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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南大】休息区的气氛其实很诡异!
因为,温芮随意开玩笑说:“‘四棒’应该改名‘一垒王’!”
他意在影射:投手一般会保送四棒,然后咔、咔、咔……OUT掉后面的!
或者说:四棒基本上就是走上一垒,然后,站到攻守交换!
然而,安暋讶床焕洳蝗鹊厮嬉饨恿艘痪洌?br />
“我们要得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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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局下半,【成南大】进攻,两出局、一二垒有人、花木溪打击。
两出局、之后轮到投手和捕手的击球!
对于这种局面,攻守双方都心平气和地等着此局0:0结束。
苏依贝习惯性地透出大幅度变化球,确保三振、速度结束本局。
突然,捕手裴东鸣身体一个惊颤,二垒盗三垒的暗号随即打了出来!
可惜,球已经在惯性下不可控制地飞出了投手的手指,旋转着、弯曲向本垒的击球手!
花木溪不动声色地静止在短打的姿势上,眼角余光锁定由二垒冲向三垒的韩佳清!
‘碰!’球旋进捕手手套。
“好球!”裁判判定。
刻不容缓,裴东明左膝跪地、绕过纹丝不动的花木溪,侧身投球给三垒手!
韩佳清风驰电掣奔向三垒;
白球离弦之箭射向三垒手!
韩佳清扑倒滑垒;
白球砸进三垒手手套!
韩佳清右手手指触碰到三垒;
白球在三垒手手套里重重地按上韩佳清的左肩!
球场内外,鸦雀无声!
攻守双方以及数千观众,在寂静中喷薄着爆发前的压力!
裁判鸣哨:“Safe~~~”
“啊~~~~~~~~~~”
“苍天啊~~~~~~~~~~”
“怎么会~~~~~~~~~~~~~”
“居然会盗垒~~~~~~~~~~~”
“居然盗垒成功啦~~~~~~~~~”
“帅啊、帅啊、受不鸟地帅啊~~~~”
【成南大】休息区and【H大】休息区,一双双眼睛瞪酸了眼眶、一只只下巴吊的胀痛!
“我……”
“靠……”
“太乱来了!”
“第一局也敢盗垒?!”
“而且盗得还是三垒!!”
“韩佳清那小子也会玩儿这么刺激的?”
温芮也惊讶了笑容:
“奇袭么?不过,木溪打不出去,三垒也是白盗,而且会遭到对方猛烈的报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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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场上,众目睽睽之下,韩佳清从容的微笑像和煦的风,他踩上三垒包,拍去满身尘土。
苏依贝只狠狠地吹了口闷气,通体清凉的气场却毫无改变!
压低帽檐、颠过松脂粉带,踏上投手板,悠扬的身姿、漂亮的投法,白球干净利落地飞过本垒板,砸进捕手手套。
花木溪依然没有挥棒!
“好球!”裁判。
两好球……
“加油啊~~~~”
“要把佳清送回家啊~~~”
“木溪,看你的了!!!”
队友在呐喊,在期待着奇迹的延续。
裴东鸣:右上角高飞,避免打带跑!
苏依贝点头。
花木溪活动活动肩膀和手腕,竟然——将球棒握成了长打的姿势!
内行的人众各种哀鸣、各种惊讶:
“长打??”
“不要把!这种时候得提高命中率的啊~~~”
“靠!不要耍帅吧,这种时候打不中,要被嘘死的~~~”
似乎剑拔弩张、命悬一线般地紧迫!
球在屏息凝神中出手了,承载着一道道道道……火辣辣的目光,卡着好球区的边缘、飞掠本垒板的右上空!
“好刁钻的球路!”邱伯鸣阴冷地眯缝着双目。
绝望了!【成南大】的休息区已经开始出现微弱的叹息声!
这种球路太难打了!
即使打到,也是力道很弱的小滚地,很容易就被投手和一垒手抓到,把韩佳清弄死在本垒前!
“你觉着我摆长打姿势,就只是为了耍耍帅么?”
花木溪拽得不行的声音猛然响起,裴东鸣乍然一惊!
瞬间,球棒挥至白球飞啸的轨迹,却并没有迎着球锋回击,而是击在球锋左偏下一点——
“铛~~~~~”一声清脆,迅猛地贴着边界线弹向一垒方向!
“不是高飞球!”【H大】的吼叫成一片。
韩佳清毫无犹豫地往本垒冲来!
花木溪丢棒奔向一垒;
孙正皓更是夸张,投手出手投球的时候已经离垒老远,球被挤出平飞的时候虚虚晃晃地身影踩过二垒,直接向三垒窜去!
球场,再次沸腾了!
“界外、界外、界外……”【H大】啦啦队。
“安打、安打、安打……”【成南大】休息区——毕竟在【H市】,【成南大】的啦啦队没过来!
右外野手还算镇定地飞腿追球:“我来!”
球飞过一段距离,突然软唧唧地‘啪’掉地上,滚啊滚、滚啊滚!
“靠~~”外野手郁闷哆嗉了腿脚,逮住滚地球,狂吼一声将球杀向本垒!
然而——
“Safe!”本垒主裁判。
“Safe!”一垒裁判。
“Safe!”三垒裁判。
“安全回垒~~~~~”
“得分了、得分啦~”
“一、一垒安打?!!”各种沸腾、各种惊呼中!
【成南大】休息区——
温芮笑意温润:“才一局而已,大家狂欢的太早了!”
“好久没见【H大】这么吃瘪过了!!”
“一个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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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局,下半,【H大】对【成南大】0:1。
两出局、一三垒有人、李思达打击。
‘砰、砰、砰’三振出局。攻守交换!
休息区,被三振掉的李思达兴奋着冲花木溪吼:
“木溪,你居然把那种右上角上飘球打成了一垒安打!”
花木溪轻轻一奸笑:
“等了他三球,终于等到而已!”
“啥?!”李思达困惑。
花木溪边准备登场防守,边笑阴阴地和韩佳清一击掌:
“他只要不放右上角上飘球,我就不打;就算打,也是被封杀的料。佳清在最不可能盗垒的时候盗垒,裴东鸣又给他配了个我最渴望的球,苏依贝也确实点儿背!”
“为啥非得‘右上角上飘球’才打?!”连子辉不解。
花木溪:
“我只能看出他投‘右上角上飘球’的小动作。三垒有人的关键时刻,其他球不敢打,只有赌一把运气了!”
“……”各种惊震撼、各种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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