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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2 / 2)

凌栖云这才转换了眼神,将注意力从寤桁的眼睛撤出,微微一笑,“至少,你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我了。”

“这个赌博…很疯狂。”寤桁刚说完,凌栖云就欺身而来,猛地抓着寤桁的手就朝着他的胸前摸去,感觉着那颗跳动异常的心脏,凌栖云不放过眼前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口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这里,这里全是你,每一下,跳动的全是你。如果你心里没有我,这里也就不跳了。你今天不是也来了么?就表明,我赌对了…”

寤桁抽出手,后退一步,“这次我来,是因为知道我的那句话,你会拼命,所以,我不能装作若无其事。作为朋友,更不许我无动于衷。”

凌栖云嗤笑一声,“你心慌了,我们的鬼王爷何时心慌过?”

寤桁看向他,虽然这次见面的形象是有些差强人意,可是却是让寤桁觉得是最可爱的一次,因为没有表面那一层炫眼的装饰,才是最为普通的人性人心。

不能再解释了,因为,越解释,自己就越是说不清,可是为何总与他不是那么亲近,怕是,这个家伙所做的每一步都很喜欢算,这是另寤桁比较烦的。不存在所谓的背叛,也不存在所谓的道德。而是,他做的每一步都是那般的用心,就算是为了赢得对方的心,可是令寤桁觉得,有了算计,就会离所谓的爱情越来越远。

无论她是真的完美主义也好,还是吹毛求疵也好,在她心目中,通过技巧赢得的不是爱情,那往往只是一个对于过去的总结,却永远的与未来失之交臂。而,婚姻面对的永远是未来。

寤桁慢慢的走过凌栖云,边走边说:“信也罢,不信也罢。做朋友,我是认真的。”

凌栖云迅速站到了寤桁的面前,质问着说道:“做朋友?你在怕什么?你明明不爱你的鸾夫,他也不爱你…他还在大庭广众面前羞辱你,你究竟想要什么?你还在期盼什么?”

寤桁此时不得不正视面对他了,看着对方急切的双眼,认真的回答道:“我给你补充一句,我也并没有喜欢过我的鸾夫。至始至终我都从来就没有期盼会在这场婚姻中得到什么,也许,你觉得我很奇怪,可是,的确是这样。我不会为明天承诺什么,也不会为他人承担什么。因为,我身在帝王之家,太多的承诺、太多的承担都会成为杀人的利器。自从有了这个身份,我就无法再去选择所谓的自由,因为,我不想让别人跟着我一起苦。”

说罢,绕过凌栖云而去,直到他俩的距离越来越远,也直到身后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喊叫,“你这个懦妇、你这个胆小的人…你根本就不敢爱,你根本不敢将你的心掏出来…你只会掏别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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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愧的说,今天是多了一些---对于往日我更得不多深表亏欠。

希望明天我还能够大爆发。

第七十六章:送行

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找到队伍的,当一个微笑的面孔以及眼中盛满温柔的望着自己,寤桁这才觉察出自己目前在干什么,是的,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是回来了…

“好像把心丢了…”寤桁警觉的看向羊顾,羊顾状若不经意的眼睛瞄向他处,并用眼睛巡检着队伍的状况,口中随意地说道:“周统领一众身体有些耗损,于是顾便做主让伤情较为严重的骑马,在这里没有供给,等到了…”

一个轻碰,令寤桁看向身旁,羊顾无奈的看着面前的人,嘴里却是对着站在一旁的周冲说道:“命令队伍起程吧,已经休息停当了。晚上怕是要在野外借宿了。”说完,便伸手自然的揽过寤桁的腰际,寤桁有些僵硬的看着羊顾,羊顾依旧表情自然地带着她朝着马车方向走去,口中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这是你的队伍,我俩是夫妻,夫妻就该有夫妻的样子。”

说完,寤桁才放松了,但是依旧挺拔的背影却是她永远的标记。

一路行的较慢,就连晚上,大家都集体睡在了野地中,幸好带得干粮较为充沛,前行的好几个站都有人接应,所以,还不是显得那般落魄。以姜家的经济实力、羊顾的个人实力还有咱们这位甩手掌柜的所衬家财,朝廷虽然只派了这么点人和物,但是却没有规定剿匪的硬性指标,就该认为是万幸的。所以,寤桁和羊顾也不觉得有什么心理负担,只是当做游山玩水了。纵然是在野地扎营,也是一边喝酒,一边跟将士们聊着天,好不惬意。

