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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错by七月流火(古代,be)第55部分(2 / 2)

拳头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白苏想象着自己的双手,正掐着某人纤细的脖子,笑着说:“陌路?我以为皇叔早就希望这一天的到来。”

这般争锋相对之后,日后,必将势如水火。却为了不让他受到牵连,还是忍着心中的不舍,对他做着凶恶的表情。

第五十三章:病发(1)

“其实,我还是有些留恋的。”也只有这样说,才能让他彻底死心。

果然,白苏鼓着眼睛瞪他。那模样,就好像是看着什么深仇大恨的仇人一般。

司祧低叹着说:“果然还是个孩子啊,就这样就生气了。”

白苏闻言笑起:“我怎么会因为你而生气呢。你不知道吧,从十三岁开始,我就巴不得离你远一些,可是,你却一直死皮赖脸的跟在我身后,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烦。”

司祧回口便说:“死皮赖脸的是你吧?也不知道是谁,睡不着觉,大半夜的也要往摄政王府赶。”

“那时年轻,不懂事而已。”

“哦?是吗?长大后,这习惯,好像也没改变多少。”话还没落音,司祧便蓦然住口。

白苏同样尴尬,冷冷的撇过脸说:“都说摄政王心胸狭窄,却不想,还真是这样。”

像是在掩饰着什么似地,司祧冷冷一笑说:“人家也说二皇子冷血无情,原来,还真是如此。”

就算知道这些话,只不过是他故意说给自己听的气话,胸口,却还是像被冰锥子扎过一般。白苏唯恐泄露了本心,干笑着说:“你现在才知道吗?会不会太迟了一些。”

司祧笑而不语。想是,都清楚的明白,在交谈下去,两人刻意避开的东西,便会浮出水面。

短暂的静默后,白苏笑说:“什么都被你知道了,以后,咱们也没见面的必要了。”

司祧笑着点了点了头:“确实。我也不想要在见到你了。”

“那么……。”拢在袖子中的手,几乎倾注了全身的力气,“那么,后会无期。”白苏低低说完,转身,便快步离开。

他不敢回头,若是一回头,刚刚所做的一切努力,便会白费。司祧,若是真以为,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只是做戏,那么,这个司祧便再也不是他认识的司祧了。

也正因为如此,那么,就更不能回头。

这是一场角逐,一场比赛谁更心狠的角逐。

司祧目送着白苏离开,直到,那抹雪白色的身影,再也看不见。那一直强撑着身体,便如雪崩一般,轰然坍塌。

气怒攻心,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也救他不了。他自己的身体,他怎会不知。怎会不了。

是夜,狂风骤雨,电闪雷鸣。戚君荐提着药盒,顶着一身风雨朝刑部监狱赶去。跑在前面的越小照,回头见他半天没有赶上,连忙跑回去扶着他说:“戚太医,你快些。王爷就快不行了。”

“怎么现在才来叫我?”戚君荐气喘吁吁的责怪道。

“我也是刚才去牢狱中,才发现王爷晕倒在地上。”越小照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戚君荐手中的药盒。

“那些狱卒们都干啥去了?”戚君荐低吼道。

“戚太医啊,你也别去管这些狱卒了,咱们还是快些过去。要是去晚了,王爷说不定,说不定……。”

戚君荐狠狠的一眼瞪将过去,“你再敢胡说,我待会儿就开副药,直接毒哑你。”说是说,脚步却没有片刻的停顿。

“那么,你就快一些。”越小照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

那些狱卒们都害怕摄政王在自己管辖范围内出了事儿,因此,当越小照让人好好的照看司祧,立马,牢头就派了两个狱卒来亲自照看着。

当戚君荐看着一个狱卒正为司祧擦着脸时,一张脸立马就气得黑了。二话不说的将那狱卒扯开,喝道:“是谁让你们这样做的?”

那狱卒唯唯诺诺的应道:“是,是牢头吩咐的。”

越小照忙一把拉开他,说道:“戚太医,你先看看王爷,其他的,待会儿再说。”

戚君荐一边吩咐越小照整理药箱,一边手脚利落的为司祧号脉。才一碰上他的手腕,便皱紧了眉头,一手掐住司祧的人中,一边冲越小照喊道:“小照,快些,刺他痛穴。”

去太仓那会儿,越小照也学了些针灸的活儿。对于找穴位的事儿,自然不会生疏。只是,这痛穴,除非是到了性命危急的关头才使用以外,平时,先鲜少用的。听了戚君荐的话,越小照也在瞬间慌了,手忙脚乱的拔出一根银针,怎么摸都摸不到准确的穴位。心惊胆战的说:“戚太医,我家爷到底怎么了?”

第五十四章:真相

听见越小照的话,戚君荐眉头拧得更加的紧,也没有耐性在去等他。转身,抽出细长的银针,找准痛穴,刺了大半截进去,床上的人儿一丁点反应都没有。一咬牙,索性便将整根一起插了进去。越小照看得胆战心惊:“戚太医,全都进去了,待会儿怎么拔出来。”

戚君荐并不回答。反而皱紧眉头,直接将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齐齐没入了里面。痛穴,三分即死。如今,这整根没入他的体内,他已经不指望能保住他的性命,这会儿,他已经将他死马当成活马医了。能救回来,算他命大。

床上的人儿依然双眼紧闭,鼻翼间是冰凉的一片,若不是那微弱的心脏,还有搏动的迹象,戚君荐真会将他当成一个死人。

越小照着急的问:“王爷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现在都还不醒来。”

戚君荐脸色灰败,不说话,只是缓缓的摇头。

越小照急得快哭了,转身,就拉着站在一旁的狱卒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我家爷昨天不都好好的吗?”

那狱卒胆战心惊的摇头,说:“我也不大清楚。”

“是不是你们给他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那狱卒慌乱的摆头:“我们那里敢啊,就算给我们十条命,我也不敢啊。”

“这是气怒攻心所致。”戚君荐摇头说道。

“气怒攻心?”越小照大吼一声,“你们给我家爷说了什么?”

戚君荐揉着头疼不已的太阳穴,担忧的望着躺在石床上的司祧说:“小照,别问了。”

越小照哭着说:“我家爷都这样子了,我怎么能不问。”

“这里没有人能惹他生气。”除了白苏以外,还有谁能将一个好好的大活人,气得躺在床上半死不活 。

越小照立马变了嘴脸,问道:“今儿个谁来看过我们家王爷?”

那狱卒低头想了半刻,才说:“二皇子和关大人还有王妃,他们都来过。”

“二皇子?”越小照不由自主的拔高声线,喊道:“一定是他给王爷说了什么。我就说,昨天都好好的一个人,今天怎么就一病不起了。”

那狱卒也慌忙点头,添油加醋的说:“二皇子今天离开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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