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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想反正是中午在房间内坐坐喝点水,若小赵躺下休息时,他出来再到登记处混一阵子,就到上班的时间了,于是便要了一个单间。两人进入房间不一会儿,服务员就送来了开水和茶具,并说道:“你们有什么事再喊我。”说完便离开了。
其实小赵头脑还是清醒的。已是二十五、六岁的大姑娘,虽然长得不怎么漂亮,可也柳叶眉、桃花腮、颀长腿、纤细腰。只可惜她给小企业打工,接触的年轻小伙儿有限。她呢,对于本乡本土终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青年男性看不中,而对于周围和自己同样境况的小伙子又百般挑剔,考虑到这样的小伙儿也只能自己养活自己,至于买房买车的事,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吧。她看到老张相貌堂堂和蔼可亲,又多才多艺知识面广。如今得知他还从事文学创作,已与知名的省级文学网站签约,也许今后会财源滚滚来。何不趁自己最先得知这一消息,捷足先登,献出自己的宝贵青春,与他建立特殊的关系。今后凭姿色凭能力我定能勾住他的心,再建立个新的家庭,岂不是美事一桩。至于他能不能跳出现有家庭的小圈子,并不是能完全预见的,没有点冒险意识,只稳稳当当地过日子,幸福生活能轻易地来到你身边?她仗着猛然间大量酒液下肚,春心浮动,拘谨全无,待老张将一杯沏好的茶水端到她手中时,也毫不客气,猛地喝了两口,把茶杯往桌上一放,还没等对方回过神儿来,便抻长双臂,将其搂抱在怀里。
老张并没有想到小赵会来这一招儿。他本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当初要不是小李遇到麻烦事,他可能会和结发妻子平和温顺地过一辈子。这后来小李又离开了他,还后悔自己不应该同小刘有过多的来往。拥有了年轻美貌的小刘后,便心满意足了,再容不得其他异性来自己心中挤占其位。只不过与诸如小赵一类的大姑娘在一起时,就像处在那有花有草的环境中,心情舒畅点罢了,并无邪念产生。可是眼前这位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他如同老革命遇到新问题,一时乱了方寸。他又思维不敏捷,办事不果断,没能及时抽身。这时天气燥热,双方薄衣单衫,小赵又发育成熟,她挺立的双乳紧贴他胸膛,温热的嫩脸磨擦他面部,身上魂魄便离了躯体,一时到了无法自拔的境地。
此刻的小赵喘息异常,动情地说:“你是我的偶像,你是我的偶像,我现在就把这今生的第一次献给你。”
老张已到了忘情的地步,也顾不得说好还是觉得说好不恰当,只“嗯、嗯”了两声。
这时小赵双手已不再紧抱对方,改成努力撕扯自己的衣服。老张失去了束缚,想到把房门关实在了,就起身到门边察看。
等到他回转身再去看床上的小赵,已是真身尽现,春光明媚,他也动作迅速地扒去衣衫,两人重新搂抱在一起。虽然小赵随身挎着的坤包里有卫生纸,可根本没想到在身下垫上点东西,按说老张是有经验的,可是这些事向来不用他费心,现在又是遇到位黄花姑娘,格外动情,这再次肉体相靠,双方的关键部位就衔接在了一起。待到这位感觉异常,忙说:“快,快,床单,床单。”老张于是慌了神,一时没明白过来。小赵又急急地说:“快把它折折放在我的身下。”他才恍然大悟,便扭着身子,探下一只手拉起两人身下的床单,又折了两折,团巴团巴,小赵再稍作配合,这一插曲才算进行完。然后两人放宽心继续做那销人心魂的动作。
待到双方激情过后,各自起身,发现垫在小赵身下的床单上,鲜艳的血迹确实不少。小赵既心疼自己的女儿红就此失去,又庆幸自己当时总算想了起来,不无嗔怪地说:“要不是我赶快喊,说不定人家的床垫也给弄脏了,你也不给想着点。”
