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们立刻否定,“这怎么是插队呢,这是占位,大学都这样啊,别客气,来来,站这里。”说完还威胁的看着呆猴二人组。
还好安宁反应快了一拍,“对对对,这根本不是插队么,你们随便啊。”然后招呼徐励,“老大,这边。”
红烧小排的战斗队形终于开始移动了,熊们一路上摩拳擦掌的套着虞晓的电话和寝室号码,在虞晓的紧张中,熊们新满意的获得所有答案。虞晓想,“程昕的朋友们真够意思啊,什么都替他问。”而程昕只是在旁边鼓励的微笑。
终于轮到虞晓打饭了,熊们遗憾的看着女孩子端着红烧小排,几乎一路小跑的落荒而逃,兴奋的低吼不已。完全没有留意到猴子二人组连同徐励已经顺利的
最后一块红烧小排 。。。
迁移到食堂的角落里去。
轮到程昕打饭,程昕弯下腰看来看已经没有几块的红烧小排,然后从窗口抬起头,笑眯眯的对着胖阿姐说,“诶呀,好香啊,看起来就超好吃的。姐姐,麻烦你给我来一份红烧小排!”
胖阿姐被这声亲切的姐姐叫的心肝颤了两颤,然后头一次大失水准的打了满满一勺的红烧小排,看到程昕开心俊朗的笑颜后,忍不住又在上面添了半勺,干干的全都是小排。程昕开心乖巧的对胖阿姐说,“谢谢姐姐,回见。”
身后的熊们看到这幕,眼睛里的绿光更盛,吼叫着挤到窗口大喊,“姐姐,我也要一份红烧小排!”胖阿姐气势汹汹的横了他们一眼,精确精准的给每只熊打了5块红烧小排,恢复以往功力。
当众熊们满载遗憾和收获离开了红烧小排的窗口后,排在后面的是等待已久的林挚,他对胖阿姐说,“麻烦来份红烧小排。”
胖阿姐用勺子在浓稠的汤汁里搅了搅,面无表情的告诉林挚,“都打完了,换一个菜。”说完毫不客气的俯身上前,啪的一声把红烧小排的菜牌扣过来。
林挚低头看了看剩下的菜盆,不禁在心里抽泣了一下,没有好吃的了,其余的菜色看起来不仅颜色古怪,而且很难第一眼就看出是什么材料做出来的,要吃下去,不仅需要毅力,同时也很需要勇气。
胖阿姐不耐烦的敲着菜盆,“快点,快点,后面还有同学在等着呢。”
林挚指着黄黑一团的菜说,“打份木须洋葱吧。”胖阿姐不耐烦的盛了一勺给他。林挚端着满是遗憾的菜牌走到自己习惯的角落时,听见旁边喧嚣的吵闹,“哇塞,你的红烧小排怎么这样多,这都相当于平常三人份了,不行,老子要分点!”
林挚微一侧头,就看见程昕单手支下巴,运筷如飞的同猴子二人组开展小排争夺战。也许别人没有看清楚,从一开始程昕对虞晓微笑的时候,林挚就已经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眼看着程昕表演双簧,不动声色的插队,波澜不惊的打走三人份的红烧小排,内心深处有着难以言喻的兴奋,终于找到一个和自己程度差不多的对手啦。
可是这种兴奋在胖阿姐冷酷的翻牌打击下荡然无存,如果没有程昕和虞晓的插队,自己肯定会打到红烧小排。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们插队,如果不是胖阿姐别有居心的给程昕打了三人份的红烧小排,那自己也不会打不到的。
看着程昕在旁边利用红烧小排敲诈猴子二人组无数好处的时候,林挚低头又夹了一筷子颜色暧昧的洋葱,心底再次发出一声由衷的哭泣,“那是我的红烧小排!”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更新,争取成为好坑品的狐狸!!!!早晨起来就写了5k;激动的嚎叫!
3
有自卑感的破孩子 。。。
03 有自卑感的破孩子
打着饱嗝的陈墨和安宁已经把程昕视为心腹了,他们满意的拍着程昕,大包大揽的说,“哥们你够意思,从小处可见大节。从今之后,咱们哥几个要有难同当,有肉通吃,有小排齐啃。”
程昕怪不好意思的谦虚,“那会不会太麻烦你们?”
