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璟眼神微动,抬手为她搭脉,指腹一贴上,便察觉她的气脉翻涌异常。
——不对。
这并非单纯气行带来的微热,而是一种难以遏制的躁动,像是T内有什麽被催动,气血叫唤着要往外冲。
他眉心轻皱。
「……我配的引气方,药X温平,不该有此等急躁反应。」
他目光掠过她cHa0红的脸颊、微张的唇、紧紧并拢的大腿——那副模样,分明是……
他心想:「是她T质特殊……还是……」
余光瞥见她脉门又跳了一下,他眼神深了几分。
诊室内的药香混杂着他身上的松香,一缕缕地入侵鼻息,撩拨着林初梨,让她T内的躁动越发滚烫。
那感觉像有什麽从骨缝里拨开她的知觉,一寸寸扯着每根神经,x口闷得发胀,呼x1愈发沉重,连贴着椅子的地方也沁出一层细汗,黏腻难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一开始还能忍着,不动声sE地夹夹腿、抓抓袖口,让自己看起来还像个「正常求诊的姑娘」。
可那团热却像条火蛇,窜过她四肢百骸,让她腰际不自觉地拱起、扭动。
她想把那团难耐的灼热从身T里挤出去。
所以她一会儿前倾,一会儿轻咬下唇,手指紧紧揪着裙摆,双腿敛了又张,试图藏住那份越烧越盛的渴。
她抬起眼,望向案後的大夫——
却见苏槐璟仍坐得端正,神情如常,笔尖轻触诊册,时不时落下几个字。
他在观察。
在记录。
她忽然觉得羞耻,随後竟生出一丝委屈——
她这麽热、这麽乱,都是他害的,他却还坐在那,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一笔一划地纪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想着:撑过这会儿就好,不该闹笑话、不该失态。
试着移开视线,低头,唇微动,默念:
「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
那是她那便宜爹最Ai挂嘴边的一句话。
她为了应付,也背了整本《中庸》。
如今却觉得好笑,因为根本没P用。
——她此刻的念头,见不得光。
——她此刻的身T,也根本无法控制。
理智如浪边沙丘,一点点被春cHa0拍散。
她能听见自己呼x1越来越乱、腿根越来越Sh。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咬牙,SiSi盯着地板,身T却不受控地凑近他:
「……热,好热……」
喉头烫得发麻,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苏、苏大夫……我……」
她原本想说「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什麽问题」,可那句话还没成型,就先被T内一阵sU麻电得破了音,剩下的话,全化成了喉头的一声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