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齐趴在床上,露出半截肿起的红屁股,焉着小脸,见到母亲推门进来仰头问道。
“娘,君衍回来了吗?”
许母将菜篮子放到地上,神情疲惫:“还没呢。”
许齐一听难受极了,自责得就要哭出来,他又不想当着娘亲的面哭硬忍着,到最后两只眼睛被涨得发红。
君衍,到底去哪了?是他害了他,要是君衍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许齐回来遭了爹一顿修理,打得他屁股蛋皮开肉绽,在床上躺了几日才下得来床,君衍爹娘知道是他带着君衍去看了花灯也没怪罪他们家,许齐越发自责,他们的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大清早拖着板车去太史府送菜,只是再也没见过君衍。
许齐不用上学堂,干完活就跑到太史府附近蹲着,他总觉得君衍会回来的,君衍只是贪玩跟着别人玩去了。
这日,许齐又蹲在太史府门口,他闲得无聊拿了根木棍戳地上的蚂蚁,却是神情哀怨,眉头紧蹙。
他该往好的一面去想,那么好的君衍,他的爹娘也那么好,这么好的人是不会碰到坏事的,不是常说好人有好报,许齐努力安慰自己,君衍天真烂漫,就是顽皮了些,性情是好的,天不怕地不怕,就该被人宠溺着长大,这样活泼可爱的小孩谁忍心对他作恶。
许齐满脑子想着君衍,不远处一辆马车驶来,许齐没在意,一边想君衍一边戳蚂蚁,直到马车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齐察觉到匆忙站起身,双眼发亮满是期许的看过去,马车上下来一人,是个衣衫朴素头发花白的老人,他下来后径直向太史府大门走过去,许齐没再看,因为车帘再度被掀开,一墨发少年缓慢的从车内挪出来。
君衍全身的骨头像被硬生生拧碎,他直不起腰,佝偻着,双手随意的在空气中摆动抓住能被扶住的东西,晃晃荡荡的下了马车。
未曾想他刚下来就被人一把抱住,君衍半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怔怔的看着那人,下一科面露恐慌,大声尖叫似尽了全身力气推开那人,然后跌跌撞撞来到了府门口,恰好大门打开,他瞧见了文暄,一把扑入她怀中。
好疼,全身都疼,那只禽兽日日夜夜对他做那档子事,甚至在他疯狂哭泣时也没有一丝怜悯,他就像个魔鬼一般。
君衍受尽了屈辱,搂着母亲的腰嚎啕大哭,万分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发泄出来,他只顾着哭,文暄问他什么也答不出,见他这样文暄也跟着哭出来,俩母子搂在一起哭个不停,到最后本就心力交瘁的君衍哭晕了过去。
许齐张开手,怀中空荡,他立在一边,惘然若失的看着太史府的大门被重新合上,随后神色黯然的离去。
君衍醒来发现身上被换了衣衫,他双目呆滞的盯着床幔,文暄带着下人进来,瞧见君衍醒了避过身偷偷擦了下眼泪才对着他挤出一抹笑,边将菜从食盒中端出。
“衍儿,这么晚了,还没吃饭,今儿为娘亲自下厨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菜。”
君衍眨了下眼,手撑着床艰难的坐起身,脸上全然没了平日里的生气,满是虚弱道:“娘,他是祁王对不对,皇上的亲兄弟。”
文暄神色一愣,让下人放下菜后下去,她坐在床边,将君衍的一只手握紧后抿唇不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君衍望向文暄,乌黑的眼瞳中尽是憎恨愤怒。
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就将那个男人分尸:“我要杀了他,凭什么他这样对我,就因为他是皇上的兄弟,就因为他有病,他把我弄成这样。”
文暄眼眶湿润,她怎会不知道君衍的委屈,可祁王身后是皇上,又有谁敢和皇上作对,她对祁王的疯病有所耳闻,发作起来就会拿刀砍人,像个疯子一样,也没人管着他,偏偏那么多人祁王怎就找上了他的儿子。
君衍见文暄不说话,认为是不懂他的伤痛,他褪下衣衫拉住她的手往伤处摸,双眸尽是血丝:“娘,这里是被他用烙铁烫的,刚从炉子里拿出来的,很烫很痛。”
“这里是用鞭子打的,他把我吊在院子里,把我衣服全脱了,把我抽晕了过去。”
“这里被他用牙齿咬下一块肉,就因为我在床上不叫出声。”
文暄哑着嗓子大声打断他,奔溃道:“别说了!”
