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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掀开床帘,文暄瞧见床上满脸通红的儿子,揪紧手中的帕子,面露忧色,心里疼得不行,嘴上却不住责骂。

“叫你贪玩,半夜不着家,这下好了淋雨凉着了。”

她说话间将手抵在少年额前,被热度烫得一惊,失了端正的风度,转身对着下人骂道:“都烫成这样了,叫你们看着少爷,怎么看的!”

下人愣了会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夫人,是奴才的错,奴才没看好少爷,求夫人饶命。”

瞧着下人的模样,文暄也不忍再说,她这还是头次将火气撒在下人身上,她这儿子自小贪玩,别说她这个做娘的管不住,几个下人跟着也是管不住,她出生是大富人家,千金小姐,自小学的是琴棋书画,熟读四书五经,性格温婉,说话小声小气,从没为难过下人,生平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连下人都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儿子虽贪玩,却也没出过事,平平安安长到了十三岁,文暄还想着等他再懂事些就给他相个好女孩,只希望他以后能收敛些性子,别出什么差错。

“娘……”床上传来少年虚弱略带稚气的声音,文暄勉强松了口气,命下人再去请郎中。

“衍儿,这次你可害为娘担心了,你爹又不管你,烧成这样也不来看看。”文暄拿出帕子给君衍擦了擦额间的汗,想起君衍那狠心的爹心里头又有些恼火。

君衍睁开眼睛,只觉得迷迷糊糊的:“娘,我是不是烧糊涂了,都看不清你你的脸了。”

文暄气不打一处来,用温柔的语气说出了自认为最严重的后果:“你下次再和许家那小子大晚上跑出去玩,我就要打你屁股了。”

君衍闭上眼,有气无力道:“娘,我要睡觉了,你不要和我说话了。”

“那你睡吧!”文暄给他擦了汗,坐在床边看着他入睡,之后请的郎中到了她又急忙出去,屋内的君衍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间似乎被人扶起灌了难喝得不行的药,君衍想吐出来,硬是被人捏着鼻子灌下去,耳畔隐约传来文暄的哄声,听得出的担忧,君衍便顺从下来,那药就全灌下了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翌日清晨醒来,君衍又是生龙活虎的一天,文暄万分告诫他上学堂后下课不准出去玩,君衍倒是应付得爽快,文暄也不知他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这孩子既不像她性子温顺,也不像他爹古板,皮得不行,不知是随了谁。

“爹!”下了课的君衍直冲进太史大人的书房,君岷山的书房除了书还是书,桌上也堆了一堆书,他俯身在书桌前聚精会神的看着书本不知在写些什么。

听到君衍的声音也没瞧一眼,专心致志的沉浸在书本间,君衍早已习惯这种父子俩的沟通方式,凑到跟前:“爹,你在写什么。”

君岷山没回答,他一向木讷,做事一板一眼,不喜言语,就连普通间与独子的交流也是极少,更何况为朝廷做事,编写文书都是不可泄露的机密。

君衍也不在意,他本来的目的也不在此,他仰着头看向君岷山:“爹,晚上花桥那边放花灯呢!我可以和许齐一起去看吗?”

“娘亲都不许我出门,不然就天天让人跟着我,先生布置的题我也都写完了。”

君衍装得极为可怜兮兮的模样,小脑瓜还在思索要说些什么话才能说动他爹,他还在想就见君岷山轻点了一下头,君衍心中一喜乖巧的说了句谢谢爹爹,一蹦一跳的跑出去。

然而后面他还是偷跑出去的,他知道就算跟文暄说了君岷山同意他出去,文暄也是绝对不肯的,要么就是派人跟着,他只是为了到时候被发现了可以靠着君岷山免于责罚而已。

许齐是经常给府上送菜的菜贩的儿子,就住在不远的镇上,他知道不少好玩的东西地方,君衍就经常和他跑出去玩。

街上有庙会,人来人往,许齐年长一岁个子却比君衍还矮小,被淹得看不见人,君衍只得拽着他的手。

许齐红着脸只觉得手心发烫,两人走到一处,君衍带了银两,在摊贩那买了三串糖葫芦,递给许齐一串,自己吃一串,另一串收着,他还有个不到两岁的妹妹,虽吃不了多少,舔几口解解馋还是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齐脸还是红的,含糊的说了句谢谢。

然而人太多了,君衍压根没听见,他咬了口山楂,笑得眉眼弯弯,脸上两个梨涡露出来,才十三岁未发育完全的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又是白白净净的,嫩得像能掐出水似的。

君衍长成这样,许齐在府中见到他时还以为是个姑娘,他初次被君衍搭话紧张得不行,支支吾吾说出小姐二字后就被君衍打了一顿,回家后又被爹娘打了一顿,才知道不是姑娘是个公子,第二天他被爹娘拉着去府中道歉,他实在是个嘴笨的人,说话磕磕绊绊的,逗得君衍大笑不止,自那以后两人就玩在了一起,回想起来许齐只觉得不可思议。

他一个大少爷竟然会跟他这种卖菜的当朋友,也完全没有摆大少爷的架子,要说君衍是朵花,那他就是地上的屎。

君衍看到有人表演杂技,拉着许齐停下来就不肯走了,他就喜欢外头这种热闹的气氛,可偏偏爹娘都喜静,两个姐姐也都嫁人了,剩下一个小妹才一岁多,连话也说不全,府中没有能聊天的同伴,学堂又都是些朝廷命官的孩子,一个个不可一世,拉帮结伙,君衍觉得压抑极了,也就许齐能陪着他玩。

两人看完杂技,许齐还在发呆,君衍就拉拉他的手,知道太吵闹听不清,便对着他露出一个笑脸。

许齐回过神,正好对上君衍的脸,两人实在凑得太近,许齐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长长的眼睫,他慌乱得急急后退几步,却忘了被君衍拉住的手。

