,如同仙境瑶池。泉边的岩石被打磨得十分光滑,显然是常有人来此。

“这里是谷中的灵泉,泉水温热,常在此沐浴,可以洗筋伐髓,排除体内杂质,对修行大有裨益。”江白昼介绍道。

燕无咎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这里的草木似乎都比别处更加青翠茂盛,空气也格外清新。

“今日,我便要在此处,传你第一种独特的修行法门。”江白昼转过身,看着燕无咎,眼神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认真。

燕无咎心跳加速,用力点了点头:“是,师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第一种法门,讲究的是身心合一,内外通透。要做到这一点,首先便要除去一切外物阻隔,坦诚相对。”江白昼说着,开始从容不迫地解开自己的衣衫。

月白色的外袍滑落,露出里面素色的中衣,接着是亵衣……很快,一副完美得毫无瑕疵的男性躯体便呈现在燕无咎面前。江白昼的肌肤白皙细腻,却不显女气,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力量感,宽肩窄腰,双腿修长笔直。

燕无咎看得呆住了,脸上瞬间飞起红霞。他虽然年纪小,但也知道男女有别,从未在旁人面前如此赤裸过,此刻见到师尊毫不避讳地宽衣解带,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怎么了?害羞了?”江白昼轻笑着,走到他面前,伸手解开他衣襟的盘扣,“修行之人,当视皮囊为器具,不必如此拘谨。快脱了吧,水温正好。”

江白昼的指尖微凉,触碰到燕无咎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燕无咎咬了咬唇,终究还是克服了羞涩,笨拙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少年的身体尚未长开,带着青涩的稚嫩,皮肤光滑紧致。

江白昼目光在他身上扫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深,随即恢复了温和:“好了,我们下去吧。”

江白昼率先走进温泉,温热的泉水瞬间包裹住身体,带来一阵舒适的暖意。他对着还有些犹豫的燕无咎招了招手:“下来。”

燕无咎深吸一口气,也跟着跨入泉水中。泉水没过胸口,暖洋洋的感觉让他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不少。

温泉不大,两人距离很近。燕无咎甚至能看到江白昼胸前肌肤上细小的水珠,以及水下若隐若现的景象。他不敢多看,连忙低下头,盯着水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拿起搭在池边的一块柔软的细棉布巾,沾湿了泉水,开始替燕无咎擦洗身体。

“放松些。”江白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感受泉水的流动,想象它带走你身体里的污浊。”

温热的布巾擦过脊背、肩膀、手臂……江白昼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瓷器。燕无咎感到一阵阵奇异的舒适感传遍全身,渐渐不再那么紧张了。

“师尊,我们现在就开始……修行吗?”燕无咎小声问道。

“嗯。”江白昼应了一声,放下布巾,双手扶住燕无咎的肩膀,让他转过身,背对自己,“这第一步,便是要让你学会精准地感知身体的每一处穴窍。”

江白昼的手指开始在燕无咎光洁的后背上游走,指尖带着温热的内力,点过一个个穴位。

“这是肩井穴,这是肺俞穴,这是心俞……”江白昼一边点,一边低声讲解,“感知这些穴窍的跳动,想象真气在此汇聚、流转。”

燕无咎努力集中精神去感受,指尖点过之处,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暖意。

江白昼的手指一路向下,滑过紧实的腰线,来到挺翘的臀部。

燕无咎的身体微微一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动。”江白昼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手指继续向下,最终停在了尾椎骨下方,那两瓣臀肉之间的隐秘沟壑处。

“此处名为尾闾,乃是人体浊气最易汇集之地,亦是督脉起始之处,关乎修行根基。”江白昼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寻常的吐纳之法,很难将此处的浊气完全导出。需要借助一些特殊的方法。”

燕无咎屏住呼吸,不敢动弹,只觉得师尊手指停留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奇异的热度。

“师尊……要用什么方法?”燕无咎声音有些发颤。

江白昼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让燕无咎趴在池边一块被打磨得十分光滑温润的玉石上,臀部微微抬起。

这个姿势让燕无咎感到有些羞耻,脸颊埋在臂弯里,不敢抬头。

“看着。”江白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燕无咎只觉得身后一凉,随即,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轻轻触碰到了他股缝的最深处。

“唔!”燕无咎浑身一震,猛地想要起身,却被江白昼按住了肩膀。

“别动,仔细感受。”江白昼的声音依旧平静温和,仿佛正在进行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在用我的内息,配合舌尖的温度,帮你引导此处的浊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舌头?

意识到这一点,燕无咎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师尊……师尊在用舌头舔他的……那里?

那个温热湿滑的东西,正轻柔地、仔细地描摹着他臀瓣间那道隐秘的缝隙。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燕无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放松……对,就这样……”江白昼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安抚着他,“想象那些不好的东西,都随着我的引导,离开你的身体……”

燕无咎死死咬着嘴唇,努力按照江白昼的指示去做。渐渐地,那强烈的羞耻感似乎被另一种更奇怪的感觉取代了。师尊的舌头像是有魔力一般,每一次舔舐,都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快意,让他紧绷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甚至……有些舒服。

他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似乎真的从尾椎处升起,向外散发。

江白昼的动作越来越深入,舌尖灵巧地探寻着那紧闭的穴口,轻柔地打着圈。

燕无咎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双腿微微并拢。

“很好,浊气正在散去。”江白昼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舌头的动作停了下来,只留下一点湿润的痕迹和挥之不去的酥麻感。

燕无咎趴在那里,浑身瘫软,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轮到你了。”江白昼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燕无咎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江白昼。

江白昼已经转过身,以同样的姿势趴在了玉石上,向后抬了抬下巴,示意燕无咎过来。

“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江白昼的声音不容置疑,“你需要学会如何‘导出’,才能更好地‘接纳’。来吧,像我刚才那样做。”

燕无咎看着师尊那白皙挺翘的臀部,以及中间那道清晰的沟壑,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让他……让他去舔师尊的屁股?

这……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愿意?”江白昼微微侧过头,挑眉看他,“还是说,你觉得师尊刚才是在戏弄你?”

“不!不是的!”燕无咎连忙摇头,“我……我只是……”

“只是觉得难为情?”江白昼轻笑一声,“无咎,记住,我们是修行者。身体不过是渡世的舟筏,不必过于执着于世俗的眼光和礼法。你若连这点都勘不破,将来如何成就大事?”

江白昼的话语像一记重锤,敲在了燕无咎心上。是啊,师尊是为了教导他才如此做的,他怎么能因为一时的羞耻而退缩?若是连师尊的教导都无法遵从,还谈什么报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他走到江白昼身后,跪了下来。

近距离看着那处隐秘之地,燕无咎的心跳得飞快。他闭上眼睛,回想着刚才江白昼的动作,鼓起勇气,伸出了自己同样稚嫩的舌头。

舌尖初次触碰到那温热细腻的皮肤时,燕无咎浑身都僵硬了。他能清晰地闻到师尊身上好闻的体香,混杂着温泉水汽的味道。

他笨拙地模仿着江白昼之前的动作,沿着那道缝隙,轻轻地舔舐着。触感是如此清晰而陌生。

“嗯……”江白昼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似乎是在鼓励他。

燕无咎受到鼓舞,动作稍微大胆了一些,舌尖试探着向上,舔过那紧闭的穴口。

江白昼的身体微微绷紧了一下。

燕无咎有些紧张,连忙停下动作。

“继续。”

燕无咎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他舔得很认真,很仔细,将刚才师尊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动作,一一在师尊身上实践。他能感觉到身下的人呼吸渐渐变得有些急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许久,江白昼才开口:“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

燕无咎如蒙大赦,连忙收回舌头,退到一边,脸红心跳,不敢去看江白昼。

江白昼缓缓坐起身,转过来面对他。他的脸上也带着一丝淡淡的红晕,眼神却依旧温和。

“做得很好。”江白昼伸手将燕无咎拉进怀里,抱着他柔软的身体,“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体内清明了许多?”

燕无咎靠在师尊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胸膛有力的心跳,之前的羞耻和紧张渐渐平复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完成“修行”后的满足感,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感。

他点了点头:“嗯……好像是。”

“这便是了。”江白昼轻笑,“此法名为‘涤尘诀’,以后每隔三日,我们便来此修习一次,对你稳固根基大有好处。”

“是,师尊。”燕无咎乖巧地应道。虽然过程……有些奇怪,但只要是对修行有益,能让他变强,他都愿意听师尊的话。

江白昼抱着他在温泉里又泡了一会儿,仔细地替他擦干身体,穿好衣服。

离开灵泉时,江白昼牵着燕无咎的手,缓缓走在竹林小径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燕无咎抬头看着江白昼完美的侧脸,忍不住问道,“那……还有别的‘秘术’吗?”

江白昼脚步微顿,低头看着少年亮晶晶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自然是有的。明日,师尊再教你一种更重要的‘固本培元’之法。”

燕无咎的心再次被期待填满,用力握紧了江白昼的手。他隐隐觉得,自己和师尊之间的关系,似乎因为今天的“修行”,变得更加紧密了。

经历了灵泉“涤尘诀”的初体验,燕无咎对于江白昼口中的“独特修行”虽然仍觉新奇甚至有些挑战羞耻心,但身体反馈的舒适感以及对江白昼毫无保留的信任,让他对即将到来的“固本培元”之法充满了期待。他坚信,师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是为了让他更快地变强。

第二日清晨,用过早饭,江白昼便将燕无咎带到了自己的卧房。

江白昼的卧房比燕无咎那间要宽敞许多,布置得也更为雅致。临窗摆着一张宽大的书案,上面笔墨纸砚俱全,旁边还有一个高高的书架,摆满了各种书籍。另一侧则是一张铺着青色竹席的卧榻,简单却干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和安神香的味道。

“今日要教你的‘固本培元’之法,名为‘纯阳诀’。”江白昼让燕无咎在榻边坐下,自己则从书架上取下一卷用锦缎包裹的画轴,缓缓展开。

画轴上并非山水人物,而是绘制着一些姿态奇异的人体经络图,旁边还有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注解。这些图谱看上去古奥难懂,充满了神秘感。

“人之修行,讲究阴阳调和。男子属阳,女子属阴。”江白昼指着图谱,开始讲解,“然阳有清浊,唯有至纯至阳之气,方能真正强壮经脉,稳固丹田,此乃固本培元之关键。”

燕无咎听得认真,努力理解着这些玄妙的理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如何才能获得至纯至阳之气呢?”燕无咎问道。

“问得好。”江白昼赞许地点点头,目光落在了图谱上某一处特别标注的地方,“男子一身阳气之精华,皆汇聚于此。”

燕无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图上绘制的正是男性身体下腹的部位,特别突出了那象征着阳刚的器官。

江白昼放下画轴,目光温和地看着燕无咎:“这‘纯阳诀’的修行,便是要通过最直接的方式,吸纳这纯阳之气的源泉。”

“最直接的方式?”燕无咎有些不解。

江白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站起身,缓步走到卧榻前,从容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褪下了亵裤。

刹那间,那象征着男性力量与阳刚的器官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它并非全然软塌,而是带着几分精神,静静地垂在那里,颜色比周围的皮肤略深一些,顶端的轮廓清晰可见。

燕无咎的呼吸猛地一滞,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瞬间充血,变得通红。虽然昨日在温泉中也曾赤身相对,但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地看到师尊身体的那处隐秘,还是第一次。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心跳如擂鼓。

“师……师尊……”燕无咎的声音有些结巴。

“不必惊慌,也无需羞赧。”江白昼的声音依旧平静温和,仿佛在展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教学用具,“这便是纯阳之气的汇聚之所。‘纯阳诀’的修行,便是要用你的口舌,来直接接触、吸纳、炼化此处的阳气精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口舌?吸纳?

燕无咎的脑子轰然炸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师尊的意思是……让他用嘴去……去碰那里?

“你看,”江白昼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燕无咎内心的惊涛骇浪,反而伸出手,握住了自己那处,轻轻揉捏了两下,原本半软的器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苏醒、膨胀、变硬,很快便昂然挺立起来,顶端的圆润头部微微上翘,透着一股勃发的生命力,“当阳气被激发时,它便会如此。此刻,正是吸纳纯阳之气的最佳时机。”

江白昼走到燕无咎面前,微微分开双腿,将自己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粗硬阳具凑到燕无咎脸前。

一股淡淡的、属于男性身体的腥臊气息扑面而来,混杂着沐浴后的清爽皂角香。

燕无咎整个人都僵住了,身体后仰,想要避开,却又不敢违抗师尊的示意。他能清晰地看到那根硬挺事物上面贲起的青筋,以及顶端微微湿润。

“师尊……我……”燕无咎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甚至泛起了水光。这……这实在太挑战他的认知了。

“无咎,”江白昼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循循善诱的意味,“你可还记得家仇?你可想早日手刃仇敌?”

家仇!

这两个字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入了燕无咎的心脏。血海深仇,父母惨死的画面再次浮现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他要报仇!他要变强!为此,无论多么艰难,多么……难以接受的修行,他都必须做到!

看着燕无咎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江白昼知道火候到了。他放柔了声音:“师尊知道这对你来说有些困难。但相信师尊,此法对你的益处无可估量。来,师尊先教你如何做。”

江白靱握住燕无咎小小的、同样带着稚气的器官,入手温热柔软。

燕无咎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

“放松。”江白昼安抚道,手指灵巧地在那小巧的物事上揉捏、抚弄。很快,那原本软绵绵的小东西也开始有了反应,微微抬起了头。

“你看,你的阳气也被激发了。”江白靱说着,俯下身,张开嘴,将燕无咎那根小小的、刚刚有些硬度的阳具含入了口中。

“唔!”燕无咎浑身剧震,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湿热感包裹住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师尊的口腔温热柔软,舌头灵巧地卷动着,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酥麻快感。他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刺激,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竹席。

江白昼并未深入,只是浅尝辄止,很快便抬起头,嘴角带着一丝晶莹的津液。

“感觉到了吗?阳气在交流中会互相激发、增长。”江白昼看着燕无咎迷蒙的眼神,循循善诱,“现在,该你来为师尊‘吸纳’阳气了。”

燕无咎喘息着,看着江白昼近在咫尺的、依旧硬挺的阳具,又看了看自己身下残留着师尊口涎的小东西,羞耻心和刚刚体验到的奇异快感让他心乱如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在江白昼鼓励的目光下,在复仇信念的支撑下,燕无咎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慢慢地跪在了卧榻前。

他抬起头,看着那根散发着男性气息的粗硬之物,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学着刚才江白昼的样子,慢慢地张开了嘴。

当嘴唇初次接触到那炙热坚硬的柱身时,燕无咎浑身都绷紧了。那触感是如此的陌生而强烈。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圆润的头部含入口中。

“唔……放松些,无咎,用舌头去感受它。”江白昼的声音带着一丝鼓励的喘息。

燕无咎依言照做,尝试着用舌尖在那硬挺的头部下方凹陷的沟壑处舔舐。

“对……就是这样……”江白昼微微挺了挺腰,似乎极为受用。

燕无咎受到鼓舞,动作也逐渐放开了一些。他尝试着吞吐,将那根阳具含得更深一些。口腔被塞得满满的,带来一种奇异的充实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在自己口中搏动,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他笨拙地运用着自己的舌头,努力地想要像师尊刚才那样,给对方带来快感,或者说,完成这所谓的“阳气吸纳”。

“嗯……啊……”江白昼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握着燕无咎肩膀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他微微向后仰起头,喉结滚动,脸上浮现出沉醉的神情。

看着师尊因为自己的服侍而露出这样的表情,燕无咎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和成就感,动作也愈发卖力起来。他甚至尝试着将那根东西吞得更深,直到喉咙口感到酸胀才停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唾液分泌得越来越多,嘴角不可避免地溢出一些晶莹的津液,顺着下巴滑落。

江白昼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抓住燕无咎肩膀的手也越来越紧。

“无咎……快……再快一些……”

燕无咎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加快了吞吐舔舐的速度。

忽然,江白昼猛地闷哼一声,腰身用力向前一挺。

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液体猛地喷射在燕无咎的口腔深处。

“唔!!”燕无咎猝不及防,被那突如其来的热流呛得差点咳嗽出来。那味道很奇怪,说不上好闻,但也不算难以下咽。

“吞下去,无咎。”江白昼喘息着,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这便是最精纯的阳气,对你大有裨益。”

燕无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口中那股浓稠的液体咽了下去。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留下淡淡的腥味。

江白昼终于松开了抓住他肩膀的手,脸上带着满足的潮红。他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燕无咎嘴角的白浊,动作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觉如何?”江白昼问道。

燕无咎跪在那里,还有些懵懂,他舔了舔嘴唇,老实回答:“有点腥……但是咽下去之后,好像肚子里暖暖的。”

“那便是阳气入体的明证。”江白昼轻笑起来,将燕无咎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此‘纯阳诀’,以后需每日修习一次。持之以恒,你的内力必定突飞猛进。”

“是,师尊。”燕无咎乖巧地点头。虽然过程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但想到能变强,想到肚子里那股真实的暖意,他便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江白昼看着他乖巧顺从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便被温柔所取代。他伸手将少年揽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今日辛苦了。”江白昼柔声说道,“去休息一会儿吧。”

燕无咎依偎在师尊怀里,感受着那温暖而坚实的胸膛,听着有力的心跳声,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定感。之前的疲惫和羞赧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他闭上眼睛,在这个充满墨香和师尊气息的房间里,第一次对未来充满了具体的期待——变强,然后,复仇。而这一切,都需要紧紧依靠眼前这位温柔而强大的师尊。

自从“纯阳诀”也纳入每日的“修行”课业,燕无咎感觉自己的身体确实一日比一日强健,内息也愈发充盈。每日与师尊肌肤相亲,口舌交缠,初时的羞涩早已被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与习惯所取代。他愈发依赖江白昼,几乎是寸步不离,师尊便是他的天,他的一切。

江白昼见他基础打得牢固,便开始教导他一些实战的技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山谷中的草木经过春雨的滋润,愈发青葱翠绿,鸟儿在枝头欢快地鸣叫。

“无咎,今日我们不习内功,练练身法与剑术如何?”江白昼一袭白衣,站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手中握着一根青翠的竹枝,含笑看着燕无咎。

“好啊,师尊!”燕无咎眼睛一亮,他早就对师尊那飘逸若仙的身法向往不已了。他也学着江白昼的样子,折了一根长短相若的竹枝。

江白昼微微颔首:“我攻你守,看你能在我手下走过几招。”

话音未落,江白昼身形一晃,如清风拂柳,竹枝轻点,直取燕无咎肩头。

燕无咎早有准备,脚下一点,身子向后滑开数尺,手中竹枝横扫,格开江白昼的攻势。

“不错,反应很快。”江白昼赞了一句,攻势却不停,竹枝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招式层出不穷,却又点到即止,并无半分杀伐之气。

燕无咎全神贯注,努力抵挡。他虽然年幼,但悟性极高,又兼修习了江白昼传授的“秘术”,内息远比同龄孩童深厚,一时间倒也与江白昼斗了个旗鼓相当,只是身法尚显稚嫩,全靠一股韧劲支撑。

两人在草地上你来我往,竹影翻飞,笑声不断。

江白昼有意指点,每当燕无咎出现破绽,便会以竹枝轻点其手腕或脚踝,随即讲解其中的关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处出招太急,门户大开。”

“步伐要稳,下盘不固,招式便失了根基。”

燕无咎听得认真,一一记在心里,努力改进。

追逐嬉闹间,江白昼忽地卖了个破绽,燕无咎见机不可失,一声轻喝,竹枝前递,同时身子向前一扑。

不料江白昼身形一矮,那竹枝便从他头顶掠过,燕无咎用力过猛,收势不及,竟直直扑进了江白昼怀里。

“唔!”燕无咎只觉撞进一个温暖而坚实的胸膛,鼻尖萦绕着师尊身上好闻的清香。

江白昼顺势将他抱住,朗声笑道:“哈哈,无咎,你这招‘投怀送抱’用得不错啊!”

燕无咎脸颊一红,从江白昼怀中挣扎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师尊又取笑我。”

“是你自己扑过来的,可怪不得我。”江白昼笑意盈盈,眼中满是温柔的宠溺。

两人在草地上坐下歇息。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竹筒,递给燕无咎:“渴了吧?喝点水。”

竹筒里是清甜的山泉水,带着一丝草木的甘冽。燕无咎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感觉清爽了许多。

“师尊,”燕无咎看着江白昼完美的侧脸,忍不住问道,“师尊的武功这么好,是不是天下第一呀?”

