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久隔了七年之後再次体验到,这份熟悉却依然不减。
随著盗命的动作,那些被尘封已久的记忆如同被一股骤风卷起,如海啸般铺天盖地的袭来,另人无法招架,慕容封天咬著牙,他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麽心情,他当遗忘的,或者不屑的,这伤这痛早就过去,如今他已经是一个堂堂的男子汉,儿时都能忍过去了,现在有什麽不可以!
这些道具,这些感觉,他统统应当不当回事的!……但是为什麽!偏偏是盗命!
慕容封天以为自己能够忍住,但他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脆弱的不堪一击,只是刚开始而已,那玉雕的男根才不过进去一个头而已,他就已经无法忍受,身子一直绷得紧紧的,下身好象被撕裂了,盗命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再度趴在慕容封天的耳边。
放松,你这样只会弄伤自己,放松,他继续蛊惑,慕容封天喘著粗气,额前渗出密密地汗珠,他拼命忍住心中的恐惧,低咬出三个字,“为什麽?”
盗命在他身後苦笑一声,他翻过慕容封天的身子,单手划过那具冰冷的胸膛,慢慢的安抚著他,那双如水的双瞳中含著难解的愁怨,他说:“封天,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你只当是做了一场梦,与我欢爱的一场梦,这次过後,我保证再也没有人能伤害你。”
一场梦?伤害?慕容封天扯出一道嘲弄,“如果这是一场梦,也只会是一场噩梦!盗命,我本来就所剩无几,你觉得还有什麽能伤害到我?”
盗命却不赞同的摇摇头,“封天!有很多事,你不知道……”
不知道?慕容封天低笑一声,“我总拿这句敷衍封途,今天却叫你用在我身上了……”他低笑著,忽然声音一沈,“盗命,不管是什麽事,我只想守著想守的人!其他什麽事我都不管,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麽事,我只是不想再做自己讨厌的事,不想再让这些事发生在我身上!”他低低地说著,说到这里,声音徒地提高,那声音不只叫眼前人听的分明,更是飘荡在整间屋子,他冷冷地说:“我慕容封天只不过是一介山野莽夫罢了,既没有倾国之姿,也没有万贯家产,父母早亡,幼弟已长大成人,这世间早已没有我挂念之事,我活著,只不过抱个安稳余度残生的心愿,我不想碍著任何人!──”说到这里,他拖长音调,眼神飘向黑暗中的远处,忽然眉目一凛,再度开口,语调已然是与方才不同的冰冷,让人心颤。
“封天并非什麽善男信女,也习惯做一个不闻不问的哑人──”他凝视著那股黑暗,再次拖长音调,声音冰冷的与地底的幽鬼,“但是如果有人非要封天不好过……”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直直盯著那黑暗中的某处,他的声音飘荡在一片黑暗中,仿佛过了很久很久,才渐渐消失,盗命俯在他身上,怔怔地看著他,眼中有惊赞之色,但又很快转为不甘,他忽然捧住慕容封天的头,逼著他与自己对视,他看到那双明亮的双眸,正射出犀利的光……
盗命只觉得全身都在颤抖,这一刻,他觉得慕容封天正扶摇直上,而他,却被他抛下了好几万米,盗命紧紧地捉著他,就像是以此才能确认他真正在自己手中一样,他颤抖著,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稍微平静下来。
“你一个人就想安度残生了?……你是不是忘了什麽?我呢?还有我呢?难道你想抛弃我?”
封天盗命37──将军缘系列(美攻强受)
盗命说著就狠狠吻下来,放置著各种道具的托盘被他一挥手扫下床,东西掉落了一地,在黑暗的静默中,发出乍人的声响。
慕容封天就像只发了狂的野兽,紧紧贴著盗命的唇,反复地吮吸,啮咬,激烈地纠缠著,盗命看的呆了,他从未看过如此主动又如此疯狂的慕容封天,他感觉到疼,身上已经被咬出大大小小数道牙印,每一道都咬的及深,齿痕深红,甚至见血,慕容封天就像只不知满足的野兽,当真要把他吃了,才会满足一样。
激烈的相吻,紧窒的拥抱,疯狂的交合……
这一夜变的及为荒唐。
身後已经被插到麻木,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只能感觉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著脑际,身体早已经跟不上身上人的节奏,慕容封天整个人摊在床上,甚至连拥抱的力气都失去,只能任由盗命在他身上恣意驰骋。
眼前模糊成一片,在不知是第几次的高潮後,慕容封天终於支撑不住晕了过去,而盗命也在此时猛地一挺进,低吼一声,将最後的灼热喷射在那个炙热的甬道,而後重重地躺倒在一边,平息著剧烈的呼吸。
盗命侧过头,看著昏睡过去的那个人,发出一声低笑,即使是在没有意识的沈睡的时候,慕容封天也依然是一副刚硬孤傲的模样,像是谁也无法夺走,谁也无法靠近一样。
之前的那种抓住他的感觉,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错觉罢了,他从没有抓住过这个人,慕容封天不再头痛,不是因为忘忧水,也不是因为他盗命,而是他自己将头痛的根源舍去了,不是因为他盗命要他这样做,而是他自己选择的。
这个人,并没有因过去的岁月而迷失自己,他并不是将身上那股犀利的锋芒隐藏在深处,只是一直没有一件事情能把他激发出来而已──
一直没有一件事……
盗命细细地想著,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他看著慕容封天,又想到他的那番话,突然,一道闪电劈过脑际,像是想到什麽一般,他瞪大眼睛──
不……不是没有,或许他也一直在等,等待时机的到来……
……不过,又好象不对!