他躲不掉,君衍又将他拉回来,这下他面上带了狡黠的笑,像只小狐狸,许齐红了脸,他本来极易脸红,自从和君衍玩在一起脸红的次数更多了,君衍也喜欢逗他,极为喜欢看他脸红的样子。

君衍爱笑,又笑得可人好看,除了太贪玩,在府里也是讨人喜欢的,大概是个人都会喜欢君衍的笑容。

君衍花钱大方,买了不少吃的,硬塞给许齐,他是把许齐当真朋友的,不然也不会和他玩。

许齐吃人家嘴软,带着君衍疯玩了不少地方,两人看了花灯,就要回去了,许齐还有些念念不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灯快要放完了,街上的人也开始返回,人流竟比来时的还要多,两人握着的手被硬生生挤开,许齐喊着君衍的名字,心里有些慌乱,来时爹娘特意嘱咐他,君衍是当官的儿子,松懈不得,要看好他,宁愿自己命丢了也不能丢了他的。

人群渐渐散去,许齐沿着街道喊着君衍的名字,还是没有回应,他走过一截路,看到地上被踩坏的糖葫芦彻底慌了,若是真的分散了,君衍是绝对不会先回家的,他只会在原地等他,这是两人之前说好的,然而许齐找了许久,还是没见君衍的影子,思虑过后他决定先回家找爹娘,许家夫妇听完只觉得大难临头,一时半会还拿不住主意该怎么办。

君衍握着许齐的手被人群挤开时,他停下想靠到边上去,未曾想被后头的人流推了一下,迎面撞上了一堵墙,可那墙是软的,君衍疑惑间抬头看去,才发现竟是个男人,这人生得异常高大,面无表情的就这样站着,幽深灰暗的一双眸子往下直盯盯的看着他,君衍只觉得瘆得慌,莫名不安,抬脚就要离开,他还没走半步,腰间多了双手,那高大的男人嘞着他的腰硬将他往外面拖,任着君衍大喊大叫使劲挣扎也纹丝不动。

任总管走过来问守在门前的两人:“怎么样了?”

两名下人摇摇头:“哭了很长时间,突然没声了。”

任总管意识到祁王带过来的人可能已经死了:“你们待会进去把人带出来,直接找个地方埋了,能查明是谁家的偷偷送点钱过去,但是千万别透露跟王府有关系。”

下人点点头,眼看着任总管走了,一人道:“真可怜,看着岁数那么小。”

“是啊!不过那被一刀砍了头的更可怜。”

天破晓时,两个下人小心推开房门,走到内室,床上躺着两人,床边上体型高大健硕的是祁王,另一个看着身形极为娇小的少年躺在内侧,被子全被祁王盖着,他只能抱着全身缩成一团,如瀑的墨发散在赤裸的身上,露出的皮肤无不遍布青紫红印。

“还活着吗?”

“我怎么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去碰一下。”

“我不敢。”

两人推蹭起来,最后有一人不耐烦道:“再不把人抬起走,王爷醒来咱俩就完蛋了。”

两人终于达成一致正要动手,怎知内侧的少年突然动了一下,他翻过身,露出那张带着淤青的脸,愣愣的双目呆滞,两名下人吓得不敢动弹,过了几秒少年眼中才恢复清明,他看了眼旁边躺着的人,又看向站在床边的下人。

两名下人不知如何是好,这还是第一次在王爷屋里见了活人,眼看着少年撑起手爬过来就要下床,床边是祁王竟是突然醒了,他睁着那双满是戾气的眼睛,看向正要爬下床的少年狠厉一声。

“你想去哪?”

少年听到声音全身一哆嗦,几近散架的身体倒在床上,他撑着手想要爬起来,尝试了几次却都没成功。

没有听到回应,祁王格外不悦,他坐起身,大手掐住少年细嫩的脖颈,翻身就将他压在床上,一只手将少年的腿扛到肩上。

“啊!”少年声嘶力竭的大叫起来,晃着脑袋,像头即将死亡的野兽,发出悲鸣。

他拼命的挣扎,扭动身子用手去拍打祁王的肩膀。

“这怎么办?”两名下人对视一眼,这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似乎知道他们的想法,转过头急促的呼吸后,露出一双绝望又带着丝期许的眼睛哀求道:“救救我!不要走……求求你们救救我。”

当然,两名下人完全没有胆子敢从祁王底下抢人。

少年努力向外伸出一截细瘦的手臂,最后无力的搭在被褥上,攥着床单的五指几近发白:“求你们啊!不要走……救我……”

两名下人对视一眼,灰溜溜的跑了。

“向我们求救,疯了吧!”

“就是,死了还想把我们搭上。”

两人关上门凑到门边,听到里面的哭声,从大到弱,不知祁王干了什么,里面的人突然惨叫一声,下一秒声音戛然而止,之后两人只听到床咯吱的摇晃声。

“怪不得,那小子还长得挺好看的,祁王就喜欢长得好看的,岁数小的。”

“以前不都直接砍头吗?这回怎么干上了?”

“这我怎么晓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衍儿,你又贪玩,夜都深了还不回家。”温婉秀丽的妇人语气间满是责备,看向他的眼中却尽显温柔疼爱,她伸出手,君衍追上去,妇人却离他越来越远。

不!娘亲,等等我,我就回来了,我就回来……

君衍猛的睁开眼,他似乎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双目涣散,额前的发被汗液浸湿软软的贴在皮肤上,他无法克制全身的颤栗,刚刚的画面实在太过可怕,他甚至从未这么害怕过。

他眨了下眼,视野逐渐变得清晰,离他仅几寸远正有一双野兽般的黑瞳,阴冷嗜血的盯着他,这不是梦!君衍无法动弹,他对眼前的野兽只有畏惧恐慌,别无其他,他害怕得急促呼吸胸脯剧烈上下起伏,肿胀的喉间发出难听的低哑声,下一秒眼眶中迸涌出大颗泪珠。

这十三年里他从未受过任何委屈挫折,自小被娘亲姐姐宠爱大,就连下人也都是疼他的,府外的人他不屑搭理,他爹是太史大人也没人敢惹他,就算父亲不喜和他说话,他也知道他是疼他的,他是他唯一的儿子,怎么可能不疼他呢!