她将君衍的衣衫合拢,像小时候一样将他搂在怀里,轻轻的拍他着的背。
君衍双目无神的望向一处喃喃道:“娘,我现在已经不是个男人了,对不对。”
他已经被毁了,再也不是一个男人了,被那个该死的老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衍儿永远都是我的儿子,我宝贵的儿子。”
文暄言语间多了丝狠厉决绝:“娘会给你报仇的,谁都不能害你,谁都不能。”
君衍做了噩梦,梦到男人,他差点死了,死在了男人的床上,他被惊醒,全身汗湿,十指不住发颤,半晌才冷静下来,他在屋内连唤了几声,门外未曾有下人进来,他爬下床双腿蹒跚的走到门边,推开门,乱了,全乱了。
君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仇恨让他忘记了自身的弱小,他一向幼稚不考虑后果,被文暄宠溺得过于狂妄自大,而文暄一向是百般纵容他的。
君衍回来的第二日祁王府遭刺客夜袭,刺客被捕严刑拷打下道出是太史府派的人,消息火速传到皇上耳中,龙颜暴怒,竟是完全不顾及情面下了个将君家满门抄斩的圣旨。
君衍推开门杵在原地,他本就穿着单薄的白色衣衫,衬得身形更为消瘦,身子还没好,脸上也没有什么血色,而此刻身形摇摇欲坠,看着似乎就要倒下去。
君衍眼中尽是不可置信,院中跪满了太史府的人,为首是他爹娘,文暄怀中还抱着个婴孩,是他一岁多的小妹,她隔得远远的就瞧见他,咧开嘴甜甜的笑着向他伸出双臂,似乎要他抱。
君衍极为麻木的扫了一眼,然后看到面向他们站得挺直的那个男人,眼神交汇的一瞬间,君衍不由自主的颤栗。
身体的反应让他退后几步,他还没转身,那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猛的拽住他的长发,将他往外拖。
君衍被扔在地上,一阵发晕,头昏脑涨,他迷糊间听到文暄的惊呼声,接之而来的是任总管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上原本下令君家满门抄斩,王爷好心求情,若是君公子愿意嫁入祁王府便只是让君大人辞官遣送回乡养老而已,太史大人还不受着这份好意?”
任总管这话是对着君岷山说的,可君岷山跪在地上半天不言语,文暄愤恨的看了他一眼接过话来。
“求情?”文暄嗤笑一声,阴冷的望过来,她的儿子被眼前这人侵犯虐待,此刻还在遭受殴打,那个罪人竟然还说给他们求情。
“祁王!你犯了病就去治,我的儿子凭什么造你的罪受。”文暄站起来向祁王走过去,途中被君岷山一把拉住。
文暄反手就是一巴掌扇过来,她怒瞪着一双眸子:“你个没用的东西,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
“你!”君岷山愣了半晌,面上微怒,不过他此时也不在意面子了,性命要紧,拉着文暄硬是不撒手。
文暄怀中的小孩察觉到一丝不对撇嘴大哭起来,她才哭了几声,被人握着一只手臂提起来。
文暄一只手被君岷山拽着,一只手抱着孩子,一瞬间没反应过来,怀里就空了,祁王大手握住小孩细嫩的手臂,还极为仔细的审视了一番,小孩无助的悬挂在空中害怕得狂哭,然后所有人就眼睁睁看着,祁王将手举过头顶,神情冷漠,手一松,小孩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随之撕裂般的哭声在院中炸开。
君衍像摊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他听到了母亲的哭声,父亲颤抖的嗓音,他看着地上浑身是血的妹妹微弱的眨了下眼睛,然后那个男人走到他的眼前,居高临下的看他几眼转身走了,他走后君衍被祁王府的人拽起来,粗鲁的塞进马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马车到了王府门口,君衍不愿意下车,下人拉着他,他抓住门框不肯撒手,本是虚弱的人不知因何生了怪力,几个人也拉不动他。
萧祈云的马车走在前面,他下了车看到这一幕,走过来当着下人的面狠扇了君衍一巴掌。
君衍被扇得从马车上滚下来,萧祈云拽住他的长发往里拖,君衍有一瞬间的昏迷,他迷糊见看到祁王府的大门,放肆挣扎。
“我不要进去!你这怪物,去死去死!”君衍的咒骂声吓得一边的下人脸色煞白,生怕祁王突然发怒,触及他们。
“姓萧的畜生!”君衍站不起来,两手乱晃什么也没抓到,他伤还没好,叫得也没了力气,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进祁王府。
萧祈云摆手:“去把那个拿过来。”任总管急忙让下人拿。
君衍趴在地上全身疼痛难耐,脖子上一阵不适感,他还没用手去触,窒息感传来,他被拽着在地上拖行,脖子上的项圈怎么也解不下来。
白色的衣衫逐渐被红色星点沾染,意识远去。
好疼,好饿,君衍舔了下干涸的唇瓣,他闻到了一股香味,虚弱的睁开眼,看到一双绣着金边的云靴再往上看是他此生被害怕的那张脸。
君衍尖叫起来,踉跄的站起来往门口跑,没走几步,被脖子上禁锢着的铁链拉回来,铁链的那头握在男人手中,他被轻易拉到男人怀里,男人用大手掐着他的颈部,强烈的窒息感让君衍下意识的挣扎,双脚离地脖子上的大手越箍越紧,君衍没了力气,两手软软的垂下去,他要死了,他就要死了吗?