陈墨翻一个巨大的白眼,“你这是什么话,以后咱们一个盆里吃饭,一个窝里睡觉。虽然不是兄弟,但胜似兄弟啊!”说完还不忘挑衅的看了安宁一眼。
安宁过来想拥着程昕另外半边肩膀,却有些难过的发现,虽然同样来自南方,面对程昕将近180的身高,这个动作显然有点难度,他只能略微示弱的揪着程昕的胳膊,把胸口拍的山响,“今后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有什么事跟二哥说,哥替你顶着!”
“老三你别NO FACE,明明是老三你充什么老二啊,边呆着去。”陈墨立刻发现了安宁语句里埋藏的深水炸弹。
眼见两只猴子又要因为无聊的排序问题展开第N次大战,陈昕果断的抽身退步,目光炯炯的盯着他们。就算两只猴子的脸皮再厚,面对这样诡异而坚定的眼神,也难免要有一种恶寒的不安。
安宁摸摸自己有些凉飕飕的胳膊,“四儿啊,好好的你这孩子瞪什么人啊,让人心里乖毛毛的哦。”
程昕满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悲切,虽然配上他那有些过分漂亮的模样,所谓的悲切程度被冲淡不少。不过其哀也深,其痛也真的感觉尚有七分流于外表。只见程昕用颤抖的手指遥点二猴子,苦口婆心泣血三升,“你们两个还说要有难同当,有小排共啃?!!你们,啊,你们,看看现在这种窝里横的糗样,竖子,不,足,与,谋,啊!!!!”
那种大意禀然的一腔热血,要是换身COS服装,变身在历史洪流里,此刻的程昕立刻就可化身出师前进表的诸葛孔明;始皇架前拦车的李斯;带棺御前死谏的寇准——何其悲壮,何其忠义哉!
这番演技绝对把以白痴台词为己任的二猴儿给震了,陈墨和安宁呆呆的看着陈昕的控诉,“排序是自己争出来的么?!!啊?!那你说自己老二就老二了,你看看老大,那是我们大家都叫他老大,他才是老大。你们两个自己吵来吵去的,除了伤害我们团结一心五湖四海的兄弟情谊,有结果,有意义吗?你们为什么就不能动动脑筋,找个评判呢?”
陈墨、安宁听完这番话,立刻齐齐转身指着在一旁看热闹的徐励,“他不肯做裁判!”
徐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这种阵仗,正半张大嘴目瞪口呆看热闹,忽然见三个人或委屈(安宁)、或愤怒(陈墨)、或鄙夷(程昕)的同时把矛头对准自己,连忙跳起来洗白,“这也不能怨我啊。我说按照生日大小排序吧,陈墨不同意;那我说咱们按照个头排序吧,安宁又不干。怎么都不行,我哪儿有办法啊。”
程昕背着手从徐励身边绕了三圈,“老大,你这领导水平需要提高啊。硬件怎么能成为评定绩优的唯一标准呢,这也太唯心主义了吧。那你说谁妈的肚子争气谁就能当老大?!还是谁爸的遗传基因好谁就能靠前?!要这样我们还考什么大学啊,干脆各家直接把家底、身高、三围、照片往学校一发,让教务主任像挑水果一样,从成熟期往前的、个头大的开始挑呗。还考什么啊。”
这番话说得陈墨和安宁都熨贴无比,从每个汗毛孔往外流淌着舒服,两只猴子齐齐点头。所以程昕继续说,“我们应该把功劳落实到实处,什么是实处?!空谈口号是没用的,关键还是看执行啊——那个,我爸他们公司企划天天都宣传这个。”
陈墨到底是东北人,相对比较实惠,“那啥叫实处啊?”
程昕认可的点点头,“这个问题有水平啊,什么才能叫实干呢。”他充满期待的看着陈墨。陈墨好歹也是考入国家一本重点专业的学子,多想了几秒钟,立刻理解了程昕的意图,“那个,今天晚上我帮大家打热水吧。”
程昕立刻露出鼓励认可的笑容,然后期待的看着安宁,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