可现在,他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羞辱了,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没人来帮他,君衍抽噎几声,无声的大哭起来,他哭得睫毛都湿了,黏在一起,一双桃花眼染了桃红似的,小模样可怜极了。

君衍小小的身子躺在床上,赤身裸体,祁王就坐在他身上,俯下身看着他,也不吭声,张着一双极为骇人的眼。

君衍脸色越发惨白,身下的床单染了大块的鲜血,细瘦的腿间还有鲜血和白浊缓缓流出,见他哭个不行,祁王冷漠的将他审视一番,伸出大手盖到他脸上,将他脸上的眼泪一同拭去,君衍被他吓得一抖,黑黝黝的眸子胆怯的瞥了他一眼,下一瞬又紧紧的阖上,便再也哭不出来了。

祁王粗糙的手指在君衍柔嫩的皮肤上来回抚摸,从小腿到柔软的臀部,他突然停下来使劲揉捏那处,直至两片臀瓣染成桃红色,祁王伸出两指抠进早已红肿不堪的蜜穴。

君衍闷哼一声,眨着泪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眼中明显的乞求之色,祁王自然是看不见。

他在君衍的后穴中抠挖几番,最后抽出来,引出一片白浊血液和细碎的肉末,君衍偏过头几乎昏死过去,祁王将他双腿掰成一条直线,下身硕大的性器在边上蹭了几下后硬是顶开他窄小的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君衍睁大双瞳,意识涣散,娇小的身体随着祁王的顶弄上下摇晃,祁王用长满胡渣的脸俯身在他胸前啃咬,吸吮他小巧的乳头,衔住他的顶端拉扯,直至乳尖变得红肿渗血。

君衍张嘴,却喊不出声音,祁王将手伸到他嘴中,拽住他柔软的舌往外拉扯,君衍口中的涎水滴落至被褥,祁王搂住瘦弱的腰肢一个深入,精液射入君衍的深处,此时君衍看着他,眼神满是憎恨。

男人看清他眼底的神色,脸色倏然阴沉,松开手,张开宽大的手掌甩向他的左脸右脸,一下两下,几十下,君衍彻底晕了过去。

“王爷……”任总管站在门前敲了下门,满脸愁绪,这都过去一整天了,祁王还没有用膳。

屋内没有任何声响,任总管叹了口气正要离开,门咯吱一声开了,祁王露着健硕的身子站在他面前,冷道:“给本王宽衣。”

任总管小心翼翼的走进来,从柜子里拿出衣服,眼睛从床上瞟了一眼,看见从床边垂下来一只伤痕累累的细瘦手臂。

给祁王穿戴完毕,任总管才小心道:“王爷,床上那人……”

“人还活着,给本王治好。”祁王依旧面无表情,说完便出去用膳。

任总管见他出去正要走近床边,瞥到床角一物件,连忙上前,看清后大惊失色。

任总管将人移到西苑后特意借着祁王的名号从宫内叫了两名太医过来,两名太医一见床上的人纷纷不忍直视,最后只能硬着头皮一边诊治一边直摇头。

“这下面是废掉了,能不能活就看今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名太医将伤药涂在君衍淤青的脸上,掀开他额角的发丝,露出异样的表情:“这……这不是太史大人的儿子吗?”

任总管大惊:“太史大人?”

另一名太医道:“你说的可是三朝元老君大人!”

“正是啊!君大人就一独子,一年前我曾到他府中医过人,见过他的独子君衍,正是此人啊!”

任总管皱下眉,但又想一个太史大人总比不得皇上胞弟的身份,不由淡定下来。

“两位大人,本府自有对策,会给太史大人一个交代,还望两位大人能给祁王个面子。”

都说到这份上了,谁还敢反驳,对方可是皇上亲弟弟,两名太医打了个眼色,医治完后相继离开,任总管专门将人送上马车,临走前一人塞了袋银子。

任总管回到西苑就看到床上的小孩张着一双肿得核桃似的的眼睛,呆呆的看着床幔,眼中一丝亮光也没有。

他走近,床上的人儿似乎听到声响将眼珠子缓缓移过来,直直盯着他看了几秒后小孩的眼眶渐渐湿润,纤长乌黑的睫毛轻颤了一下,苍白的唇瓣张合,不知在说些什么,任总管听不清,便蹲下身凑过去听,他也有个十多岁的儿子,还比他大几岁,看到君衍这般心中也有丝不忍心,可他实在不敢违抗祁王。

未曾想小孩竟是可怜兮兮的一声一声在叫着:“娘…娘。”

君衍的喉咙受了损,发出的声音极为细弱,任总管凑到他嘴边,也是听了一会才听清,任总管抚了下他额前的一缕乌发,不禁叹息一声,真是个可怜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史府里已经闹翻了天,文暄哭晕过去几次,她心里害怕得慌,前些日子才出过事,这回竟然连人都丢了,她跑到君岷山那里去闹,君岷山不为所动,埋在书堆里,也没抬头只说了句男孩子偷跑出去玩个几天很正常,过几天就会回来了。

文暄一听火气上来,怒得把他桌上的书全给掀了,她哭叫着抱怨君岷山自从君衍出生起就从没管过他,既没做过当爹的义务,甚至在出生后没抱过他几次,她怎么会不懂那孩子,他也希望他爹能和他说说话抱抱他,可君岷山整天就只会上朝下朝去翰林院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其他什么都不顾,就算三个女儿他好歹也是抱过哄过的,而对君衍就那么狠心,简直……简直就不把他当自己的亲生孩子。