男人最终松手了,在君衍快要断气前,他像条死鱼一样软在地上,控制不住的流眼泪,半刻钟后才能动弹,他知道男人有一丝不如意就会杀了他,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感到恐慌和惧怕,他太弱了,一丝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吃饭!”萧祈云蹲在他面前将地上的饭菜挪到他面前,神情冷漠。
君衍对上他的眼后全身控制不住的发抖,他低下头,看着手边的饭菜,没有筷子,放在地上,还戴着铁链,是把他当狗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祈云见他没有动作,拽住他的后脑勺往下压,他力气没有轻重,君衍整个人直接砸在了饭菜上。
“饭都不会吃!”萧祈云冷着脸,看着脏兮兮的地毯和君衍,满是嫌弃,他叫来下人换个地毯,又把铁链甩过去:“把这只狗拿去洗干净。”
君衍恍惚间还在想,原来真是把他当狗养啊!
下人带着君衍去梳洗,看着他身上的伤,眼里都带着同情,君衍不停哀求着他们放他走,没人回应他,最后他也不说话了,像个玩偶,神情呆滞。
洗浴完,正穿好衣服往外走,任总管急匆匆的跑过来吩咐:“王爷发病了,赶紧把人送过去。”
发病?君衍心里极其不安,下人开始推着他往里走,他害怕得哭出声,挣扎不开,硬是被人推进了屋子,房门紧闭,他怎么哭喊也没人开门,他听到了上锁的声音,脑中只剩下了“绝望”二字,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萧祈云真的像个疯子一样,他将屋里能摔的东西全部砸烂,像只野兽一样吼叫,君衍缩在黑暗的角落,在心中祈祷,屋子突然安静下来,君衍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缩了一下脚,下一秒身前被更黑暗的东西笼罩,那只怪物来了。
脖子上的铁链被拽住,他被粗鲁的甩到床上,那双骇人的眸子自上而下审视着他,君衍恐惧感不断上升,他唇角发颤呵笑一声:“萧祁云,你去死吧!”