江白昼闻言,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天下之大,奇人异士何其多也,谁又敢妄称第一?”

顿了顿,江白昼又道:“不过,若你勤加修习,将来未必不能青出于蓝。”

“真的吗?”燕无咎眼睛亮晶晶的,“我以后也能像师尊一样厉害?”

“只要你肯下功夫,自然可以。”江白昼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不过,武功只是末技,修心才是根本。切不可恃武凌弱,为祸一方。”

“弟子明白。”燕无咎郑重点头。

江白昼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中甚是欣慰。扭头看见旁边开着一朵不知名的小野花,颜色明黄,煞是可爱。江白昼随手折下那朵小花,凑到鼻尖闻了闻,又顺手别在了燕无咎的发髻上。

“真好看。”江白昼打量着,满意地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小花,小声道:“师尊,我是男子……”

“男子就不能戴花了吗?”江白昼挑眉笑道,“师尊觉得好看便是了。”

正说着,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被花香吸引,翩翩飞来,停在了燕无咎头顶的花朵上,翅膀轻轻扇动。

“呀!蝴蝶!”燕无咎惊喜地小声叫道,伸出手想要去碰那只蝴蝶。

江白昼也看得有趣,唇角含笑。

谁知那蝴蝶似乎并不怕人,反而从花朵上飞起,落在了江白昼的指尖。

江白昼伸出另一只手,想要去逗弄那蝴蝶。

燕无咎见状,不知怎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快。他一把挥开江白昼伸向蝴蝶的手,瘪着嘴道:“师尊别碰它!它不好看!”

江白昼一愣,看着燕无咎有些执拗的表情,随即明白过来,这小家伙是有些吃味了。他忍住笑意,故意问道:“哦?那什么好看?”

“我……我头上的花好看!”燕无咎有些心虚地说道,随即又补充一句,“师尊只能看我头上的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心中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点了点头:“好,好,师尊只看无咎头上的花。”

说着,江白昼凑近燕无咎,目光专注地看着他头顶那朵小黄花,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嗯,果然还是无咎戴着花最好看,连带着无咎身上都香喷喷的。”

燕无咎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发烫,但心里那股莫名的不快却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小的得意和满足。

“师尊,”燕无咎忽然想起一事,拉了拉江白昼的衣袖,“我们今日练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固本培元’了?”他指的是每日的“纯阳诀”修行。

江白昼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这小家伙,倒是食髓知味了。

“嗯,你说得有理。”江白昼故作沉吟,“只是此处山林空旷,若被人瞧见,怕是不太好。”

燕无咎闻言,急忙四下张望了一眼,这片草地虽然开阔,但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林,平日里除了他们师徒二人,并无旁人会来。

“没关系的师尊,”燕无咎拉着江白昼的手,急切地说道,“这里很隐蔽,不会有人来的。而且……而且我们速战速决,很快就好了。”

江白昼看着他急切的模样,心中暗笑,也不再逗他,点了点头:“好吧,既然我家无咎如此勤奋好学,为师自然要成全你。”

两人寻了一处更为隐蔽的树荫下,芳草萋萋,落英缤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依旧是从容褪下亵裤,那根早已熟悉的阳具便精神抖擞地弹了出来,经过连日的“滋养”,似乎又粗壮了几分,顶端微微上翘,透着健康的色泽。

燕无咎如今已不似初时那般羞涩,熟门熟路地跪在江白昼身前,张开小嘴,便将那根火热的硬物含了进去。

“唔……”江白昼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少年的口腔温热湿滑,舌头灵巧地卷动舔舐,细致地服侍着他的每一寸。那种被全然包裹、吸吮的感觉,总是能轻易挑起江白昼的欲火。

燕无咎吞吐得极为卖力,小小的喉咙努力地想要容纳那尺寸惊人的物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能感受到那根东西在自己口中不断地胀大、变硬,顶端不时有清液溢出,带着淡淡的腥甜。

江白昼双手按在燕无咎的头顶,微微用力,引导着他吞吐的节奏和深度。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两人身上。山林间只有鸟儿的啁啾和少年卖力吸吮的水声,以及男子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无咎……再深一些……”

燕无咎听话地将那物事吞得更深,直抵喉口,惹得自己一阵干呕,却依旧不肯松口,反而更加用力地吸吮起来,似乎想将那阳具整个吞入腹中一般。

这样的刺激对江白昼而言无疑是强烈的。他身体微微颤抖,胯下的阳具在少年温热的口腔中剧烈地搏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在一阵急促的吞咽声中,江白昼猛地挺腰,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在燕无咎的喉间。

燕无咎咕咚咕咚地将那些满含阳气的精华尽数咽下,然后才松开口,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些许白浊,小脸因为刚才的卖力而微微泛红,眼神却亮晶晶的,带着一丝邀功似的期待。

江白昼喘息稍平,伸手温柔地擦去他嘴角的痕迹,在他额上印下一吻:“无咎真乖,今日的阳气格外充沛,想必对你的修行大有裨益。”

燕无咎闻言,心中欢喜,只觉得腹中一片温热,仿佛有无穷的力量正在滋生。

两人整理好衣衫,江白昼牵着燕无咎的手,继续向山谷外围走去。

“师尊,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燕无咎好奇地问道。

“带你去看看谷外的世界。”江白昼说道,“总不能让你一直待在这与世隔绝的山谷里,做个不知世事的孩子。”

燕无咎闻言,心中既有些向往,又有些不舍。他喜欢山谷的宁静,更喜欢能时刻陪在师尊身边。

他们来到山谷边缘一处较高的山坡上,视野顿时开阔起来。只见山谷之外,是一片连绵起伏的丘陵,远处隐约可见炊烟袅袅,似乎有村落人家。一条蜿蜒的小路从丘陵间穿过,偶尔能看到三三两两的行人,或是载着货物的马车。

“那里便是凡人的世界。”江白昼指着远处说道,“有城镇,有村庄,有集市,也有江湖恩怨,朝堂纷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出神地望着,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山谷之外的世界。原来,除了师尊和这座山谷,外面还有那么多他不知道的人和事。

“师尊,我们以后会出去吗?”燕无咎问道。

“自然会的。”江白昼说道,“等你学成本事,师尊便带你出去闯荡江湖,见识这大千世界的繁华与险恶。”

燕无咎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不过,”江白昼话锋一转,“谷外的世界虽然精彩,却也充满了危险。人心叵测,江湖险恶,你须得时刻保持警惕,学会保护自己。”

“弟子明白。”燕无咎郑重道。

江白昼看着他认真的小脸,微微一笑,心中却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平静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正思忖间,一只信鸽从远处飞来,盘旋几圈后,落在了江白昼伸出的手臂上。

江白昼取下信鸽脚上的蜡丸,展开里面的字条,目光一凝。

“师尊,怎么了?”燕无咎察觉到江白昼神色的变化,关切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收起字条,恢复了往日的温和:“没什么,一位故人要来谷中探访。”

他看着燕无咎,眼中带着一丝深意:“看来,你很快就能见到除了为师之外的第一个‘外人’了。”

得知靖安王赵玦即将前来探访,谷中的气氛似乎与往日略有不同。江白昼吩咐下人将客房收拾妥当,又准备了一些待客的茶点。

“无咎,明日靖安王前来,你需谨言慎行,不可失了礼数。”江白昼特意嘱咐燕无咎,“王爷乃是为师的至交好友,也是当今圣上倚重的肱股之臣,身份尊贵。”

“弟子明白。”燕无咎点头应道,心中却对这位素未谋面的王爷充满了好奇。师尊的朋友,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江白昼又道:“王爷此来,多半会考较你的功课。你只需将平日所学正常发挥便可,不必紧张。”

“是,师尊。”

江白昼看着他乖巧的模样,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至于我们平日里那些‘特殊’的修行法门,在王爷面前,便不必提及了,免得惊扰了贵客。”

燕无咎小脸微微一红,点了点头。他自然明白师尊指的是什么。那些与师尊肌肤相亲的“修行”,是他和师尊之间最隐秘的快乐,自然不能让外人知晓。

第二日午后,山谷入口处传来一阵轻微的马蹄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带着燕无咎迎了出去。

只见一行数人骑马而来,为首的是一位身着玄色锦袍的中年男子,面容俊朗,眉宇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英气,顾盼之间,自有一股迫人的威势。想来这位便是靖安王赵玦了。

赵玦身后跟着几名随从,皆是劲装结束,神情肃然,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护卫。

“白昼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赵玦翻身下马,朗声笑道,声音洪亮。

“王爷一路辛苦。”江白昼亦是笑容满面,上前拱手道,“能得王爷屈尊探访,白昼不胜荣幸。”

“你我兄弟,何须如此客套。”赵玦拍了拍江白昼的肩膀,目光落在了他身后的燕无咎身上,“这位便是……”

“正是劣徒燕无咎。”江白昼将燕无咎拉到身前,“无咎,快来见过王爷。”

燕无咎心中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按照江白昼平日的教导,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燕无咎拜见王爷。”

赵玦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年。只见他虽然年纪尚幼,但眉清目秀,眼神清澈而坚定,身姿挺拔,隐隐透着一股不凡的气度。

“好,好孩子。”赵玦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随即又看向江白昼,半开玩笑地说道,“白昼兄倒是会挑徒弟,这孩子根骨不错,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笑道:“王爷谬赞了。这孩子顽劣得很,还需王爷日后多多指点才是。”

一行人说笑着向竹舍走去。

落座奉茶之后,赵玦便开始考较燕无咎的学问。从经史子集到诗词歌赋,赵玦信手拈来,燕无咎亦是对答如流,虽然有些见解尚显稚嫩,但其扎实的功底和敏捷的思维,还是让赵玦暗暗称奇。

“白昼兄果然教导有方。”赵玦抚须笑道,“这孩子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学识,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江白昼只是谦逊地笑了笑,示意燕无咎:“去演练一套拳法给王爷看看。”

“是,师尊。”

燕无咎走到院中空地上,深吸一口气,摆开架势,将江白昼平日所授的一套入门拳法缓缓施展开来。他的动作虽然不如江白昼那般飘逸灵动,却也一招一式,有板有眼,沉稳扎实,隐隐带着一股刚猛之气。

赵玦看得连连点头,眼中欣赏之色更浓。

待燕无咎一套拳法演练完毕,赵玦抚掌赞道:“好!根基扎实,内息沉稳,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江白昼笑道:“王爷过奖了。无咎,还不快谢谢王爷指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王爷夸奖。”燕无咎躬身行礼。

“不必多礼。”赵玦摆了摆手,随即转向江白昼,“白昼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王爷请。”江白昼起身,与赵玦一同走进了书房。

燕无咎留在院中,心中有些好奇,不知王爷要和师尊说些什么。他假装在院中练习拳脚,耳朵却悄悄竖了起来,想要听听书房内的动静。

只是书房的隔音极好,他只能隐约听到两人说话的声音,具体内容却听不真切。

书房内。

“白昼,你倒是将他教养得很好。”赵玦看着窗外燕无咎练拳的身影,语气中带着一丝复杂,“只是……你对他,似乎太过用心了些。”

江白昼神色不变,淡然道:“受故人所托,自然要尽心尽力。”

赵玦沉默片刻,缓缓道:“我知你重情重义。只是,有些事情,不可操之过急。这孩子毕竟身份特殊,将来……唉。”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摇了摇头。

江白昼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王爷放心,白昼自有分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玦看着他,目光深邃:“希望如此吧。这些年,辛苦你了。”

江白昼放下茶杯,微微一笑:“能为王爷分忧,是白昼的本分。”

两人又谈论了一些朝堂之事以及边关的局势,气氛略显凝重。

直到日暮时分,两人才从书房出来。

晚餐时,江白昼特意准备了丰盛的酒菜款待赵玦。席间,赵玦与江白昼谈笑风生,回忆往昔,气氛很是热烈。

燕无咎坐在一旁,默默地吃着东西,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赵玦。他发现,这位王爷对师尊似乎格外亲近,不仅说话随意,还时常给师尊夹菜,眼神中也带着一种他看不太懂的熟稔。

这种感觉让燕无咎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仿佛自己最珍贵的宝贝被人觊觎了一般。他下意识地往江白昼身边凑了凑,想要隔开两人。

江白昼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不动声色地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安心。

赵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却并未点破。

饭后,赵玦便要告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色已晚,王爷不如在谷中歇息一晚,明日再启程?”江白昼挽留道。

赵玦摆了摆手:“不了,军中尚有要事处理,不便久留。今日能与白昼兄一叙,已是心满意足。”

江白昼也不再强留,将赵玦送至谷口。

临别之际,赵玦深深地看了江白昼一眼,又看了一眼站在江白昼身旁,正用警惕目光看着自己的燕无咎,低声道:“白昼,护好他,也……护好你自己。”

“王爷保重。”江白昼拱手道。

赵玦点了点头,翻身上马,带着随从,很快便消失在暮色之中。

送走了赵玦,江白昼带着燕无咎返回竹舍。

“师尊,”燕无咎拉着江白昼的衣袖,小声问道,“那位王爷……是不是喜欢师尊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只是觉得王爷看师尊的眼神,和他看师尊的眼神,似乎有些像。

江白昼闻言,不由失笑,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小孩子家胡思乱想些什么。王爷与为师乃是刎颈之交,情同手足,自然亲近些。”

“哦。”燕无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心里那股莫名的不舒服却并未完全消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房间,燕无咎一反常态地没有立刻去床上歇息,而是拉着江白昼,神色认真地说道:“师尊,我们今日还未曾修习‘纯阳诀’呢。”

江白昼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小家伙的心思。大约是白日里见了赵玦与自己亲近,心中不安,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宣示主权,确认自己在师尊心中的地位呢。

江白昼心中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点了点头:“嗯,你说得是。修行之事,不可懈怠。那便开始吧。”

燕无咎闻言,眼睛一亮,立刻拉着江白昼来到榻前。

江白昼顺从地褪下亵裤,那根早已被燕无咎服侍得极为熟悉的阳具便昂然挺立。

燕无咎迫不及待地跪下,张开小嘴,便将那根火热的硬物深深含了进去。

今晚的燕无咎似乎格外卖力,也格外……有占有欲。他不再像往日那般只是单纯地吸吮舔舐,而是用上了牙齿,轻轻地啃咬着那柱身,又用舌尖用力地顶弄着马眼,仿佛要将那东西彻底吞噬,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般。他还时不时地抬起头,用湿漉漉的、带着挑衅和占有意味的眼神看着江白昼。

江白昼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却也乐得享受。少年的口腔依旧温热湿滑,带着一股青涩的甜香,每一次吞吐,都带来强烈的快感。那带着些许力道的啃咬,更是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唔……无咎……轻些……”江白昼忍不住低吟出声,双手按住燕无咎的头,引导着他的动作。

燕无咎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反而更加放肆起来。他将那根粗大的阳具含得极深,喉咙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口中的动作也越发激烈,几乎是在啃噬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被他弄得欲火焚身,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他能感觉到,这小家伙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师尊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小东西……真是个醋坛子……”江白昼低声笑着,却也任由他施为。

终于,在燕无咎近乎掠夺般的激烈服侍下,江白昼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比往日更加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在燕无咎的口腔深处。

燕无咎贪婪地将那些精华尽数吞下,这才松开口,抬起头,得意洋洋地看着江白昼,仿佛一只打赢了架的小兽。

江白昼看着他嘴角眉梢都带着得意的模样,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将他拉入怀中,在他挺翘的小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真是个小坏蛋,把师尊都快榨干了。”

燕无咎却不怕,反而伸手搂住江白昼的脖子,在他唇上用力地亲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道:“师尊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是,是,师尊是你一个人的。”江白昼无奈地笑着,任由他在自己怀里撒娇。

这一夜,燕无咎睡得格外香甜。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小狼崽,紧紧地依偎在白狼师尊的身边,将所有觊觎师尊的家伙都赶跑了。而师尊则温柔地舔舐着他的毛发,告诉他,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江白昼看着怀中少年满足的睡颜,眼神复杂而幽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江白昼与燕无咎已离开那处隐秘山谷数日,此刻正沿着溪流行进,寻找一处合适的地点稍作歇息,并开始今日的晨练。

江白昼选了一块溪边平坦的卵石滩,水流在此处较为和缓。江白昼解下随身携带的包袱,取出一柄无锋的木剑,递给燕无咎,微笑道:“行之,今日我们便在这溪畔练剑。你且将昨日我教你的‘追风三式’演练一遍,我看看有何进境。”

燕无咎接过木剑,神情专注。这些时日,江白昼不仅教导他内功心法,更开始传授剑术。燕无咎天资聪颖,又肯下苦功,剑法已初具雏形。少年深吸一口气,凝神静气,手中木剑缓缓抬起。

第一式“风起云涌”,剑势展开,带起阵阵微风,拂动溪边的青草。燕无咎的身形尚显稚嫩,但招式间的衔接已颇为流畅。江白昼立在一旁,目光温和,仔细观察着燕无咎的每一个动作,从手腕的发力到脚步的挪移,无一错漏。

第二式“风卷残荷”,剑招变得迅疾,木剑在空中划过道道残影。燕无咎尽力施展,额角已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套剑法尚未练完,呼吸已有些急促。

江白昼见状,缓步上前,伸出手,轻轻搭在燕无咎持剑的手腕上。“此处发力过猛,剑意便散了。”江白昼的声音清朗,指尖微一用力,引着燕无咎的手腕变换了一个角度,“你看,手腕松一分,剑尖便能灵动三分。”

江白昼的指尖温热,隔着薄薄的衣袖传递到燕无咎的肌肤上,燕无咎只觉一股暖流从手腕处蔓延开来,心中微微一荡。江白昼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清晨露水般的清新,让燕无咎有些心猿意马。

江白昼似乎并未察觉燕无咎的异样,依旧耐心地指点着:“这一招的精髓在于‘借力打力’,身形要随剑而动,而非强行催动剑招。”江白昼的另一只手轻轻扶在燕无咎的腰间,引导他的身体做出正确的姿势。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燕无咎能清晰地感受到江白昼胸膛的起伏和沉稳的心跳。少年脸颊微红,呼吸也变得有些不稳。江白昼的指点仍在继续,每一个细微的调整,都伴随着身体的接触。

“对,就是这样,气沉丹田,意在剑先。”江白昼的声音在燕无咎耳畔响起。

一套剑法拆解开来,细细指点,不知不觉间已过了一个时辰。燕无咎浑身汗湿,衣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略显单薄却已开始显露力量的身体线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松开手,退后一步,笑道:“行了,今日便到此。看你一身臭汗,去溪边洗洗吧。”

燕无咎闻言,依言走到溪边,溪水清澈见底,鹅卵石圆润光滑。他脱去外衫,露出麦色的肌肤,掬起一捧溪水,洗去脸上的汗渍与尘土。冰凉的溪水让他精神一振。

江白昼也缓步走到溪边,看着燕无咎用溪水擦拭着臂膀和脖颈,水珠顺着少年结实的肌肉线条滑落。

“行之,这溪水冰凉,不宜久泡。不如我们来试试水中闭气之法,亦能锤炼内息。”江白昼提议道。

燕无咎自然没有异议,对于江白昼的任何提议,他都乐于接受。两人寻了一处水潭略深,水流却相对平缓的地方。此处水深及腰,清可见底。

江白昼先褪去了外袍,只着中衣,率先走进水中。溪水没过他的腰际,打湿了衣衫,紧贴着他修长匀称的身形。江白昼对燕无咎招招手:“下来。”

燕无咎也脱了上衣,只着一条亵裤,跟着走进水中。冰凉的溪水让他打了个激灵,但很快便适应了。两人在水中相对而立,水波在他们身周荡漾。

江白昼道:“水中闭气,关键在于心静。你先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沉入水中,用心去感受水流的压力,以及身体在水中的浮沉。”江白昼一边说着,一边做着示范,深吸一口气,整个身体便沉入了水中。

水面之上,只留下一串细小的气泡。燕无咎屏息凝神地看着,心中默数着时间。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江白昼才从水中冒出头来,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前,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更显得面如冠玉。

“如何?不难吧。”江白昼甩了甩头上的水珠,对燕无咎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点点头,也学着江白昼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沉入水中。冰凉的溪水包围着他,水流的压力从四面八方传来。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感受着身体在水中的微妙变化。

江白昼在水面上看着水下燕无咎模糊的身影,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少年在水下坚持的时间比他预想的要长一些。