“君岷山,要是衍儿出了什么事,我就跟你拼命!”文暄双目含泪,突然情绪失控扯住君岷山的衣襟就狠扇了他一巴掌,她再要动手被身后的下人拦住,谁能想到平日里温声细语的女主人竟然会打自己的夫君,谁都反应不过来。

君岷山捂着脸惊讶的望向文暄,他一向木讷,不为情事所动,只喜欢书本文字,之后到了成亲的年纪被父母催促,他没想随便找个人应付,而是经人介绍看中了文暄性子温和便娶了她,觉得麻烦后面也再也纳妾,哪曾想这么柔弱的人打起人来也会这么痛。

文暄已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她哭叫着,乌发散乱,簪子也掉到了地上,她越想越不安,君衍就算再贪玩怎么可能几天都不回家,他一定是出了事,出了大事。

君岷山看着几近癫狂的文暄,竟觉得有些恍惚,他招手让下人带着文暄去休息,又忍不住对文暄说了几句安慰的话。

“夫人,衍儿一定是无恙的,你好生去休息。”

文暄一听急道:“我还有心情休息?君岷山!你还有心吗?你还看得下书?你的书有衍儿重要吗?他是你亲生儿子,唯一的儿子,你就这么不喜欢他,你……”

文暄怒气涌上头,眼前一阵晕眩,竟是又晕了过去,幸好被下人扶住,君岷山无措的站在书堆中竟有些狼狈,最后地上的书也顾不得捡了,只说了句让下人将文暄搀扶到卧房休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许齐趴在床上,露出半截肿起的红屁股,焉着小脸,见到母亲推门进来仰头问道。

“娘,君衍回来了吗?”

许母将菜篮子放到地上,神情疲惫:“还没呢。”

许齐一听难受极了,自责得就要哭出来,他又不想当着娘亲的面哭硬忍着,到最后两只眼睛被涨得发红。

君衍,到底去哪了?是他害了他,要是君衍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许齐回来遭了爹一顿修理,打得他屁股蛋皮开肉绽,在床上躺了几日才下得来床,君衍爹娘知道是他带着君衍去看了花灯也没怪罪他们家,许齐越发自责,他们的日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大清早拖着板车去太史府送菜,只是再也没见过君衍。

许齐不用上学堂,干完活就跑到太史府附近蹲着,他总觉得君衍会回来的,君衍只是贪玩跟着别人玩去了。

这日,许齐又蹲在太史府门口,他闲得无聊拿了根木棍戳地上的蚂蚁,却是神情哀怨,眉头紧蹙。

他该往好的一面去想,那么好的君衍,他的爹娘也那么好,这么好的人是不会碰到坏事的,不是常说好人有好报,许齐努力安慰自己,君衍天真烂漫,就是顽皮了些,性情是好的,天不怕地不怕,就该被人宠溺着长大,这样活泼可爱的小孩谁忍心对他作恶。

许齐满脑子想着君衍,不远处一辆马车驶来,许齐没在意,一边想君衍一边戳蚂蚁,直到马车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齐察觉到匆忙站起身,双眼发亮满是期许的看过去,马车上下来一人,是个衣衫朴素头发花白的老人,他下来后径直向太史府大门走过去,许齐没再看,因为车帘再度被掀开,一墨发少年缓慢的从车内挪出来。

君衍全身的骨头像被硬生生拧碎,他直不起腰,佝偻着,双手随意的在空气中摆动抓住能被扶住的东西,晃晃荡荡的下了马车。

未曾想他刚下来就被人一把抱住,君衍半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怔怔的看着那人,下一科面露恐慌,大声尖叫似尽了全身力气推开那人,然后跌跌撞撞来到了府门口,恰好大门打开,他瞧见了文暄,一把扑入她怀中。

好疼,全身都疼,那只禽兽日日夜夜对他做那档子事,甚至在他疯狂哭泣时也没有一丝怜悯,他就像个魔鬼一般。

君衍受尽了屈辱,搂着母亲的腰嚎啕大哭,万分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发泄出来,他只顾着哭,文暄问他什么也答不出,见他这样文暄也跟着哭出来,俩母子搂在一起哭个不停,到最后本就心力交瘁的君衍哭晕了过去。

许齐张开手,怀中空荡,他立在一边,惘然若失的看着太史府的大门被重新合上,随后神色黯然的离去。

君衍醒来发现身上被换了衣衫,他双目呆滞的盯着床幔,文暄带着下人进来,瞧见君衍醒了避过身偷偷擦了下眼泪才对着他挤出一抹笑,边将菜从食盒中端出。

“衍儿,这么晚了,还没吃饭,今儿为娘亲自下厨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菜。”

君衍眨了下眼,手撑着床艰难的坐起身,脸上全然没了平日里的生气,满是虚弱道:“娘,他是祁王对不对,皇上的亲兄弟。”

文暄神色一愣,让下人放下菜后下去,她坐在床边,将君衍的一只手握紧后抿唇不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君衍望向文暄,乌黑的眼瞳中尽是憎恨愤怒。

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就将那个男人分尸:“我要杀了他,凭什么他这样对我,就因为他是皇上的兄弟,就因为他有病,他把我弄成这样。”

文暄眼眶湿润,她怎会不知道君衍的委屈,可祁王身后是皇上,又有谁敢和皇上作对,她对祁王的疯病有所耳闻,发作起来就会拿刀砍人,像个疯子一样,也没人管着他,偏偏那么多人祁王怎就找上了他的儿子。

君衍见文暄不说话,认为是不懂他的伤痛,他褪下衣衫拉住她的手往伤处摸,双眸尽是血丝:“娘,这里是被他用烙铁烫的,刚从炉子里拿出来的,很烫很痛。”

“这里是用鞭子打的,他把我吊在院子里,把我衣服全脱了,把我抽晕了过去。”

“这里被他用牙齿咬下一块肉,就因为我在床上不叫出声。”

文暄哑着嗓子大声打断他,奔溃道:“别说了!”

