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你跟着我也学了点功夫了,你想见他还有谁能拦着你不成”。
“阿妙,你说我要是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他会不会吓到啊”。
“那你太小看容二少了,我打小看他就知道这家伙可不是一般人,我还真怕以后你被他吓到呢”,阿妙想起容清流偷亲恬恬的事,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把这事告诉表妹。第一是因为恬恬这个人对感情也是一知半解,说与不说关系也不大,第二,她可不想便宜了容清流,就该让他吃吃苦头,嘿嘿。阿妙忽然笑的有几分猥琐,让郝恬谧浑身一颤,只觉得表姐那张清秀的脸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表情。
阿妙看郝恬谧还是一副苦瓜脸,不由的开始劝她,“恬恬,你想去就去吧,何苦在这里发愁呢,你别忘了咱们娘亲的口谕,看上谁就要想方设法的嫁给谁他”。
郝恬谧一听这话;只觉得有了十足的理由给自己壮胆,于是二话不说,拍拍屁股站起来想要走。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身抱住阿妙,开心的对她说,“阿妙,你真好”。随后飞快的冲向那个她一直想去的地方,谁会想到月夜之下的两个妙龄佳人;聚在一起居然是在聊爬墙与抢男人这样的事。
在夜色的掩护下,她轻盈如蝶的落到容府里,穿过熟悉的花园,绕过荷花茂盛的池子,悄悄的来到那个让她满是牵挂的地方。屋里还有一盏昏暗的灯火,他还没睡,郝恬谧在屋外徘徊,想着要如何进去,进去了要说些什么。
你好啊?好久不见?你想我吗?我想你了?郝恬谧脑子里浮现一个一个的问候,只觉得哪个都不适合,她有几分苦恼,算了,不如就看着办吧。郝恬谧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气,豪迈的想要踹开门。
天啊,我怎么会想踹开门,那不是要把清流哥哥吓死了,我一定是疯了。郝恬谧只觉得自己从到了这里开始,脑子就有点不正常,很想做一些什么来发泄自己心里的忐忑。她又深吸一口气,像赴死一般的坚忍,猛的推开那一扇阻隔,然后飞身进屋,打眼到书案前有个身影,于是憋足一口气叫道,“我来了”。
她抬眼看着桌案前的男子,看着他已经成年的脸庞,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越发快了,脑子像过了一遍电流。她的清流哥哥长大后居然是这么美,美的让她都有些移不开眼睛了。
这一声让发呆的人瞬间回神,一双顾盼风流的眼睛看了过去,“你是谁,是仙女吗”?这是容清流的第一句话。
郝恬谧听了反而眉头紧锁,他居然把我忘了,她有些生气的向他走了几步,赌气的说,“你给我看清楚,我是谁”!
容清流有些狭促的看着她,薄唇抿了抿,“敢问姑娘是哪位啊”?
“你真不知道我是谁”,郝恬谧又问了一次。
只见容清流装作困惑的摇摇头,郝恬谧像泄了气的皮球,嘟起了嘴巴,哀伤的找了把椅子坐下。容清流只笑不语,从她像个炮竹一样的奔进来,他就知道她是谁了。只是多年不见,他记忆里的那个小丫头,已经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而她胸前还是挂着他送她的玉佩。那一句仙女;有几分调侃,但更多的也是心里的话,这半夜;看着她飘然进来,那一身如烟如雾的衣服,那一张晶莹美丽的容貌,她不正是他心里的仙女吗。
郝恬谧坐了会,只觉得他投来的视线让人有几分不自在,想想自己在这里也无趣,就起身准备回去,刚走到门边,就听到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喂,郝恬谧不用这么小气吧,我逗你玩呢”。
郝恬谧听了,开心的转身,走到他身边,气呼呼的指着容清流,“清流哥哥,你为什么要捉弄谧儿,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一来你就先捉弄我”。
“我捉弄你?那你这么大半夜的跑来,我还被你吓了一跳呢”,容清流也回嘴道,接着又问,“又让你表姐送你过来的”?
郝恬谧得意的看着他,“你走了这些年,我可是学了好些东西的,我是自己来的”。
容清流眼里情绪复杂,看来她真的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傻丫头了,也不再是他的小妹妹了。郝恬谧不知他的心,只是拉着他聊天,聊了会;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拉起容清流的手,拖着他往外走。容清流看着郝恬谧牵着他的手,无奈又开心,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这样牵着大哥的。
他们来到院子里,郝恬谧暗暗的笑了下,“清流哥哥,你小时候说;我能爬上这树就会一直喜欢我的”。
容清流想起自己以前做的荒唐事,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脸,他这边还不知道郝恬谧打什么主意。却看着郝恬谧突然靠近他,双手搂上他的腰,他正要推开她,却不料身子被一股力量带起,两人一起跃了上来,坐到了粗壮的树枝上。
“你带我上树干嘛”,容清流苦笑着看着郝恬谧,发现自己现在一点也不了解她了。
“我想证明给清流哥哥看,我会爬树了,而且还能带着你一起上来”,郝恬谧开心的望着他,只觉得跟他一起坐在这里;真的是一件好快乐的事,“清流哥哥,你看,坐在这里可以看到好远的地方呢,你看这下面是一片的灯火,真好看”。
容清流顺着郝恬谧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是一番不曾见过的美景,他又侧头看着郝恬谧美好的侧脸,和她那璀璨的眼睛。他忽然舍不得让她嫁给大哥,可他又不想破坏了大哥的幸福。或许,就这样;跟以前一样;只当她的大哥哥,这样的方式对他们是最好的。容清流隐去心中的感情,眼眸平淡的看着郝恬谧此刻开心的模样。
29
29、报我名字 。。。
郝恬谧架着容二少在树上呆了几个时辰,与他不痛不痒的聊了几句,只觉得自己是通体舒畅。却可怜那容二少,中毒之后到如今何曾这么劳累过,调理过的身子还不是十分的健朗,可是他却由着郝恬谧将他提到这么一个崭新的高位上,而且硬是坐了许久。
郝恬谧嘴上聊的正欢,却听到容清流在一边隐忍的咳嗽了几声,高昂的情绪也瞬间回落,有些心疼的拍拍他的背,“清流哥哥,你的病好点没有,这些年可吃了解毒的药”。
“这些年就是为了解毒,没办法才喝了那些杂七杂八的药,这是药三分毒,解毒的同时反而伤身,若是当初能再找到一株百年人参,或许我也可以少受点罪”,容清流将这抱怨的话说的风轻云淡,语气里不带一丝的沮丧,反倒像是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叫听的人心里反而难受非常。郝恬谧这般粗线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