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衍将衣襟拉高遮掩脖子上的项圈,剩下的链条勉强藏在衣服里,他不想让许齐知道他在王府被当成一条狗养着。
萧林这回倒是说到做到,果真将许齐带进府中,两人在后院相见,他远远的就瞧见那熟悉的身影缓缓走来,眼泪不禁哗哗往外冒,他再也控制不住,跑过去将人扑个满怀。
许齐没受住这冲过来的力道,直接倒地,正欲起身,听到怀中人的呜咽声,便没再动弹。
君衍许久才抬头,他哭得直打嗝,漆黑的眼里尽是水气,泪水浸湿脸庞,顺着下颚把衣襟也给染湿了,然后许齐顺着视线往下就瞧见他脖子上戴着的铁锈般的项圈。
喉间烧得发疼,许齐十指握拳说不出话来,这项圈明显就是圈狗用的,他又看到一头露出的铁链,衣襟中还有些清晰可见的青紫淤痕。
“都是我的错,我害了你。”许齐双目涨红,哽咽出声。
若是他那晚没带君衍出去什么都不会发生,若是那晚他牢牢牵住君衍的手也什么都不会发生,他还比君衍大上一岁,是他的哥哥。
君衍一个富家子弟,出身名门,自小备受宠爱,如今怎要受这般欺辱。
“不怪你,分明是我太贪玩了,是我逼着你带我去的,我还把爹娘和妹妹给害了。”
许齐发现君衍的手变得极为粗糙,还长了几个茧子,三个月前君衍还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他是怎么过来的,许齐不敢想象。
君衍抹去眼角的泪水:“许齐,你知道我妹妹还活着吗?”
那日萧祁云将他的妹妹摔在地上,头破血流,他是习武之人力气之大能单手砍下人头,而他可怜的妹妹不足两岁,要如何受得了那种力道,他不相信月珲的话,却也希望他说的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日过后,君家府中上下连夜被带走,第二日便什么都不剩了,我连你爹娘最后一眼都没见到,也不知你妹妹如何,只听人说起君家好像是要下贬到攸宁安去。”
“攸宁安?那是什么地方?”
“我听我爹说那是个靠近珉国边境的小镇,也因为靠近边境,战事频发,格外凄凉。”
“珉国?”君衍是知晓珉国的,那边如同荒漠,全是黄沙,条件极为艰苦。
他抓狂般拽住许齐,哀声道:“那你知道我两个姐姐吗?我姐夫一个丞相之子一个将军之子,均在朝廷任职文官,诺大的官职,我爹我娘亲那边,难道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求情吗?”
许齐见君衍脸色惨白,低声下气,完全已不复往日少年傲色,心中极为煎熬难受,可他也只能说出实话:“那可是皇上亲自下发的诏书,天下谁不知晓皇上和祁王连枝同气,谁敢求情。”
“那我怎么办?我想爹娘,我想回家。”君衍瘫倒在地,任眼泪从眼角滑落,没会儿突然痴痴笑出声,似乎已陷入癫狂。
“许齐,我会死在这里的。”
君衍扭头向他莞尔一笑:“许齐,你日后定要记得给我收尸,在那乱葬岗也要将我寻回来,火化了供在排位前。”
“我这怨气估计得供个八百年才能散了,你可要告知你的子子孙孙记得供奉,若不然人间将有一只厉鬼祸害人间了。”
许齐叹息一声也掉了眼泪,他只不过是个市井小民,哪里能有什么法子,君衍不像是在说假话,他不知在这过得是什么日子,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说了许多,直到萧林冒出来,提醒时间到了。
“君衍,我会进来陪你的。”离开时许齐紧紧握住君衍的手,他自觉是自己害了君衍,便是要了他的命也要护住君衍,君衍在王府必定是受尽了万般欺凌和孤独。
君衍当时还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入秋后,天气变凉了许多,祁王莫名生了怕冷的毛病,屋内烧了炭火,外头还是白日,萧祁云扒开君衍两条细瘦的腿,架在肩上,奋力耕耘,完全勃起的阴茎插入还是粉嫩的小穴,肚腹隆起,君衍不自觉的呻吟。
炭火里加了促情的香料,君衍几乎是在半梦半醒中被操弄,这是第一次不是完全疼痛的性交,祁王揉着他稚嫩的双乳,君衍迷茫的睁眼,屋子里对于他来说是有些热的,尤其两人的交融后就更热了,更别说房事本身就是个消耗体力的活,君衍发鬓湿了,手情不自禁往自己的阴唇摸去,萧祁云的阴茎正好好的待在那,卡得死死的半点缝隙也没留,他觉得里面痒得不行,两腿夹住祁王的脖子,不自觉的开始扭腰,粗长的阴茎几乎要把他捅烂了,他却觉得舒服极了。
萧祁云把精液射进子宫,白浊不断往阴唇外面流,他又换成后穴,君衍趴在床上撅着屁眼,萧祁云搂着他的腰不停前后运动,君衍被顶到前列腺不断发出甜美腻歪的发春声。
门被打开,似乎有人走进来,是进来添炭火的,走近内室,床帘没有拉下,那人就直接走进来看着颠龙倒凤的两人疯狂交合。
