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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错by七月流火(古代,be)第22部分(2 / 2)

白锦澜不敢去看他的眼神,胡乱的点了点头,道:“还不错。”

哪里会还不错,太仓长时间水患,这会儿虽然缓解,但是粮食却是极少。这碗粥的材料虽然还不错,但是吃惯了山珍海馐、美味佳肴的他,哪里会看得上这些食物。司祧在心中冷笑了一声,也不拆穿,依然温和的说道;“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不会喜欢。”

虽然自己对司祧的那点心思,已经被司祧发现。可是,白锦澜并不希望自己在司祧的面前会低人一等,撇过头去,故意不去看那张随时会让自己变得卑贱的脸,冷声说道:“司祧,不要在装了。”

司祧一愣,随后问道:“装什么?”

“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你现在拼命的讨好,说吧,你想要什么?”白锦澜抬头,定定的望着司祧。司祧浅笑着与他对视,双眼中,全是红红的血丝,这样的眼睛,明明应该十分难看才对。可是,在他眼中,却像磁石,有种莫名的吸力。只要望着,他就难以自拔。

“我说过要对你好。”司祧懒懒的说道。

第二十三章:暧昧(2)

白锦澜瞬间呆住。那缓缓流淌的小河,迅速的结了一层冰。那尖锐的冰冷划破了他热切而温暖的心,瞬间寒浸五内。无意识的抠着木头凳子,木屑磨得五个手指头火辣辣的疼,可是,却感觉不到。

司祧见他不说话,又笑着问道:“怎么,你不满意?”

白锦澜苦笑。虽然知道他是假装,可是被他若无其事的提起,那种感觉比自己想象来得还要镂骨铭心。司祧站起身子,弯着腰,恶意的贴近他的脸庞,白锦澜下意识的仰头避开,如此一来,司祧的五官瞬间清晰明了的映在他的眼中。

司祧勾着唇,恶劣的笑,轻轻柔柔的说道:“你不满意,我还可以做得更好哦。”

那本来苍白的脸,瞬间涌出一层薄薄的红晕。那红晕又好似病毒一般蔓延开来,耳后根,脖子,都变得一片通红,就好似滴血的鸡冠子一般。他现在才明白,司祧要伤害白锦澜,不需要用刀剑,甚至不需要动手,就只是面带微笑的将上面的话,说上一次,他就会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见白锦澜脸色不好,司祧抿唇一笑,昨儿个晚上因为白苏而起的郁积,瞬间消散。他突然间发现,自己原来是这般的恶劣。心情不好,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就拉上一个不相关的人,跟自己一起受那锥心之痛。

可是,看着白锦澜那委屈又无辜的模样,又有些心生不忍。这个人,毕竟是跟白苏有些相似。勾着唇,若有所思的斜睨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站直身体,低头将桌子上的东西装进食盒之中。

“司祧,喜欢一个人,就必须得这样作践自己吗?”司祧整理食盒的手一顿,惊讶的抬头看向说话的白锦澜。

白锦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听了司祧刚刚的话时,他又惊又气,又是觉得自己悲哀,又是觉得司祧残忍。他知道,比起白苏来,在司祧的面前,他的立场的确是算不得好,在司祧的眼中,他的确是劣迹斑斑。可是,将自己的真心奉献给他,就真的是件那么卑微的事情吗?

司祧浑身一震,在白苏的面前,他的立场何尝不是这样?在那一瞬间,他竟然觉得面前的白锦澜跟自己有几分相似之处。都是那么的卑微,而他,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就这般而已的侮辱,当真是恶劣到极点了吧。

听不到司祧的回答,白锦澜鼻子一酸,眼眶一阵发红。死死的捏着衣摆,眨也不眨的看着司祧,固执的问道:“是不是真的是这样?是不是,因为我想像二哥一样得到你的恩宠,我就必须丢弃尊严,像条狗一样匍匐在你的面前?”

司祧张口结舌的瞪着他,心中百味陈杂。按理说,这会儿听见他如此卑微的话,他应该觉得开心才是,可是,为什么心中却生出了不忍之感。好像在一瞬间,自己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大恶人,而面前这个人,就像一只被遗弃的猫猫狗狗般可怜。深深的吸了口气,才控制住想要劝慰他的冲动,他努力的勾着唇笑,尽量的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讥诮、嘲讽一些,嗤笑道:“这些,不是你要求的吗?你这样,会让我很难做。”

心中的希冀如潮水一般褪去,看着面前那个高高在上,甚至一脸为难的男子,白锦澜只觉自己好似在被人凌迟。那个本来鲜活跳动的心,却在一刹间,连跳动也深感无力。若是,他知道他的处境会变成今日这般难堪,他当初就不应该那样冲动的表明心迹。苦苦的一笑,道:“皇叔,锦澜现在才发现,你的好,我实在是要不起。”

第二十三章:暧昧(3)

司祧冷冷一笑:“那更好,我也给不起。”一颗心只要装着一个人就好了。至于旁的,就这样了吧。不再去看一脸失落的白锦澜,司祧转身就走。

白锦澜红着双眼看司祧头也不回头的离开。看着那人在门口,犹疑的停了片刻。心中暗自疑惑,他还有什么交代时,却听见那人低沉温和的声音:“这些东西,我让小照来收,你,不用觉得困扰。”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白锦澜苦笑一声,原来演戏的时间太长,也会变成一种本能。

白锦澜吃了司祧送来的食物,昏睡了整整的一日。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却被告之宋子固的尸身在昨日傍晚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半点渣滓都不曾剩下。他原来还琢磨着,全身没有,但只要有骨灰,依然能查出蛛丝马迹,却不料,深夜吹了一阵风,下了一场雨,就连灰也干干净净,点尘不剩。于是,他这才想起司祧昨日为什么无事献殷勤,同时也明白,司祧是在他吃的食物之中下了药。

可是,按说白苏与宋子固的交情,若是得知司祧要焚烧宋子固的尸体,一定是不会答应的。可是,为什么他也无动于衷?

带着满腔疑惑,敲响司祧的房门。房门开后,却没想到房间内,站着一位冷着脸,抿紧唇,双眼赤红的男子。白锦澜疑惑的看了他片刻,他笑着问好:“二哥,你也在啊。”

白苏僵硬的点了点头,便偏头将视线,完全集中在领着白锦澜进房的司祧身上。

白锦澜才刚一落座,司祧府上的侍童越小照便端着茶盏,一脸惶恐的来为他们上茶。当他朝白苏那釉色茶盏内斟茶时,白苏冷哼一声,讽笑道:“小照,这杯茶里面不会又放了什么迷药吧?”

白锦澜一愣,下意识的瞪着面前的淡黄色的茶盏。

越小照慌不择跌的摇头,就差没举双手保证了,“没有,真的没有。”

白苏哼了一声,倒是没继续为难越小照。

白锦澜心下暗忖道,莫非白苏昨日也被司祧摆了一道?可是,司祧明明知道白苏与宋子固渊源深厚,为何还要做这种搬石头砸脚的事情?而在反观当事人司祧,那人此时正端着茶盏,吹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仪表不见往日的光鲜,墨色的头发垂下一辔,遮住那双宛若深井一般的水蜜色眸子。

而与此同时,坐在他对面的白苏,同样是瞬也不瞬的盯着司祧。司祧仿似浑然未决,依然好整以暇的低头品茗。

“皇叔。”率先说话的是白苏。司祧眼眸微动,杯盖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杯沿,笑着应道:“嗯。”

“为什么要烧了宋子固的尸体?”白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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