她将君衍的衣衫合拢,像小时候一样将他搂在怀里,轻轻的拍他着的背。

君衍双目无神的望向一处喃喃道:“娘,我现在已经不是个男人了,对不对。”

他已经被毁了,再也不是一个男人了,被那个该死的老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对,衍儿永远都是我的儿子,我宝贵的儿子。”

文暄言语间多了丝狠厉决绝:“娘会给你报仇的,谁都不能害你,谁都不能。”

君衍做了噩梦,梦到男人,他差点死了,死在了男人的床上,他被惊醒,全身汗湿,十指不住发颤,半晌才冷静下来,他在屋内连唤了几声,门外未曾有下人进来,他爬下床双腿蹒跚的走到门边,推开门,乱了,全乱了。

君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仇恨让他忘记了自身的弱小,他一向幼稚不考虑后果,被文暄宠溺得过于狂妄自大,而文暄一向是百般纵容他的。

君衍回来的第二日祁王府遭刺客夜袭,刺客被捕严刑拷打下道出是太史府派的人,消息火速传到皇上耳中,龙颜暴怒,竟是完全不顾及情面下了个将君家满门抄斩的圣旨。

君衍推开门杵在原地,他本就穿着单薄的白色衣衫,衬得身形更为消瘦,身子还没好,脸上也没有什么血色,而此刻身形摇摇欲坠,看着似乎就要倒下去。

君衍眼中尽是不可置信,院中跪满了太史府的人,为首是他爹娘,文暄怀中还抱着个婴孩,是他一岁多的小妹,她隔得远远的就瞧见他,咧开嘴甜甜的笑着向他伸出双臂,似乎要他抱。

君衍极为麻木的扫了一眼,然后看到面向他们站得挺直的那个男人,眼神交汇的一瞬间,君衍不由自主的颤栗。

身体的反应让他退后几步,他还没转身,那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猛的拽住他的长发,将他往外拖。

君衍被扔在地上,一阵发晕,头昏脑涨,他迷糊间听到文暄的惊呼声,接之而来的是任总管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上原本下令君家满门抄斩,王爷好心求情,若是君公子愿意嫁入祁王府便只是让君大人辞官遣送回乡养老而已,太史大人还不受着这份好意?”

任总管这话是对着君岷山说的,可君岷山跪在地上半天不言语,文暄愤恨的看了他一眼接过话来。

“求情?”文暄嗤笑一声,阴冷的望过来,她的儿子被眼前这人侵犯虐待,此刻还在遭受殴打,那个罪人竟然还说给他们求情。

“祁王!你犯了病就去治,我的儿子凭什么造你的罪受。”文暄站起来向祁王走过去,途中被君岷山一把拉住。

文暄反手就是一巴掌扇过来,她怒瞪着一双眸子:“你个没用的东西,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

“你!”君岷山愣了半晌,面上微怒,不过他此时也不在意面子了,性命要紧,拉着文暄硬是不撒手。

文暄怀中的小孩察觉到一丝不对撇嘴大哭起来,她才哭了几声,被人握着一只手臂提起来。

文暄一只手被君岷山拽着,一只手抱着孩子,一瞬间没反应过来,怀里就空了,祁王大手握住小孩细嫩的手臂,还极为仔细的审视了一番,小孩无助的悬挂在空中害怕得狂哭,然后所有人就眼睁睁看着,祁王将手举过头顶,神情冷漠,手一松,小孩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随之撕裂般的哭声在院中炸开。

君衍像摊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他听到了母亲的哭声,父亲颤抖的嗓音,他看着地上浑身是血的妹妹微弱的眨了下眼睛,然后那个男人走到他的眼前,居高临下的看他几眼转身走了,他走后君衍被祁王府的人拽起来,粗鲁的塞进马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马车到了王府门口,君衍不愿意下车,下人拉着他,他抓住门框不肯撒手,本是虚弱的人不知因何生了怪力,几个人也拉不动他。

萧祈云的马车走在前面,他下了车看到这一幕,走过来当着下人的面狠扇了君衍一巴掌。

君衍被扇得从马车上滚下来,萧祈云拽住他的长发往里拖,君衍有一瞬间的昏迷,他迷糊见看到祁王府的大门,放肆挣扎。

“我不要进去!你这怪物,去死去死!”君衍的咒骂声吓得一边的下人脸色煞白,生怕祁王突然发怒,触及他们。

“姓萧的畜生!”君衍站不起来,两手乱晃什么也没抓到,他伤还没好,叫得也没了力气,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拖进祁王府。

萧祈云摆手:“去把那个拿过来。”任总管急忙让下人拿。

君衍趴在地上全身疼痛难耐,脖子上一阵不适感,他还没用手去触,窒息感传来,他被拽着在地上拖行,脖子上的项圈怎么也解不下来。

白色的衣衫逐渐被红色星点沾染,意识远去。

好疼,好饿,君衍舔了下干涸的唇瓣,他闻到了一股香味,虚弱的睁开眼,看到一双绣着金边的云靴再往上看是他此生被害怕的那张脸。

君衍尖叫起来,踉跄的站起来往门口跑,没走几步,被脖子上禁锢着的铁链拉回来,铁链的那头握在男人手中,他被轻易拉到男人怀里,男人用大手掐着他的颈部,强烈的窒息感让君衍下意识的挣扎,双脚离地脖子上的大手越箍越紧,君衍没了力气,两手软软的垂下去,他要死了,他就要死了吗?

