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木溪?!”小副班长挺惊讶。
“嗯……”花木溪随意回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等、等等!”
他紧紧张张地奔到花木溪旁边儿,跟着聊:
“花木溪,你别看我们校棒球队很不起眼,其实潜力无限的!我们校曾经代表【埠安市】出线,而且打进了全国四十强!只不过这两年学校想挤进一流重点高中,太在乎升学率,体育上的各种项目都比较荒废而已!”
“四十……强……”花木溪的心脏在频频抽搐。
“加入棒球队吧,高三的前辈忙着升学,我们正缺人呢!”
小副班长绽放出期待而真诚的目光。
“……”花木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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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南市】高中棒球秋季联赛到了,其实看点只有【成南一中】和【成南五中】的对决。
“站在投手丘上的男人,不一定是最优秀的,但绝对、而且必须是最顽强的。韩佳宇……”
花木溪摘下‘牛X’帽,重重地拍去上面浓浓的灰尘,郑重地戴上、左右转动、调整到最端正的姿态:
“你太嫩了!【成南一中】王牌投手的号码……注定会由我花木溪来背负!”
花木溪脸上唯一露出帽檐的嘴唇弯出很拽的、不可一世的微笑……
呼~~~韩佳宇从夜睡中清醒!
他努力回忆着梦境,渐渐僵硬在那种‘压迫到窒息的、大神一样不可抗拒’的风范中!
“花木溪……”
他默默地念着那个突然转学消失的死对头儿,有些烦闷、有些不甘!
“喂、喂~~速度起床开路了,【五中】棒球队的那帮家伙越来越嚣张,这一场把他们干明白:谁才是【成南市】的老大!”
闵松队长在各间公寓里咆哮着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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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溪在远离的地方生活着。
他抗不住小副班长——肖文海——的死缠烂打,进了棒球队,只是一如既往地恶劣,对球帽上的数字‘6’进行合理改造,最终成为“牛(图片)B(变形)”。
以至于,谁见了这顶帽子,谁突突地直冒黑线!
【埠安六中】棒球队,不愧是曾经好几年的‘全国四十强’,不是一般得弱!
花木溪前脚踏进棒球场,后脚就瞌睡蔫儿了!
美男在的地方,就有人气;
花木溪在的棒球队飞跃成为【六中】最被看好——被MM看好——的队伍。
肖文海把花木溪从长椅上晃醒,哀求:
“木溪,好歹是练习赛ING,精神点儿好吧?!”
花木溪困困地嘀咕:“轮到我打击了么?”
“一垒有人,一出局,六棒打击!”肖文海在无奈中叹息。
“我是第几棒……”花木溪呵欠两次,坐起来歪在椅背上调整视线。
“七棒!愁……”肖文海洗了条冷毛巾捧给花木溪:
“大家都在卖力呢,你也有点团队意识好不!输给【九中】这种垃圾队,我们学校可真的要成垫底儿的‘吊车尾’队了!”
“嗯……嗯……”呵欠在延绵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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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出局,一垒有人!
花木溪站上击球区时候,练习赛迎来一个小高潮!
欢呼声、尖叫声不绝于耳!
【九中】投手面对【六中】校宝级别的美男,斗志熊熊燃烧!
“切,最恶心这种华而不实的男生……”
他轻啐一口,松脂粉颠满手心,冲花木溪声音大大地哼:
“小子,想秀可以试镜当明星去,棒球场是残酷的战场,不是吸引美眉尖叫、满足虚荣心的地方!”
“呀!”花木溪球帽压过眼睛,稳住长打的姿势,冷不啦唧儿地哼出鼻音:
“‘残酷’给我看吧……”
“臭屁~~~”小球承载着投手羞恼的意志呼啸而至!
“好球~~”
“好球~~”
“好球~~”
花木溪定定地摆着潇洒的击球姿势,愣是没挥动一次球棒!
“三好球,打手出局~~”裁判。
“啊~~~怎么会这样~~~~花花好可怜~~~~”
“【九中】的~~~不过是练习赛而已,值得这么卖命,投那么快的球吗~~~”
——【六中】的众MM气了。
“烦死了~~这是棒球,不是演唱会~~~~”【九中】棒球队也怒沸腾了!
“【九中】、【九中】滚回去,我们的球场不欢迎你~~~~【九中】、【九中】滚回去,我们的球场不欢迎你~~~~” 【六中】的众MM怒了。
花木溪在乱嗡嗡的吵闹声中懒洋洋地拎着球棒,默默地晃回休息区,横到椅子上,继续小憩。
肖文海奔过来努力安慰:
“没事,没事!【九中】的投手算是【埠安市】高中棒球队中的佼佼者了,球又快、球路又刁钻,一开始打不到很正常的!再适应两局,就有希望打到了!”
“六局下半,落后对方4分……想赢的话,下一轮击球我上场之前,请使用各种手段,站满三个垒……”
花木溪呵欠一个,沉沉地似乎睡了过去。
“……”肖文海抽了抽嘴巴,无语。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尊重同学间的友爱!
比如说,【六中】棒球队的投手裴智捷,以及四棒乔枫明。
“喂,花木溪,你不觉得【九中】投手说的很有真理性么?”
裴投手对花木溪的不满积累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他横在长椅边,遮住照射在花木溪脑袋旁的阳光,阴阴发怒:
“想秀可以试镜当明星去,棒球场不是吸引美眉尖叫、满足虚荣心的地方!”
“七棒、右外野手就这么拽,我这个四棒似乎该尽快让给你吧?!”
乔枫明二郎腿翘翘地仰躺坐在长椅边缘,面无表情、哼出来的笑声很冷。
“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只怕猪一样的队友,你们垃圾到无可救药,我在球场上能够享受到得……就只有MM的欢呼和尖叫了……”
花木溪嗤鼻,用食指将‘牛B’帽的帽檐缓缓下压,遮住了整副面孔。
某种隐忍的羞恼在空气中“噼里啪啦~~”一秒一秒地粉碎着,顷刻——
“操~~~~~” 裴智捷抬脚猛踹向花木溪的腰肋。
“淡定!捷子~~~淡定!!!”
“受不了了,花木溪你小子滚蛋吧、哪儿凉快呆哪儿去!!”裴智捷很昭著地丧失了理智。
“别呀,本来输了大大的4分就够丢人的,你们还窝里反~~~”
“……”乔枫明静静地靠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冷眼看好戏。
“打个赌怎么样?下次我进击球区的时候……”
花木溪的声音突然从帽子地下清清凉凉地、缓悠悠地飘了出来:
“如果三垒满垒、我打不出全垒打,我会向你们挨个道歉、自动退社;
如果任何一个垒上有空缺,你们每个击球手给我五百块大钞,投手4倍,四棒8倍!”
“呼!”地,一秒钟迅猛的集体深呼吸之后,是裴智捷的嘲讽:
“打赌用的赌注是对等的,你以为你的一句道歉值那么多人民币么?”
“呀、呀,我没那么小气。”
花木溪沉沉地哼笑出嗡嗡的鼻音:
“我的道歉,是下跪……”
“……”裴智捷。
“……”乔枫明。
“……”肖文海。
“……”所有人都僵硬在屏息凝神的呆滞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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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球~~~~三振出局!”
裁判精神抖擞的吼声把各种僵硬的人震柔软了!
裴智捷的脑袋里突然闪现出智慧的光芒:
“切,赌就赌!不过得改变一下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