当燕无咎再次浮出水面,大口喘息的时候,江白昼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帮他顺气。“不错,初次尝试,能坚持这么久已是不易。”

燕无咎抹去脸上的水,咧嘴一笑,露出少年人特有的爽朗。

两人在水中又嬉戏了一阵,江白昼借着指点燕无咎水中活动的技巧,不时与他有肢体上的接触。

燕无咎的心中充满了欢快,他喜欢这种与江白昼亲近的感觉,喜欢江白昼温柔的指点和带着笑意的目光。

嬉闹之后,两人上了岸。燕无咎从包袱里取出干净的布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江白昼则在一旁,用内力蒸干了身上的湿衣。

“过来,我帮你把头发擦擦。”江白昼对燕无咎招手。

燕无咎顺从地走到江白昼身前坐下。江白昼拿起布巾,轻柔地为燕无咎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江白昼的动作很轻,指尖不时触碰到燕无咎的头皮,带来一阵阵舒适的麻痒。

燕无咎微微仰着头,享受着江白昼的服务。他可以闻到江白昼身上淡淡的药草清香,混杂着阳光的味道,让他感到无比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江白昼一边为他擦拭头发,一边道:“先去前面的镇子歇歇脚,补充些食物和水,然后再做打算。这江湖之大,有趣的地方多着呢,我们慢慢走,慢慢看。”

江白昼的手指穿梭在燕无咎的发间,将他微湿的长发细致地梳理整齐。燕无咎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几乎要睡着了。

待头发擦得半干,江白昼又为燕无咎简单地束了个发髻。江白昼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少年,满意地点点头。

“好了,我们该上路了。”江白昼起身,拍了拍燕无咎的肩膀。

燕无咎也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只觉得神清气爽。他拿起木剑,紧跟在江白昼身后。

日影渐渐西斜,林间的鸟鸣声也稀疏起来。两人并肩走在林间小道上,燕无咎的目光时不时地投向江白昼的侧脸,心中充满了对前方未知旅途的期待,以及对身边这个人的深深依赖。江白昼感受着少年投来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心情亦是十分愉悦。溪畔的晨练与嬉戏,让师徒二人的关系又亲近了不少。

暮色四合,天际最后一抹霞光也隐没在远山之后。江白昼与燕无咎在林中行了半日,眼前出现了一间废弃的猎户小屋。小屋不大,用粗壮的圆木搭建而成,屋顶铺着茅草,虽然有些破败,但勉强可以遮风避雨。

“行之,今晚我们便在此处歇息吧。”江白昼看了一眼天色,对燕无咎说道。

燕无咎点头应允。两人走进小屋,里面积满了灰尘,散落着一些不知名的杂物。江白昼从包袱里取出火折子,点燃了墙角一盏残破的油灯,昏黄的灯光驱散了屋内的些许阴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先打扫一下,我去附近看看,顺便寻些干柴。”江白昼吩咐道,将包袱放下,便转身出了小屋。

燕无咎找了些稻草,简单地清扫了屋内的地面,又将两人的铺盖在相对干净的角落铺好。不多时,江白昼便抱着一捆干柴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两只肥硕的野兔。

小屋前有一片空地,江白昼熟练地生起一堆篝火,火焰噼啪作响,驱散了林间的寒意。江白昼将野兔剥皮去内脏,用树枝串起来,架在火上炙烤。很快,肉香便弥漫开来。

燕无咎坐在篝火旁,看着江白昼专注地翻烤着兔肉,火光映照在他的侧脸上,显得轮廓分明。江白昼不仅武功高强,连这些生活琐事也做得如此得心应手,燕无咎心中对他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兔肉烤得金黄流油,江白昼撒上随身携带的盐巴和香料,撕下一只兔腿递给燕无咎。“尝尝我的手艺。”

燕无咎接过兔腿,早已饥肠辘辘,也不客气,大口咬了下去。兔肉外焦里嫩,香气扑鼻,美味无比。燕无咎吃得满嘴流油,连连称赞。

江白昼看着他满足的吃相,眼中也露出了笑意。两人就着篝火,很快便将两只野兔分食干净。

饭后,江白昼捡起一根燃烧的树枝,在地上划拉着,对燕无咎说道:“行之,白日里我们演练剑法,是为外功。夜晚林间寂静,正是修习内功,感知天地灵气的好时机。”

燕无咎肃然聆听。

江白昼继续道:“修行之道,不仅在于勤学苦练,更在于心境的通达。古人云,天人合一,便是要身体与自然相融,方能窥得大道。今夜月色正好,我带你去一处地方,尝试一种特殊的修行之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闻言,眼中露出好奇之色。“师尊,是什么特殊的修行之法?”

江白昼神秘一笑:“去了便知。此法或有些出格,但对你锤炼胆魄,感知自然,大有裨益。”

说罢,江白昼起身,示意燕无咎跟上。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猎户小屋,向林深处走去。

月已中天,清辉如水,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在林间投下斑驳的光影。晚风习习,吹动树叶沙沙作响。江白昼带着燕无咎来到一片林中空地,此地地势略高,视野开阔,月光毫无遮拦地洒下来,将四周照得一片雪亮。

“行之,你看这月色。”江白昼指着天上的明月,“月华为阴,蕴含着柔和之力。今夜,你便要在此处,褪去衣衫,让身体尽情沐浴这月华,感受夜风的吹拂,用心去体会这天地间的气息流转。”

燕无咎闻言,微微一怔。褪去衣衫,赤身裸体地站在这荒郊野外?这确实有些出格。

江白昼看出了他的顾虑,温言道:“我知道这有些难为你。但修行本就是勘破虚妄,回归本真。衣物不过是身外之物,遮蔽了你与自然的连接。抛开这些束缚,你的心神才能真正沉静下来,去感知那些平日里察觉不到的细微变化。”江白昼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况且,此处四下无人,只有你我,无需顾忌。”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鼓励的眼神,心中的犹豫渐渐消散。对于师尊的话,他向来是深信不疑的。既然师尊说此法有益,那便一定有其道理。

少年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他转过身,背对着江白昼,开始解开身上的衣衫。外袍、中衣、亵裤……一件件被他褪下,叠放在一旁的草地上。

很快,燕无咎便赤裸地站在了月光之下。夜风吹过,带着凉意,让他裸露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少年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下意识地想用手遮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缓步走到他身前,伸出手,轻轻握住了他想要遮挡的手腕。“放松,行之。”江白昼的声音温柔,“感受这月光,轻柔地抚摸着你的每一寸肌肤。感受这夜风,它在为你涤荡尘埃。”

燕无咎在江白昼的引导下,慢慢放松下来。他闭上眼睛,尝试着去感受江白昼所说的一切。月光洒在身上,确实有一种奇异的舒适感,夜风拂过,也带走了白日的燥热。

江白昼看着少年在月光下展露的身体,青涩而充满活力。江白昼的目光毫不避讳地打量着,从少年平坦的胸膛,到紧实的腰腹,再到那初具规模的大屌。

江白昼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燕无咎的胸膛。“用心去体会,这里的气血是如何流动的。”他的手指缓缓向下,来到燕无咎的小腹,“丹田之气,又是如何汇聚的。”

“身体是修行的根本,你要了解自己的身体,熟悉它的每一处敏锐,才能更好地驾驭它,让它为你所用。”

江白昼的手指继续向下探索,来到了燕无咎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燕无咎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绷紧了。

江白昼的手轻轻握住了那已经有些抬头的物事,声音压得低沉:“此处,乃是阳气汇聚之所,也是生命之源。感受它的律动,感受它的力量。”江白昼的手指在其上轻轻揉捏,画着圈。

燕无咎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有些发软。

江白昼抬起头,看着燕无咎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满意地笑了笑。他俯下身,温热的唇凑近了燕无咎腿间那对囊袋。

“此二物,名为睾丸,内藏生机。今日,我便教你如何品味这生机之源。”江白昼的声音在静夜中显得格外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只觉得一股湿热的触感包裹住了自己的囊袋,江白昼的舌头灵活地在其上舔舐、卷动。那种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让燕无咎浑身战栗,几乎站立不住。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了江白昼的肩膀。

江白昼抬起头,对他展颜一笑,嘴唇上还沾着些许透明的液体。“感觉如何?”

燕无咎喘息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用迷蒙的眼神看着江白昼。

江白昼再次低下头,这一次,他的舌头更加深入,将一颗睾丸卷入口中,轻轻吸吮。牙齿偶尔会不经意地刮过那层薄薄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刺激的快感。

燕无咎的身体弓了起来,口中发出的呻吟再也无法压抑。师尊的舌头是如此温暖而灵活,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吸吮,都让他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

江白昼耐心地、细致地服侍着少年,月光照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林间的虫鸣声似乎也消失了,只剩下燕无咎粗重的喘息和江白昼吞咽口水的声音。

许久,江白昼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口,抬起头来。燕无咎早已浑身瘫软,若非江白昼扶着,恐怕已经跌倒在地。他的双眼湿润,闪烁着迷离的光芒,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江白昼伸出手,轻轻擦去燕无咎额角的汗珠,柔声道:“这便是阴阳相济,采撷生机之法。你可曾感受到体内的变化?”

燕无咎茫然地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只觉得浑身舒畅,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涌出,又有什么东西滋养进来。

云层悄悄地遮蔽了月亮,林中的光线暗淡下来。江白昼将燕无咎的外袍取来,披在他的身上,然后将他打横抱起,向着猎户小屋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蜷缩在江白昼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和有力的臂膀,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满足。他将头埋在江白昼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尖萦绕着师尊身上特有的清香。在极致的欢愉之后,倦意如潮水般涌来,燕无咎很快便在江白昼的怀中沉沉睡去。

......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林间的缝隙照进猎户小屋时,燕无咎悠悠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铺盖上,身上盖着江白昼的外袍。昨夜月下的情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少年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那种极致的体验,是他从未有过的,既羞涩又带着隐秘的欢欣。

江白昼早已起身,正在小屋前调息打坐。晨曦微露,将他的身影勾勒出一圈淡淡的金边,宛如神只。燕无咎静静地看着,心中充满了孺慕与爱恋。

待江白昼收功,燕无咎才起身整理好衣物。两人简单地吃了些干粮,便收拾行装,继续上路。昨夜的经历让燕无咎对江白昼的感觉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除了师徒之情,似乎还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他走在江白昼身后,目光总是忍不住追随着师尊的身影。

林间小道蜿蜒曲折,露水打湿了路边的草叶。两人行了约莫一个时辰,前方地势渐渐变得险峻起来。小道沿着山壁开凿,一侧是陡峭的悬崖,另一侧是深不见底的峡谷。

“行之,此处地势险要,行走时务必小心脚下。”江白昼叮嘱道,放慢了脚步。

燕无咎应了一声,也收敛心神,专注地看着脚下的路。

正当他们行至一处狭窄的拐角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粗野的呼喝声。“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随着话音,从山壁的几处隐蔽角落里跳出五六个手持兵刃的汉子。这些人生得五大三粗,面目凶恶,一看便知是占山为王的匪徒。为首的是一个络腮胡大汉,手持一把明晃晃的鬼头刀,正恶狠狠地盯着江白昼和燕无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握住了腰间的木剑。虽然只是木剑,但这些时日江白昼教他的剑法,已让他有了些许底气。

江白昼却神色自若,示意燕无咎稍安勿躁。江白昼上前一步,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笑意,对那络腮胡大汉拱了拱手:“几位好汉,我师徒二人只是路过此地,身上并无多少财物。还请行个方便,放我们过去。”

那络腮胡大汉上下打量了江白昼一番,见他虽然衣着朴素,但气度不凡,不像寻常路人。又看了看江白昼身后神情戒备的燕无咎,目光在少年清秀的脸庞上转了转,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

“嘿嘿,没钱?没钱也好办!”络腮胡大汉怪笑道,“看你这小白脸生得细皮嫩肉,不如就留下来陪我们兄弟乐呵乐呵。至于这个小子嘛,也算清秀,可以一起留下,给爷几个暖暖脚!”

周围的匪徒们闻言,都发出一阵猥琐的哄笑。

燕无咎闻言大怒,脸上涨得通红,正要拔剑上前理论,却被江白昼抬手拦住。

江白昼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但眼神却冷了下来。“阁下言语未免太过污秽了。我师徒二人只想安然通过,并无意与各位结怨。若执意如此,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哟呵?还敢跟爷爷我不客气?”络腮胡大汉将鬼头刀往肩上一扛,不屑地说道,“兄弟们,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先打断他们的腿,看他们还怎么不客气!”

话音未落,几个匪徒便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如狼似虎地扑了上来。

江白昼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从原地消失。下一刻,只听几声惨叫,那几个冲在最前面的匪徒便捂着手腕或脚踝倒在了地上,兵器也掉落一旁。他们甚至没有看清江白昼是如何出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络腮胡大汉见状,心中一惊。他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白衣书生,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但他仗着人多,也不甘示弱,怒吼一声,挥舞着鬼头刀,朝着江白昼当头劈下。

江白昼足尖一点,身形飘然后退,轻易地避开了势大力沉的一刀。他不欲伤人性命,只是想给这些匪徒一个教训。江白昼并指如剑,在络腮胡大汉的手腕上轻轻一点。

络腮胡大汉只觉得手腕一麻,鬼头刀便再也握不住,“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他骇然地看着江白昼,眼中充满了惊惧。

“滚。”江白昼只说了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些匪徒见头领眨眼间便被制服,早已吓破了胆,哪里还敢停留。一个个连滚带爬,扶起受伤的同伙,狼狈不堪地逃离了现场。

转眼间,山道上便只剩下江白昼和燕无咎二人。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干净利落的身手,眼中充满了崇拜的光芒。他走到江白昼身边,激动地说道:“师尊,您太厉害了!”

江白昼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是些跳梁小丑,不值一提。行之,方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并非处处都是坦途。你日后行走江湖,切记不可轻信于人,更要时刻保持警惕。”

燕无咎用力地点了点头,将江白昼的话牢牢记在心里。

江白昼又道:“方才那些匪徒虽然不堪一击,但他们的招式路数,你可曾看清?他们的破绽又在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努力回想着方才的情景,皱眉思索片刻,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他们似乎只会些粗浅的劈砍,毫无章法,破绽百出。只是……具体在哪里,弟子一时也说不清楚。”

江白昼赞许地点点头:“你能看出他们招式粗浅,已是不易。来,我与你拆解一番。”说着,江白昼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充当兵器。

“你看那络腮胡的刀法,看似凶猛,实则大开大合,中宫空虚。你若用‘追风三式’中的‘风过无痕’,便能轻易从他肋下穿过,直取要害。”江白昼一边说,一边用树枝演示着招式。

燕无咎也拿起自己的木剑,跟着江白昼的演示比划起来。

江白昼耐心地为燕无咎讲解着方才那些匪徒的招式破绽,以及如何应对。他不时出手纠正燕无咎的姿势,两人身体不免又有了许多接触。

江白昼的手搭在燕无咎的肩膀上,调整他的站位。“此处应再侧身半分,方能避开对方的锋芒,同时为自己的反击留出余地。”

江白昼的手又来到燕无咎的腰间,轻轻一带。“出剑时,腰身要发力,力从地起,贯于剑尖。”

燕无咎认真地听着,感受着江白昼身体的引导和指尖的温度。他能闻到江白昼身上淡淡的汗味,混杂着林间草木的清香,让他感到一阵心安。在这样的亲身教导下,燕无咎对剑法的理解又加深了一层。

两人在这山道上拆解招式,浑然忘却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夕阳西下,染红了天边的云霞,江白昼才停了下来。

“好了,今日便到此。我们得在天黑前赶到前面的镇子。”江白昼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意犹未尽地点点头。经过方才的实战和江白昼的指点,他感觉自己对剑法的运用又有了新的领悟。

两人继续前行,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前,终于抵达了山脚下的一个小镇。小镇不大,只有一条主街,两旁是一些店铺和客栈。江白昼选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要了一间上房。

吩咐小二准备了热水和酒菜,江白昼对燕无咎笑道:“行之,今日你临危不乱,表现不错。待会儿好好泡个热水澡,解解乏,晚上我再给你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在方才的打斗中不小心受了伤。”

燕无咎听到“检查检查”四个字,想起昨夜的情景,脸上又是一热,心中却隐隐有些期待。他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客栈的上房陈设简单,却也干净整洁。一张木床,一张方桌,两把椅子,窗边还有一个简陋的梳洗架。小二很快送来了两大桶冒着热气的洗澡水,以及几样精致的小菜和一壶温好的酒。

待小二退下,江白昼掩上房门,对燕无咎道:“行之,你先去洗吧。今日你也累了,泡个热水澡能舒缓筋骨。”

燕无咎依言走到浴桶边,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皂角香气和水蒸气。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江白昼一眼,见他正坐在桌边倒酒,似乎并未注意自己这边,便开始动手解开衣衫。

衣物一件件褪下,露出少年精悍而富有弹性的身体。燕无咎跨入浴桶,温热的水包裹着他的身体,驱散了连日奔波的疲惫,让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江白昼端着酒杯,缓步走到浴桶边,看着燕无咎靠在桶壁上,惬意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水汽的氤氲下微微颤动。少年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额角和颈项,更显得肌肤白皙。

“水温可还适宜?”江白昼柔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睁开眼睛,看到江白昼近在咫尺的俊朗面容,心中一跳,脸上微微发热。“嗯,水温正好,很舒服。”

江白昼放下酒杯,从一旁拿起干净的布巾,沾湿了热水,对燕无咎道:“转过身去,我帮你擦擦背。方才打斗,你后背或许沾了些尘土。”

燕无咎迟疑了一下,还是听话地转过身,将光洁的脊背展露在江白昼面前。温热的布巾轻轻擦拭着他的背部,江白昼的动作很轻柔,力道适中,让燕无咎感到一阵阵舒适的暖意。

江白昼的手指不时会触碰到燕无咎的肌肤,每一次接触,都让燕无咎的身体微微一颤。他能感受到江白昼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颈后,带来一阵阵酥麻。

“行之,你的筋骨倒是越来越结实了。”江白昼一边擦拭,一边说道,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少年背部流畅的肌肉线条。“习武之人,身体便是最大的本钱,要好好保养才是。”

擦完了背,江白昼又拿起皂角,在手中搓出细腻的泡沫,涂抹在燕无咎的肩头和手臂上。“今日你与那些匪徒交手,虽然我及时出手,但难保没有些细微的擦伤。我帮你仔细看看。”

江白昼的手带着滑腻的泡沫,在燕无咎的身上游走。从肩膀到手臂,再到胸膛,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细致地检查和清洗。燕无咎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身体也因为江白昼的碰触而起了反应。

浴桶中的水波微微荡漾,水汽蒸腾,模糊了视线。江白昼的手来到了燕无咎的小腹,在那平坦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上轻轻按压。“此处可有不适?”

