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溪,我一直在犹豫……一直在踌躇……一直在权衡……”
“呃……”花木溪吊起眼角,等他将情绪酝酿好。
李思达气虚不足:“看你现在这么淡定,是不是……昨天晚上在KTV喝醉了之后的事……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呃……”花木溪点点脑袋,看李思达这小样儿,他心底浮出一丝不安。
李思达声音越来越小:
“我不知道……你想不起来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你要是想不想来你做过的事……今天再次面对安暋押退镎┑氖焙颉岵惶茫 ?br />
“呃……”花木溪应了一声,内心的不安在逐渐放大。
李思达心一横:“你昨天爬上茶几跳脱衣舞了!”
“呃!~”花木溪的脸成了红色。
李思达豁出去了:
“跳脱衣舞被我们集体制止之后,又扑沙发边儿抱住孙正皓的腿,又吼又叫,说‘你别憋着忍着了,干脆强X我吧,让我厌恶、鄙视你,从此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呃!!!!”花木溪的脸成了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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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内,温芮问李思达:“木溪怎么突然走了?”
李思达耸耸肩膀:“我将他醉酒之后做过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
温芮笑:“脱衣舞呀?他以前喝醉酒,不是干过更离谱的事吗?现在居然变羞涩了。”
“呵呵呵……”李思达在心中感慨:
前辈啊,你要是知道脱衣舞之后的事情,就会明白:他不是“羞涩”,是“无地自容”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75章 安安生气了
球场内,邱柏鸣检阅人数,肃穆着面孔:“花木溪呢?”
李思达:“报告教练,花木溪担心自己的耐力不行,做体能特训去了!”
邱柏鸣脸色阴沉:“擅作主张!让他回来!”
李思达喊:“是,教练!”
然后跑休息区翻出自己手机,一遍一遍打啊打……跑回队列,喊:
“教练!打不通,可能花木溪没带手机!”
邱柏鸣的气势濒临暴雨雷鸣。
其实,邱柏鸣这么气绝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韩佳宇离队出走了!
他留下一个字条:教练,我需要重新认识自己,很抱歉在这个时候独自离开。
此时此刻,安暋训钠∫埠芤酰皇钦馕蛔灾屏芮浚恢贝τ诿嫖薇砬榈淖刺?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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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溪同学果然在做体能特训!
他换上软料运动服、和跑鞋,带上没队伍标志的棒球帽,绕着【D市】的外环公路,跑啊跑,或急速冲刺、或侧横滑步、或狐步倒退……总之是以各种姿态的变态距离的长跑!
铛~~清脆的球棒相击声,从不远处的高中【D市第十中学】里传出,花木溪循声而去,在呜哇呜哇的观众包围圈内,是球帽上着“N”标志的球队在场内训练。
毫无疑问,这是去年冠军队——【N大】棒球队。
从脑海里调出李思达对该校的评价——“以防守著名”!
他看过【N大】的比赛录像,视线下意识地搜寻主投手的身影……找到了!
在休息区里,站着和教练说话的男生,就是那个主投了——长相清秀、个子挺高、脑袋后面还扎个小辫子,手臂和腿看着纤长、却鼓鼓的力量喷薄!
“艳秋~~歇够了赶紧来给哥投球!”
“嗯、嗯!”该主投又迅速灌了一瓶水,跑进训练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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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溪混在呜哇乱叫的观众群里,静静地盯着主投的一举一动。
这个投手的球似乎没什么特色,或许还有些平淡无奇,但是球路一级精准、速度可控范围超级宽,如果针对击球手的弱点投球,那是绝对的刁钻。
如果【S大】的蓝诺是那种——我很强,你打不中!
那么【N大】的这位就是——你有弱点,我虐死你!
弱点啊……花木溪将自己球队的几个强打在脑袋里过了一遍,感慨:都是人类啊,谁没有个弱点嘞!
他悄无声息地混在人堆里,关注着该投手的每一个动作、以及每一个动作的小细节!
人家练累了休息,他也眺望远方休息眼睛;人家饿了去吃饭,他也就近找了个餐馆填肚子;人家回来继续训练,他也回来继续看……
人家散场回宾馆休息,他偷偷溜进棒球场,查看投手丘踩出的凹痕。
“还好没有清扫球场。”他捏着下巴沉思:“嗯……”
迅速沉思完毕,装模作样地做了几个投球的动作——就算被人看到他这偷偷摸摸的举动,也只会认为他是【N大】主投的粉,这会儿在进行粉的狂热崇拜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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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成南大】练球场,邱教练阴雨雷鸣:“花木溪呢!!!”
李思达小声哼哼:“报告教练,花木溪做体能特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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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正皓冷酷忍笑:“……”
花木溪同学以各种姿态变态距离的长跑之后,又溜进【D市第十中学】,混在观众群里,以热切的目光关注【N大】的投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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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日,【成南大】练球场,邱教练彻底爆了:
“马上要和【S大】争四强了,投手全他妈给我玩儿失踪,搞毛啊~~~把花木溪给我找回来!!都他妈给我去找~~”
当然,【D市】这么大,不采用先进的侦破手段,他们是找不到花木溪的。
当夜深人静,花木溪回宾馆休息的时候,在宾馆门口,见到了环臂竖立、宛若“门神”的邱柏鸣。
他头皮一麻,乖乖地凑到门口,低头小声:“教练,晚安!”
邱柏鸣眯缝紧双目,低沉而隐忍:“五百圈。”
花木溪向学校操场泪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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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次日,离天亮还有挺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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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能训练挺过瘾、挺爽?”
花木溪声若游丝:“水……”
安暋训嗥鸫吹囊淮笸拔滤嗥鸹鞠哪源⒒⒒﹡~浇了半桶!
“咳、咳、咳咳咳咳……”花木溪有气无力地晃晃脑袋,挣扎:
“呃~~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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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溪嘶哑着干涸的嗓子,挣扎:“泥马~~疼、疼疼~~~~老子的裤子被拖掉了~~~”
停下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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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溪头晕脑胀,叫骂的力气被倒吊晃荡了个干净,只有倒喘气儿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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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X~~”花木溪闷哼一声疼,却顶不住疲惫的倦怠,一动不动就想睡死。
哗~哗哗哗~~又一阵温水浇灌,花木溪惊怒、爆了,跳下长椅就冲安暋鸦尤罚?br />
呼地,脑袋被一块儿大大的浴巾蒙住,视线没在柔软的料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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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溪跌坐进水汪汪的长椅中,拖拽掉T恤,擦拭脑袋和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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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溪有气无力地哼:
“你给老子送温水,老子本来该谢谢你!可你特么一次又一次地泼老子,非要让老子记恨你,骂你贱,你才过瘾、才爽是不是?”
“还剩多少圈没跑。”安暋押侧病?br />
花木溪的怒火梗塞在喉咙里,偷偷瞄瞄安暋眩翰辉趺戳恋囊沟频紫拢呛廖薇砬榈拿婵祝雇植馈?br />
他汩汩地吞了口唾液:“还有一百多圈。”
“我替你跑,你去更衣室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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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溪抱紧衣袋,心虚:“啊!万一邱教练存心整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