怪物还是认得他的名字,他狂怒下扇了君衍一巴掌,从领口撕下他的衣衫。
君衍嘴边流着血,脑袋眩晕,眼半阖着,整个人都是呆的,身上的那双大手顺着他的肩亵玩到残缺的下身,拉开两条细瘦的小白腿,没有一丝怜惜抵开狭窄的后穴深入进去,床单一瞬间被鲜血染红。
君衍呜咽几声断断续续哭出声,男人附在他身上不停顶弄,吸吮他惨白的双唇。
男人的精液射进体内,君衍全身痛得直打颤,他被翻过来,扒开两条腿,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直接插进来,柔嫩的内穴完全充血,下身鲜血淋漓,君衍疼得几近麻木。
君衍头埋在被子里实在痛得受不了了咬着手腕止痛,萧祈云猛的咬住他的肩头,似要咬下一块肉般,君衍连痛也喊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肚腹一阵热流,持续了很久,君衍意识到那是什么,脸上竟有些痴傻的表情,要哭不哭,要笑不笑。
萧祈云竟然尿在了他体内。
大清早任总管就侯在门外,他有些踌躇不决,突然门被打开,出来的萧祈云看上去气色很好,任总管心中有稍许欣慰,疯病这个事情总算能解决了。
任总管走到屋内,习惯了眼前的满目狼藉,他再走近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君衍连被子也没盖,赤裸的身体裸露在外,他正要去检查一下鼻息,君衍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又黑又大的眼睛呆滞的看着他,一瞬间有些骇人,任总管被吓得连退几步。
“啊…嗯”君衍喉咙嘶哑得说不出话来,他颤巍巍的坐起身,像是没看到任总管,扶着床踉跄的站起来,才走了一步他就摔在地上,下身未愈合的伤口又撕裂开来,鲜血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他倒在地上,知道站不起,改用在地上爬,眼见他往外爬,任总管急忙将铁链的那头挂到床头。
门口走进来一人,任总管又吓了一跳:“王爷。”
“把他洗干净,我要带他进宫。”
这人这状态怎么进宫,任总管急得不行,赶忙让王府的大夫过来给人上药,洗干净穿戴好搀扶了出去。
君衍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好歹抹了些胭脂水粉才能见人样,他项圈还戴在脖子上,祁王拽着另外那头,他连站都站不稳,还得让两个下人在旁边扶着。
可到了里头下人不能进去,没人扶的君衍直接往下滑,下一刻竟是祁王主动揽住了他的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萧成宣萧祈云入宫无非是想看看他的病是否好了些,听侍从说自从他得了个新玩具后发病的次数变少了,更是没再弄死人,萧成听后欣慰了不少。
萧祈云突然间得的怪病让萧成担惊受怕到如今,他原本也只盼望萧祈云能留下几个后代,没想到那些女子不是死了就是疯了,害得萧祈云三十了也只留了个十多岁的长子。
侍从推开门,萧祈云拽着新宠直接踏门进去,看见萧成也未行礼,大摇大摆坐在椅上,萧成倒也习惯了,他还有些怕萧祈云又不高兴,遣退下人亲自给他倒茶水,殷勤得像个巴结主子的奴才。
“云弟。”萧成习惯了唤他云弟,抬头瞄了一眼,见他没有什么不高兴的神色,便才落座。
萧成殷切的将吃食挪到萧祈云跟前:“皇兄听说云弟得了个新宠,连着身子都好了些。”
萧祈云拽紧了手中的锁链,一脚踩在那人背上脚下用了几分力气:“是好了些。”
萧成听得桌子底下几声呜咽,瞥了一眼叹道:“再怎么宠爱也是个男人不能生育,萧林那小子也是个品行不端的,日后祁王府落在他手里只怕是会被他毁了。”
萧祈云端着茶盏似是在思虑,萧成难得见他能听进话,连忙撺掇:“你若不想娶正室,纳个妾或是随意寻个能生育的女人也好。”
萧成虽有了妃有了孩子,能信的人却只有萧祈云,他把萧祈云看得比谁都重要,谁算萧祈云得了疯病本性大变也依旧如此,几乎把自己当成了萧祈云的父亲,整日为他操心。
“一个王爷没有子嗣成何体统,若是母后健在在你耳旁絮叨的可不是为兄了,长兄为父,朕为你操心多年,也就这点指望了。”
“我纳了妾。”萧祈云突的放下茶盏,萧成一听惊道:“真的?”
萧祈云用力将锁链提起,只见一青衣少年歪着脑袋散乱的长发下露出半张稚嫩秀气的小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弟!”萧成急得正要说话,萧祈云猛然站起将桌子踢翻:“本王有妾,本王的孩子只能由他生!”
“可他是个男人,怎能生育?”屋内的响动引起门口侍卫的注意,萧成连忙摆手让他们退下。
“你以前寻的都是女子,那晚怎会掳了个男子回来。”
兄弟相视数秒,萧祈云冷漠的移开目光,并未言语,拉着锁链就往外走。
君衍俯在地上,神识还有些不清醒,感觉到被人在地上拖行,猛然惊醒,看着前头的萧祈云又恐又怕。
他瞧见旁边站着和萧祈云相貌有几分相似的萧成,不知怎的就下意识向他求救道:“皇上求你救救我,你救救我!皇上!”