可真到了休息的时刻,寤桁的心里却有些小别扭。如果在众人面前她与羊顾依旧分地而睡,那么,就会被人视为是无法维持的夫妻关系,且永远会被人嚼在嘴边。而嫁进来的的那一方也就别想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

因此,望向马车好几眼的寤桁,这心里确实是有一道坎没有过。心里也不由的计算着,这羊顾进去一段时间了…估计也不会出来了,而我…寤桁看向天…

不知何时,身边一圈的将士们朝她发出怪异的笑,寤桁正有些不理解时,身边传来一阵温和的话语,“寤桁,时候不早了,快歇着吧。”话语中透着对亲人身体的担心,让人无法拒绝。

寤桁寻着声音望去,眼前出现的依旧是神清俊朗,并让人感到莫名的安心。默默的说:“噢,知道了,马上就睡。”怕是,此时的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以及语气是多么的配合,甚至是骨子里那种被人怜爱关心的因子也在此时掺杂着她的情绪。温柔却又带着几分娇憨,就像是面对着她的母亲般,明知道怎样做是对的,可是仍赖着天高秋凉,让自己有片刻的放纵。

羊顾似是不买账,微笑着看着她,那眼神里却让寤桁看出了不少坚定,随风却马上出现在身边,也低声劝说道:“小主子,您放心吧,我等警醒着呢…”然后还示意着颜色,希望自己的主子能立马明白她此时该跟谁在一起。

既然有人都说了这样的话,且有不少幸存的将士们眼中路出坚定的神色,自然就让寤桁识趣的站起来,朝着马车方向走去。

等将车帘掀起,一股清馨的香味扑面而来,顿时让寤桁置身于安谧之中,眼前所陈设的一切都与白天不一样。香寝薄被,软榻平整,柔光充盈…心细的羊顾还将车帘加厚,车厢的角落中露出白天看不到的夜明珠,两个单人的褥子将软榻从中间隔开,寤桁看了这一切,心里始终萦绕一句话,这,仿佛才是安睡之所。

身后传来细心的问候声,“怎么了?哪里不适?还是…”

听着语气中的略有所指,寤桁摇摇头,侧脸微笑道:“没什么,一直行走江湖,哪里有太多的讲究,也只是有些感触罢了。”说着,便很自然的褪下外罩与鞋袜,羊顾侧身也褪起了衣衫…一切收拾停当,寤桁便仅着棉里内裳钻入被中,惬意的眯起了眼睛。羊顾也躺在了锦寝之中,看着寤桁似是闭上了眼,便扣动机关,将夜明珠隐藏了起来。

不知何时睡着,也不知一晚上究竟做了什么梦,只是恍惚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与凌栖云的一切,一会儿是他穿着女装的样子,一会儿又是他一脸的漆黑,一会儿他与她一起不知为何同时下了水,然后在岸上还听他讲着故事,最后又不知什么原因他突然远走他乡,临别的话语十分让人心酸…

总之,在梦中的寤桁好像清晰的感受的到自己的心跳是起伏的,也没有任何牵绊的与他一起疯、一起闹、一起哭、一起笑…就是临别了,都会酣畅淋漓的诉说着自己的情感。等到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耳边传来的声音被一阵马蹄声所取代,寤桁猛地一睁眼,才知道,那离别是假的,马蹄声是存在的,而…眼中的泪水也是温热的。

坐起身来,身边的锦寝已经收拾停当,羊顾不在车中,寤桁才将脸上疑似是泪水的液体抹去,然后平复了心情,检讨着是不是最近一做了冲动的事情,便打乱了心境的修为,还将自己会为这等儿女私情弄得泪湿衣襟。

出得车门,极目处尽是将士们的肃穆以待,以及见到自己后的恭敬行礼。转过车厢,首先迎接自己的依旧是羊顾那和蔼的笑容,也许是寤桁产生了错觉,因为羊顾在见到她的第一眼竟是有种惊艳的神情。而后转为平静,温和的走向她,并向她介绍着新来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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