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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未定,马甲先摀》(1 / 2)

秦茵茵挑眉笑问:「合适人选?」

林初梨轻轻转着茶盏:「……我也在想啊。前头两位是将军与王爷,这第三位若太平庸,不就撑不起《三夫夜宠》这个名头了?」

「说得也是。」秦茵茵点头附和,「既然要写,就得挑个京中有名有貌的……能让人一看就起想法的那种。」

她思忖片刻,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沿,忽然眼睛一亮:「那……安家那个新上任的家主如何?」

「安家?……那个做衣裳、首饰,还有胭脂的?春暖阁?」

「对对对,还有钱庄、酒坊、染坊等等,简直把京城的吃穿用度都揽了一半。」

她八卦劲儿上来,整个人往前凑了凑:「前些年,他们家老爷不是从家主之位退下来了麽?当初外头都传,家主之位可能会传给大儿子或二儿子。一个是嫡长,从小就被当接班人培养;一个在外头打拼多年,替家里拓了好几条货路。谁料最後竟是传了最小的儿子,安昶。」

「要知道,除了大哥、二哥,他尚有几位兄长,怎样都轮不到他。这番变动,内里怕是早有算计,恐要起波澜。当时街坊赌局开得热闹得很呢!安家有好几家往来的旧户闻讯,早早另寻出路,与别家商号暗中搭了线。人人都等着瞧热闹,无一人看好。」

她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佩服:「谁知道水花一点都没起,水面平得跟Si潭似的。安家产业在他手下不到几年,原本的基业就扩了两倍不止。」

林初梨闻言,指尖轻摩茶盏,慢悠悠地道:「这倒有点意思……那安家跟你老爷家b起来,如何?」

秦茵茵笑了声,眨眨眼:「不如何。地儿不同罢了。姥爷家的产业主在江南,安家则在京城根基最深。」

她捏起一粒点心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补充:「两家从前有些合作,现在嘛……有些买卖撞了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梨听得津津有味,笑着敛眉:「那咱也别便宜他了,这话本火,写他算是替他平白扬了名,回头抢了你姥爷家的生意,岂不亏本?」

秦茵茵掩唇一笑:「倒也不至於。若这不行……那近日锋头正盛的新科探花,杜鸿,如何?」

她歪头想了想:「杜鸿年方二十,文采极佳,人长得也不差,眉眼俊朗,行止温润,眼下在京中说媒榜上,可是排得前头的那一挂。」

但话才出口,她自己就先摇了摇头:「唉,不妥不妥。探花郎虽好,背景终究差了那麽点意思。」

「这年头,探花状元哪届没几个有才有貌的?可要说真能撑起你那话本里角sE的气势……太少太少。论势、论名、论那点让人一说就起心思的劲儿,还是b不过那两位。」

「是啊。」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茶烟缓缓升起,窗外光影斜落,屋中静了片刻,只剩茶盖与杯盏轻碰的细碎声响。

一时没头绪,两人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些旁枝末节。

忽地,林初梨一歪头,像是想到什麽似的,眼尾微弯,语气慵懒又带点促狭:「不然……写皇室?皇帝太老不适合,那皇子?」

「噗——!」秦茵茵差点被茶呛到,「祖宗你可闭嘴吧!这种我们闺中调笑调笑也就罢了,你还想写进书里?」

「你这是自觉命太长,还是嫌林家这些年太平?」秦茵茵冷笑一声,「若你是写着玩,只你我暗中传阅,也还无妨,但这可是要入书铺、入人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初梨正想接话,一口茶还没咽完,秦茵茵忽然声音一沉:

「说到这个——《三夫夜宠》里那个石衍,影S我们时王爷也太明显了。」

林初梨顿住,轻轻将茶盏搁回桌上,片刻後,才低声道:「……一开始写的时候,就是参考他为原型的。」

「那段时间提笔总觉无味,什麽角sE都没劲。无意听丫鬟们提起……心头便痒得厉害。」

「不是听说他那方面不行吗?这样应该不至於被人对应上?」

——她不是没想过这样可能不行,只是当初想到就写,觉得角sE这样最香、最刺激,压根没把後果放在心上。

况且,她当时只是想借用一下某些设定:一个气场强到让人跪的暴君,又有那种C人C到哭还要你求饶的控制特质,时王爷根本超适合。

秦茵茵语气罕见地凝重:「你自己想想,他的出场、他的称谓……这些写得,像不像他?」

秦茵茵又道:「无论他不行是不是真的,若有一日他知道了影S他的话本在坊间传成这样……你猜他会怎麽做?」

林初梨低头不语。

秦茵茵没有责备,只语气冷静道:「现在检讨也来不急了,只能将你这层皮摀紧了。」

「还好这件事只有我俩知,连苏越也不能透漏,可知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晓得的。」

