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苏狐的蛋疼,天相倒是淡定得多:“淡定吧,既然是圣人说的送我们一场造化,定然就有那么一场造化在。”
“你真可爱。”苏狐偏头,笑觑天相。
“额……你男人,当然可尽的爱你!”天相直觉苏狐说的可爱绝对不是夸自己,所以反说了一句。
“你都那么可爱了,就别把世界想得那么可爱了。”苏狐翻了翻白眼:“这造物鼎中的一切表明,我们两个的苦逼日子即将来临。”
“有你在身边,再苦逼的日子,都是幸福的。”天相暧昧的看着苏狐。
“我说和尚,你没被我附体吧?你干嘛说我的专用语,再而,现在不是精虫上脑的时候,不然我看待会就是蛆虫上脑了。”苏狐警惕的看着周围。
“对,没错,如果此时你们精虫上脑,待会你们就蛆虫上脑,这句话说得真他妈的对。”就在苏狐的话音一落的时候,他们身前立刻就诡异的回了那么一句。
苏狐眼一眯,手一挥,一道白光直射而去。
在白光射向他们身前的时候,一阵诡异的红雾凭空冒出,诡异的扭曲着,瞬间红雾弥漫了苏狐跟天相他们两人的身周。
“红雾有毒。”天相赶忙捂住自己的鼻子对苏狐喊道。
“净化!”苏狐轻笑一声,手指往身前一划,炽烈的白光从天而降,扫射过红雾,身周的红雾瞬间化为虚无。
“卫道士。”远处红雾中一个人影尖叫一声后消失不见。随着人影的消失,红雾也瞬间消失不见。
“太诡异了。”天相有些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苏狐眉头一蹙,手中出现一把则紫色的巨大妖刀:“事情还没完。”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瞬间人头耸动,一阵浓稠的血雾,把他跟天相给围了起来。
“看来是场苦战!”天相看着血雾,点头应道。
“未必。”苏狐眼微微一眯,手中的妖刀闪烁着紫色的妖元。
“你们究竟是谁?”一声嘶哑难听的声音从浓稠的血雾中响起。
苏狐双眼微微眯起,试探的笑问:“冥河?”
“你究竟是谁?”苏狐的话音一落,一道血光,从天而降,狠狠的劈向苏狐。
“血海不枯,老祖不死。没想到女娲还在这里面给你建了一个窝,难怪你说,你死不了。啧啧……”苏狐笑眯眯的看着血雾,轻笑道。
听到苏狐的话,天相双眼一眯,他敏锐的感到了一丝的怪异,似乎接触到了什么真相,但是一时间到没明悟。
“九尾天狐?”忽而冥河老祖似乎知晓了苏狐的真实身份一般,立刻说出苏狐的身份后,瞬间遁逃。
苏狐无辜的眨巴了两下眼,看向更加无辜的天相:“我有那么可怕么?”
“不可怕,反而很可爱。”天相挤出一丝哭笑不得的笑容,对苏狐说道。
“定。”苏狐双手结了一个诡异的印诀,向着虚空印去。
只见虚空中一滴浓郁到极致,散发着混沌光芒的血滴定格在虚空。
“我有那么可怕么,叫你那么害怕?”苏狐笑眯眯的看着那被定格在虚空的血滴,问道。
“……”
“天相,我觉得如果你把这滴血给炼化了,到时候就能够达到血海不枯,你就不死的地步了,你要不要试一下?”苏狐见血滴不回答,看向身侧因为他把血滴禁锢在虚空而有些震惊的看着他的天相。
“不要,你们别炼化我,相比你们来着造物鼎内部,是为了得到那件法宝吧?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们,那件法宝在哪里。”冥河听到苏狐的话,尖声叫道。
☆、辟邪剑
听完冥河的话,苏狐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这就是女娲想要送他们的那场造化,只见他与跟他有一样想法的天相对视一眼,不动声色的对血滴问道:“你倒是说说那法宝长得什么样子。”
“那法宝可不是那么好得到的。”冥河老祖叹了口气,凉声说道。
“你倒是说说那法宝是什么样子的。”
“辟邪剑。你妖身想要得到辟邪剑可不怎么妙。”冥河老祖所化的水滴传出的尽是幸灾乐祸的声音。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你还是告诉我们怎么走吧。不然,我不介意让天相把你给炼化了。”苏狐说完诡异的看了一眼天相。
“……”冥河老祖水滴颤抖了下,表示着对苏狐的畏惧。
“你看我干嘛?”天相被苏狐那诡异的目光看得发毛。
“我只是觉得,这辟邪剑怎么就像那人间故事中所说的辟邪剑谱有那么点挂钩,这个是不是专割那玩意的剑。如果是的话,把你的割掉好了。”苏狐笑得一脸的意味不明。
“割掉了我的,你舍得。如果你痒了,谁帮你解痒?”
“我倒是不会痒,不过,你放心,如果你痒了,我定然会帮你解痒。”苏狐傲娇的看了眼天相,笑道。
“我说两位能不能不要在我这个孤家寡人面前谈情说爱。听得怪不是滋味。”这时,听得不怎么对胃口的冥河不干了。
“你如果想要,也可以去找一个。”苏狐跟天相一脸鄙夷的看着身前水滴状的冥河,异口同声说道。
冥河嘴角抽搐了再抽搐,有些哀怨的看着两人:“你以为我不想啊。只是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
“你这叫做羡慕嫉妒恨。”苏狐眼一眯,上下打量了下冥河,得出一个结论。
“……”
“别发呆了,快点走吧。”苏狐看着无语般停在原地不动弹的冥河说道。
“到了。”
“什么?倒了?这不是坑爹嘛。才走了多远的路程?”苏狐更加无语的看着身前的水滴状的冥河。
“这是造物鼎,一步即可一界。”
“……”这次轮到苏狐跟天相两人惊讶了:“如果我们踏错了,岂不是会迷路?”
“可以这么说,如果你们踏错一步的话,你们就找不到出去的路了。”冥河似笑非笑的回答。
苏狐双眼一眯,这样说来,岂不是极其容易被这老小子坑到。
天相对着苏狐点点头,苏狐也想到了这个茬。
冥河似乎也知道两小子此时心中所想,声音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你们要是以为我会把你们带入不好的地方,你们大可以不跟着来。”
苏狐手印再起,一道道金色的光芒从他的手中的手印发出,划起美丽好看的弧度,然后再次印在了冥河所化的血滴上:“有本事现在你逃给我看看。”
冥河感觉到身上加诸的印诀,嘴角抽搐了下,这年代的小年轻们,真的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看看自己多嘴的后果,就是被下了同死咒,如果这小年轻身上受了一星半点伤,顺着这个咒传到他身上后是他身上的十倍,
更加可恶的是,如果这小年轻有意要争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