“我一时疏忽,一时疏忽。怎么办?就说咱们一时不小心,醉酒后把它给弄脏了,折价赔人家吧,我把这床单扔到垃圾桶里去。”
这小赵是农家出身,节俭惯了,舍不得扔,又一想要把这床单留作纪念,便说:“我的包较大,好好把它叠一下满放得下,回去用心洗一洗,不会让人看出来的。”既然她这样说,老张又省得跑腿,何乐而不为。两人收拾停当,又喝足了水,他便先去登记处结帐。
两人待到了那家企业,见到财务科长后,说了几句奉承话,摆出几条自身的实际困难,对方便答应付款。他们的主要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便相拥相携地返回了市区。
第十二章又入低谷
既然小赵带回的床单上有隐私,她就等候到就寝时同伴们都上了床后才偷偷地拿出来去洗。可是刚洗了几下,一位在百货大楼值班又正谈着恋爱的小钱姑娘这时回到宿舍,前来洗漱,一下发现她盆中水红红的,知道是新鲜血迹染的。可是小赵心虚,说是前段时间从家里拿来的这条床单一直放在包里,今天才想起来洗。对方作了个鬼脸,继续忙她的。
尤其是年轻人,都有好奇心,第二天小钱就向别的同事打听小赵近两天的行踪。得知她和老张坐长途车去郊区要过帐,就猜到个八九成。
自从胡豆与小李重修旧好后,他住上宽敞的新楼房,告别单身生活,也美满了几个月。虽然这套房主要是用老张的钱买的,不过他想到老张偷走过自己妻子的心,现在又拥有了比小李还年轻漂亮的小刘作妻子,总有些不解气。论工作,老张改来改去,仍然干会计,他自己呢,总脱不了这零杂工的差使,有一种忿忿不平的情绪。他又知道老张当前打工的单位,而这个电脑公司呢在百货大楼还设有专柜,他就时不时地跑到这一柜台前同销售员有事没事地聊上几句。近几个月正是小钱姑娘在专柜上,胡豆又是精明之人,聊过几次,发现和她还是同乡,话题就更多了;小钱对他越发地信任。
胡豆用着心计,看到小钱对自己产生了好感,就说老张在你们公司还好吧,我们两位是老熟人。双方又有了聊天的新话题,越发谈得来。小钱发现了小赵和老张的隐私后,在本公司不敢说,可憋在肚子里又难受,遇到这外单位说话合得来的熟人,便全都倒了出来。
“这可是重金难买的消息啊。”胡豆暗自高兴,这次和小钱说上两句无关紧要的话,就离开了此处。
他回到家见到小李就说:“我说老张不是个东西吧,他是仗着小刘扶持起来的,可是现在他又忘恩负义,和本公司里的一个小姑娘搞在了一起。”
“你是道听途说吧?这谣言么是经常有的。”
然后胡豆就把当天得来的消息告诉了小李。
到了第二天胡豆拣了个小刘不太忙的时机,前去套近乎。向来小刘不拿他当会事儿,只是见了面打个招呼。胡豆也很知趣,从不多说,这次也同样如此,不过话里有话,“听说老张他在如今的公司里人缘很好呢,你可得多关心着点。”
小刘是个粗线条的人,再说平日里她很信任丈夫,从不注意对方的生活细节问题。今天胡豆丢下这句话,使她有了警觉。她首先想到这一位可能是有意挑拔我们的夫妻关系,转念一想又不得不防,从此便注意起了老张的行动举止。
老张有年轻美貌的妻子在身边,各方面都很不错了,和小赵姑娘在外偷情后,本不想继续犯下去,以免招来事端。可是小赵老大不少的,有了那第一次后,几天下来寂寞难耐,趁只有她两人在房间时,就说第二天我休班,中午时间咱们到附近小公园的僻静处说说话。老张内心有种怕被熟人发现的想法,可考虑到小赵把贞操都献给了自己,哪能为这么点小事拒绝人家,也就答应了。
女为悦己者容,这一天小赵身着时髦的裙衫,诱人的双峰颤动,浑圆的臀部明显,玉般的双腿扎眼。老张按约定时间到了那里,细看对方两眼后,内心便失去了管束自己的能力。此时小赵说:“这里来往的人太多,我已在街对面的旅馆订了个房间,咱们到那里谈谈吧。”两人就一前一后,按她说的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