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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弘历向熹妃见礼时,这些女孩都躲在了屏风后面,各个娇羞不已,抿嘴偷看。
直到,弘历与凌柱等母族长辈互相见了礼,而熹妃开始叫这些平辈女孩出来与弘历相认见礼时,这些女孩,才陆陆续续出来。
弘历免了这些女孩的礼,同时也扫视了她们一眼。
怎么说呢,颜值普遍不高。
即便,这些表妹能被安排来见他,已经算是精挑细选过的。
因为,凌柱也怕带来丑的,使熹妃和弘历不喜。
但由于,满洲八旗女普遍颜值不如汉蒙八旗乃至汉人,所以即便精挑细选的,也难有绝色。
清秀已算是难得的了。
这与族群样本数量不够多有关,也就造成,出现绝色美女的可能性更小。
何况,满洲八旗与外族通婚的少,即便与外族通婚,也只是与旗人中的汉蒙人通婚。
所以,弘历的这些表妹里,好看的不多。
但正因为,眼下钮钴禄氏本族颜值可以的表妹少,也就有姨娘家的,非钮钴禄氏表妹被带了来。
而他也就发现,一位姨娘家的表妹倒是很好看,也许是与其父亲是富察氏人有关。
因为满洲贵族里,也有颜值水准意外很不错的姓氏,那就是富察氏和那拉氏。
而女儿多肖父,加上与该表妹站在一起的其他表妹颜值普遍不高,所以,也就格外引人注意,显得更加突出。
但弘历早已清楚,这位富察氏表妹不是历史上的富察皇后,属于噶哈里富察氏,而不是沙济富察氏。
因为,他的母族原本在旗身份不高,属于下五旗,跟自己姨娘配婚的富察氏也是下五旗身份较低的富察氏旗人。
当弘历在见了这些表妹后,就与熹妃、凌柱闲聊起来。
只是,外臣带家眷进后宫,不能待太久。
所以,没聊多久,凌柱这些母族亲眷就告辞离开了。
而在这些母族亲眷离开后,熹妃就对弘历笑着说:
“你郭罗玛法今日进宫,虽说有看我的意思,但也有想让你见见几位表妹的心思。”
“尽管,你还没到配试婚格格的时候,可也能先让你认认她们,如果你有觉得可以留在身边的表妹,将来也做你的格格,就留个她们做的针线活。”
熹妃这么说后,弘历点了点头:“儿子能理解额娘的意思,只是一则儿子年纪还小,二则儿子汗阿玛和额涅恐不喜儿臣将来留下太多的表妹在身边。”
“这我明白,我也不想让万岁爷和皇后因此恼怒,只是亲戚的情分,难以推诿,你就只意思性的选一两个,给他们知道你愿意给她们一个机会就行。”
“另外,我也已经请示过万岁爷和皇后赐这个恩典了,你不用太担心。”
熹妃没有因此生气,反而莞尔一笑起来。
弘历颔首:“那儿臣就选一位。”
于是,熹妃就笑着朝分给自己的官女子挥了挥手:“把四阿哥的表妹们所留针线活拿来。”
“嗻!”
不多时。
弘历就见一官女子端着一盘针线活来,这些针线活不是香囊就是手帕,上面还都贴了她们的名字。
弘历在盘中拨弄了几下,就选了一香囊。
这香囊做的很精致,还是颜值不错的那位表妹所做。
她!姓噶哈里富察氏,名玉妍!
熹妃见此微微一笑,暗自记了下来,没有多言。
虽说,旗人一直在汉化,但旗人女子还没有完全像汉人女子一样被礼教严格束缚,骑马饮酒的有不少,也皆是天足,也还不怎么忌讳男女通过一定方式接触见面。
不过,男子收下一女子之物,还是有特别的象征意义的。
弘历在拿了这香囊后,也就意味着他愿意收这表妹入房,做试婚格格。
当然,弘历愿不愿意还不能说是最终结果,只是也不会有太大的变数。
无论是雍正,还是皇后,也不会不给熹妃和弘历这个小小的面子。
毕竟,弘历只选了一个表妹,做一个没有忘了母族的样子而已,没有不识趣的,只为母族,不顾大局。
而且,就只是做试婚格格,不是要做弘历将来的正福晋与侧福晋。
但在雍正明确下旨指于他做试婚格格之前,弘历也是不能对外宣扬的。
因为,严格来说,选秀适龄旗女,在皇帝明确下旨之前,都是有成为皇帝女人的可能。
可出乎弘历预料的是,在他和钮钴禄氏聊了没多久的天后,雍正就突然派人传他去长春宫见他。
但长春宫是年贵妃的寝宫。
这让弘历很意外。
不过,弘历也没多想,就跟着来传旨的太监赵均去了长春宫。
而弘历一来到长春宫,就看见雍正和年贵妃正并坐在一张暖榻上,榻侧还站着一官员。
而雍正则穿着家居常服,头戴暖帽,手里依旧拿着一串佛珠,只是没看奏折,在他来时,就朝年贵妃笑了笑说:“他来了。”
年贵妃莞尔一笑,只是面色有些憔悴。
弘历知道,这与年贵妃在小产诞下皇九子福沛有关,使得年贵妃的身体也就大不如前。
但年贵妃的容貌还是很美的。
据弘历所闻,年氏一族普遍颜值高。
而年贵妃也不仅仅是因为年羹尧的关系才备受雍正宠爱,与其本身也姿容乃国色有关。
即便现在年贵妃病态难掩,但也还是颇为美丽,甚至还更添一丝病美人特有的娇媚之感。
弘历这里,一来就向雍正和年贵妃请了安。
雍正免了弘历的礼后,就说:“让你来,不为别的事,只是让你见见一位很漂亮聪明的妹妹,她是贵妃的侄女,和你年龄相仿,你带她在宫里转转。”
年贵妃这里也再次莞尔一笑。
弘历这里越发惊诧,他没想到,年贵妃也要介绍一位自己的侄女给自己认识。
可要知道,因为他的缘故,雍正刚杖毙了年羹尧安插在景陵的小太监——邓承伟!
这年家,无论如何,也会猜到,这事肯定跟自己有关的!
因为,只有自己在去了景陵回来,才发生了这事。
只是,年家不但没有在这个时候记恨上他,反而,年贵妃本人还在这个时候要把自己的侄女介绍给自己认识。
这让弘历还是对年贵妃或者年家人的政治智慧挺刮目相看的。
事实上,年家人里,除了年羹尧本人有些狂悖,而且在雍正朝变得越发狂悖外,年贵妃和年羹尧的父亲年遐龄都是很低调平和的人。
至于年羹尧本人,他狂悖,与他本人中进士很早,在康熙朝屡次被破格提拔重用,在雍正朝又被雍正前期各种大尺度夸赞有关。
而年贵妃本人,在很多时候,甚至比她父亲年遐龄还要谨慎。
按照,历史上雍正自己的话说:“妃素病弱,秉性柔嘉,持躬淑慎。朕在藩邸时事朕克尽敬慎,在皇后前小心恭谨,驭下宽厚和平,实能赞儴内政。”
年贵妃的确谨慎!
因为她小产,就与他怀九皇子时,刚好碰到康熙驾崩和仁寿太后驾崩有关。
而在这两次国丧期间,她不肯因怀孕,请假缺席各种需要皇帝妃嫔参与的大礼仪式,而招人非议她在孝礼上失德。
而国丧礼仪又繁杂辛苦,动辄就要长跪,成年男子尚且承受不起,何况她一孕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