君衍逃开祁王穷追不舍的唇,扭头就看到那人,是徐齐,但他朦胧间还以为是梦。
在床上消耗两个时辰,祁王才满意了,正是用膳的时候到了,下人在任总管的吩咐下将饭菜带进来。
君衍只披件外衫,被祁王牵着跪在腿边,祁王亲自给他夹了几个菜放在面前的碗中,君衍渐渐习惯了这种日子,听话的抓起来吃,穴里面的精液流了出来,滴到腿上,有些不舒服,君衍扭着屁股换了个姿势。
君衍学会了给祁王吹箫,握着粗长的阴茎,塞进喉咙里,用舌尖舔舐,祁王极为喜欢他跪在地上给自己舔,每回都直接射进他嘴里,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唇边流下,君衍都要着急的把他舔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王从不看什么体统,他喜欢当着一堆人的面操君衍,轻轻一拉铁链,君衍便心领神会的跪扑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等着他操弄。
让他沾染满身的精液,瘦小的君衍在他怀里像个娃娃似的被摆弄,君衍身高不到他的胸膛,他原本是该长个子的,祁王觉得这个身高抱着做爱正好,月珲给他吃了半个月的汤药他便再也不长了。
祁王的30岁生辰府中格外热闹,皇上亲自来府给他庆生,坐上主位的还是祁王。
台下热闹非凡,觥筹交错,而此时君衍两腿大开小穴里插着萧祁云的阴茎,旁人都能看出两人在做什么,但谁也不敢声张,毕竟连旁边的皇上都没开口说什么。
前面的酒桌勉强能遮住君衍几近赤裸的下半身,他是背对着宾客的,埋在萧祁云怀中,他也不敢抬头,他过来时一眼看到人群中有他认识的人,包括他的两个姐姐。
他羞愧不已,再也抬不起头做人,萧祁云时不时的顶弄,君衍就随着他的动作放荡的发出媚叫声。
他要死了,羞愧致死。
随着萧祁云的冲撞,两人如胶似漆的旖旎交合,君衍仅有的外衫也从肩膀滑落至双臂,背后露出雪白一片的肌肤,祁王还特意将他的长发拢到一边。
萧成看着这一幕眉头紧皱,手中的杯子几乎都要被大力捏碎,他若是知道萧祁云日后会这般贪恋男色,当初就不该给他下这疯药,倒不如让他一直沉浸在丧妻之痛中。
也不知月珲要多久才能把这疯病给治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君衍脑中不断闪过两个姐姐看到他时震惊的表情,一时间辗转难眠,胸口闷得发疼,额间都冒出一层汗来,索性坐起身透着窗看外头挂着的月亮。
他生怕将床上的萧祁云吵醒,心里难受极了,也得死命忍住哭声,若是让爹娘看到那一幕,肯定会被他气死的,君衍盯久了,嗓子眼都泛起丝苦味。
萧祁云觉得自家宠物最近似乎心情郁结,焉了吧唧没什么生气,他特地问了任总管,总管欲言又止,最后说了句。
“整日待在府中,不如偶尔也出去看看。”
原本今日是受人邀约喝酒去的,萧祁云便也将他带上,君衍四肢着地爬上马车,姿势好不滑稽,看样子对于外出也并无喜乐,闷闷的抱膝缩在角落,眉头紧锁,苦着脸,似有万般忧愁在心中。
“王爷,今日还带着小宠来了。”邀祁王喝花酒的正是宫内执掌兵权的宋大将军之子,庶出所生,平素油嘴滑舌一套,长得邪里邪气,满面油光,一看就经常流连花草丛。
萧祁云也不理他,牵进去让君衍跪在身侧倒酒,台中间是雀楼台柱子抚得一手好琴,长相自然过人,一身青衣,面容娇艳,只可惜萧祁云一眼没瞧。
宋素文执着酒盏,眼睛不时往君衍身上瞟,他自然认识那被贬的姓君的太史大人,说来也算有些亲戚关系,君岷山为人老实敦厚共处一室直叫人闷得发慌,活脱脱一老古董,这年幼的小儿子倒是姿色不错,乖巧听话,像他母亲。
君衍今日一袭白色衣衫,腰间系着浅蓝腰带配着玉石搭配的禁步,简易的发髻上插着支成色上乘的羊脂玉簪,两侧发梢垂在耳旁,极为乖巧的跪坐在主人身边,也不言语,恭敬的伏低身子,垂落的发丝间隐约露出白皙的脖颈,模样清秀稚嫩,简直像极了只兔儿爷。
也不知这大男人是怎么改了口味,好起了男风,但宋素文到底还是忌惮萧祁云的,这话可不兴说,这君家小公子颇为得王爷欢心,便也是调侃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弄雅公子抚完琴便收到宋素文的眼神,放下古琴,在萧祁云左侧跪下,萧祁云冷冷瞥了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两侧美人在旁,丝毫不受影响,仿佛清心寡欲般,只一味酌酒,他倒是酒量尚好,怎么喝也不醉。
宋素文见萧祁云兴致缺缺连忙摆手差下人进来吩咐道:“赶紧催催看贵客到哪了,再这样下去王爷都要犯困了。”
萧祁云这下倒是开了口,语气冷淡:“什么贵客?”
