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汤圆的份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想清楚——你要我回去做什么呢？”
“恋人，未婚妻，合作伙伴，保镖，床伴，利用对象，或者别的什么。”
“不用急着回答我，想清楚再说。”
她走出洗手间。
这问题当然是无解的，她的利用价值基于她身上的每一点特质，罗澹看见的就是这个。
他不纯粹，才会被困扰。
类似的问题她也问过顾泽，在她刚刚成为“会长”的时候，她讽刺他。
顾泽几乎没有思考就给出了答案，她原本没指望得到回答。
“你。”
“会长也好，小姐也好，还是……无论什么身份，它限制我不能逾越规矩，从没限制你，你一直是你自己。”
恋Ai脑杀Si了b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顾泽之后，很少有什么人的感情能入她眼。
罗澹最终没能带走她。
夜里，白铮带来最新的情报，意外撞见苏南煜坐在飘窗上倚着玻璃发呆。
“心情不好？”
她“嗯”地点头，“我想家了。”
想念她的大床，她床头的星星灯和香薰，以及在她入睡前为她折被角、睡醒后递温水的顾泽。
为达目的跟罗澹来回拉扯，很消耗她的情感能量。
“给他打个电话吧。”
白铮把手机塞给她。
“你一点都不吃醋？”她意外。
白铮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感情很好，我想站在你身边，怎么会是他的敌人，这一点他始终不明白。”
“哇塞。”
说笑几句，她攥着手机望向窗外。
她哪敢给顾泽打电话。
“失踪”这么长时间，顾泽再信任她也回过味来了，包生气的，别说中途打电话，就算一切结束回江宁，她都得酝酿一阵。
不过……
她拨出另一个号码。
“姝姐姐，嗯，是我，我需要你替我做件事，之前合作过的东欧人，对方的首领能联系到吗？”
那边传来一阵杂音，柳姝的回答并不出乎她的预料，涉外往来的事，一直由顾泽单独负责，柳姝并不清楚，叫她联系顾泽询问。
“哦，那就算了。”
“为什么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期望听到的声音，猝不及防从听筒中传出。
傻子，一g就上套。
“你在听啊。”
她闭上双眼，手机从耳边滑落到x口，x腔共鸣两声闷笑，“在听还能忍着不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质问你为什么只骗了我吗？”
他声音很低，说是质问，语气委委屈屈的毫无威慑力，仔细听能分辨出细微的哽咽。
他不敢哭出声，生怕自己沉浸于情绪而少听了一句话，错失了一分钟。
“真哭啦，开视频我看看？”
“阿煜！”
“顾泽，我特别特别想你。”
她轻而易举瓦解掉他所有的负面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乐于承认自己的感情。
“怎么办，我的顾哥哥生气的话，就等我回家，找我讨要补偿，能给的都给你。”
“让我一五一十地给你解释，让我认错，让我整天陪着你，都好。”
她顿了顿，补了一句，“到时候也要哭给我看哦。”
“……阿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