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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2 / 2)

父亲连花藜的面都没见过,就打从心底讨厌她,这对花藜并不公平!她的父亲是她的父亲,她是她,他们的作为不该混为一谈,可父亲听不进他说的话,执意讨厌花藜到底,任他说什么都无法扭转父亲对花藜的坏印象。

怕花藜知道实情会伤心,他没敢告诉她父亲对她的观感,只是简略提到他父亲和她父亲个性不太合,需要时间让他们两人慢慢接受对方。

可是近来父亲对他和花藜交往一事,已达忍耐的最后极限,不再用暗示,而是明白命令他马上、立刻和花藜分手、划清界线!因为父亲最近听说花信瑞以不当的手段收购将被列为商圈的农地,若有人执意不卖,就派手下去教训、威胁对方,非要对方以极低的价码卖给他不可,让他得以从中获取暴利。

这事闹得满城风雨,可花信瑞依然故我,佯装事情一概与他无关。

他这样的无赖行径,让卫长风觉得就连跟他站在一块儿都感到羞耻,失了家族名声,更甭提是和花信瑞结为亲家,那不如杀了注重名声的卫长风还比较快。

父亲愈逼愈急,甚至连他出门都要再三盘问确定,再这么下去,他怕真会有天无法见她。他无法忍受一天见不到她相思缠绕的滋味,不能任情形继续恶化下去,得想出个法子让双方父母接受他们的恋情不可。

他爱花藜,很爱、很爱她!为了爱她,他甘冒父亲的怒火也要天天见她,见到她快乐的笑颜,便觉得什么都值得。

“藜藜,妳爱我吗?”他拥着她轻问,心底已有了主意。

“我当然爱你啦!你这是什么傻问题。”她白了他一眼。

难道她的心,他还不明白?花藜嘟着红唇,抓起他的手,张口便咬。

哼!最好咬痛他!教他了解他的傻问题让她的心有多痛。

卫少商故意装痛唉叫以满足她,而后正色道:“那妳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他想出来解决的法子就是私奔。

是的,只要他们两个人离开了,以行动表示他们对彼此深厚的爱意,尽管行为很幼稚,却会让双方家长不得不冷静下来重新思考,真有必要禁止他们交往吗?

名声、金钱、权势,他全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唯有花藜,唯有紧握在手心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而这份幸福他不想让任何人破坏,他会付出所有心力去维护照顾。

他真心希望时间与他们的离去,能够改变双方家长的态度。

花藜听见他的痛呼满意地笑扬了唇,可随即又心生不舍的以唇呼了呼被她咬疼的手掌,轻吻了吻。

“去哪?”花藜偏头心跳加速凝望着身后的人。

“上哪都好,让我们暂时抛下眼前的纷纷扰扰,妳可愿意?”卫少商计划带她到僻静的小镇生活一阵子,待大家都想清楚了,再带她回来。

她开心的转身勾着他的颈子大叫。“好!我愿意!我愿意!”不管要上哪儿去,她都愿意跟随着他,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呵!呵!私奔耶!少商找她私奔,这就表示他同样认定了她。

哦!光想她的心就要快乐的几乎跳出胸口,因为私奔的另一个意义,就是他们要结婚了。

耶!耶!她就要嫁给她最爱的男人,要她如何不开心?她多想大声呼叫,跟全世界分享她的喜悦。

“好个不害羞的小新娘。”卫少商故意逗着她,食指点了点俏鼻取笑。

“嘻,因为对象是我最、最深爱的你,我哪有时间害羞?不快点答应,你跑了怎么办?”她倾身以贝齿轻咬了下他的鼻,以示报复,这回她的力道非常小,就怕会咬疼他,她可是会舍不得的。

没办法,觊觎他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她不紧紧抓牢怎成?

“妳怎么这么爱咬人?好像小狗,又小又爱乱发脾气。唉!早知道妳这么爱咬人,我就不提议要和妳私奔了。”他一脸悔不当初的仰天长叹,但事实上他爱极了她娇俏可爱咬他的模样,这是他的权利,她只待他如此,其他人想拥有相同对待,慢慢等呗!