燕无咎摇摇头,声音有些发紧:“没有……”

江白昼的手指继续向下,来到了那已经昂然挺立的所在。江白昼握住那根青涩的肉茎,用沾满泡沫的手指轻轻揉搓、套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师尊……”燕无咎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燥热起来,双腿在水中不安地搅动。他抓住浴桶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江白昼俯下身,嘴唇凑近燕无咎的耳边,低声道:“放松,行之。这是正常的反应。身体的欲望,如同饥饿口渴一般,无需压抑。”他的舌尖轻轻舔过燕无咎的耳廓,引来少年一阵战栗。

江白昼加快了手中套弄的频率,肉茎在滑腻的泡沫中被反复摩擦,顶端的嫩肉被重点照顾。燕无咎的身体弓了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口中发出的呻吟也越来越响。

“师尊……我……我不行了……”

江白昼微微一笑,另一只手伸入水中,找到了少年身后的隐秘之处。他的手指沾着水,在那紧闭的穴口轻轻打着圈。

“这里也要清洗干净才行。”

在前后夹击的刺激下,燕无咎再也忍耐不住,身体猛地一挺,一股滚烫的白浊喷射而出,溅落在水面上,也沾湿了江白昼的手指。少年浑身脱力地靠在桶壁上,大口喘息着,脸上泛着迷乱的潮红。

江白昼用布巾擦去手上的浊液,又为燕无咎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身体,然后将他从浴桶中抱了出来,用干净的布巾擦干他身上的水珠。

将燕无咎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江白昼自己也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换上干净的寝衣,然后掀开被子,在燕无咎身边躺下。

客栈的床铺不大,两人躺在一起,身体不可避免地紧贴着。燕无咎能感受到江白昼身上传来的温热体温和沉稳的心跳。方才的余韵未消,少年的身体依旧有些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伸出手,将燕无咎揽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睡吧,明日还要赶路。”

燕无咎依偎在江白昼温暖的怀抱里,鼻尖萦绕着江白昼身上清爽的皂角香气,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宁与踏实。他闭上眼睛,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夜半时分,燕无咎在睡梦中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触碰自己。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见江白昼正侧身看着自己,目光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深邃。

江白昼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了他的被子里,正握着他那半软的肉茎轻轻揉捏。

“师……师尊……”

江白昼俯下身,在他的额头轻轻一吻,声音低柔:“吵醒你了?我看你睡得不安稳,帮你疏解一下。”

少年的肉茎在江白昼的抚弄下,很快又精神抖擞起来。江白昼翻身压了上来,将燕无咎的双腿分开,用自己的腿挤入其中。

“师尊……我们……”燕无咎有些不知所措。

江白昼低下头,吻住了燕无咎的嘴唇,将他未说完的话语尽数吞没。这是一个温柔而缠绵的吻,江白昼的舌头探入燕无咎的口中,勾缠着他的舌尖,汲取着他的津液。

在亲吻的同时,江白昼的身体缓缓向下沉。燕无咎感觉到一个坚硬滚烫的物事抵在了自己腿间的缝隙处。江白昼挺了挺腰,那物事便在燕无咎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没有真正的进入,但这种隔着皮肉的摩擦,依旧带来了强烈的刺激。燕无咎的身体绷紧了,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江白昼那根巨大肉棒的形状和热度。

江白昼的动作不快,却极有章法。每一次挺动,都让两人的敏感部位紧密相贴,摩擦出一阵阵令人心悸的快感。燕无咎的口中逸出细碎的呻吟,身体随着江白昼的动作轻轻晃动。

江白昼的吻从燕无咎的嘴唇,一路向下,来到他的脖颈、锁骨、胸膛。他在少年胸前那两点茱萸上或轻咬或吸吮,引来燕无咎一阵阵战栗。

“师尊……嗯啊……”燕无咎的声音已经不成调。

不知过了多久,江白昼的动作猛地加快,身体剧烈地挺动了几下,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随即伏在燕无咎身上,微微喘息着。一股滚烫的液体隔着亵裤,射在了燕无咎的大腿根部。

燕无咎也在这极致的摩擦中再次达到了顶峰,身体一阵抽搐,随即便瘫软下来。

江白昼从燕无咎身上起来,为两人简单地擦拭了一下,然后重新将燕无咎拥入怀中。

“睡吧。”

燕无咎在江白昼的怀中,带着满身的疲惫与满足,再次沉沉睡去。

翌日,天光大亮。燕无咎醒来时,江白昼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桌边喝茶。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还残留着些许昨夜旖旎的气息,让燕无咎的脸颊微微发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起身穿好衣服,走到江白昼身边坐下。

江白昼为他倒了一杯热茶,笑道:“醒了?看你昨晚睡得香甜,便没有叫醒你。今日我们便在这镇上稍作停留,采买些路上所需的物品,顺便也让你见识一下这小镇的风土人情。”

燕无咎点头应下。两人用过早饭,便一同出了客栈,来到街上。

这个小镇虽然不大,但因为地处交通要道,南来北往的客商不少,街道上显得颇为热闹。各种小摊贩沿街叫卖,吆喝声此起彼伏。有卖吃食的,有卖杂货的,也有卖些刀枪棍棒等江湖用品的。

江白昼带着燕无咎信步而行,不时在一些摊位前停下,拿起一些小玩意儿看看,或者与摊主闲聊几句。燕无咎跟在江白昼身后,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接触到如此鲜活的市井生活,一切都让他感到新奇。

两人走进一家茶馆歇脚。茶馆里坐满了茶客,大多是些江湖人士打扮的汉子,高谈阔论,唾沫横飞。说书先生正在口沫横飞地讲着一段英雄侠义的故事,引来阵阵叫好声。

江白昼要了一壶清茶,几碟点心。他与邻桌一位看起来颇为健谈的茶馆博士搭上了话,状似无意地打听着近期的江湖传闻和王都的一些消息。那茶馆博士是个消息灵通之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燕无咎坐在一旁,默默地喝着茶,听着江白昼与那茶馆博士的交谈。他发现江白昼虽然看似在闲聊,但问的问题却都很有针对性,似乎在刻意收集某些方面的情报。燕无咎心中有些疑惑,但并没有多问。

从茶馆出来,江白昼又带着燕无咎去了一家成衣铺。

“行之,你身上的衣服也该换换了。我看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之前的衣服都有些短了。”江白昼说着,便开始为燕无咎挑选衣料和款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的眼光极好,为燕无咎挑选了几套合身的劲装,颜色多以素雅为主,更衬得少年身姿挺拔,英气勃勃。

在挑选衣物的时候,铺子里又来了几位年轻女子。那些女子衣着光鲜,举止间带着几分江湖儿女的爽朗。她们一进门,目光便被容貌俊雅、气度不凡的江白昼吸引了。

江白昼察觉到她们的注视,脸上露出了他招牌式的风流笑意,微微颔首示意。那几个女子见状,脸上都露出了羞涩的笑容,不时偷偷地瞟向江白昼,低声交谈着什么。

燕无咎站在一旁,看着江白昼与那些女子眉目传情,心中莫名地感到一阵不快。他不喜欢看到师尊对别人露出那样的笑容,不喜欢那些女子的目光停留在师尊身上。他下意识地向江白昼身边靠了靠,似乎想以此来宣示什么。

江白昼似乎并未察觉燕无咎的小心思,依旧与那几个女子谈笑风生,言语间不乏幽默风趣,逗得她们咯咯直笑。

燕无咎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嘴唇也微微抿了起来。

待那些女子心满意足地离开后,江白昼才转过头来,看着燕无咎有些郁闷的表情,眼中闪过笑意。他伸出手,揉了揉燕无咎的头发:“怎么了?谁惹我们行之不高兴了?”

燕无咎抬起头,闷闷地说道:“没有。”

江白昼拉着他的手,走出成衣铺,来到一处僻静的巷口。此处行人稀少,只有几只麻雀在屋檐下叽叽喳喳地叫着。

江白昼将燕无咎按在墙边,低下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真的没有?我怎么闻到一股好大的醋味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被江白昼看得有些心慌,脸颊发烫,想要别过头去,却被江白昼捏住了下巴。

“师尊……”燕无咎的声音有些委屈。

江白昼轻笑一声,俯下身,吻住了燕无咎的嘴唇。江白昼的舌头撬开燕无咎的牙关,长驱直入,与他笨拙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燕无咎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身体也软了下来,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江白昼的一只手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则不规矩地伸进了他的衣衫下摆,在他紧实的腰腹上轻轻抚摸、揉捏。

“唔……师尊……这里是外面……”

江白昼的吻更加深入,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放肆。他的手指滑过燕无咎的肚脐,继续向下探索,隔着亵裤,在那已经有些苏醒的物事上轻轻按压。

“怕什么?这里没人。”

“还是说,行之不喜欢师尊这样对你?”

燕无咎的脸早已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身体也因为江白昼的挑逗而起了强烈的反应。他哪里是不喜欢,分明是喜欢得紧。只是在这种地方,让他感到既刺激又羞耻。

江白昼感觉到少年身体的僵硬和微微的颤抖,知道他已是情动,便适可而止地松开了他。江白昼舔了舔燕无咎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低声道:“好了,不逗你了。不过,行之,你要记住,师尊的心里,只有你一个。”说到最后一句,江白昼的语气格外认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闻言,心中那股酸涩的感觉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甜蜜与欢喜。他抬起头,看着江白昼深邃的眼眸,用力地点了点头。

江白昼又在他额头轻轻一吻,笑道:“走吧,我们再去买些干粮和水,便该出城了。”

两人重新回到街上,燕无咎的心情早已雨过天晴。他紧紧跟在江白昼身边,看着师尊为他挑选路上所需的物品,心中充满了幸福感。

在他们采买完毕,准备出城的时候,一个不起眼的货郎与江白昼擦肩而过,不着痕迹地将一卷小小的纸条塞到了江白昼手中。江白昼神色不变,将纸条收入袖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一幕,却被一直留意着江白昼的燕无咎尽收眼底。他心中微微一动,但并没有声张。

夕阳西下,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江白昼牵着马,与燕无咎并肩走在出城的官道上。江白昼的手中,那封看似普通的信笺被他轻轻捏着。

“行之,我们下一站,去京城见一位故人。”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的侧脸,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上。

京城,故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车马辚辚,碾过京城平整的青石路面,最终停在一座巍峨府邸之前。朱红大门上悬着黑底金字的匾额,“靖安王府”四个大字苍劲有力。两侧石狮威严肃穆,阍者早已得了消息,大开中门,躬身静候。

江白昼先下了马车,一袭月白锦袍,身姿挺拔,面容温润如玉。燕无咎紧随其后,玄色劲装衬得少年身形越发矫健,眉宇间尚带着几分山野的率性,此刻望向这深宅大院,眼中是全然的陌生与些微的拘谨。

“此处便是王府了,行之。”江白昼声音温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日后你便在此处安身,王爷已为你备下妥当一切。”

管家是个年过半百的老者,姓李,见江白昼与燕无咎进来,忙不迭地迎上前,满面堆笑道:“江先生,小王爷,一路辛苦。王爷已在暖阁等候多时了。”

燕无咎听到“小王爷”这个称呼,微微一怔,下意识看向江白昼。

江白昼含笑点头:“王爷已认你为义子,从今往后,你便是靖安王府的燕行之。”

穿过几重庭院,回廊曲折,花木扶疏。王府之大,远超燕无咎的想象。一路行来,仆从婢女皆垂首敛目,脚步轻悄,秩序井然。

暖阁内,靖安王赵玦正临窗品茗。赵玦年约四旬,面容儒雅,眉宇间却自有不怒自威的气度。见二人进来,放下茶盏,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白昼,行之,你们来了。”

“王爷。”江白昼拱手为礼。

燕无咎学着江白昼的模样,也躬身行礼:“义父。”声音略带生涩,却也真诚。

赵玦上下打量着燕无咎,目光中带着审视,亦有几分长辈的慈爱:“好,好。行之,这些年在山中,辛苦你了。今后,王府便是你的家,不必拘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在一旁笑道:“王爷,行之初来乍到,尚需时日适应。我已为他择了一处清静院落,名唤‘听雪轩’,离我的‘问竹居’不远,平日里也好多加照看。”

赵玦颔首:“甚好。行之的起居教导,便都劳你费心了。”

一番寒暄之后,江白昼便领着燕无咎前往听雪轩。

听雪轩果然雅致清幽,院中植有数株梅树,想来冬日雪霁,红梅映雪,定是一番美景。轩内书房、卧房、待客的小厅一应俱全,家具器物皆是精良。卧房一隅,还有一处用多宝格巧妙隔开的小小暖阁,内设软榻矮几,旁边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张巨大的行军舆图。

江白昼指着那暖阁道:“此处僻静,日后我便在此处考较你的功课,你若有不明之处,也可随时来此寻我。”

燕无咎乖顺点头,心中对江白昼的安排只有全然的信赖。

待到夜深人静,府中喧嚣褪去,只余巡夜更夫的梆子声在远处间或响起。

燕无咎的卧房内,烛火明亮。

江白昼并未离去,而是自袖中取出一个锦盒,打开来,里面是两枚鸽卵大小的血玉佩。玉佩色泽殷红,质地温润,雕琢成展翅欲飞的鹰隼模样,栩栩如生。

“行之,过来。”江白昼招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依言走到江白昼身前。

江白昼拿起一枚玉佩,对着烛光细细端详片刻,方才对燕无咎柔声道:“此乃‘凝神玉’,是我早年偶然得之的奇物。佩戴于身,有聚气凝神、锤炼心志之效。你初入尘世,心性尚需磨砺,此物于你大有裨益。”

燕无咎凝视着那玉佩,只觉其色泽瑰丽,却未看出有何特异之处。

江白昼解开燕无咎上身的衣衫,少年劲瘦的胸膛便裸露在空气中。江白昼取过玉佩,指尖在玉佩背面一处不显眼的凸起上轻轻一按,那鹰隼玉雕的喙部便微微张开,露出一对细小的银色夹子。

燕无咎看得分明,那银夹闪着幽微的光,形状精巧,分明是要夹在什么物事之上。

江白昼执起燕无咎胸前一点茱萸,将那鹰隼玉佩的银夹对准,轻轻一合。

“唔……”燕无咎只觉乳尖蓦地一紧,一股奇异的酸麻感自那一点迅速蔓延开来,不算疼痛,却也绝非寻常感受。身体本能地轻轻一颤,呼吸也滞了一瞬。

江白昼动作不停,又取过另一枚玉佩,如法炮制,夹在了燕无咎另一边的乳尖上。两枚血玉鹰隼对称地垂在少年胸前,随着他微微起伏的呼吸轻轻晃动。

“此玉佩需得如此佩戴,方能使其灵气汇入体内,日夜滋养。”江白昼的声音依旧温和,指尖却在燕无咎胸前玉佩旁轻轻拂过,感受着少年肌肤的热度与细微的震颤,“初时或许略有不适,习惯便好。切记,此乃修行之法,不可懈怠,亦不可让他人知晓。”

燕无咎垂眸看着胸前的玉佩,红玉映着烛火,显得妖异又瑰丽。乳尖被银夹固定着,那股酸麻的异样感觉持续不断,让他有些心慌,更多的却是对江白昼话语的深信不疑。师尊所言,定然是为了自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抬手,轻轻抚摸着燕无咎的脸颊,指腹的温度让少年微颤的身体安定下来。“行之,万事开头难。这‘凝神玉’也是一种考验,考验你的忍耐,考验你的定力。待你真正能驾驭它,便会知晓其妙处无穷。”

江白昼为燕无咎重新拢好衣衫,玉佩便被遮掩在衣物之下,从外表看,与寻常佩玉并无二致。只是那被衣物包裹的隐秘之处,却时刻传来阵阵奇异的刺激。

“早些歇息罢。”江白昼拍了拍燕无咎的肩,“明日起,便要正式开始王府的生活了。”

江白昼转身离去,留下燕无咎一人在房中。

燕无咎躺在新换的柔软床榻上,却久久无法入眠。胸前两点被玉佩银夹固定着,那持续的、细微的刺激感,在静夜中被无限放大。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翻身,衣料的摩擦都会让那感觉变得清晰。算不上痛,却是一种磨人的、让人无法忽视的异样。身体也有些燥热起来。

燕无咎伸手隔着衣物按了按胸前的玉佩,玉石冰凉,那银夹却带着灼人的温度。脑中回想着江白昼的话语,“修行之法”,“考验”,心中既有些许茫然。师尊如此郑重其事,定然有其深意。

这一夜,燕无咎便在这奇异的感受中,辗转反侧,直到天将破晓,才迷迷糊糊地睡去。睡梦之中,胸前那两点似乎也变得格外敏感。

晨光熹微,燕无咎便被生物的本能唤醒。胸前那两枚玉佩带来的异样感,经过一夜的适应,似乎变得不那么突兀,却依旧清晰可辨。起身穿衣,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胸前那两点,带来细密的刺激。

用过早膳,王府的侍卫统领便依王爷之命,前来引领燕无咎熟悉王府的防务。燕无咎如今身为王爷义子,虽无实权,却也需对府中之事有所了解。

侍卫统领姓张,是个孔武有力的汉子,对燕无咎这位新来的小王爷颇为恭敬,一路引领,详细讲解各处要隘、巡逻班次。燕无咎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听讲,但胸前玉佩的存在感实在太强,行动之间,衣衫与玉佩下的银夹不断摩擦,那细微的酥麻感如同无数小虫在啃噬,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好在他定力尚可,面上并未显露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统领见燕无咎听得认真,偶尔还能提出一两个切中要害的问题,心中暗暗称奇,对这位年少的“小王爷”也多了几分敬佩。

巡视一圈下来,已近午时。燕无咎只觉得浑身燥热,胸前那两点更是被磨得有些发烫。他强忍着不适,待张统领告退后,便匆匆赶回听雪轩。

江白昼早已等候在轩内的小厅,见燕无咎进来,面带微笑:“如何?府中事务可还繁琐?”

燕无咎摇了摇头,走到江白昼身前,声音有些压抑:“师尊……”

江白昼自然明白他话中未尽之意,伸手将他拉入内室的暖阁之中。“过来,我看看。”

暖阁内光线柔和。江白昼让燕无咎解开上衣,少年依言照做,露出胸膛。那两枚血玉鹰隼依旧牢牢地固定在乳尖上,周围的肌肤因为长时间的摩擦和压迫,微微有些泛红,乳尖也比昨日肿胀了些许,颜色愈发鲜艳。

江白昼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其中一枚玉佩。

“嘶……”燕无咎倒抽一口凉气,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抖了一下。经过一上午的活动,那两点早已变得异常敏感,江白昼这看似轻柔的一下,却如同点燃了火星,让一股强烈的酥麻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江白昼指尖温热,带着薄茧,隔着玉佩按压着那饱受刺激的乳尖,缓缓揉弄。“看来‘凝神玉’的效力已开始显现了。感觉如何?”

燕无咎面色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有些……有些麻,还有些痒……说不出来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轻笑一声,指下的动作却未停歇,反而变换着力道与角度按压、捻动那两枚玉佩。玉佩带动着银夹,使得乳尖在其指下被反复研磨、牵拉。

“这便是‘气行于脉’的初步感受。”江白昼一本正经地解释道,“玉中灵气正通过此穴窍,缓缓融入你的经脉。初时是这般麻痒难当,待你适应之后,便会转化为温养之力,锤炼你的神识与肉身。”

燕无咎哪里还听得进这些道理,只觉得胸前那奇异的快感一阵阵涌上来,让他头皮发麻,腰眼发酸,连带着小腹处也渐渐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少年未经人事的身体,如何经得住这般挑逗。

江白昼看着燕无咎情动的模样,眼底深处闪过满意的笑意。继续解说道:“你要学会控制这股力量,引导它,而不是被它支配。尝试着调整呼吸,将注意力集中于丹田,感受这股麻痒如何在你体内流转,最终归于平静。”

燕无咎努力按照江白昼的指示去做,深呼吸,试图将意念沉入丹田。然而胸前那两点传来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不断将他的神思吸扯过去。

江白昼的手指依旧不紧不慢地玩弄着那两枚玉佩,每一次触碰都让燕无咎的身体绷紧又软下。

“还不够专心。”江白昼的指尖却悄然滑下,探到了燕无咎的小腹,隔着衣物轻轻按压。

燕无咎身体一僵,那处早已有了反应,此刻被江白昼的手掌覆盖,更是热得发烫。

“看来这‘凝神玉’的效力比我想象中还要强劲一些。”

“也好,能助你更快地打通郁结的窍穴。”手掌顺势下移,握住了少年那早已昂然挺立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燕无咎惊呼一声,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若非江白昼扶着,几乎要站立不住。胸前的刺激,加上下身被师尊握住的羞耻与快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

江白昼将燕无咎揽入怀中,让其靠在自己肩上,一手继续抚弄着胸前的玉佩,另一手则隔着裤料,不疾不徐地揉捏着少年那滚烫的性器。“放松,行之。感受这股能量的流动,这是你身体的本能,无需抗拒,只需引导。”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燕无咎耳畔,带着江白昼身上特有的清雅冷香。燕无咎浑身无力,只能任由江白昼摆布。胸前被反复玩弄的乳尖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下身被师尊掌控的欲望更是涨得发疼。

江白昼的手法极有技巧,每一次都能准确地撩拨到少年最敏感的地方。

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猛地涌起,胸前的玉佩也被这股热流激得颤动起来,带来更为剧烈的快感。最终,在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中,少年在师尊的手中泄出了第一股浊液。

事后,燕无咎瘫软在江白昼怀中,大口喘息着,脸上满是潮红,眼中也蒙上了一层水汽。胸前的玉佩依旧夹着,只是那刺激感似乎在方才的极致释放后,变得柔和了许多,化为一种温热的余韵。

江白昼取过一旁的软帕,细致地为燕无咎擦拭干净,又为他整理好衣衫。“感觉如何?可曾体会到那股‘温养之力’?”

