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炩说道:“那要是我要这个女子当我的奴婢呢?”
高伯固一愣。
半晌之后,高伯固说道:“只要将军饶过小女一命,就是让她做将军的奴婢,高某也愿意。”
曾炩哈哈大笑,说道:“国王陛下,曾炩不过是和你开开玩笑罢了,这样的奴婢,我可不敢要。这可是将自己的小命随时攥在别人的手里啊!”
曾炩了解到,在高雅兰七岁的时候,高句丽来了一个很奇怪的人,他能够潜入地下。高伯固认为这是一个奇才,就将他请到王宫,让他教自己的几个孩子。但是,除了高雅兰之外,其它的孩子都不能学会那个人的本事。
曾炩知道,那个奇怪的人应该是来自倭岛,而那个人,肯定是倭寇。
而吕布一剑刺死在地下的那个人,正是那个奇怪的人。
到这里,曾炩算是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高雅兰肯定是心中不甘心,这才混入表演团,想趁机刺杀曾炩。同时,她还要求自己的那个师傅利用他能在地下潜行的本事,悄悄的潜到王宫下面。如果她不能刺杀到曾炩,那么就让他找机会刺杀。
在高雅兰被擒之后,无奈之下,她只好用计将曾炩骗到身前,将他抱住倒地,给那个倭寇提供刺杀的机会。
只是很可惜,曾炩的本事让他失败了,而吕布那一剑,更是将他的性命断送在了地下。
大殿是一时陷入了沉寂当中,所有的人都等着看曾炩如何处置高雅兰,高雅兰见曾炩一直盯着她,有些不耐的冷冷说道:“你不用浪费时间了,我不会告诉你什么的,你还是快点杀了我吧?”
“这么漂亮的脖子要是一刀砍下去,那不是太可惜了吗?”曾炩微笑着道。
“你——你——真的不杀我?”高雅兰怔怔的望着曾炩,有点不敢相信的说道。
“不错,我不会杀了你,当然也不会就这样放了你。”曾炩微微一笑道,看高雅兰的眼神就好像是看着自己的猎物一样,想必高雅兰也感受到了吧?她因为流血而变得有些苍白的俏脸,突然一下子胀得通红,十分愤怒的说道:“你——你休想我会答应你的无耻要求,大不了我一死。”
曾炩抬头看了看众人的眼神,众人的眼中流露一那种男人特有的“理解”神色。
“你真的下得了决心去死吗?”曾炩跷着二郎腿坐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周围的一干侍卫和高句丽的官员跪了下来:“我等防卫不周、保护不力,让大人受惊,甘愿受罚,以死谢罪。”
曾炩看了一眼,发现连典韦和吕布等人也是满脸愧色的低着头。曾炩不禁笑道:“诸位请起,此事与诸位无关。诸位已经尽力了,但万全的防备亦难防意外,诸位万勿自责过深,今后还需仰仗诸位呢,所以千万别轻言生死。时候不早了,今天的宴会就开到这儿吧。”
“多谢大人宽宏大量。”侍卫和高句丽官员都很感动的说道,然后他们一起向曾炩告辞。他们很清楚,要是照以前的那些上官或者是他们高句丽的国王,出现这样的情况,绝对会死很多的人。现在曾炩没有追究他们的职责,他们在心中决定以后一定尽心竭力的为曾炩做事。
曾炩回到住处的时候,得知高伯固还是将高雅兰送了过来。曾炩也没有说什么,送过来就送过来呗,就当自己多了一个侍女罢了,反正现在她再也不敢行刺自己,就是她行刺自己,自己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她的那一点武功,根本不看在曾炩的眼里。
第四十章 高雅兰
就在曾炩陷入沉思的时候,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曾炩头也不抬的轻轻说了声:“门没有锁,进来吧。》”
直到一个人影轻轻的走进来,将门重新关上之后,并且走到曾炩面前之后,曾炩才抬起头,望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高雅兰。今天的高雅兰跟昨天似乎没有什么两样,但是曾炩心里却清楚并不是这样的,有些东西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只是很难用言语来表述罢了。
高雅兰是一位兼具灵性之美与知性之美的女子,她让一头的秀发如流锦似地波伏而下,那张被秀发半掩住的俏脸虽然略带幽怨,但是眉黛如画,五官完美匀称如希腊雕塑中的仕女。她的双颊有着天然的玫瑰红,媚目在流转间总不经意荡漾着一帘春梦。如玉皓臂与修长的美腿摇曳生姿,胸前双峰怒放,彷佛随时都要自紧身的衣衫当中奔突而出,浑身上下充满着刚性美与女性妩媚之色。
“既然来了,就请坐吧。”曾炩指着身前不远处的地方,高雅兰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走到那边坐下了。
待她坐定之后,曾炩接着说道:“经过了一夜的考虑,我想你应该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吧,不过在告诉我你的决定之前,我想先问你几个问题,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高雅兰幽幽的叹了口气道:“如果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告诉你。”
一番询问之后,曾炩知道了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东西。
这时候,高雅兰问道:“将军大人,不知你那一天在广场上讲的话可是真的?”
曾炩笑道:“君无戏言,虽然我曾炩不是君,但是也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你可看见我这些年里面有不曾实现的诺言?”
高雅兰一直将曾炩当场自己最大的对手,对曾炩的情报自然也是收集了不少。的确像曾炩所说的那样,他从没有食言过,特别是这样涉及到对百姓的诺言更是如此。
高雅兰俏脸上竟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红云,望向曾炩的目光充满着茫然与不解,还夹杂着一丝复杂的感激之情。当她平伏住起伏的心跳后,怔怔的望着曾炩问道:“为什么……”
曾炩笑道:“说来你也不理解,这是人的意识形态所决定的,我的处世原则与别人不同。 ”
高雅兰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欢迎你成为我的收藏品。”曾炩是用玩味的目光盯着高雅兰,轻轻的笑着道。
“为什么?为什么面前的男子会那么的与众不同呢,这是个多么奇怪的男人呀。他有着有着春天般的温柔、阳光般的笑容,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