然而君衍痛哭流涕声泪俱下也未得到萧成一丝动容,他甚至没看他一眼,似乎他不存在,只是悲伤的看着他唯一的弟弟离去。
君衍被拖出门门口侍着的下人赶忙将他扶起,回府的路上君衍和萧祈云同坐,君衍蜷缩在角落处,萧祈云坐在中间,左手还紧紧的拽住那条长长的黑色锁链。
下车后君衍颤颤巍巍的跟在后头,萧祈云步子很大,下人扶着君衍也跟不上,萧祈云嫌后头走得慢,上前提着君衍脖子上的项圈走,君衍疼痛难耐十指拽着项圈,两条腿又在地上拖出两条血痕出来,身后的人看得胆战心惊,知道祁王又是要发火了。
萧祈云将君衍丢到床上,急急的将他的衣衫撕开,掰开他两条腿,看着他残缺的身下恼怒道:“你为何不能生育!”
君衍嗤笑一声,想骂句脑瘫,张口却没说出话来,他太过虚弱,话都说不出来。
萧祈云看得出他面上的嘲弄,一巴掌将他扇了个眼冒金星,君衍恶心得想吐,身子被翻过来,跪趴着,硬挺的巨物顶在他后穴,下一秒直插进去,粗长的性器完完全全纳入狭窄的蜜穴,鲜血顿时又涌出来,君衍痛得十指紧拽身下的床单,牙齿死死咬住枕头,身子被不停顶弄,男人粗喘的淫欲声在他耳边回响,君衍哭得泣不成声,身上除了疼痛还是疼痛,君衍哭晕了过去,萧祈云钳住他小小的身子还在玩弄,直到他没有性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君衍被上了药,躺在床上失神的睁着眼,家没了妹妹被摔死了他也成了残废,就像梦一样,一觉醒来什么都没了。
君衍被连续折腾了半个月,每次就剩一口气被救活了,然而旧伤没养好新伤就添上了,该说他是不是命硬呢!
几日后萧成说在西域寻了个好地方让萧祈云去修养一段日子,路程遥远,萧祈云没带上他,君衍趁着这段时间好歹把伤养好了些,也能下地了。
一想到数日后萧祈云又会回来糟践自己,君衍趁着吃饭时摔碎了碗,拽了片瓷片在手里,夜里他抵着脖颈却怎么也不敢下手。
握住瓷片的手不停发抖,额间也不停冒汗,君衍下不去手,他怕死,怕得不行,他还没有活够为什么要去死,君衍捂着脑袋泪如泉涌,最终将瓷片搁在了枕下。
萧祈云说他是妾,祁王府的人却当他是妓,他没名分没过门,虽然住在萧祈云的房间,却只是在他床下垫了个毛毯睡在上面,萧祈云有需要就会拽着锁链将他提上来,用完就会把他踢下去。
萧祈云嫌他只会在屋里睡觉,便让他大清晨伺候起身,完了又让他打扫房间将门外的长廊擦洗一边,活脱脱把他当个下人,君衍咬牙忍着,祁王府的人见王爷把他当下人使唤越发瞧不起他,原先是怕他可如今知道怎么作践他祁王也不管便更为嚣张,君衍打扫的地方不再只是祁王的房间了,也许是西苑也许是马厩甚至是下人房,萧祈云不在的日子更为猖狂。
君衍被拽着去打扫下人房,跪在地上拿抹布擦拭,一声不响,下人将门关上,围坐一团扒开君衍的裤子,端详他残缺的下身,嘲笑他是个阉人。
君衍心里冷得出奇,竟没有一丝感觉似的,他只当是个梦,做了个噩梦,被人轮番压在身上或许有一点痛,但那点痛好像也不是很痛。
他还是痛得哭出声,那哭声越来越大,有人吓了一跳赶忙往他嘴里塞了衣物,双手被人死死抠住,那双腿也动弹不得,只有身下的痛感发强烈。
天刚破晓,君衍从人堆中站起来,拾起衣物,精神恍惚的往外走。
他来到厨房眼看没有人,拿了一把杀猪刀回到了下人房,不过几秒凄厉的惨叫声在祁王府响起,那声音简直比猪叫声还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君衍杀了一头猪,被吊到后院的树上,有人拿着鞭子往他身上狠抽,抽完了骂骂咧咧,吊了大半天任总管回来才把他放下来。
上好了药关到柴房里,拿了饭菜进来,君衍扒在柴火堆里怎么也不肯说话。
任总管还以为君衍是无端端的杀了个下人,底下人不停在闹事,他只得将君衍关在了柴房里。
君衍不愿进食,任总管只得叫人强灌,君衍又哭又叫,一个劲往柴火堆里钻,持续了几日,眼看着君衍瘦得脱相,那双眼配着小脸简直跟猴子似的。
萧祈云回来当日,任总管命人强行把君衍拽了出来,收拾一番将铁链拴在床边,君衍面色苍白虚弱的跪在毛毯上恭候萧祈云回来。
“狗呢?”萧祈云一回来没看到自己的狗上来迎接。
任总管含笑道:“在屋子里侯着呢!”