燕无咎此刻头脑尚有些昏沉,闻言只是迷茫地点了点头。方才的体验太过强烈,他只记得那种令人晕眩的快感,至于什么“温养之力”,却是丝毫没有感受到。

江白昼也不点破,只笑道:“很好。这便是第一步。往后每日,我都会为你检查‘凝神玉’的佩戴情况,并助你引导这股力量。久而久之,你便能运用自如了。”

燕无咎换上干净的亵裤,只觉得身体有些虚脱,但精神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亢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午后,靖安王赵玦派人传话,让江白昼与燕无咎去书房一趟。

书房内,赵玦正伏案批阅公文。见二人进来,示意他们落座。

“行之啊,”赵玦放下手中的狼毫,看向燕无咎,“今日巡视王府,可有何心得?”

燕无咎恭敬答道:“回义父,府中守备森严,孩儿受益匪浅。”

赵玦微微一笑:“你初来乍到,不必急于求成。日后府中上下,你可随意走动,若有不明之处,尽管去问李管家,或来问我与你师尊皆可。”

随后,赵玦又与江白昼谈论了一些朝中之事,燕无咎在一旁默默听着,只觉得那些权谋争斗离自己十分遥远。他更在意的,是江白昼偶尔投向自己的目光,以及胸前衣物下那两枚玉佩带来的隐秘悸动。

傍晚时分,燕无咎独自在听雪轩的院中练习剑法。江白昼曾教过他一套基础剑诀,他每日都会勤练不辍。今日练剑,他总觉得胸前有些异样,仿佛那两枚玉佩随着他的动作在微微晃动,时不时地摩擦着敏感的茱萸,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激。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分心,却又无法完全忽视。

练剑完毕,已是汗透重衫。燕无咎回到房中,解开衣衫,看着镜中胸前那两枚血玉鹰隼,乳尖在玉佩的刺激下,显得比往日更加红肿挺翘。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其中一枚玉佩,那熟悉的酸麻感立刻传来,让他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白日里师尊狎弄的画面再次浮现脑海,下腹不由自主地又有些发热。燕无咎脸上一红,忙收回手,将被汗水浸湿的衣物换下。

晚膳依旧是与江白昼一同在问竹居用的。席间,江白昼谈笑风生,讲了许多江湖趣闻与朝堂轶事,燕无咎听得津津有味。江白昼夹菜给他时,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触碰到他的手背,那温热的触感总让燕无咎心中一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罢晚膳,江白昼照例将燕无咎唤至暖阁。

“今日‘凝神玉’感觉如何?”江白昼坐在榻上,示意燕无咎靠近。

燕无咎走到榻边,垂首道:“回师尊,白日活动时,略有些……磨得慌。”

江白昼伸手解他的衣带:“我看看。”

衣衫褪下,露出少年紧实的胸膛。两枚玉佩依旧服帖地夹在乳尖上。江白昼仔细查看片刻,见只是微微有些红,并未破皮,便放下心来。

“这是自然。玉石虽温润,初时肌肤总要适应。”江白昼指尖轻柔地在那泛红的肌肤上打着圈,“今夜,我教你如何更好地利用这股刺激来锤炼心神。”

说着,江白昼让燕无咎盘膝坐在自己面前,然后伸出双手,分别握住了少年胸前的那两枚玉佩。

“闭上眼睛,凝神静气。”

燕无咎依言闭目。

江白昼的拇指与食指轻轻捻动着玉佩,玉佩带动着下面的银夹,开始有节奏地揉搓、夹弄着那两点茱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燕无咎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起来。这种直接的、持续的刺激,比白日里隔着衣物的摩擦要强烈得多。

“守住心神,不要被这感觉迷惑。”江白昼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沉稳而清晰,“感受它,接纳它,然后超越它。想象这股麻痒是一条溪流,顺着你的经脉在体内流淌,最终汇入丹田的气海。”

燕无咎努力想要集中精神,但胸前传来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没。他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对抗那灭顶的酥麻。

江白昼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手上的动作略微加重了几分,玉佩下的银夹似乎也收得更紧了一些。

“啊……”燕无咎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还不够。”

“行之,若是连这点欲望都无法掌控,日后如何面对更凶险的局面?如何成就大业?”

燕无咎闻言,心中一凛。师尊的话语如同当头棒喝,让他羞愧难当。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按照江白昼的指引,去感受那股在体内横冲直撞的奇异能量。

渐渐地,在江白昼的引导与玩弄下,燕无咎开始摸索到一些门道。他不再抗拒那股快感,而是尝试着去接纳它,引导它。虽然依旧十分困难,但比起最初的慌乱无措,已然有了不小的进步。

江白昼见他渐入佳境,手上的动作也随之放缓,变得更加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终于从那种极致的感官刺激中慢慢平复下来。他睁开眼,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眼神却比方才清明了许多。

“师尊,我……”

江白昼松开手,取过一旁的汗巾,为他擦去额角的汗水:“很好,行之,你比我想象中做得更好。”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近在咫尺的温和眉眼,心中涌起一股孺慕之情。今日的“修行”,虽然过程艰辛,甚至可以说是羞耻,但此刻平静下来。

或许,师尊所言非虚,这“凝神玉”当真有其奇效。

数日之后,燕无咎已渐渐适应了胸前玉佩的存在。那两点被银夹固定的茱萸,在日复一日的摩擦与江白昼夜间的“引导”下,变得异常敏感,几乎成了他身体上新的兴奋点。而江白昼也开始教授他一些更为高深的内功心法,配合着“凝神玉”的效力,燕无咎只觉得功力进境一日千里。

这日,江白昼将燕无咎唤至听雪轩的密室暖阁。

“行之,你入府已有些时日,王爷对你的期望甚高。”江白昼看着面前英气勃勃的少年,眼中带着欣慰,“如今,也该让你去历练一番了。”

燕无咎闻言,精神一振:“请师尊吩咐。”

江白昼从袖中取出一份卷宗,递给燕无咎:“户部侍郎周文渊,此人贪赃枉法,结党营私,王爷已暗中查探许久,只是苦无确凿证据。你此番的任务,便是潜入周府,设法拿到他的罪证名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接过卷宗,快速浏览一遍,神色凝重起来。周文渊官居三品,府邸守卫必然森严,想要潜入并盗取名册,绝非易事。

“此任务非同小可,周文渊为人狡诈,府中亦有能人异士守护。”江白昼叮嘱道,“你须得万分小心,不可轻举妄动。记住,保全自身为上,即便失手,也断不可暴露身份。”

燕无咎郑重点头:“孩儿明白。”

江白昼看着他坚毅的神情,微微一笑,话锋一转:“不过,临行之前,尚需为你‘固本培元’,以壮行色。”

燕无咎闻言,脸上微微一热,已然明白了江白昼的意思。这些时日,江白昼常以“固本培元”、“精气滋养”为名,与他行那师徒间的隐秘“修行”,燕无咎也从最初的羞涩抗拒,渐渐变得顺从,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江白昼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袍,露出精壮的胸膛与平坦的小腹。他盘膝坐在软榻上,示意燕无咎跪伏于身前。

燕无咎依言跪下,心头怦怦直跳。

江白昼伸手,轻轻抬起燕无咎的下颌,让他仰头看着自己。“行之,吸取我的精元,能助你心神更加凝聚,身手更为矫健。此乃我独门秘法,切记用心体会。”

说着,江白昼握住自己那早已在少年注视下苏醒的阳物,将其缓缓送至燕无咎唇边。

那硕大的前端,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息,带着微微的湿润。燕无咎脸颊滚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微微张开唇,舌尖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那坚挺的顶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握着阳具的手微微用力,将其更深地送入少年口中。

燕无咎的口腔瞬间被填满,那粗大的柱体直抵喉间,带来些微的窒息感。但他不敢抗拒,只能努力吞咽着,依照江白昼平日的教导,用舌头、用口腔内壁,去服侍那根带给他无数奇异感受的物事。

江白昼微微仰头,闭上双眼,享受着少年稚嫩却用心的侍奉。燕无咎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柱身,吸吮着顶端,喉头不时发出轻微的吞咽声。这种被全然掌控与奉献的感觉,让江白昼十分愉悦。

燕无咎口中含着那滚烫的巨物,胸前被玉佩夹着的乳尖也开始隐隐作痛,那种熟悉的酥麻感再次袭来。他努力调整着呼吸,将注意力集中在口腔的动作上,试图从这略带羞耻的行为中体会到师尊所说的“精元奥秘”。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白昼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便尽数射入了燕无咎口中。

燕无咎猝不及防,被那带着腥膻气味的液体呛得险些咳嗽出来,却又不敢吐出,只能强忍着,悉数吞咽下去。

江白昼在那极致的释放后,轻轻喘息着,额角渗出薄汗。伸手轻抚着燕无咎的头顶:“很好,行之。我的精元已尽数传给你了。去吧,定能马到功成。”

燕无咎咽下口中最后一丝余味,抬起头,唇边尚沾着些许晶亮的痕迹,眼神却变得格外明亮。

“多谢师尊。”

当夜,燕无咎换上一身利落的夜行衣,悄然潜出了靖安王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府位于城南,占地颇广。燕无咎依照江白昼事先给的舆图,避开巡逻的家丁护院,如一只灵猫般翻墙而入,悄无声息地潜向后院书房所在。

书房内灯火通明,显然周文渊尚未歇息。燕无咎隐在窗外暗影处,耐心等待。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书房内的灯火熄灭,一道身影从里面走出,遥遥望去,正是周文渊。待其走远,燕无咎才撬开窗棂,闪身进入书房。

书房内陈设考究,书架上摆满了各色书籍。燕无咎依照江白昼的提示,开始搜寻可能藏匿名册的暗格或密室。

时间一点点过去,燕无咎搜遍了书架、博古格、甚至地砖,都一无所获。眼看天色将明,他心中不免有些焦急。

就在此时,他目光落在了书案上那方沉重的端砚之上。心中一动,上前将端砚挪开,果然发现砚台之下,有一个不甚明显的方形凹槽。燕无咎伸手按下,只听“咔哒”一声轻响,旁边墙壁上的一幅山水画竟缓缓向一侧移开,露出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门。

燕无咎心中一喜,闪身进入暗门。门后是一条狭窄的甬道,通向一间密室。密室不大,当中只放着一个黑漆木箱。

燕无咎上前打开木箱,里面果然放着数本账册,以及一份详细的人员名录。正是他要找的东西。

将名册与几本关键账册揣入怀中,燕无咎不敢耽搁,迅速原路返回。

潜出周府,一路有惊无险地回到靖安王府,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早已在听雪轩的暖阁中等候,见燕无咎平安归来,手中还拿着东西,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师尊,幸不辱命。”燕无咎将怀中的名册与账册递给江白昼,脸上带着一丝少年得意的兴奋。

江白昼接过东西,仔细翻看一遍,赞许道:“做得好,行之。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出色。”

燕无咎被师尊夸奖,心中喜悦,脸上却故作平静。

江白昼放下账册,拉过燕无咎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一夜辛劳,想必你也乏了。为师再为你‘补充’些精元,助你恢复体力。”

说着,江白昼便再次解开自己的衣袍,将那挺立的阳具送到燕无咎面前。

燕无咎此刻已不复初时的羞涩,反而带着几分完成任务后的自豪与邀功意味,主动张口含住了那熟悉的物事,用心吞吐起来。

江白昼享受着少年的服侍,看着他专注而虔诚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满足感。待到再次释放之后,江白昼将燕无咎揽入怀中,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去歇息吧,我的雏鹰,今日你已展翅。”

燕无咎在江白昼的安抚下,带着满身的疲惫与心中的喜悦,沉沉睡去。胸前的玉佩依旧紧贴着肌肤,只是此刻,那刺激感似乎也化为了一种温柔的陪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成功盗回周文渊的罪证,靖安王赵玦雷厉风行,迅速联合御史台弹劾,周文渊一党应声落马,朝野为之震动。燕无咎在此事中虽未露面,却也算立下了大功,赵玦对其愈发看重,也开始让他接触一些王府的核心事务。

江白昼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燕无咎的成长,正是他一手引导的结果。

这日,宫中设宴,庆贺边疆大捷。靖安王作为宗室重臣,自然在受邀之列,也特意带上了江白昼与燕无咎。

皇宫大殿之内,金碧辉煌,乐舞升平。燕无咎首次参加如此盛大的宫宴,虽然面上努力保持镇定,但眼中依旧难掩新奇与些许紧张。

江白昼一袭锦衣,风采依旧,在席间与各路王公大臣谈笑风生,游刃有余。他不时会回头看一眼身旁的燕无咎,递过去一个安抚的眼神,或是低声为其讲解一些宫中礼仪和人物关系。

燕无咎看着师尊在众人间从容自若的模样,心中既是仰慕,又生出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师尊这般风华绝代的人物,只应属于自己一人。胸前衣物下的玉佩,仿佛也感受到了他心中的躁动,微微发烫,那两点被银夹固定的茱萸也开始隐隐作痛,带来阵阵酥麻。

宴至中途,歌舞渐歇,众人开始相互敬酒。江白昼酒量尚可,但终究不胜车轮战,几巡下来,便已有了七八分醉意,俊美的脸庞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燕无咎一直留意着江白昼,见他似有不胜酒力之态,便寻了个机会,低声道:“师尊,您似乎醉了,不如先行回府歇息?”

江白昼摆了摆手,声音带着几分酒后的慵懒:“无妨……尚能支撑。”话虽如此,身子却微微晃了晃。

宴席将散,靖安王见江白昼确已醉态毕露,便命燕无咎好生将其送回问竹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搀扶着江白昼,一路出了宫门,上了王府的马车。

马车内,江白昼斜倚在软垫上,闭目养神。燕无咎坐在他对面,看着师尊酒后慵懒的模样,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也升起一股熟悉的火焰。

回到王府,燕无咎小心翼翼地将江白昼扶下马车,一路送回问竹居的寝殿。

屏退了前来伺候的下人,寝殿内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江白昼似是真的醉得狠了,被燕无咎扶到床边,便顺势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口中喃喃着什么。

燕无咎俯身想为他除去外袍,鼻端却萦绕着江白昼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酒气与体香混合的味道。

这些时日以来,虽然与师尊有过多次肌肤之亲,但大多是师尊主导的“教导”与“修行”。燕无咎心中早已对师尊存了超越师徒的念想,此刻见他醉卧榻上,毫无防备,一个大胆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燕无咎的心怦怦狂跳,他看着江白昼因醉酒而显得格外诱人的红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胸前的玉佩带来的刺激,在酒精与欲望的催化下,变得格外强烈。

鬼使神差地,燕无咎俯下身,轻轻吻上了江白昼的唇。

江白昼的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酒的甘甜。燕无咎初时只是浅尝辄止,但那美妙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舌尖不由自主地探入了师尊口中,追逐着那同样柔软湿滑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江白昼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似是被扰了清梦,微微蹙起了眉头。

燕无咎心中一惊,以为师尊要醒来,正待退开,却发现江白昼并未睁眼,只是无意识地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带上了几分情动的意味。

这个发现让燕无咎胆子愈发大了起来。既然师尊并未抗拒,那便……

燕无咎的吻变得急切而深入,双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在江白昼身上游走,解开他繁复的衣袍,探入那温热的肌肤。

燕无咎很快便将江白昼剥得精光,那具平日里只在“修行”时才能窥见全貌的完美胴体,此刻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眼前。胸前两点茱萸因为酒意与情动,早已挺立如豆。

燕无咎看得痴了,俯下身,含住了其中一颗茱萸,舌尖模仿着江白昼平日戏弄自己胸前玉佩的手法。

“啊……行之……”江白昼终于被这强烈的刺激唤醒了几分神智,半睁开迷蒙的醉眼,看清了身上之人。

燕无咎听到师尊唤自己的名字,动作愈发大胆。他一只手继续玩弄着江白昼胸前的茱萸,另一只手则滑向下方,握住了那早已因情动而苏醒的坚挺。

“师尊……你好热……”燕无咎的声音也变得粗重起来,他跨坐在江白昼腰间,将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欲望抵在了那熟悉的湿热之处。

江白昼眼神迷离地看着身上的少年,感受着他年轻而滚烫的身体,以及那抵在自己股间的坚硬,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微微挺了挺腰,似乎在迎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到了默许,燕无咎再也按捺不住,扶着自己的阳具,狠狠地向下一沉!

“唔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与满足的叹息同时响起。粗大的阳具毫无阻碍地贯穿了那紧致湿热的后穴,深深地楔入了江白昼体内。

初次的进入带着些微的艰涩,但很快便被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液所润滑。燕无咎趴在江白昼身上,大口喘息着,感受着被师尊温暖紧致的内壁包裹的极致快感。

江白昼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刺激得浑身一颤,醉意也消散了大半。他看着身上因激动而双目赤红的少年,感受着体内那根不断胀大的凶器,心中百感交集。有被冒犯的羞恼,有被掌控的奇异快感,更多的却是一种纵容与期待。

“行之……你……你好大的胆子……”江白昼的声音带着喘息,却听不出太多责备的意味。

燕无咎此刻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哪里还管得了许多。他开始在江白昼体内缓缓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以及江白昼压抑不住的呻吟。

“师尊……你好紧……好舒服……”燕无咎一边操干着,一边在江白昼耳边胡乱说着情话。

江白昼被他顶弄得浑身发软,只能伸出手臂紧紧抱住燕无咎的脊背,指甲几乎要陷入少年结实的肌肉之中。体内的巨物每一次撞击都顶在他的深处。

寝殿之内,春色无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不知疲倦地在江白昼体内驰骋着,每一次都恨不得将自己全部融入师尊的身体。而江白昼也从最初的被动承受,渐渐开始主动迎合,双腿缠上燕无咎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扭动腰肢,发出浪叫。

也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际,再也无法忍耐,将满腔的滚烫尽数倾泻在了江白昼的身体深处。

“啊——!”

高潮的余韵让两人都有些脱力。燕无咎趴在江白昼身上,大口喘息着,额头抵着师尊汗湿的颈窝。

江白昼也微闭着双眼,胸膛剧烈起伏。

待到呼吸稍平,燕无咎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孟浪行为。他有些不安地抬起头,看向江白昼:“师尊,我……”

江白昼睁开眼,眼神依旧带着几分迷离的水光,嘴角却勾起一抹慵懒的笑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燕无咎的脸颊:“傻小子……力气倒是不小……”

燕无咎见师尊并未生气,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脸上也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江白昼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指了指自己腿间的一片狼藉,以及从穴口缓缓流淌出来的浊白液体,带着几分戏谑道:“还不替为师清理干净?”