“听闻君小公子心情郁结难开,想必是思念起亲人了,为讨王爷欢心,便半途自作主张请了几位贵客,待会儿小公子见了必定欢喜。”宋素文边说啪的一声打开折扇,扇纸上画着副花鸟图,上方提着段诗,署名宋素文,他轻摇折扇,神色惬意,根据举止来看必定是个自恋之人。
亲人?君衍执着酒壶的手一抖,差点将萧祁云的酒盏溢出,他看向宋素文,莫名有些眼熟,似在哪见过。
还没待他回想起,萧祁云突然一声不吭伸出手,按在他的脑后往下压,君衍顿时知道他要做什么,心中怒斥真是个禽兽,旁人这么多,纵然前方有酒桌挡点视线,他身侧还有个大美人,岂不是直直的被人瞧。
萧祁云力气极大,反抗犹如蚍蜉撼树,君衍的脑袋往下沉,鼻尖已经能触到勃起的一团,索性心一横,解开衣带,跪着俯下身含住了青筋暴起的阴茎。
弄雅公子就在旁边直勾勾的盯着看,眼里挑笑,君衍察觉到视线十分难堪,干脆闭上眼让自己大脑一片空白,手里握住那团卖力的吞吐,只希望萧祁云能早些射出来。
不知过了多时口里一股腥味,君衍都要恶心吐了,浓稠的白色精液射在他嘴中,君衍立起身,鼓着嘴巴,想吐出来,可一触到萧祁云命令的眼神,他又只能捂着嘴巴艰难的吞下去。
吞完君衍便被恶心得在一旁干呕,萧祁云拽住他的头发将人拥入怀中强灌了一杯酒下去,君衍被辣得直咳嗽,眼泪刷刷往外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真的想吐,胃液直往上涌,末了还是强忍下去,君衍喘息着瘫倒在萧祁云怀中,张开湿漉漉的眼睛,猛然间发现对面多了两个人。
是他的大姐和大姐夫!君衍猛不丁发出一声惊呼,萧祁云一把捂住他的嘴,对面的君玉二人神色也略显尴尬。
“君小公子,见着了亲人如此吃惊,想必心情也变好不少。”宋素文摇着折扇,似乎不会看人脸色。
宋煊握住妻子发抖的手腕,知道是这庶出的弟弟特意所做的好事,脸上没有丝毫怒气,温和道:“六弟的确是做了番好事,内人想念弟弟许久,多日不见,今日也总算相见了。”
宋素文笑笑:“我自然是为了大哥好,想得妥当,也多亏王爷的福。”
大哥?君衍猛然记起,这人不正是大姐夫的六弟,当初姐姐出嫁他还在宋府见过他一面。
萧祁云将君衍松开,见他瘫倒在地,抬眸道:“既是许久未见,想必有许多话要说,便让姐弟俩单独相处片刻,已了多日不见的思乡之情。”
“不愧是王爷想得周到。”宋素文满嘴恭维。
萧祁云拍拍君衍的屁股,示意他出去,君衍僵硬的爬起身看着姐姐也同样起了身,他踌躇着将垂在身侧的链条握在手中,半会儿才挪得动步子。
纵然多日不见,但刚才发生的一幕太过难堪荒诞,君衍还未想好要以何种脸面去与姐姐相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间,君玉走在前头,君衍低头走在后面,待出了门君玉便立马回身牵住他的手,一摸手心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还起了厚厚的茧子,君玉平素是个刚烈性子,不喜落泪,可今日见了君衍这般实在忍不住。
“阿姐。”君衍这时才敢抬头看人,眼泪汪汪,颤着声,眼巴巴的看着她,好不可怜。
两人找了个空房间,君衍难得有能撒娇的时候,黏着君玉不撒手,干脆枕在她膝上。
君玉几次张嘴说不出话来,最终化作一声叹息。
“你我姐弟二人将近半年未见,哪曾想变成这样了。”
君衍眼中早已淌出大颗眼泪,倒未哭出声,只是默默流泪,他忍住鼻音闷声道:“是我的错,害得君家被毁。”
“哪能怪你。”君玉温柔的抚着君衍的发丝,见他脖颈上有不少淤痕,想必都是被项圈磨的,那萧祁云怎如此心狠手辣,君衍还不过是孩子而已。
“我那日和阿梓在王府见到你,阿梓随我回府哭了一夜,怪你两个姐姐不争气,一点忙也帮不上你。”
“我怎么会怨你们。”祁王爷与当今皇上一母同胞兄弟,关系亲近,别说什么将军丞相之子了,怕是连皇后都插不上一句嘴。
他吸了吸鼻子,擦干脸上的泪水道:“二姐还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挺好的,如今肚子里有了第二个孩子。”
君衍一喜:“那我岂不是又要当舅舅了。”
君玉轻轻笑出声:“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