男人最终松手了,在君衍快要断气前,他像条死鱼一样软在地上,控制不住的流眼泪,半刻钟后才能动弹,他知道男人有一丝不如意就会杀了他,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感到恐慌和惧怕,他太弱了,一丝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吃饭!”萧祈云蹲在他面前将地上的饭菜挪到他面前,神情冷漠。

君衍对上他的眼后全身控制不住的发抖,他低下头,看着手边的饭菜,没有筷子,放在地上,还戴着铁链,是把他当狗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祈云见他没有动作,拽住他的后脑勺往下压,他力气没有轻重,君衍整个人直接砸在了饭菜上。

“饭都不会吃!”萧祈云冷着脸,看着脏兮兮的地毯和君衍,满是嫌弃,他叫来下人换个地毯,又把铁链甩过去:“把这只狗拿去洗干净。”

君衍恍惚间还在想,原来真是把他当狗养啊!

下人带着君衍去梳洗,看着他身上的伤,眼里都带着同情,君衍不停哀求着他们放他走,没人回应他,最后他也不说话了,像个玩偶,神情呆滞。

洗浴完,正穿好衣服往外走,任总管急匆匆的跑过来吩咐:“王爷发病了,赶紧把人送过去。”

发病?君衍心里极其不安,下人开始推着他往里走,他害怕得哭出声,挣扎不开,硬是被人推进了屋子,房门紧闭,他怎么哭喊也没人开门,他听到了上锁的声音,脑中只剩下了“绝望”二字,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萧祈云真的像个疯子一样,他将屋里能摔的东西全部砸烂,像只野兽一样吼叫,君衍缩在黑暗的角落,在心中祈祷,屋子突然安静下来,君衍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他缩了一下脚,下一秒身前被更黑暗的东西笼罩,那只怪物来了。

脖子上的铁链被拽住,他被粗鲁的甩到床上,那双骇人的眸子自上而下审视着他,君衍恐惧感不断上升,他唇角发颤呵笑一声:“萧祁云,你去死吧!”

怪物还是认得他的名字,他狂怒下扇了君衍一巴掌,从领口撕下他的衣衫。

君衍嘴边流着血,脑袋眩晕,眼半阖着,整个人都是呆的,身上的那双大手顺着他的肩亵玩到残缺的下身,拉开两条细瘦的小白腿,没有一丝怜惜抵开狭窄的后穴深入进去,床单一瞬间被鲜血染红。

君衍呜咽几声断断续续哭出声,男人附在他身上不停顶弄,吸吮他惨白的双唇。

男人的精液射进体内,君衍全身痛得直打颤,他被翻过来,扒开两条腿,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直接插进来,柔嫩的内穴完全充血,下身鲜血淋漓,君衍疼得几近麻木。

君衍头埋在被子里实在痛得受不了了咬着手腕止痛,萧祈云猛的咬住他的肩头,似要咬下一块肉般,君衍连痛也喊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肚腹一阵热流,持续了很久,君衍意识到那是什么,脸上竟有些痴傻的表情,要哭不哭,要笑不笑。

萧祈云竟然尿在了他体内。

大清早任总管就侯在门外,他有些踌躇不决,突然门被打开,出来的萧祈云看上去气色很好,任总管心中有稍许欣慰,疯病这个事情总算能解决了。

任总管走到屋内,习惯了眼前的满目狼藉,他再走近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君衍连被子也没盖,赤裸的身体裸露在外,他正要去检查一下鼻息,君衍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又黑又大的眼睛呆滞的看着他,一瞬间有些骇人,任总管被吓得连退几步。

“啊…嗯”君衍喉咙嘶哑得说不出话来,他颤巍巍的坐起身,像是没看到任总管,扶着床踉跄的站起来,才走了一步他就摔在地上,下身未愈合的伤口又撕裂开来,鲜血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他倒在地上,知道站不起,改用在地上爬,眼见他往外爬,任总管急忙将铁链的那头挂到床头。

门口走进来一人,任总管又吓了一跳:“王爷。”

“把他洗干净,我要带他进宫。”

这人这状态怎么进宫,任总管急得不行,赶忙让王府的大夫过来给人上药,洗干净穿戴好搀扶了出去。

君衍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好歹抹了些胭脂水粉才能见人样,他项圈还戴在脖子上,祁王拽着另外那头,他连站都站不稳,还得让两个下人在旁边扶着。

可到了里头下人不能进去,没人扶的君衍直接往下滑,下一刻竟是祁王主动揽住了他的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萧成宣萧祈云入宫无非是想看看他的病是否好了些,听侍从说自从他得了个新玩具后发病的次数变少了,更是没再弄死人,萧成听后欣慰了不少。

萧祈云突然间得的怪病让萧成担惊受怕到如今,他原本也只盼望萧祈云能留下几个后代,没想到那些女子不是死了就是疯了,害得萧祈云三十了也只留了个十多岁的长子。

侍从推开门,萧祈云拽着新宠直接踏门进去,看见萧成也未行礼,大摇大摆坐在椅上,萧成倒也习惯了,他还有些怕萧祈云又不高兴,遣退下人亲自给他倒茶水,殷勤得像个巴结主子的奴才。

“云弟。”萧成习惯了唤他云弟,抬头瞄了一眼,见他没有什么不高兴的神色,便才落座。

萧成殷切的将吃食挪到萧祈云跟前:“皇兄听说云弟得了个新宠,连着身子都好了些。”

萧祈云拽紧了手中的锁链,一脚踩在那人背上脚下用了几分力气:“是好了些。”

萧成听得桌子底下几声呜咽,瞥了一眼叹道:“再怎么宠爱也是个男人不能生育,萧林那小子也是个品行不端的,日后祁王府落在他手里只怕是会被他毁了。”

萧祈云端着茶盏似是在思虑,萧成难得见他能听进话,连忙撺掇:“你若不想娶正室,纳个妾或是随意寻个能生育的女人也好。”

萧成虽有了妃有了孩子,能信的人却只有萧祈云,他把萧祈云看得比谁都重要,谁算萧祈云得了疯病本性大变也依旧如此,几乎把自己当成了萧祈云的父亲,整日为他操心。

“一个王爷没有子嗣成何体统,若是母后健在在你耳旁絮叨的可不是为兄了,长兄为父,朕为你操心多年,也就这点指望了。”

“我纳了妾。”萧祈云突的放下茶盏,萧成一听惊道:“真的?”