“来不及喽!嘿!嘿!你已经是我的了。”她像个恶霸贼笑着,大声宣布所有权,用力将他扑倒在地,噘起唇狠狠在他的唇上烙印她的标记。

“妳以为妳是在帮优良肉品盖合格标章?”不够热情的一吻,令卫少商非常不满意,大掌轻轻松松揽住纤细的腰肢,迎面给她一记夺魂勾魄的热吻,要烙印印记需要的是火热的吻才算数。

花藜格格娇笑承迎他的热吻,灸烫的舌窜进小檀口,教她意乱情迷,呼吸渐感急促,而贪婪的大掌打蛇随棍上,抚弄雪白娇躯,逗得她娇喘连连,激起一簇簇欲望火苗。

“藜藜,Myprincess……”他最心爱的人儿,视为无价珍宝的人儿,此刻柔弱的倚在他怀中,任他为所欲为。

“少商……”花藜嘟高红滟滟的樱唇娇柔回应。

两人不再调笑,渴望的热吻着对方,双眸布满情欲,火热得教人血液沸腾。

双手忙碌且熟悉的为对方剥除身上的障碍物,轻轻笑语像刚发现好玩游戏的孩子,花藜吟哦昂首,让卫少商在她的颈侧烙下一个个红莓,浓浓的情意由双唇传递,熨烫着……

咚!咚──咚!咚!咚──心脏急速跳跃,彷佛正呼应着。

花藜属于卫少商,卫少商属于花藜,一声接一声,绵延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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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帮她买到了许多朋友,她喜欢和一大群人出去疯,跳舞、唱歌,每次出门不玩到通宵绝不罢休,非得把自己累到筋疲力竭,大脑无法思考不可。

旁人说她嗑药,说她滥交,她全一笑置之。他们要怎么说她是他们的自由,而她要怎么玩、怎么疯也是她的自由,外在的言论限制不了她。

况且连她的父母都不在意她的行为了,外人又有什么立场干涉?

这回,她又按照往例玩到早上,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家,但不同以往的是,她的父母都在家,且端坐在客厅,看来是特意在等她回来。

“藜藜,妳可回来了。”平常忙着和其他太太打麻将的母亲轻声责备,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女儿在外头玩了多久,或几天没回家过夜了。

“爹地、妈咪。”花藜耸耸肩,看了下墙上的挂钟:现在是早上九点,今天她倒是满早到家的。

“藜藜,妳先坐下来,爹地有话跟妳说。”长得福福泰泰的花信瑞下巴往一旁的椅子点了下。

“嗯。”花藜没有反对的坐在父亲指定的位置。

花母看着花信瑞,将发言权交给丈夫,她的出现算是充充场面,等丈夫将事情宣布完后,她就又要出门和姊妹淘们逛街。

“藜藜,最近妳似乎都玩到很晚,怎么?交到新朋友了?”花信瑞随便找了个开头。

“嗯。”花藜轻应了声。

她每次出去都会有一大堆新朋友跑来跟她认识,谁是谁、谁叫什么,她永远都记不住,不过那一点都不重要,反正她记得泰哥和阿圣就够了。

“妳年纪不小,是个大人了,爹地不想管妳太多,何况妳也没出过什么大乱子,可是妳近来似乎玩得有些过火。”花信瑞平静道,彷佛只是跟她讨论今天天气好坏。

从前他很放心让花藜这样玩,毕竟年轻人嘛!哪个不爱玩?会给他捅楼子的向来是阿豹,可不是藜藜,他相信藜藜玩归玩,还是懂得拿捏分寸的,但现在情况不同了,该是要藜藜收敛的时候了。

“会吗?我一直都是这样玩的,也许爹地忘了吧。”有比较过火吗?

“怎么不会?!这段日子妳常常在外头疯好几天,等回到家就是狂睡好几天也不起来吃饭,醒来后又出门去,若不是知道妳爱玩,爹地真的以为妳在玩命。”花信瑞说着重话,要她好好反省。

玩命是吗?花藜自嘲一笑,没有解释,没有否认,由着父亲去说。

“藜藜,妳这样子,爹地和妈咪是会担心的。”花母看了下墙上的钟,十点前她一定要出门,不然会迟到的。

“对不起,我想我真的是玩过头了。”不想父母太担心,她低声道歉。

玩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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