燕无咎闻言,忙不迭地起身,想要去寻布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却拉住了他,指了指那些浊液,又指了指自己的嘴。“用这里。”

燕无咎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师尊的意思,脸上不由一红。但看着师尊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又不敢违抗。迟疑了一下,还是俯下身,伸出舌头,将那些混合着两人气息的液体,一点点舔舐干净,尽数吞入腹中。

江白昼满意地看着少年顺从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这一夜,燕无咎抱着江白昼温热柔软的身体,睡得格外香甜。他第一次在与师尊的亲密中占据了主导,这种感觉让他无比满足。

自那夜宫宴归来,燕无咎与江白昼之间的关系似乎又进了一层。燕无咎食髓知味,时常会寻些由头,与江白昼在榻上颠鸾倒凤。江白昼虽偶尔会嗔怪他孟浪,却也大多纵容着他。王府中的下人见小王爷与江先生越发形影不离,也只当是师徒情谊深厚,并未多想。

靖安王赵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却如同明镜一般。他虽不干涉江白昼的私事,但燕无咎毕竟是他选中的继承人,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加以考量。

这日,赵玦将江白昼唤至书房。

书房内依旧是熟悉的檀香气息。赵玦并未坐在书案后,而是与江白昼一同在窗边的棋枰前坐下。

“白昼,许久未曾与你对弈了。”赵玦布下第一子。

江白昼拈起一枚白子,应道:“是。近来府中事忙,王爷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你来我往,棋盘之上黑白交错,杀伐之气渐显。

“行之这孩子,近来愈发沉稳了。”赵玦看似随意地说道,“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江白昼落下一子,截断黑子去路,淡笑道:“王爷慧眼识珠。行之天资聪颖,又肯下苦功,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赵玦目光落在棋盘上:“只是,璞玉虽好,也需良匠雕琢。若雕琢失当,或是沾染了不该有的瑕疵,便可惜了这块美玉。”

江白昼执棋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恢复如常,落子从容:“王爷说的是。白昼定当尽心竭力,不敢有负王爷所托。”

赵玦抬眼看向江白昼,眼神深邃:“白昼,你我相交多年,有些话,我不妨直言。行之于你,是弟子,是晚辈。但于我大胤,于这靖安王府,他是未来的希望。我希望他能心无旁骛,专注于正道,而非沉溺于某些……不合时宜的情感纠葛之中。”

江白昼心中一凛,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王爷多虑了。行之聪慧过人,知晓轻重缓急。白昼亦会时时提点,不会让他行差踏错。”

赵玦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转而专注于棋局。

棋局终了,江白昼以半子险胜。

“你的棋艺,总是这般精妙,让人防不胜防。”赵玦抚须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起身拱手:“承让了,王爷。”

从书房出来,江白昼面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心中却暗流翻涌。

傍晚时分,王府设家宴。靖安王妃今日心情甚好,特意命人准备了丰盛的菜肴。席间,燕无咎依旧坐在江白昼下首。王妃见二人亲近,不时会笑着打趣几句,说江先生真是将小王爷视如己出。

燕无咎听了,脸上微微有些不自然,悄悄去看江白昼。江白昼则神色如常,与王妃谈笑风生,偶尔会为燕无咎夹些他爱吃的菜肴,动作自然亲昵,却又合乎礼数,让人挑不出半点错处。

赵玦在主位上看着,目光在江白昼与燕无咎之间流转,不动声色。

家宴过后,赵玦将燕无咎单独留了下来。

“行之,随我来书房。”

燕无咎心中有些忐忑,不知义父单独留下自己有何吩咐。

书房内,赵玦屏退了左右,只剩下他们二人。

赵玦从书案的暗格中取出一枚通体黝黑的令牌,令牌上雕刻着一只展翅的墨玉盘龙,以及一个古朴的“令”字。又取出一封火漆封口的密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你入府至今,表现尚可。”赵玦将令牌与密函递给燕无咎,神色肃然,“如今,有一桩极其凶险的任务,需要你去完成。”

燕无咎接过令牌与密函,只觉得入手沉甸甸的。

“此任务关乎大胤江山社稷,也关乎我靖安王府的安危。”赵玦的声音变得凝重,“目标是国之蛀虫,大胤的隐患。但此人究竟是谁,信中并未明示,你须依照密函中的指示,一步步查探,相机行事。”

燕无咎听得心头一震,国之蛀虫?隐患?究竟是何等人物,竟需要义父如此郑重其事。

“孩儿明白。”燕无咎紧了紧手中的令牌与密函,眼中闪过坚毅之色,“请义父放心,孩儿定不辱使命。”

赵玦看着他年轻却充满决心的脸庞,点了点头,语气稍缓:“此行九死一生,万事须得小心谨慎。记住,你是靖安王府的燕行之,你的背后,有整个王府为你支撑。但若事不可为,保全自身为要。”

燕无咎重重点头。胸前佩戴的“凝神玉”此刻也仿佛感受到了他心中的激荡,微微发热,那两点被银夹固定的茱萸传来阵阵熟悉的刺激感。

“去吧。”赵玦挥了挥手,“三日后启程。这三日,你可好生准备,若有不明之处,可来问我,也可……去问你师尊。”

燕无咎躬身行礼,退出了书房。

手握黑色令牌,月光洒在他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燕无咎遥望皇城方向,夜色深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到听雪轩,江白昼尚未歇息,正在灯下看书。

燕无咎将令牌与密函之事告知了江白昼。

江白昼听罢,沉默片刻,起身走到燕无咎身前,伸手为他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襟。

“王爷既将此重任交予你,便是对你的信任与考验。”

“此行务必多加小心,凡事三思而后行。”

燕无咎感受到师尊指尖的温度,以及他话语中的关切,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点了点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江白昼:“师尊放心,我定会平安归来。”

江白昼微微一笑,伸手轻柔地抚摸着燕无咎胸前衣物下那两枚玉佩的轮廓,声音压低了几分:“那……临行之前,是否也该让为师……为你再好好‘加持’一番?”

燕无咎闻言,脸上微微一热,却也大胆地迎上江白昼的目光,主动握住了师尊抚摸自己胸膛的手,将其引向自己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夜色渐浓,听雪轩的暖阁之内,烛影摇红,春意再次悄然弥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午后的日头有些晃眼,透过靖安王府书房窗格,将一道道光痕投在紫檀木长案之上。案上的铜兽香炉,正悠悠吐着一缕若有似无的瑞脑香。靖安王赵玦一身玄色常服,负手立于窗前,身形挺拔如松,眉宇间却凝着几分平日少见的肃重。

燕无咎垂手侍立在书房中央,青色的劲装衬得身姿越发挺拔。王府的日子并未消磨他半分少年锐气,反倒因着接触的人与事,多了一重沉稳。此刻,赵玦并未看他,只是望着窗外那几竿翠竹,过了半晌,方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行之,你入府已有些时日,本王观你行事,尚算沉敏。”

燕无咎闻言,身形微动,抱拳道:“王爷谬赞,无咎不敢当。”

赵玦转过身,目光落在燕无咎年轻的面庞上,那目光深邃,似能洞察人心。“此番唤你前来,是有一桩要事,需你去办。”

燕无咎心头一凛,面上却不露声色,只道:“请王爷示下,无咎定当竭尽所能。”

赵玦走到书案后坐下,从案上取过一份用明黄色丝带系好的密卷,指节轻叩桌面:“户部尚书钱嵩,私通外敌,其罪当诛。本王要你,取其首级。”

户部尚书钱嵩,当朝重臣,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其人更是以老谋深算着称。要取这样一个人的人头,绝非易事。燕无咎心中念头急转,面上却依旧平静:“无咎领命。”

赵玦看着燕无咎,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此事干系重大,不可有失。你师尊江白昼,智计过人,你可先去与他商议,定下万全之策。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无咎明白。”燕无咎再次抱拳,接过那份沉甸甸的密卷,退出了书房。

日影西斜,燕无咎脚步匆匆,径直往江白昼所居的“听竹小筑”行去。心中虽有波澜,但想到师尊,便安定不少。推开院门,江白昼一袭月白绸衫,正坐在廊下石桌旁,手中执着一卷书,神态悠闲。见燕无咎进来,江白昼放下书卷,唇边漾开一抹温和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看你神色,可是王爷有事交代?”

燕无咎走到石桌旁坐下,将那份密卷递给江白昼:“师尊,王爷命我去刺杀户部尚书钱嵩。”

江白昼接过密卷,并未立刻打开,只是端起桌上的清茶,浅啜一口,方才慢条斯理地说道:“钱嵩此人,盘根错节,王爷将这等重任交予你,可见对你的看重与期许。”

燕无咎剑眉微蹙:“弟子担心,此事一旦败露……”

江白昼抬手,止住了燕无咎的话头,目光温润:“行之,成大事者,岂能畏首畏尾?王爷此举,既是清除朝中蠹虫,亦是对你的一次砥砺。你年岁尚轻,却已锋芒毕露,若能办成此事,将来在朝中,何愁没有立足之地?这于你,是莫大的机缘。”

江白昼一番话,如春风化雨,将燕无咎心中的几分疑虑与不安悄然化解。燕无咎看着师尊平静含笑的眼眸,心中那份全然的信赖又加深几分:“弟子明白了。还请师尊指点,弟子该如何行事?”

江白昼微微一笑,展开那份密卷,细细看过,随后又询问了钱嵩府邸的布防、钱嵩近日常去的处所以及生活习性。燕无咎一一作答,江白昼听得仔细,不时颔首。

直至夕阳最后一缕余晖隐没在檐角,江白昼方才将密卷合上,对燕无咎道:“钱嵩府邸守卫森严,强攻不可取。今夜子时,他会在城南别院私会外室,那里守备相对松懈,是你下手的最好时机。此事,仍需智取。”

江白昼又细细为燕无咎剖析了别院的地形,指点了数条潜入与撤退的路径,以及应对突发状况的法门。燕无咎凝神细听,将师尊的每一句话都牢牢记在心中。

夜色如墨,听竹小筑的卧房之内,烛火融融。江白昼亲自为燕无咎准备了温热的汤浴,水中散发着淡淡的草药清香,据江白昼说,有凝神静气之效。

燕无咎褪去衣衫,浸入温热的水中,白日里的些许疲惫与紧张,似乎也随着水汽消散不少。江白昼取过柔软的细棉布巾,沾了水,细致地为燕无咎擦拭着脊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你可知,为何猛兽搏杀之前,总要将自身的气息调整到最佳?”

燕无咎闭着眼,感受着江白昼指尖的温度与力道,轻声道:“弟子不知。”

江白昼轻笑一声,手下的动作不停:“心神合一,方能无往不利。今夜之事,关乎你的前程,也关乎王爷的大计,更关乎你我……能否安心。所以,师尊要用些特殊的方法,助你将精气神都凝聚到极致。”

燕无咎闻言,睁开眼,水中雾气氤氲,江白昼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有些朦胧,却更添几分平日难见的柔媚。他只觉心头一热,哑声道:“全凭师尊安排。”

江白昼唇边的笑意更深,他取过一旁早已备好的玉瓶,从中倒出一些琥珀色的香油,油质细腻,带着奇异的暖香。江白昼将香油在掌心搓热,然后覆盖在燕无咎宽阔的肩胛之上,缓缓推开。

“这是师尊特制的凝神膏,能舒筋活络,更能让你心无旁骛。”江白昼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香油温热,随着江白昼双手的游走,渗入燕无咎的肌肤。那双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此刻却带着令人心颤的温柔。从颈项到肩背,从腰膂到臀股,每一寸肌肤都被细致地揉捏、按压。

燕无咎只觉一股股暖流自身体深处涌起,四肢百骸都舒泰到了极点。江白昼的指法极是巧妙,直透筋骨,将潜藏的疲惫尽数驱散。

“放松,行之,将你的身体全然交给我。”江白昼的声音在燕无咎耳畔响起,气息温热。

燕无咎顺从地放松了身体,任由江白昼摆布。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身体也起了微妙的变化。江白昼的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他腰侧的敏感之处,带起一连串细密的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浴房内的温度似乎也随之升高,水汽更加浓郁。江白昼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月白绸衫的衣襟也微微敞开,露出一段白皙的颈项。燕无咎转过头,便看到那晃动的烛光下,师尊低垂的眼睑,长长的睫毛在脸颊投下淡淡的阴影,专注而虔诚。

“师尊……”燕无咎的声音有些干涩。

江白昼抬眼,对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温柔:“感觉如何?”

“很……舒服。”燕无咎老实答道,随即又补充一句,“弟子感觉,身体充满了力量。”

江白昼满意地点点头,手中的动作却未停歇,反而更加细致深入。他的手指沿着燕无咎的脊柱一节节按压下去,最后停留在尾椎之处,轻轻打着圈。那处本就敏感,被江白昼如此按揉,燕无咎只觉一股热流直冲头顶,下腹也绷得更紧。

燕无咎年轻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唤醒,那根深埋在浴汤中的东西,早已昂然挺立,在温热的水中微微晃动,柱头上不断泌出清液。

江白昼的手指继续向下,滑过燕无咎紧实的臀瓣,来到双腿之间。他并未直接碰触那最灼热的地方,而是不紧不慢地揉捏着燕无咎的大腿内侧,那里的肌肤最为细嫩,也最为敏感。

“嗯……”燕无咎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张开。

江白昼的指尖终于试探性地碰了碰那根饱胀的硬物。

燕无咎身体一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见状,唇角弯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却并未进一步动作,而是重新回到燕无咎的背部,继续着方才的按摩。只是,那手上的力道,似乎比之前更多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师尊是在……为弟子积蓄力量么?”

“然也。”江白昼的声音带着笑意,“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今夜,你需要的不止是力量,还有极致的专注与冷静。这份欲望,待你功成归来,师尊自会让你尽情释放。”

燕无咎听了这话,心中更是火热,却也明白师尊的用意。他强压下体内的躁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汤浴之后,江白昼又亲自为燕无咎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寝衣。那寝衣是柔软的细棉布所制,触感极佳。

卧房的床榻之上,铺着厚厚的锦被。江白昼让燕无咎俯卧在床,然后取过一个小巧的银盒,从中拈出一些淡青色的药膏,涂抹在燕无咎的太阳穴和眉心。药膏清凉,带着淡淡的薄荷香气,渗入肌肤,令人头脑一阵清明。

“这是清心膏,能让你在行动之时,心神更加宁定。”江白昼一边涂抹,一边柔声解释。

做完这一切,江白昼方才在燕无咎身边躺下,轻轻拥住他的肩膀:“睡吧,行之。养足精神,子时一到,便是你大展身手的时候。”

燕无咎在江白昼的怀中,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清雅体香,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心中前所未有的安定。白日里因密令而起的些许波澜,此刻已然平复。他闭上眼,很快便沉沉睡去。

江白昼凝视着燕无咎熟睡的侧颜,那张年轻的脸庞,棱角已经渐渐分明,带着少年人的英气与执拗。江白昼伸出手指,轻轻描摹着他挺直的鼻梁,浓密的剑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路行来,江白昼看着燕无咎从一个稚嫩的少年,一步步成长到今日的模样。他既是他的师尊,亦是他的引路人,更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窗外,月明星稀。卧房内,烛火轻轻跳动,将两人的身影拉长,交叠在墙壁之上。

夜,还很漫长。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距离子时尚有半个时辰,听竹小筑的卧房之内,却与寻常夜晚不同。数盏烛台被安置在房间各处,烛火摇曳,将整个房间映照得亮如白昼,却又因那晃动的光影而平添几分迷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暖香,与先前汤浴时的草药香不同,这是一种更加馥郁、也更加能挑动人神经的香气。

江白昼早已起身,换上了一件暗红色的锦袍,袍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云纹,在烛光下流淌着华贵的光泽。他并未束发,一头如墨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后,衬得那张本就俊美的脸庞,越发显得妖异起来。

燕无咎也被江白昼唤醒。他有些迷蒙地睁开眼,便看到师尊这般不同寻常的装扮,以及房间内奇异的布置,不由微微一怔。

“师尊,这是……”

江白昼走到床边,对他展颜一笑,那笑容在烛光映照下,带着几分神秘与魅惑:“行之,时辰将近。在行动之前,师尊要为你举行一场特殊的‘祈福仪式’。”

“祈福仪式?”燕无咎有些不解。

江白昼拉起燕无咎的手,让他坐起身来:“此仪式,乃我师门秘传,能激发人体潜能,凝聚心神,更能祈求上苍庇佑,让你此行万无一失。同时,也能让你身体的每一处,都铭记此刻的感受,从而在行动时,心神更加专注,身手更加勇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江白昼说得如此郑重,燕无咎心中的疑惑尽去,剩下的唯有对师尊全然的信任。他点点头,沉声道:“弟子明白了,一切听从师尊安排。”

江白昼满意地笑了,他亲自为燕无咎褪去身上的寝衣,直至少年赤裸的身体完全展露在明亮的烛光之下。燕无咎的身材修长而匀称,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弹性,充满了年轻的活力。因着方才的睡眠和江白昼的碰触,他胸前的两点嫣红早已微微挺立,双腿之间那根青筋虬结的物事,也半垂着头,积蓄着力量。

江白昼的目光在燕无咎身上肆意打量,眼中充满了欣赏与占有的意味。他取过一条柔软的暗红色丝绸束带,走到燕无咎面前。

“行之,闭上眼。”江白昼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燕无咎顺从地闭上了双眼。江白昼将丝绸束带轻轻蒙在他的眼睛上,系了个活结。霎时间,眼前一片漆黑,唯有耳边江白昼的呼吸声与空气中那奇异的暖香,变得异常清晰。

“师尊要你用心去感受。”

接着,燕无咎感觉到江白昼的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游走,从胸膛到小腹,再到大腿。那手指带着微凉的触感,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阵细密的电流。

江白昼让燕无咎俯卧在床榻之上。床榻上早已铺上了厚厚的柔软锦缎,触感细腻。

随后,燕无咎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江白昼在准备什么。他心中有些好奇,却不敢妄动,只能凭着听觉与嗅觉去感知周围的一切。

空气中的暖香似乎又浓郁了几分,其中夹杂着一丝蜡烛燃烧时特有的焦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之,莫怕,师尊会很温柔。”江白昼的声音再次响起。

紧接着,燕无咎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他宽阔的脊背之上。那温度并不灼烫,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酥麻感。

燕无咎身体微微一颤。

“这是特制的低温蜡烛,不会伤到你。”

随即,一滴又一滴温热的液体,接连不断地滴落在燕无咎的背部、腰间、臀峰,甚至是大腿后侧。每一滴蜡油的落下,都带来一阵短暂的温热与随之而来的酥痒。那感觉十分奇妙,并非疼痛,却能让人神经紧绷,感官也变得异常敏锐。

江白昼的手指,在那些滴落的蜡油之间游走,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

“师尊……这是……”燕无咎的声音有些发紧,身体在黑暗中不由自主地轻微扭动。

“这是‘玉体呈祥’,师尊在你身上绘制的,是能带来好运的祥瑞图腾。”江白昼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感受它,行之,感受这些力量在你身体里汇聚。”

燕无咎努力平复着呼吸,用心去感受那些蜡油滴落时带来的奇异触感。他发现,当他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这些感觉上时,心中的杂念似乎真的被驱散了不少,只剩下一种莫名的兴奋与期待。

江白昼的动作不疾不徐,如同一个技艺精湛的画师,在燕无咎光洁的肌肤上,用彩色的蜡油精心勾勒着一幅充满神秘美感的图案。红的、黄的、蓝的、绿的,各色彩蜡交替使用,在烛光下,那些凝固的蜡迹呈现出琉璃般的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滴蜡的同时,江白昼的另一只手也并未闲着。他用柔软的孔雀翎,轻轻拂过燕无咎的耳垂、颈窝,或是脚心等敏感之处,带起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痒意。

“师尊……好痒……”

江白昼轻笑一声,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吐在燕无咎的耳廓:“忍耐片刻,行之。这亦是一种修行。”

他的唇舌,在燕无咎的耳垂上轻轻吮吸舔吻,湿热的触感让燕无咎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更加强烈的电流从尾椎窜遍全身。

被蒙住双眼的燕无咎,此刻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江白昼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碰触,甚至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都清晰可闻。他能感觉到江白昼温热的身体正贴着自己,那独特的体香与蜡烛的暖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迷醉的气息。

燕无咎的下腹早已涨得发痛,那根沉睡的巨物此刻正精神抖擞地抵在柔软的锦缎之上,前端不断分泌出粘稠的液体,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了一小片。他渴望被碰触,渴望被填满,但江白昼却似乎故意忽略了他最焦渴的地方,只在他身体的其他部位流连。

这种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让燕无咎备受煎熬,却又在煎熬中品尝到一种奇异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江白昼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轻轻拍了拍燕无咎的臀部,柔声道:“好了,行之。祥瑞图腾已成。”

燕无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身体有些虚脱,却又充满了奇异的精力。

江白昼解开了蒙在燕无咎眼上的丝绸束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适应了片刻的黑暗之后,燕无咎缓缓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江白昼带着温柔笑意的俊美脸庞。然后,他低下头,看到了自己身上那些五彩斑斓的蜡迹。那些蜡油已经凝固,如同在他肌肤上镶嵌了无数美丽的宝石,在烛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彩。

“师尊……”燕无咎看着自己身上的“杰作”,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江白昼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眼中充满了欣赏。他俯下身,伸出舌尖,在燕无咎背上一处凝固的红色蜡花上轻轻一舔。

燕无咎身体一颤,只觉那处肌肤如同被火燎过一般,瞬间变得滚烫。

“这便是你的护身符,行之。”江白昼抬起头,对燕无咎展颜一笑,“去吧,带着师尊的祝福,凯旋而归。”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眼中那份全然的信任与期许,心中豪情顿生。他翻身下床,只觉身体轻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与专注。

江白昼为他取来早已备好的黑色夜行衣,以及一柄吹毛断发的短剑。

穿戴整齐之后,燕无咎对着江白昼深深一揖:“师尊,弟子去了。”

江白昼上前一步,伸出手,轻轻整理了一下燕无咎的衣襟,然后在他眉心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师尊等你回来。”

燕无咎点点头,转身推开房门,身影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浓重的夜色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卧房之内,烛火依旧摇曳。

夜色如浓墨,将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片沉寂之中。唯有几处高门大户的府邸,尚有灯火摇曳,在黑暗中透出几分暖意。城南,一处占地颇广的别院,便是其中之一。此地乃户部尚书钱嵩的外宅,平日里戒备虽不如尚书府森严,却也非寻常人能够轻易闯入。