萧祈云用力将锁链提起,只见一青衣少年歪着脑袋散乱的长发下露出半张稚嫩秀气的小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弟!”萧成急得正要说话,萧祈云猛然站起将桌子踢翻:“本王有妾,本王的孩子只能由他生!”

“可他是个男人,怎能生育?”屋内的响动引起门口侍卫的注意,萧成连忙摆手让他们退下。

“你以前寻的都是女子,那晚怎会掳了个男子回来。”

兄弟相视数秒,萧祈云冷漠的移开目光,并未言语,拉着锁链就往外走。

君衍俯在地上,神识还有些不清醒,感觉到被人在地上拖行,猛然惊醒,看着前头的萧祈云又恐又怕。

他瞧见旁边站着和萧祈云相貌有几分相似的萧成,不知怎的就下意识向他求救道:“皇上求你救救我,你救救我!皇上!”

然而君衍痛哭流涕声泪俱下也未得到萧成一丝动容,他甚至没看他一眼,似乎他不存在,只是悲伤的看着他唯一的弟弟离去。

君衍被拖出门门口侍着的下人赶忙将他扶起,回府的路上君衍和萧祈云同坐,君衍蜷缩在角落处,萧祈云坐在中间,左手还紧紧的拽住那条长长的黑色锁链。

下车后君衍颤颤巍巍的跟在后头,萧祈云步子很大,下人扶着君衍也跟不上,萧祈云嫌后头走得慢,上前提着君衍脖子上的项圈走,君衍疼痛难耐十指拽着项圈,两条腿又在地上拖出两条血痕出来,身后的人看得胆战心惊,知道祁王又是要发火了。

萧祈云将君衍丢到床上,急急的将他的衣衫撕开,掰开他两条腿,看着他残缺的身下恼怒道:“你为何不能生育!”

君衍嗤笑一声,想骂句脑瘫,张口却没说出话来,他太过虚弱,话都说不出来。

萧祈云看得出他面上的嘲弄,一巴掌将他扇了个眼冒金星,君衍恶心得想吐,身子被翻过来,跪趴着,硬挺的巨物顶在他后穴,下一秒直插进去,粗长的性器完完全全纳入狭窄的蜜穴,鲜血顿时又涌出来,君衍痛得十指紧拽身下的床单,牙齿死死咬住枕头,身子被不停顶弄,男人粗喘的淫欲声在他耳边回响,君衍哭得泣不成声,身上除了疼痛还是疼痛,君衍哭晕了过去,萧祈云钳住他小小的身子还在玩弄,直到他没有性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君衍被上了药,躺在床上失神的睁着眼,家没了妹妹被摔死了他也成了残废,就像梦一样,一觉醒来什么都没了。

君衍被连续折腾了半个月,每次就剩一口气被救活了,然而旧伤没养好新伤就添上了,该说他是不是命硬呢!

几日后萧成说在西域寻了个好地方让萧祈云去修养一段日子,路程遥远,萧祈云没带上他,君衍趁着这段时间好歹把伤养好了些,也能下地了。

一想到数日后萧祈云又会回来糟践自己,君衍趁着吃饭时摔碎了碗,拽了片瓷片在手里,夜里他抵着脖颈却怎么也不敢下手。

握住瓷片的手不停发抖,额间也不停冒汗,君衍下不去手,他怕死,怕得不行,他还没有活够为什么要去死,君衍捂着脑袋泪如泉涌,最终将瓷片搁在了枕下。

萧祈云说他是妾,祁王府的人却当他是妓,他没名分没过门,虽然住在萧祈云的房间,却只是在他床下垫了个毛毯睡在上面,萧祈云有需要就会拽着锁链将他提上来,用完就会把他踢下去。

萧祈云嫌他只会在屋里睡觉,便让他大清晨伺候起身,完了又让他打扫房间将门外的长廊擦洗一边,活脱脱把他当个下人,君衍咬牙忍着,祁王府的人见王爷把他当下人使唤越发瞧不起他,原先是怕他可如今知道怎么作践他祁王也不管便更为嚣张,君衍打扫的地方不再只是祁王的房间了,也许是西苑也许是马厩甚至是下人房,萧祈云不在的日子更为猖狂。

君衍被拽着去打扫下人房,跪在地上拿抹布擦拭,一声不响,下人将门关上,围坐一团扒开君衍的裤子,端详他残缺的下身,嘲笑他是个阉人。

君衍心里冷得出奇,竟没有一丝感觉似的,他只当是个梦,做了个噩梦,被人轮番压在身上或许有一点痛,但那点痛好像也不是很痛。

他还是痛得哭出声,那哭声越来越大,有人吓了一跳赶忙往他嘴里塞了衣物,双手被人死死抠住,那双腿也动弹不得,只有身下的痛感发强烈。

天刚破晓,君衍从人堆中站起来,拾起衣物,精神恍惚的往外走。

他来到厨房眼看没有人,拿了一把杀猪刀回到了下人房,不过几秒凄厉的惨叫声在祁王府响起,那声音简直比猪叫声还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君衍杀了一头猪,被吊到后院的树上,有人拿着鞭子往他身上狠抽,抽完了骂骂咧咧,吊了大半天任总管回来才把他放下来。

上好了药关到柴房里,拿了饭菜进来,君衍扒在柴火堆里怎么也不肯说话。

任总管还以为君衍是无端端的杀了个下人,底下人不停在闹事,他只得将君衍关在了柴房里。

君衍不愿进食,任总管只得叫人强灌,君衍又哭又叫,一个劲往柴火堆里钻,持续了几日,眼看着君衍瘦得脱相,那双眼配着小脸简直跟猴子似的。

萧祈云回来当日,任总管命人强行把君衍拽了出来,收拾一番将铁链拴在床边,君衍面色苍白虚弱的跪在毛毯上恭候萧祈云回来。

“狗呢?”萧祈云一回来没看到自己的狗上来迎接。

任总管含笑道:“在屋子里侯着呢!”