萧祈云进了屋一眼看到地上的狗,伸手将君衍的脸蛋抬起。
君衍半阖着眼,神情迷茫的看着他,似乎下一秒就要晕倒过去。
“他怎么了?”
任总管将君衍干的事道出来,萧祈云没当回事,他身后还跟着一人,黑衣绿眸,一副西域人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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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君衍顶着红肿的右脸颊,照旧在屋外打扫,将帕子放进桶里洗了一遍拎干,抵着酸痛不已的腰伏在地上。
一双黑靴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君衍没有想看的欲望,只觉得那靴子将他擦拭过的地板弄脏了。
他盼着那人赶紧走,那人却故意将他身旁的水桶踢翻,泼了他一身。
君衍迟钝得看到滚落至不远处的水桶才反应过来,他揪紧手中的帕子,死命咬着牙,气得浑身发抖,数日以来的愤怒委屈再也难以忍耐,他不知生了什么力气,疯了一般冲向那人,站着的人看着他瘦瘦小小没想到他会突然发狂,反应不及被推倒在地,君衍也没看是谁压在他身上挥舞着拳头一边大哭。
“你们这群神经病!我做了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欠你们钱了还是掘你们祖坟了,都这么害我,呜啊…”
君衍哭得直打嗝,被他压着的人回过神用力将他推开,君衍狼狈的跌倒在地,拖在地上的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
萧林拍了拍自己的衣衫,看着趴在地上的人满脸嫌弃:“你这小子有毛病吗?”
君衍的拳头几乎没什么力道,砸在他脸上不痛不痒,软绵绵的跟个没骨头一样。
萧林常年在外游山玩水,难得回来一次就听说他爹纳了个新宠,可这小子哪叫什么新宠分明跟养个奴才一样。
君衍哭了一会儿突然就不哭了,用浸湿的衣袖擦眼睛,擦完神情冷漠,像变了个人一样,他全身都湿了扶着腰站起身想回去换衣服,萧林见他想走一脚踩在锁链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去哪?”
“换衣服。”君衍停下步子,转头盯着他的脚:“你把脚挪开。”
“你是准备回我爹房间换衣服!”萧林知道君衍是住在萧祈云房里,但他并不觉得他爹会让这么脏的人去他房间。
君衍听到萧林的称呼愣了一会儿,随即想到萧祈云都那么大年龄了,估计一大堆孩子也不足稀奇,可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比他还大,君衍捏着拳头眼眶渐渐发红。
他迟早,迟早要萧祈云付出代价,他发誓。
代价?君衍有些迷茫,眼前的人是萧祈云的儿子,若是杀了他萧祈云会不会感到痛苦呢!
然而这个想法只在他脑海中闪过一瞬间便散去。
君衍移开眼:“我衣服湿了难道还要一直穿着不成。”
明明是他将他泼湿了,却说得好像跟自己毫无关系。
君衍坦荡荡的模样倒把萧林看笑了,一个小小奴才竟然敢跟他唱反调。
君衍见他不动,气愤之余用力拽锁链,萧林年纪比他大还学过武,君衍压根拽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给我松脚。”君衍用了全身力气,依旧纹丝不动,他正要骂出声,萧林松了脚,君衍直直往后仰,腰刚好磕在门槛上,痛得他眼泪瞬间冒出来,止也止不住。
萧林见他摔倒的滑稽样子,捂着肚子大笑。
君衍瞧着他嘚瑟的小人模样,心里将他连祁王府的人通通骂了个遍,他揉了半会腰,扶着门站起来,一瘸一拐往里走,床边地毯旁放着一个小衣柜,里面装着他的衣服。
走到屏风前君衍正要脱衣衫,发现萧林站在旁边直愣愣的盯着他看。
“你看什么!”君衍脱不下去了,恼羞成怒握着拳头往他脸上揍,萧林轻松捏住他的手腕,一个扫腿就将他压在了下面。
君衍痛得叫出声,萧林还刚好坐在他腹部,触到了他残缺的位置,君衍想吐,偏过头不停干呕,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他脸颊上,他似是要流眼泪,泪珠在红红的眼眶中打转。
“咦!”萧林惊道:“你怎么没有。”
他摸到君衍下身,下面平平的,连两颗蛋也没了。
“你是个女的!”萧林一把拉开他的领口,没有一点隆起,皮肤上倒是有很多伤口,身上的淤伤多得有些渗人头皮。
君衍伸着瘦弱的双臂推他,萧林站起来有些尴尬的看着他:“难道你是个太监吗?”