盗命挤挤眉,就像个被一道问题困扰多时的孩子,怎麽想也想不通,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就在此时,远处的黑暗中忽然传出一道轻响,仿佛是竹帘被挑起的声音,这一声轻响过後,又是一声重物跌落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了沈思中的盗命,他脸色一变,连忙看向慕容封天,对方也许是太累了,这一声没有惊扰到他的睡眠。
盗命沈著脸,轻轻坐起身,悄悄地走下床,他向黑暗中走去,直直朝著之前慕容封天紧盯的方向,走了约莫七步,他摸到了一排竹帘,刚走出那片亮光,眼睛还有些不能适应黑暗,但是他仍然能辨认出眼前模糊的人影。
弹指轻响,竹帘之中忽然亮起四盏萤火,幽幽绿光晕出柔和的亮,将这方小小竹帘内照出个大概,虽然不甚明朗,却已能叫人看清这帘内模样。
帘内一共三人,一坐一跪一躺,一昏一笑一默,昏倒在地上的那人正是先前才见过的宜香楼里的小倌暮衣白,此刻是衣衫尽解下体凌乱不堪,白浊的粘液夹了丝丝红血,顺著那光洁的大腿流下来,被一片莹绿的光罩出,那血红竟然有些泛黑,发丝凌乱,浑身上下伤痕累累,模样好不凄惨。
跪在地上垂头一言不发的也是这宜香楼里的小倌,还是先前才见过不久的青莲,浑身上下颤抖不以,低著头,大气不敢出一下,惨白的一张脸被莹绿的光映的白中揉绿,让他整个人就像刚从地底爬上来的一缕冤魂,模样好不渗人。
而靠坐在宽敞的竹椅上的人却与这两个人不同,笑的一派庸懒而柔和,空气中漂浮著男性的麝香气味,不知是自己那边的,还是这边刚刚发泄过的,竹椅上的人在发泄过後甚至连身下都没有清理,就那样懒懒地坐著,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盗命顺著他的视线,透过那面奇异的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慕容封天的睡颜,夹杂著倦殆的性感,光滑紧窒的肌肤,结实的翘臀,那淫糜在腿间的点点浊白散发著致命的诱惑,慕容封天只是趴在那里睡著了,他什麽也没做只是睡著,却已经勾起两个人浓浓一 欲望。
一晚上疯狂的发泄似乎完全不够,盗命只觉得自己的分身又有抬头的迹象,他看著慕容封天,发出急促的呼吸,然而就在近处又多了一道呼吸声重叠了他的急促,他微微侧目,竹椅上的人虽然仍是庸懒地靠坐著,然而腿间的东西却已经是精神饱满的喧嚣著它的苏醒。
盗命闪过一丝恼怒,他对著竹椅上的人冷冷地道:“你别忘了你说过什麽!”
闻言,那人轻轻一笑,眼睛仍是看著远处沈睡的人,笑声轻蔑,“我没忘,只不过你没做到!”
“但是你已经看到他的床嫡之欢,你已经看到你想看的!”盗命脸色一沈。
“这和我们之前说好的并不一样!”那人摇摇头,一把扯过跪在地上的青莲,按著他的头,连一声命令也没有,青莲却乖乖含住那个硬热的阳物,把整个都含进嘴里,艰难地取悦著座上人。
然而那人的眸子却是痴痴地看著远处,眼中是满满的著了魔的迷恋。
盗命忽然低笑一声,“倘若让他知道多年来陪伴在身边的挚友其实日日都恨不得将他压在身下,不知他会做何感想?”
座上人不以为然淡淡一笑,“他知道的时候,亦是逃不开的时候。”
盗命冷嗤,“你以为你看透他?你以为你能得到他?”
“不──!本王不需要看透任何人──”眯起双眼,座上人的眼神透著胸有成竹的肯定,“本王会得到一切!──天下──还有他!”
封天盗命38──将军缘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