燕无咎一身黑色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潜行在别院的屋脊之上。他的身法轻盈而迅捷,足尖在瓦片上轻点,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夜风吹拂着他束起的长发,衣袂微微飘动。

方才在听竹小筑,师尊江白昼在他身上进行的“祈福仪式”,那些温热的蜡油滴落肌肤时的奇异触感,丝绸眼罩带来的黑暗,以及孔雀翎拂过敏感处的酥痒,此刻依旧清晰可感。这些感觉非但没有让他分心,反而如同一种无形的加持,让他的心神前所未有地凝聚,对周遭环境的感知也变得异常敏锐。

耳边风声鹤唳,远处隐约传来的更夫梆子声,院内巡逻家丁细碎的脚步声,甚至连藏在暗处蟋蟀的鸣叫,都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他伏在屋脊之上,仔细观察着院内的动静。按照师尊的指点,钱嵩今夜当在此处私会外室。那外室所居的小楼,位于别院的西北角,相对偏僻,守卫也最为薄弱。

燕无咎深吸一口气,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江白昼在他眉心印下的那个轻吻,以及那句“师尊等你回来”。一股暖流在心中涌动,他握紧了手中的短剑,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身形一动,燕无咎已如一片落叶般,悄然滑下屋脊,几个起落,便避开了几处巡逻的家丁,来到了那座小楼的院墙之外。院墙不高,他足尖在墙上轻轻一点,便翻了进去,落地无声。

小楼之内,隐约有灯光透出,还伴着男女调笑的声音。燕无咎伏在窗下,侧耳倾听。

“老爷,您今儿可得多疼奴家几分……”一个女子娇媚的声音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骚货,看老爷今晚怎么收拾你……”一个略显苍老却中气十足的男子声音响起,正是户部尚书钱嵩。

紧接着,便是一阵衣衫窸窣与男女喘息嬉笑之声。

燕无咎眉头微皱,心中对这钱嵩的鄙夷又多了几分。他不再迟疑,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绕到小楼之后,那里有一扇小窗并未关严。

他从怀中取出一根细小的竹管,轻轻捅破窗纸,将管中早已备好的迷香吹了进去。这种迷香药力极强,能让人在短时间内陷入昏睡,却又无色无味,难以察觉。

片刻之后,楼内的嬉笑声渐渐平息。燕无咎又等了片刻,确认药效发作,方才轻轻推开后窗,闪身进入。

屋内陈设奢华,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与酒气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床上,锦被凌乱,钱嵩与那外室皆已昏睡过去,两人衣衫不整,姿态不雅。

燕无咎走到床边,看着钱嵩那张肥胖而油腻的脸,眼中没有丝毫波澜。他此来,只为取命,无关恩怨。

手中的短剑出鞘,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过一道寒光。干净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鲜血溅出,染红了锦被。

燕无咎看也未看那外室一眼,转身便走。从潜入到得手,整个过程,不过一炷香的功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照江白昼事先指点的路径,燕无咎顺利地避开了别院的守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处是非之地。

城外,一处僻静的破庙。江白昼一袭月白绸衫,负手立于月光之下,衣袂飘飘,宛如谪仙。他似乎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燕无咎的身影从黑暗中出现,几个起落便来到江白昼面前。他将一个用黑布包裹的物事呈上:“师尊,幸不辱命。”

江白昼接过那包裹,并未打开,只是看着燕无咎,眼中充满了赞许与欣慰。

“做得很好,行之。”江白昼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你果然没有让为师失望。”

师尊的肯定,对他而言,比任何赏赐都更为珍贵。他想起行动之前,师尊在他身上进行的“祈福仪式”,那些奇异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肌肤之上,让他感觉此刻的自己,充满了力量。

“若非师尊指点,弟子断不会如此顺利。”燕无咎由衷说道。

江白昼微微一笑,上前一步,伸出手,轻轻拂去燕无咎额角的汗珠。他的指尖微凉,触碰到燕无咎温热的肌肤,让燕无咎身体微微一颤。

“这是你自身的能力,行之。为师所做的,不过是助你将这份能力更好地发挥出来而已。”江白昼凝视着燕无咎的眼睛,那双眸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明亮,“今夜,你证明了自己。”

燕无咎被江白昼看得有些心头发热,他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孺慕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牵起燕无咎的手,在月光下仔细端详。确认燕无咎毫发无损之后,江白昼眼中笑意更浓,轻声道:“做得很好,行之。我们回去,师尊为你庆功。”

燕无咎的心因这句温言而彻底安定下来,充满了期待。他反手握住江白昼的手,那只手温暖而有力,传递着令人心安的力量。

两人并肩而行,身影在月光下拉长,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破庙之内,只余下几缕清冷的月光,与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淡淡血腥气。

回到听竹小筑,已是后半夜。卧房之内,烛火依旧通明,先前的那些彩色蜡烛早已燃尽,换上了寻常的照明烛火。空气中那股奇异的暖香也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雅的兰花香气。

燕无咎卸下夜行衣,露出了里面沾染了几点血迹的里衣。他身上,昨夜江白昼用蜡油绘制的那些奇异图腾,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平添了几分异样的美感。

江白昼早已命人备下了温热的汤浴,浴桶中撒满了兰花花瓣,水面氤氲着袅袅热气。

“先去沐浴,洗去这一身的血腥与疲惫。”江白昼的声音温柔依旧,听不出半分波澜,仿佛方才燕无咎去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燕无咎点点头,依言褪去里衣,露出精壮的上身。那些凝固的蜡迹,在热气的蒸腾下,有些开始微微融化,黏在肌肤上,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他跨入浴桶,温热的水瞬间包裹了全身,让他舒服得轻叹一声。

江白昼并未离开,而是取过一条干净的细棉布巾,走到浴桶旁,亲自为燕无咎擦拭身体。

“师尊……”燕无咎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按住他的肩膀,柔声道:“别动,行之。让师尊好好看看,你此番可有受伤。”

他的手指沾着温水,仔细擦拭着燕无咎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特别是那些沾染了血迹和蜡迹的地方。指尖温暖,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阵轻微的战栗。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专注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师尊的这份呵护与关爱,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与满足。他闭上眼,任由江白昼为他擦洗。

那些凝固的蜡迹,在温水的浸泡与江白昼的揉搓下,渐渐脱落,露出下面光洁的肌肤。只是肌肤之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印痕,记录着昨夜那场奇异的仪式。

洗净之后,江白昼又为燕无咎取来一套干净的月白色寝袍换上。

卧房的矮几之上,早已备好了几样精致的小菜与一壶温热的佳酿。

“来,行之,坐下。”江白昼拉着燕无咎在矮几旁坐下,亲自为他斟满一杯酒,“此番你大功告成,当浮一大白。”

燕无咎端起酒杯,与江白昼轻轻一碰,一饮而尽。酒液醇厚,入喉温热,瞬间驱散了身体的寒意。

江白昼含笑看着燕无咎,又为他夹了一筷子菜:“尝尝这个,是你素日爱吃的。”

燕无咎夹起送入口中,味道鲜美,一如往昔。他看着江白昼在烛光下温润如玉的侧脸,心中百感交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些微醺。燕无咎的脸颊泛起一层薄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江白昼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靠近燕无咎:“行之,你今日的表现,让师尊很是欢喜。”他的气息温热,带着淡淡的酒香,喷吐在燕无咎的耳廓,引得燕无咎一阵心神荡漾。

“师尊……”燕无咎只觉口干舌燥,身体也开始发烫。他伸出手,不自觉地握住了江白昼放在桌面上的手。

江白昼的手指微凉,被燕无咎温热的掌心包裹,他并未抽回,反而轻轻反握住燕无咎的手指,用指腹在他手心轻轻摩挲。

“你想要什么赏赐,行之?”

燕无咎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起来,他看着江白昼近在咫尺的脸庞,那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桃花眼,此刻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深邃。他喉结滚动,哑声道:“弟子……想要师尊。”

江白昼闻言,唇角弯起一抹动人心魄的弧度。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上燕无咎的脸颊,拇指在他微红的唇瓣上流连:“傻孩子,师尊何时不是你的?”

话音未落,燕无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猛地探过身,吻上了江白昼的唇。

这是一个青涩却又充满了占有欲的吻。燕无咎的舌头笨拙地撬开江白昼的齿关,探入那温热湿润的口腔,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师尊的气息。

江白昼微微一怔,随即放松了身体,任由燕无咎在他口中肆虐。他伸出手臂,环住燕无咎的颈项,热情地回应着这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唇舌交缠,津液交融。酒香与两人身上特有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迷醉的气息。

一吻结束,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燕无咎的眼中燃烧着炙热的火焰,他打横抱起江白昼,大步走向床榻。

锦榻之上,红浪翻滚。

燕无咎将江白昼压在身下,急切地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烛光下,两具年轻而健美的男性身体紧密相贴,肌肤上传来的热度,让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师尊……让弟子……好好侍奉您……”

江白昼微微喘息着,眼中水光潋滟,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燕无咎坚实的胸膛,声音慵懒而魅惑:“好孩子……今日,便由你来主导……”

得到师尊的允许,燕无咎如同得到了天大的恩赐。他俯下身,细细舔吻着江白昼胸前那两点茱萸,用牙齿轻轻啃噬,引得江白昼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在江白昼光洁滑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点燃一处处火苗。

当燕无咎的手指来到江白昼双腿之间,握住那根早已硬挺如铁的玉茎时,江白昼的身体猛地弓起,口中发出一声甜腻的抽噎。

“行之……轻些……”

燕无咎哪里还顾得上许多,他含住江白昼的耳垂,用舌尖挑逗着,同时手指在那根玉茎上快速套弄起来。江白昼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攀附着燕无咎的肩膀,口中断断续续地溢出破碎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师尊喜欢么……”

“喜欢……嗯……行之……快……”

燕无咎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分开江白昼的双腿,将自己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怒龙抵在紧闭的幽穴之外。他深吸一口气,腰身用力一沉。

“啊——”江白昼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化为绵长的呻吟。

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甬道被猛然贯穿,紧致的穴肉被强行撑开,带来一阵尖锐的快感。江白昼的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都有些发白。

燕无咎没有丝毫停歇,开始在江白昼体内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每一次深入,都要将江白昼的身体贯穿;每一次退出,又带出黏腻的水声。

“嗯……啊……行之……太深了……慢点……”江白昼被撞得七荤八素,只能随着燕无咎的动作在床上起伏,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变得越发淫靡。

卧房之内,只余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与肉体拍击的“啪啪”声。

燕无咎此刻只想将自己所有的热情与爱意,都倾注在身下之人身上。他变换着各种姿势,从正面到后入,从侧卧到骑乘,将江白昼干了个遍。每一次,都让江白昼体验到不同的快感。

江白昼早已被干得神志不清,只能任由燕无咎在自己身上驰骋。他的双腿无力地缠在燕无咎的腰间,随着燕无咎的动作而晃动,穴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不断吞吐着那根粗大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过了多久,燕无咎感觉自己体内的欲望即将喷薄而出。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江白昼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啊……行之……不行了……要去了……”江白昼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猛地绷紧,一股热流从两人交合之处喷涌而出,弄脏了身下的床单。

紧接着,燕无咎也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所有的精华,尽数射入了江白昼温热的穴道深处。

激情过后,两人都已是筋疲力尽。燕无咎拥着江白昼瘫软的身体,在他额头印下一个个轻柔的吻。

江白昼懒懒地靠在燕无咎怀中:“行之……你今日……可真是勇猛……”

燕无咎得意地笑了笑,将江白昼搂得更紧。

就在燕无咎以为一切都已结束,准备抱着师尊沉沉睡去的时候,江白昼却突然翻了个身,将燕无咎压在身下。他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燕无咎,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行之,师尊的赏赐,可还没完呢。”

说着,江白昼俯下身,一口含住了燕无咎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巨物。

“师尊!”燕无咎惊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用舌头灵巧地舔舐着那根肉棒,从根部到顶端,不放过任何一处。

燕无咎舒服得眯起了眼,口中发出一阵阵满足的喟叹。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江白昼如墨的长发。

在江白昼高超的口技之下,燕无咎很快便再次达到了顶峰。他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江白昼的口中。

江白昼没有丝毫嫌弃,将那些精液悉数吞咽下去,然后抬起头,对燕无咎展颜一笑,那笑容妩媚而妖娆:“这,才是师尊给你的,最珍贵的赏赐。”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唇边残留的白浊,只觉一股暖流传遍全身。他将江白昼紧紧拥入怀中,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深吻。

这一夜,注定无眠。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将卧房内照得一片明亮。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旖旎的气息,床榻之上,锦被凌乱,昭示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

燕无咎是在一阵食物的香气中醒来的。他睁开眼,便看到江白昼一袭宽松的素色长袍,正坐在不远处的矮几旁,含笑看着他。矮几之上,摆放着几样清淡的早膳,有米粥,有小菜,还有几只精致的糕点。

“醒了?”

“快起来用些早膳吧,想必是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坐起身,只觉浑身酸软,特别是腰部,像是要断掉一般。他揉了揉腰,苦笑着看向江白昼:“师尊,您昨夜可真是……”

江白昼闻言,掩唇轻笑:“怎么?可是嫌为师不够卖力?”

燕无咎连忙摇头:“不敢不敢,弟子只是……有些消受不起师尊的热情。”

两人说笑间,燕无咎已起身穿好衣物,来到矮几旁坐下。江白昼为他盛了一碗米粥,又夹了几样小菜。

“多吃些,今日王爷说不定还要召见你。”江白昼叮嘱道。

燕无咎点点头,安静地用起早膳。

用过早膳,江白昼又指点了燕无咎几招新学的剑法。两人在庭院中你来我往,剑气纵横,却又点到即止。江白昼的身法飘逸灵动,剑招精妙,燕无咎的剑法则刚猛凌厉,大开大合。两人配合默契,倒也相得益彰。

正当两人练得兴起之时,王府的管家匆匆来到听竹小筑。

“江先生,燕公子。”管家躬身行礼,脸上带着恭敬的笑容,“王爷有令,请燕公子即刻到书房议事。”

江白昼与燕无咎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了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行之即刻便去。”江白昼对管家说道。

管家应声退下。

江白昼替燕无咎理了理略显散乱的衣襟,柔声道:“去吧,行之。记住,不论王爷说什么,你都要沉着应对。为师相信你。”

燕无咎点点头:“弟子明白。”

他转身大步向靖安王的书房行去。

靖安王赵玦依旧是一身玄色常服,坐在书案之后,手中正捧着一卷书简细看。见燕无咎进来,他放下书简,脸上露出笑容。

“行之,你来了。”赵玦的声音比昨日温和了不少,“昨夜之事,本王已经知晓。你做得很好,没有让本王失望。”

燕无咎躬身道:“皆是王爷与师尊指点有方,无咎不敢居功。”

赵玦摆摆手,示意燕无咎坐下:“你不必过谦。此番你铲除钱嵩这个国贼,乃是大功一件。本王已经上奏朝廷,为你请功。不日之内,封赏便会下来。”

燕无咎闻言,心中一喜,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多谢王爷栽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玦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不过,行之,你要记住,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我大胤朝中,蠹虫遍地,奸佞当道。要肃清朝纲,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非一朝一夕之功。本王希望,你能成为本王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剑,为本王披荆斩棘,扫清一切障碍。”

燕无咎听出赵玦话中的深意,心中不由一凛。他抬起头,迎上赵玦深邃的目光,沉声道:“无咎愿为王爷效死,万死不辞!”

赵玦闻言,发出一阵朗笑:“好!好一个万死不辞!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他站起身,走到燕无咎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且安心等待朝廷的封赏。接下来,本王还有更重要的使命要交给你。”

“请王爷示下。”燕无咎毫不犹豫地说道。

赵玦却摇了摇头:“此事不急,待时机成熟,本王自会告诉你。你只需记住,从今往后,你便是本王最信任的人。你的未来,不可限量。”

从靖安王书房出来,燕无咎的心情有些复杂。王爷的器重与期许,让他感到振奋,同时也让他感受到了一股沉甸甸的压力。更重要的使命?那又会是什么?

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向听竹小筑的方向。那里,有他的师尊,有他最温暖的港湾。

午后,燕无咎独自在王府的演武场练剑。

剑光霍霍,剑气森然。他将新学的剑招一遍遍演练,试图将心中的那份复杂情绪,都倾注在剑招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靖安王府深处的书房,与往日的沉静不同,今日透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紧绷气息。烛火在精致的莲花铜灯盏中静静燃烧,将靖安王赵玦的身影投射在背后的书架上,显得格外高大,也格外孤寂。

燕无咎站在书案前,身形笔挺如松。数日前,养父赵玦于夜谈中隐晦提及,将有一项关乎江山社稷的重大使命交付于他,言语间带着一种托付后事的意味,让燕无咎心中生出几分莫名的惴惴。然而,每当这种不安浮现,只要想到师尊江白昼那清雅温和的面容与智珠在握的眼神,燕无咎便觉心安不少。师尊的筹谋,总是万无一失的。

此刻,赵玦缓缓抬起头,目光沉静地落在燕无咎年轻而坚毅的脸庞上。“无咎,”赵玦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字字重若千钧,“今日召你前来,是有一件天大的事情,要托付于你。”

燕无咎垂首,恭声道:“孩儿静候父王吩咐。”

赵玦从书案的暗格中取出一枚通体黝黑的虎符,虎符上雕刻着繁复的云纹,散发着森然的威势。赵玦将虎符轻轻放在案上,推向燕无咎。“这是调动王府亲卫与部分京畿兵马的信物。如今朝中暗流汹涌,某些势力觊觎皇权,意图构陷本王,颠覆大胤。为保全大胤江山,也为护住那些重要之人的周全,本王……已无退路。”

燕无咎闻言,心中猛地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赵玦看了一眼燕无咎,继续说道:“本王思虑再三,唯有以‘叛国’之名,自我了断,方能让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魑魅魍魉彻底暴露,也才能让陛下安心,让社稷安稳。”

“父王!”燕无咎失声惊呼,脸上血色瞬间褪尽。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他脑中炸开,让他一时间难以置信。让自己手刃养育自己多年的父王,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赵玦摆了摆手,示意燕无咎稍安勿躁。“而这个了结本王性命,揭发本王‘罪行’的人,本王选定了你。”赵玦的目光锐利如鹰,直视着燕无咎,“这是对你最终的考验,也是你真正破而后立,成就一番功业的唯一途径。此事过后,你将是朝廷的功臣,是陛下的心腹。”

燕无咎只觉得天旋地转,握着虎符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

待燕无咎带着满腹的惊骇与无尽的困惑,踉跄着离开靖安王的书房,径直寻到江白昼平日清修的雅舍“听雪居”时,天色已近黄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白昼一袭月白长衫,正临窗静坐,手中执着一卷泛黄的古籍,身旁的青玉小几上,紫砂茶壶正逸出袅袅的白气,带着雨前龙井特有的清香。见到燕无咎失魂落魄地闯进来,江白昼并未显露丝毫意外,只是放下书卷,提起茶壶,为他斟了一杯澄澈的茶汤。

“师尊……”燕无咎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将方才在赵玦书房内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述说了一遍。他期望从江白昼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期望这一切都只是父王荒唐的臆想。

江白昼静静地听着,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温热的茶杯,脸上神情淡然自若。待燕无咎说完,江白昼才缓缓抬起眼眸,那双总是带着温润笑意的眼眸此刻清澈如古井,却又深不见底。

“王爷深谋远虑,行此险招,实乃不得已而为之。”江白昼的声音平静而柔和,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王爷此举,是以自身为饵,引蛇出洞,钓出朝中那些真正欲颠覆社稷的黑手。而你,无咎,便是那位执掌乾坤,拨乱反正的执竿之人。此非磨难,而是荣耀,亦是你命中注定的宿命。”

燕无咎怔怔地看着江白昼。

江白昼见燕无咎神色稍缓,便继续温言细语地为他剖析其中利害:“你想想,若非王爷信任你至深,又岂会将如此重要的任务托付于你?若非王爷对你寄予厚望,又岂会为你铺就这条青云之路?王爷此举,看似决绝,实则蕴含着对你最深沉的父爱与期许。”

江白昼为燕无咎细致地分析了每一个可能出现的状况,每一个需要注意的环节,言语间充满了对大局的洞察与掌控。燕无咎凝神细听,原本纷乱的心绪在江白昼条理清晰的分析下,逐渐平复下来。师尊说得对,父王是为了大局,也是为了自己。自己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

