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键,真的对不起,可是……那时都是我妈妈的主意啊,她让我……”
何子键说:“过去的事我们就别说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很是了不起,我祝贺你,都是……都是我这个人……”
何子键挪开盛雪的手,在沙发上坐下,突然,就连何子键也没想到,盛雪一下子就扑到何子键的怀里,那身子在微微颤抖着,似乎被突然而来的情欲袭击的受不住,马上就需要这个她曾经的恋人的抚慰。
“何子键,我知道你过去是爱我的,来,就来爱我一次,我不奢望你能爱我,可是现在你就把我拿去,来啊,干我一次,我现在就要补偿你。”
何子键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的还不明白吗?”
“你……你怎么……”
这是他的盛雪吗?过去他就是想干她的时候,她是那样的扭捏,让他等啊等啊,可就是他得到了她的那天,就在他操上来了她,以为她就是他的人了的那天,他却失去了她,而现在她却这样说,让他操她,这可不是盛雪过去说出口的话啊。
“我知道你爱我……我们不是也有过那样的事吗?我现在不能为你做什么,我就……让你要我吧,我……现在不就过去还爱你。”
盛雪的话,让何子键感到悲愤,他冷冷地一笑说:“你过去爱我?你爱我你能那样毫无情意地就离我而去?你爱我就毫不珍惜我们的感情?”
何子键的指责让盛雪泪流满面,她悲伤地说:“我知道,我错了,我现在就补偿你。”
盛雪似乎从未这样大胆过,就转瞬之间,何子键看到一个白花花的身子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就是他曾经那样着迷的,非常渴望得到的身子吗?为了得到这个肉体,他想尽了办法,开动脑筋,那时的这样的肉体,他没摸一次这对美好的奶子,没把他的手伸到她的裤子里,摸着她阴毛的边上,他都感到万分的幸福,他就想等有机会,盛雪给她机会,他就要好好的要,不,他要好好的干干这个让他发狂的身子。
这个肉体向他打开,他得到了这个肉身后,他们也就结束了,似乎真的干了她,实现了自己的宿怨,他就被他抛弃了。
可是现在,那双**是那样好不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那双大腿就矗立在他的面前,大腿之间的毛乎乎的芳草地之间的桃花,向他张扬都绽放,他是不是……
突然,何子键爆发了,他不能不爆发,他不是爱她,不是……操……她,而是向她讨伐了,他猛地推开盛雪,脸色惨白而激愤:“你这是干什么?你以为你这样我就原谅你?你劈开腿让我操你,我就能把我们过去的事情忘记?你现在不是脑子有毛病了吧?”
“你……你怎么这样?”盛雪的眼睛被泪水模糊着,她那漂亮的脸满是哀怨。
“你让我什么样?我该什么样?我那样的求你,让你回到我身边,可你是怎么做的?我……你穿好衣服,我不想看到你这肮脏的身体,让我操你,我就会满足吗?我现在不缺女人,也不想操你,你……”
何子键这话比枪子还厉害地击打着盛雪的胸膛,她绝望了,突然,她被何子键击打的体无完肤后悲伤的大哭起来,何子键大步地离去。
他走到门口站住了。
也就在这一年的时间,他们之间的变化太大了,他从一个被人抛弃的悲愤的青年,成为一个抢手的,几乎所有女人都喜欢他,让他干她的成功的人,从一个找不到工作的破落的大学生,到一个县城的最年轻的科级干部。他现在还不到二十六岁,他还有更长的路要走,而当初在他眼里闪闪发光的女孩,现在已经像一朵残破的花儿,就快凋零了。
身后的哭声是那么的悲伤,盛雪这个心高气傲的女孩现在过个不幸福,她现在需要他,也许他爱她一点,甚至操她一次,都会给她一次自信,她就会顽强的生活下去,而自己打击她一次也许就会把她推向绝路。
盛雪不再哭泣,她绝望地站在那里,似乎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即使现在死去,她也不会拒绝。
“我为什么要到这来?我这不是在自取其辱?我是这样被人看不起的女人?我……哈,让你见笑了。”
这样的讥讽把何子键震醒了,他突然冲了过去,拉住盛雪的手说:“你不该这样的,你是那样的聪明,你是那样的有才华,怎么……怎么会这样?”