君衍坐起身不说话,萧林蹲在他身后道:“你身上这么多伤口想必在这也过得不好,为什么还要留在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以为我想在这吗?我要是能走早就走了。”君衍一听又气又想笑,他怎么可能没想过跑,他跑过几次抓回来后被萧祈云收拾了一顿,半个月才下得了床,持续几次他有些怕了,就不敢跑了。
“那我帮你怎么样?”萧林也并不希望他爹找个男人过日子,他是嫡室所出,母亲去世后父亲也再未纳妃,直到突然得了疯病,父亲明明是个温柔稳重之人,却突然变成了个冷酷暴戾的人,萧林对这个父亲感到越发陌生,他宁愿在外游历也不愿回府,但到底还是他父亲,萧林也抱着一丝希望期待他能好起来。
帮他?君衍不敢置信睁大双眼看向他,心里怦怦作响:“真的吗?”
萧林见他原先死气沉沉的双眸突然像发光一样有了生气,就好似因为他重新燃起了生命,萧林心里莫名生出了股成就感。
萧林让他换了衣服,大大方方的拉着他出门,途中遇到不少下人,君衍紧张得低下头,他不停的在心中祈祷,会有这么简单吗?
萧林倒是格外自信,他是祁王的独子,母亲生前也深受祁王宠爱,整个府中除了萧祈云是主子,另一个主子就是他了。
然而萧林的确是自信过头了。
“站住!”
有人叫住了他,萧林看着父亲大步走来,神色阴沉,不免脚下一阵发软,他明明是趁着萧祈云不在府邸才回来的,怎么这时候就恰好人出现在他眼前。
“父王。”察觉到身后的人抖得跟筛子一样,萧林站出来护在他身前。
萧祈云压根没看他,一手将他推开,拽着后面的人上前就是一个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爹!”萧林没想到萧祈云会这么暴躁,惊吓之余想去扶跌在地上的君衍。
“王爷。”萧祈云正要接着动手,被身后的黑衣人叫住。
“他身子不好,再打受不住了。”
月琅是萧祈云从西域带回来的巫医,为了君衍而来,被这么一提醒他倒是忍着没动手了。
月琅弯腰将君衍抱起来,君衍睁着一双眼睛,像是被打蒙了。
萧林正要追上去,被身后的任总管拉住。
“小王爷,这事你不可参与啊!”
萧林有些恼怒:“我是王府的小王爷,王府的的事情我怎么就不能参与了?”