萧祈云进了屋一眼看到地上的狗,伸手将君衍的脸蛋抬起。

君衍半阖着眼,神情迷茫的看着他,似乎下一秒就要晕倒过去。

“他怎么了?”

任总管将君衍干的事道出来,萧祈云没当回事,他身后还跟着一人,黑衣绿眸,一副西域人的长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君衍夜里被一脚踩醒,他没叫出声,反而利索的爬起来跪在床边,萧祈云伸手将他提上床,拉开他的腿就顶进去,君衍痛得不行,脚指甲都蜷缩起来了,死命忍着后面实在忍不住便开始破口大骂,萧祈云便一掌将他扇晕了过去。

翌日君衍顶着红肿的右脸颊,照旧在屋外打扫,将帕子放进桶里洗了一遍拎干,抵着酸痛不已的腰伏在地上。

一双黑靴出现在他的视野中,君衍没有想看的欲望,只觉得那靴子将他擦拭过的地板弄脏了。

他盼着那人赶紧走,那人却故意将他身旁的水桶踢翻,泼了他一身。

君衍迟钝得看到滚落至不远处的水桶才反应过来,他揪紧手中的帕子,死命咬着牙,气得浑身发抖,数日以来的愤怒委屈再也难以忍耐,他不知生了什么力气,疯了一般冲向那人,站着的人看着他瘦瘦小小没想到他会突然发狂,反应不及被推倒在地,君衍也没看是谁压在他身上挥舞着拳头一边大哭。

“你们这群神经病!我做了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欠你们钱了还是掘你们祖坟了,都这么害我,呜啊…”

君衍哭得直打嗝,被他压着的人回过神用力将他推开,君衍狼狈的跌倒在地,拖在地上的锁链发出哗啦的声响。

萧林拍了拍自己的衣衫,看着趴在地上的人满脸嫌弃:“你这小子有毛病吗?”

君衍的拳头几乎没什么力道,砸在他脸上不痛不痒,软绵绵的跟个没骨头一样。

萧林常年在外游山玩水,难得回来一次就听说他爹纳了个新宠,可这小子哪叫什么新宠分明跟养个奴才一样。

君衍哭了一会儿突然就不哭了,用浸湿的衣袖擦眼睛,擦完神情冷漠,像变了个人一样,他全身都湿了扶着腰站起身想回去换衣服,萧林见他想走一脚踩在锁链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去哪?”

“换衣服。”君衍停下步子,转头盯着他的脚:“你把脚挪开。”

“你是准备回我爹房间换衣服!”萧林知道君衍是住在萧祈云房里,但他并不觉得他爹会让这么脏的人去他房间。

君衍听到萧林的称呼愣了一会儿,随即想到萧祈云都那么大年龄了,估计一大堆孩子也不足稀奇,可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比他还大,君衍捏着拳头眼眶渐渐发红。

他迟早,迟早要萧祈云付出代价,他发誓。

代价?君衍有些迷茫,眼前的人是萧祈云的儿子,若是杀了他萧祈云会不会感到痛苦呢!

然而这个想法只在他脑海中闪过一瞬间便散去。

君衍移开眼:“我衣服湿了难道还要一直穿着不成。”

明明是他将他泼湿了,却说得好像跟自己毫无关系。

君衍坦荡荡的模样倒把萧林看笑了,一个小小奴才竟然敢跟他唱反调。

君衍见他不动,气愤之余用力拽锁链,萧林年纪比他大还学过武,君衍压根拽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给我松脚。”君衍用了全身力气,依旧纹丝不动,他正要骂出声,萧林松了脚,君衍直直往后仰,腰刚好磕在门槛上,痛得他眼泪瞬间冒出来,止也止不住。

萧林见他摔倒的滑稽样子,捂着肚子大笑。

君衍瞧着他嘚瑟的小人模样,心里将他连祁王府的人通通骂了个遍,他揉了半会腰,扶着门站起来,一瘸一拐往里走,床边地毯旁放着一个小衣柜,里面装着他的衣服。

走到屏风前君衍正要脱衣衫,发现萧林站在旁边直愣愣的盯着他看。

“你看什么!”君衍脱不下去了,恼羞成怒握着拳头往他脸上揍,萧林轻松捏住他的手腕,一个扫腿就将他压在了下面。

君衍痛得叫出声,萧林还刚好坐在他腹部,触到了他残缺的位置,君衍想吐,偏过头不停干呕,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他脸颊上,他似是要流眼泪,泪珠在红红的眼眶中打转。

“咦!”萧林惊道:“你怎么没有。”

他摸到君衍下身,下面平平的,连两颗蛋也没了。

“你是个女的!”萧林一把拉开他的领口,没有一点隆起,皮肤上倒是有很多伤口,身上的淤伤多得有些渗人头皮。

君衍伸着瘦弱的双臂推他,萧林站起来有些尴尬的看着他:“难道你是个太监吗?”

君衍坐起身不说话,萧林蹲在他身后道:“你身上这么多伤口想必在这也过得不好,为什么还要留在这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以为我想在这吗?我要是能走早就走了。”君衍一听又气又想笑,他怎么可能没想过跑,他跑过几次抓回来后被萧祈云收拾了一顿,半个月才下得了床,持续几次他有些怕了,就不敢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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