“我聪明有什么用?我还有……”
“不就是离婚了吗?你还那么的年轻啊。”
盛雪看着何子键,说:“现在连你都这样的看我不起,我……哈,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的了。”
心中的悲愤发泄完后,一股柔情袭击而来,何子键猛地把就要穿上衣服的盛雪抱住,盛雪眼泪又流了出来:“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不要我吗?”
“我要,我现在就要你,我……我现在就……操你……”
何子键微微一笑,狠呆呆地说出了这个字,似乎在发泄这些时间憋在心里的积怨。盛雪泪痕还在脸上,说:“你真是……你现在真是坏。”
何子键笑了,说:“我现在就是坏了,真的,过去的何子键不见了,我现在坏出来成绩了。”
盛雪猛然说:“我现在喜欢你的坏了,现在哪个也没有你聪明能干了。来吧,我让你好好的操,不要顾忌什么,我是不会黏糊你的。”
盛雪开始給何子键脱衣服,现在的何子键也乖乖地把自己交给她,很快何子键就被盛雪剥去了所有的衣服,何子键下面的大工具已经挺立起来,比什么时候都强大,因为盛雪的身子,盛雪的逼,才是他曾经日思夜想的东西啊。那时他得到一次,就是让他死去,他也干。
看到何子键这样的大家伙,盛雪惊呆了。过去她也摸过,也让这个东西在自己身上玩过,可现在居然终这样的雄猛,这让她大开眼界。自己那个离婚的男人,那个博士,那个以为自己很有才华的男人,下面的东西居然就能塞到自己的门户边上,连里面也进不去,和这个男人过了几个月,不但精神压抑,就连性事和欲望都没法满足啊,这样她也时常想起何子键的这个条不一般的男根。
现在这个东西就出现在眼前,她喜出望外伸手摸着,万般的珍爱,说:“你的这样大啊。”
何子键心中的悲愤过去,现在阳光灿烂,想的就是好好的操她一次,就说:“以前就这样大啊,你也是没摸过。”
想到过去,盛雪不好意思地笑了:“那时你总让我摸你的这个,我还不好意思。”
“现在好意思了?”
盛雪的手在稀罕地摸着何子键的大叽叽,被何子键这样一说,用了一下力说:“现在我就是想摸它,想要它,它现在就是我的。”说着就亲了一下。何子键觉得自己的东西在盛雪的纯上碰了一下的感觉非常的舒服。
盛雪把何子键的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说:“你怎么不摸啊?”
何子键想到,那时就是想摸一下盛雪的**,就跟要她命似的,真是时候变了啊,他伸手在盛雪的**上狠狠地捏一把,盛雪大叫:“你给人弄疼了。”
“我就是让你疼。”
盛雪幽幽地说:“我知道你就是想报复我,那就报复吧。”
“你想让我怎么报复你?”
何子键瞪着盛雪的脸,盛雪笑了笑说:“我想用你这个东西报复我。”说着,就拿着何子键裆下挺立起来的那根男根向自己的腿间的部位伸过来。
一个美好的,自己曾今万分思念的白花花的肉体,此刻就完好的在自己眼前绽放,那奶子果然还是那样,没什么变化,但盛雪下面的桃**在夜晚的灯光下,盛开的是那样的娇艳,现在的心情和刚才的心情大不相同,现在的盛雪的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既然是这样,那还等什么?
哦,是宋丹来结婚给他提供了这样干上一次盛雪的机会,他们没有婚姻,但他们有的是性爱,她现在让他操她,这也就足够了。何子键心里一阵狂喜,猛地抱住盛雪向里屋走去,盛雪一声娇吟,似乎是被她心爱的人抱进了洞房。
被放在床上的盛雪,打开着双腿,推中间的花瓣在拼命地为何子键盛开,在那茂密的芳草地中,花心里的花蕊在挑逗着他,何子键的大工具就在那个洞口试探地摩挲。
盛雪说:“我还和以前一样吧?”
何子键说:“只有弄进去才知道是不是一样。”
“那你就弄吧。”
何子键已经看到盛雪的**中已经有晶莹的液体流了出来,这是女人迎接难以的礼仪,何子键挺身一入,咕唧一下,两个久违的,既爱又恨的东西,连接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