“我说的是王爷和那位小公子的事情,也是多亏了这位小公子,王爷的病能得到控制。”
“小王爷,你母亲去世并不是因为得病,而是被人毒死的,那下毒之人受尽折磨却笑得极为开怀,祁王之后便是恨死了这抹笑,而这位小公子笑起来的模样刚巧与那人格外的相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君衍醒来发现四肢被绑在床上,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人见他醒了忙灌下一碗汤药,口中一股烈酒混杂着苦药味,君衍呛了出来,被人捏住下巴直往喉咙里倒,想要吐出来,被死死捂住了嘴巴,掐住喉咙,咕噜几口就咽了下去。
喝完汤药不过片刻君衍感觉身体变得异常乏力,连手也抬不起来,像是半梦半醒中,他迷茫的看着男人一步步接近,手里握着什么,男人将他腰间的衣带解开,露出赤裸的皮肤,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对准他的肚皮,君衍依旧歪着脑袋痴傻的看着。
直至匕首划开幼嫩白皙的皮肤,血红的鲜血冒了出来,君衍痛得睁大双眼,想要叫唤发现嘴里塞了东西压根叫不出来。
尖锐的刀口将他的身体剖开,一寸一寸,越来越深,仿佛要将他掏空,他急促的呼吸,汗液和鲜血浸湿了床单,最终痛得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他身体被白色的布料包裹住,不能动弹,在他旁边还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被开膛破肚的女孩,眼神呆滞的望着上方,她的肚子已经被挖空,下半身只剩下半截腿,鲜血从床上滴露到了地上,流到了君衍躺着的床下。
君衍再度昏死过去,睁开眼就看到先前面无表情将他肚子剖开的男人,他全身动弹不了,腹部痛得话也说不出,只能移动眼珠,他发现旁边床上那具女孩的尸体已经不见了,他看着男人走来,面露惊恐,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滑了下来。
“你看到了?”月琅拿了帕子给他擦眼泪,露出温和的笑容:“不要害怕,再过一个月就好了。”
这个男人十分可怕,这是君衍意识到的。
躺在床上的一个月里,虽然不用受那姓萧的折腾,可也格外的难熬,他忍受着疼痛,彻夜难眠,每日只能喝些流食,就连出恭也要被男人抱着去。
等他能动了,男人给他拆开布料的那天,君衍下床照着镜子没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可男人微笑着看向他的下身,君衍用手顺势去挡,却摸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你干了些什么!”君衍奔溃了,他疯狂的扑向男人,死死掐住他的脖子。
“我怎么会长女人的那种东西,你往我身上做了写什么!”
月琅将脖子上的手拿开,语气极为平静:“王爷想要让你给他诞下子嗣,所以我把其他女人的子宫安在了你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你给我变回去,我不要变成这样。”君衍歇斯底里的尖叫:“我不要变成女人!”
他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拿起桌上的茶壶砸向月琅,可还在半空中手就被握住了。
“你不接受又如何?难道你要去死?如果你死了那你的爹娘妹妹都会死。”月琅说了一堆话,言语间似乎是在为他好。
君衍瞬间消了气焰,呆愣之余腿一软坐在了椅上:“你是说我的妹妹还活着吗?”
“自然是活着。”
月琅将茶壶放下,把食盒里面的东西摆出来:“你整个月都只吃了些流食,身体十分虚弱,先吃些饭菜。”
“那我变成这样会死吗?”君衍捂着头,他还不想死。
“不会死,但是你这样真的会怀孕。”月琅微笑着看着他:“你的脾气太大了,为了自己也为了你家里人,尽量学会顺从一些。”
顺从?顺从的被那个老男人干屁股,君衍想跳起来一巴掌扇过去,可他竭力忍住了。
他怎么就怎么倒霉呢!遇到这种事情。
君衍垂下头,没多会就拿着袖子擦眼泪,吃完饭后月琅重新给他带上了那条狗链子,然后交到了萧祁云手里。
从月琅的地方去往萧祁云的屋子他依旧在地上爬着走,像狗一样,萧祁云极为满意牵回来就扔给下人去洗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深了,君衍哆哆嗦嗦的睡在地上,手心拽紧了他藏起来的那块瓷片。
他不想怀孕,不要大肚子。
月琅给萧祁云看了诊,配的药似乎也有些效果,起码脾气没那么阴晴不定了,不过对于君衍来说是没有区别的,他还是把君衍当狗,没事牵着出去溜两圈,君衍的手心膝盖都被磨破了,他就像一条野狗,深夜独自舔舐着伤口。
夜里,睡梦中的君衍被拽上了床铺,他睁开眼借着月光发现萧祁云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此时的他就像案板上的一块肉,下一秒就会被生吞活剥了。
君衍觉得萧祁云在恨他,这么多人只针对他,可为什么他要恨一个从没见过的人。
萧祁云这次没用蛮力将他的衣服撕开,反倒是慢条斯理的给他宽衣解带,两人一言不发互相看着,君衍捏着瓷片,心里还想着等下索性给他割了。
突然萧祁云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床上,一张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君衍痛得手里的瓷片都飞了出去,抵在萧祁云的胸前往后退。
“好痛。”君衍觉得自己的肩膀要被咬穿了,他用上双手双脚去推萧祁云,可他纹丝不动。
君衍起码被咬了半刻钟,没有流血,只是留下了很深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