夜色渐深,寒月如钩。

听雪居的静室之内,江白昼亲自为燕无咎取来了早已备好的黑色劲装,以及一柄吹毛断发的短刃。短刃的刃身在烛光下泛着幽蓝的冷光,显然淬有剧毒。

“此刃名为‘瞬影’,见血封喉,可保你一击功成,亦能减轻王爷的痛苦。”江白昼将短刃递到燕无咎手中,指尖有意无意地触碰到燕无咎的手背,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

燕无咎接过短刃,入手冰凉,却让他原本有些发热的头脑冷静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动之前,为师再助你引导一番内力,让你心神合一,免生差池。”江白昼说着,示意燕无咎盘膝坐下。

燕无咎依言坐好,江白昼则盘坐在他身后,双掌轻轻抵住燕无咎的背心要穴。一股温和醇厚的内力自江白昼掌心源源不断地输入燕无咎体内,迅速游遍燕无咎的四肢百骸,滋养着他的经脉。

燕无咎只觉得通体舒泰,原本因接受这残酷使命而紧绷的神经,在这股内力的抚慰下,逐渐放松下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内息在师尊的引导下变得更加顺畅,更加凝练。他的五感也变得异常敏锐,窗外的风声,远处更夫的梆子声,都清晰可闻。

江白昼的呼吸轻轻拂过燕无咎的耳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雅体香。燕无咎的心神完全沉浸在师尊为他营造的这种宁静而强大的氛围之中,对即将到来的行动再无半分犹豫,反而生出一种隐秘的期待与完成使命的决心。师尊为他安排好了一切,他只需要照做,便能迎来属于自己的荣耀。

良久,江白昼缓缓收回双掌:“好了。记住为师与你说的每一个细节。去吧,王爷在等你。”

燕无咎起身,换上那套黑色劲装,将“瞬影”短刃小心地插入腰间的鞘中。江白昼走上前,细心地为他整理了一下略微有些凌乱的衣领,指尖轻柔,动作专注。

燕无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体内充盈的力量与师尊带来的安心感。他抬起头,看着江白昼在烛光下显得愈发温润如玉的侧脸,重重地点了点头。

随后,燕无咎不再迟疑,身影一闪,如夜枭般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屋外浓重的夜色之中,向着靖安王府主卧的方向疾速潜行而去。

江白昼缓步走到窗前,推开半扇窗棂,清冷的夜风拂动着他的发丝与衣袂。他静静地目送着燕无咎那道矫健的身影消失在重重庭院的阴影里,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在朦胧的月色下,显得格外迷人。

夜凉如水,靖安王府内万籁俱寂,只有巡夜侍卫的甲叶摩擦声偶尔在远处响起,更添几分肃杀。燕无咎的身影如同暗夜中的一道轻烟,避过一处处明哨暗卡,悄无声息地潜行至靖安王赵玦寝宫“承德殿”之外。

殿门紧闭,窗棂内透出昏黄的灯光,燕无咎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殿内没有任何异样的声响,安静得有些反常。他按照江白昼事先的指点,寻到一处隐蔽的通风口,身形如狸猫般灵巧地滑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寝宫之内,陈设一如往昔,只是今日多点了几支手臂粗细的巨烛,将偌大的殿堂照得亮如白昼。正中的紫檀木大床上,锦被整齐地铺着,却空无一人。

燕无咎心中一紧,目光迅速扫视四周。只见在靠窗的书案之后,靖安王赵玦身着一袭玄色常服,并未佩戴象征亲王身份的冠冕,正独自一人静静端坐。他的面前摆着一壶温热的酒,以及两个青玉酒杯,仿佛早已知晓燕无咎的到来,特意在此等候。

赵玦听到了轻微的响动,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落在燕无咎身上。

“来了。”赵玦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坐。夜深露重,陪本王喝完这杯酒吧。”赵玦伸手指了指对面的锦凳。

燕无咎心神剧震。眼前的场景与他预想中剑拔弩张、殊死搏斗的场面截然不同。赵玦的平静,让他本已坚定的内心再次泛起了波澜。但他很快想起了江白昼的嘱托与整个计划的关键,强行压下心中所有翻腾的情绪,声音因刻意压制而显得有些干涩:“王爷,得罪了。”

赵玦仿佛没有听见燕无咎的话,自顾自地提起酒壶,斟满了两个酒杯。酒液澄黄,散发着醇厚的香气。赵玦将其中一杯推向燕无咎的方向,动作从容不迫。

“这杯酒,是本王敬你的。”赵玦端起自己的酒杯,目光复杂地看着燕无咎,眼神深处似乎藏着许多未曾说出口的话语,“这些年,让你潜伏在本王身边,扮演一个你不喜欢的角色,委屈你了。”

说到这里,赵玦顿了顿,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将那份沉重与决绝一并咽下。

燕无咎立在原地,并未去碰那杯酒,握着腰间“瞬影”短刃的手却不自觉地又紧了几分。他不能被赵玦的言语动摇,他必须完成师尊交代的任务。

赵玦放下酒杯,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殿内显得格外清晰。赵玦缓缓从书案后站起身,身形依旧挺拔,只是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赵玦张开双臂,姿态坦然,眼神平静地注视着燕无咎,一字一句地说道:“动手吧。记住,这是你必须走的路,不要犹豫,不要有任何负担。为了大胤,也为了……你自己的将来。”

燕无咎猛地闭上了双眼。无数的画面在脑海中纷乱闪过:初入王府时赵玦严厉的目光,习武场上赵玦亲自的指点,灯下共读兵书时的谆谆教诲,甚至还有他生病时赵玦笨拙却带着关切的照料……这些记忆潮水般涌来,冲击着他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决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这些画面最终都定格在了江白昼那双清冷而坚定的眼眸之上,以及师尊那温柔却不容置疑的话语:“这是荣耀,亦是你命中注定的宿命。”

燕无咎再次睁开双眼时,眼中所有的迷茫与不忍都已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决绝。他低喝一声,身影如离弦之箭般猛然前冲,腰间的“瞬影”短刃不知何时已握在手中,化作一道幽蓝的电光,撕裂空气,直刺赵玦的心口要害!

“噗嗤——”

锋利的刃尖毫无阻碍地刺入血肉,温热的鲜血瞬间染红了赵玦胸前的衣襟,也溅上了燕无咎的手背,带着令人心悸的温度。

赵玦闷哼一声,高大的身躯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却没有如燕无咎预想中那样立刻倒下。反而,赵玦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伸出双手,死死地抓住了燕无咎持刃的那只手臂。

燕无咎想要抽回手臂,却发现赵玦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赵玦的脸上因剧痛而扭曲,额头上青筋暴起,口中不断涌出鲜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的胡须。赵玦艰难地抬起头,双目圆睁,眼神中充满了复杂难明的情绪,有痛楚,有不舍,有释然,更多的却是一种急切的嘱托。

“行之……无咎……记住……”

“保……保护好……白昼……江白昼……他……他是干净的……大胤的未来……在你……提防……提防北狄……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中,赵玦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最后的光彩迅速黯淡下去,抓着燕无咎手臂的双手也随之失去了力气,颓然滑落。高大的身躯缓缓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冰冷的金砖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震得整个承德殿都为之颤动。

燕无咎呆呆地站在原地,手中紧握着尚在滴血的短刃,赵玦临终前那句句嘱托惊雷一般在他耳边不断回响:“保护好白昼……他是干净的……提防北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王说的……和师尊说的……完全不一样!

巨大的震惊与混乱瞬间席卷了燕无咎的脑海,让他一时间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就在此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与侍卫们惊慌的呼喝:“有刺客!王爷遇刺了!”“快!保护王爷!”

火把的光芒将窗纸映照得一片通红。

燕无咎尚未来得及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与巨大的精神冲击中回过神来,一道熟悉的身影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

“王爷已逝,此地不宜久留,快走!”江白昼的声音冷静而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江白昼迅速出手,在燕无咎身上几处要穴疾点数下,封住了他的行动,然后不等燕无咎反应,便一把揽起他有些僵硬的身体,在其耳边用一种奇特而低沉的音调飞快地念诵了几句什么。

燕无咎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气息从耳门灌入脑海,先前那种弑杀养父带来的巨大负罪感与惊恐混乱的情绪,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抹去一般,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对江白昼本能的依赖与全然的安心。只要有师尊在,天大的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江白昼不再耽搁,挟着燕无咎,身形一晃,便从殿后的密道迅速消失在沉沉的夜幕之中,只留下承德殿内一片狼藉,以及赵玦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空洞地望着雕梁画栋的殿顶。

京郊,一处毫不起眼的农家院落,却是江白昼精心布置的秘密据点之一。院内打扫得干干净净,一株老槐树在月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密室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江白昼清俊温雅的面容。燕无咎被江白昼安置在一方铺着柔软锦垫的木榻上,神情依旧有些恍惚。

“师尊!”燕无咎猛地从榻上坐起,一把抓住江白昼的手臂,眼中布满了血丝,声音因激动而显得有些嘶哑,“父王……父王他临终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说你是干净的,让我提防北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父王他是为了大胤,自愿赴死的吗?这和北狄又有什么关系?”

一连串的疑问如同连珠炮一般从燕无咎口中倾泻而出,他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一个能够让他混乱的内心重新安定下来的答案。

江白昼任由燕无咎抓着自己的手臂,脸上不见丝毫的慌乱。江白昼轻轻拍了拍燕无咎的手背,动作轻柔,带着安抚的意味。

“无咎,你冷静些。”江白昼的声音依旧温和如春风拂柳,“王爷他……唉,他终究还是不忍心让你背负弑父的恶名,不忍心让你在未来的岁月中,承受良心的谴责。所以,才会在临终前,说了那些宽慰你的‘胡话’。”

江白昼凝视着燕无咎的眼睛:“你想想,若王爷他真是被冤枉的,又岂会甘心让你亲自动手?若他心中无愧,又何须编造那些言辞来迷惑于你?这不过是他作为一个父亲,为了让你心安理得地活下去,为了让你能毫无负担地继承他的遗志,所编造的最后一个善意的谎言罢了。”

是啊,父王一向疼爱自己,临终前说些让自己宽心的话,也是人之常情。

“至于北狄,”江白昼继续解释道,声音平静而笃定,“北狄狼子野心,觊觎我大胤锦绣江山久矣,乃是我朝心腹大患。王爷此言,亦是在提醒你,将来无论身居何位,都切莫忘记家国之危,要时刻警惕北狄的动向。这与王爷今日的抉择,并无直接关联,你莫要多想。”

江白昼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令人信服的力量。燕无咎看着师尊那双清澈温和的眼眸,心中的疑云似乎被这眼神中蕴含的智慧与关切轻轻拂去,只剩下对师尊全然的信赖。

见燕无咎的神色逐渐缓和下来,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了些许,江白昼从怀中取出一个雕刻着精致兰花纹样的白玉瓷瓶,倒出一粒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清幽香气的药丸,递到燕无咎的唇边。

“这是为师特意为你调制的‘凝神丹’,有安魂定魄、清心宁志之效。”江白昼的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燕无咎的嘴唇,“服下它,好好睡一觉。待你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王爷的牺牲不会白费,大胤的未来,还需要你去守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无咎顺从地张开嘴,任由江白昼将那枚药丸送入自己口中。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凉甘甜的津液顺着喉咙滑下,随即一股舒适暖意流遍四肢百骸,迅速驱散了他体内的疲惫与心中的郁结。

前所未有的轻松与困倦感席卷而来,燕无咎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很快便靠在江白昼的肩头,沉沉地睡了过去。

江白昼扶着燕无咎躺下,细心地为他盖好锦被。看着燕无咎在睡梦中依旧微微蹙起的眉头,江白昼伸出手指,轻轻将其抚平。

江白昼在榻边静静地凝视了燕无咎许久,眼神中充满了复杂难明的光芒,似有怜惜,似有不忍,亦有一丝深藏的决绝。

良久,江白昼才缓缓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遥遥望向京城靖安王府的方向。夜风吹拂着他的衣衫,发出簌簌的轻响。

“赵玦啊赵玦,”江白昼对着沉沉的夜幕,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语气中辨不出是赞赏还是惋惜,“你这又是何苦……不过,也快了,一切都将按照我为你我,为无咎,所铺设的道路,稳步前行。”

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已被乌云遮蔽,天地间一片晦暗。只有密室内的那豆烛火,依旧顽强地跳动着,散发着微弱却执着的光芒。

燕无咎这一觉睡得极为安稳。

“凝神丹”的药效似乎不仅仅是安神那么简单,当燕无咎在次日黄昏时分悠悠醒转之时,只觉得神清气爽,体内充满了精力,连日来的奔波与精神上的重压都一扫而空。

赵玦临终前那撕心裂肺的话语,以及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依旧会不时地在他脑海中闪现,但那种尖锐的刺痛感,却被一种平和的困惑与淡淡的哀伤所取代。师尊说得对,父王是为了让自己心安,才编造了那些话。自己不应该沉溺于悲伤,而是要继承父王的遗志,守护好大胤江山,更不能辜负师尊的期望。

燕无咎起身下榻,简单梳洗已毕,江白昼便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走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醒了?”江白昼将莲子羹放在桌上,声音温和,“王府那边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接下来,就需要你出面,以靖安王义子与指定继承人的身份,尽快稳定局面,接手王爷留下的势力与事务,以免朝中那些宵小之辈趁机作乱。”

燕无咎点了点头,接过江白昼递过来的汤匙,默默地喝着莲子羹。清甜软糯的莲子羹滑入腹中,带来一阵暖意。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燕无咎在江白昼的陪伴与指导下,开始有条不紊地接触靖安王府的核心部属,查阅那些以往被视为机密的文书档案。王府的管家与一众幕僚,在江白昼出示了赵玦生前留下的亲笔手谕之后,都对燕无咎表现出了应有的恭敬与服从。

一切都进行得异常顺利,顺利得让燕无咎感到有些不真实。但他很快将这种感觉归因为师尊的运筹帷幄。有师尊在背后为他铺平道路,清除障碍,他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他心中充满了对江白昼的感激与依赖,同时也为自己能够承担起如此重任而感到一丝隐秘的自豪与兴奋。这是师尊对他的信任,也是对他能力的肯定。

这日,燕无咎独自一人来到靖安王生前最常待的书房。书房内的陈设依旧保持着赵玦生前的模样,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赵玦惯用的墨香与淡淡的檀香气息。燕无咎看着那些熟悉的物件,心中不免又泛起酸楚。

按照江白昼的指点,燕无咎开始整理赵玦的遗物。大部分都是些寻常的公文往来、兵法典籍以及一些名人字画。然而,当燕无咎拿起一本赵玦生前经常翻阅的《武经总要》批注本时,却意外地从书页的夹层中,掉出了一枚造型奇特的令牌,以及一封尚未写完的信笺。

那令牌约莫有半个巴掌大小,非金非玉,入手沉甸甸的,通体呈现一种暗沉的赤黑色,上面雕刻着一种燕无咎从未见过的繁复花纹,似鸟非鸟,似兽非兽,透着一股苍凉而诡秘的气息。

而那封残信,用的也是王府特制的笺纸,字迹确实是赵玦惯用的行楷,笔锋却不似往日那般遒劲有力,反而带着几分迟疑与挣扎。信的开头称谓模糊,只写了“君启”二字,内容也断断续续,不成篇章。

“……白昼之才,惊才绝艳,若用于正途,可安天下;若用于歧路,亦可覆社稷……大夏已亡,百年旧梦,终究虚妄一场……唯愿念及旧情,顾及苍生……不可铸成大错……”信写到这里,便戛然而止,墨迹也有些凌乱,似乎是书写者心绪不宁,难以落笔。

燕无咎拿着那枚奇特的令牌和这封没头没尾的残信,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令牌的来历不明,但这封信中提及“白昼”,提及“大夏旧梦”,字里行间流露出赵玦对江白昼深深的担忧,以及对某种“歧路”和“大错”的警示。

这与师尊所说的,父王是为了大胤江山而牺牲,似乎又有些出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父王的死,真的另有隐情?而师尊……师尊又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一个又一个疑问如同雨后春笋般从燕无咎心底冒了出来,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但他很快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师尊是何等人物,智计无双,深谋远虑,他所做的一切,必然有他的道理。这令牌和残信,或许是师尊与父王之间某种更深层次谋划的一环,是师尊故意留下来,考验自己洞察力与判断力的道具。

对,一定是这样!师尊是在用这种方式,引导自己去发现真相,去理解他们这些身居高位者所背负的沉重与无奈。

燕无咎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思绪,将令牌与残信小心地收入怀中。他决定将这些东西拿给师尊看,他相信师尊一定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者,会赞许他发现了这个重要的“线索”。

当燕无咎找到江白昼,将令牌与残信呈上时,江白昼正在庭院中修剪一盆姿态奇古的罗汉松。江白昼接过令牌与残信,细细端详了片刻,脸上露出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

“此枚令牌,乃是王爷早年游历江湖,行侠仗义时,从一个覆灭的西域邪教手中偶然缴获的信物,并无特殊之处,只是王爷念旧,一直随身携带罢了。”江白昼将令牌轻轻放在石桌上,又拿起那封残信,目光一扫而过。

“至于这封信,”江白昼的语气依旧平静无波,带着一丝淡淡的缅怀,“大约是王爷与我相交莫逆,深知我性情疏阔,不喜拘束,又兼之薄有才名,恐我恃才傲物,将来会为小人所妒,或是不慎行差踏错,故而才有此番感慨与警示之语。所谓‘大夏旧梦’,不过是王爷感叹前朝覆灭,警醒后人罢了。我与王爷相识数十年,所思所想,所图所谋,皆为大胤万世太平,何来歧路之说?”

江白昼抬起眼,含笑看着燕无咎,眼神清澈坦荡:“无咎你能发现这些,足见你心思之敏锐,观察之细致,为师心中甚慰。王爷泉下有知,也定会为你今日的成长而欣慰。”

说罢,江白昼便将那令牌与残信不着痕迹地收入袖中,仿佛此事已了,不值一提。

燕无咎看着江白昼从容不迫的神态,听着他滴水不漏的解释,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师尊说得对,是自己多心了。父王与师尊情同手足,肝胆相照,又岂会有什么嫌隙?定是父王忧思过甚,才写下那些含糊不清的字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孩儿明白了。”燕无咎躬身道,“是孩儿愚钝,险些误解了父王与师尊的深意。”

江白昼微微一笑,扶起燕无咎:“无妨。你初涉朝局,心思缜密些总是好的。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尽快查清王爷遗言中所说的‘提防北狄’究竟是何意。北狄细作遍布京畿,若不尽早挖出这些毒瘤,恐生大患。”

燕无咎闻言,精神一振:“师尊放心,孩儿定会竭尽所能,查个水落石出,以慰父王在天之灵,也不负师尊教诲!”

看着燕无咎重新变得斗志昂扬的背影,江白昼站在庭院的青石小径上,一切,依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风声鹤唳的京城,在靖安王赵玦“叛国伏诛”之后,表面上逐渐恢复了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燕无咎在江白昼的暗中襄助与指点之下,迅速掌控了靖安王府的大部分势力,并开始着手调查赵玦遗言中提及的“北狄”线索。

凭借着手中掌握的力量,以及从江白昼那里学来的种种追踪探查手段,燕无咎很快便顺藤摸瓜,寻到了几处北狄细作在京中潜伏的秘密联络点。这些联络点往往伪装成寻常的商铺、酒肆,甚至是香料店,极难察觉。

这日,燕无咎亲自带人突袭了城南一处名为“异香斋”的香料铺子。这铺子表面上经营西域奇珍香料,背地里却是北狄传递情报、囤积禁物的重要据点。

一番激战之后,铺内的北狄细作或死或擒。燕无咎在搜查铺内密室之时,于一个暗格之中,意外发现了一本用特殊皮纸包裹的账册,以及一些散落在旁的零碎纸张。

那账册上用北狄文字记录着某些隐秘的交易往来,其中赫然有好几笔数额巨大的款项,是与“靖安王府”相关的,收款人的签押,虽然用的是化名,但那独特的笔锋,燕无咎一眼便认出,与师尊江白昼早年间的一些手稿笔记上的字迹,如出一辙!

更让燕无咎心惊的是,那些散落的纸张上,零零星星地记载着一些诸如“引魂香”、“控心蛊”、“迷神散”之类的名称,以及其炼制方法和功效的简略描述,字里行间透着一股邪异与阴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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