秦茵茵琢磨着:「取稿处得多安排几个点,之後给苏越的稿也得改变字迹……」

「这位王爷,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人。」

林初梨垂着眼,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秦茵茵没再说话,伸手替她添了一盏茶,两人各自低头,一时间只听见窗外风吹进檐下,簌簌穿过竹枝叶影。

等她回丞相府时,天sE尚早,灯笼还未点上,廊下Y影里掠过几声鸟鸣。

她回到房间,门扉一阖,四下顿时静了。

她坐在案前,点起一盏灯,从上锁的匣子中拿出《三夫夜宠》的原稿。

眼神停在王爷结束的那一幕,盯着纸页上「石衍」之名,那个笔下让人臣服的暴君,她轻声自问:「写得像吗……」

不知道他现实是怎样的人?

她垂下头,靠在书桌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页角,思绪发散。

──那第三人呢?第三人到底要写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设计里,将军强壮热烈,王爷偏执掌控,这第三人——必须是个能给nV主柔情,又能让她身T记住的角sE。

她闭上眼想了一会儿,脑海里却不由自主浮现出几个模糊的影子——

有的是她见过的男子,有的是她想像里的模样,有的……甚至可能根本不存在。

一个商贾家的公子?

一位腹有诗书的隐士?

一名温文儒雅、言笑晏晏,却暗藏利齿的……谁呢?

她想得出神,脑中盘算着人选,她现在只想把那第三个男人也写出来,让他与前两位一样,贪恋、占有、痴缠nV主,让她在纸上疯狂,在枕上沉沦。

她低低叹息,拿起笔,又放下。

笔尖沾了墨,却还未落纸。

「……到底要写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时晏阅卷至酉时,案上烛火摇曳,光影静静摊在纸上。

窗外忽传细碎低语,几名仆人似在院中交头接耳,声音压得极低,却仍飘入些断句——

「……你去瞧瞧,他今日……」

「嘘,小声点!」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说像不像……」

话音未落,便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

紧接着,一声冷厉呵斥破空而来:「杵在那儿做什麽?没事g了是不是?一个个都闲得发慌了?还不快滚下去!」

院中人影仓皇退去,转眼一片静寂。

片刻後,门外传来一声叩门,总管恭声道:「殿下,马车已备,赴宴时辰将近。」

时晏闻言,轻应一声,卷宗翻完最後一页,这才缓缓阖上案前卷册。

起身时动作不疾不徐,姿态从容,气息一如既往地沉稳。

近侍早已伺立在侧,见主子起身,立刻上前,取过外袍,无声替他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袖角抹平、玉佩系妥,动作一气呵成,未有丝毫拖沓。

稍作整装後,他迈步出门,衣袂微动,气势自成。

远处数名婢仆原本正低头擦拭石板,余光瞥见他现身,动作齐齐顿了一拍。

有人手中铜盆倾斜,水洒在脚边,溅落的水光在石板间映出倒影;

也有人慌乱转身,却撞上柱子,惹来管事一声压低的斥喝。

他目光略掠,神sE未动,脚下步伐也不曾停歇。

马车早候於阶前,车边仆人执灯侍立,他登车而入,袍角掠过灯影,转瞬没入夜sE。

时晏素来不喜这等热闹铺张的场合,若能推,早推了。

但今夜不同,礼部尚书六十大寿,朝中上下几乎尽至,若他不露面,便是拂了礼部的面子,断了朝臣之情,等同将这场局视作无物。

他被安於主客之位,自始至终神sE从容。

茶水微温,他偶尔轻啜几口,目光扫过厅堂,并未多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偶有同席之人前来寒暄,只淡声应对几句,语气从容,既不亲近,亦不疏离。

厅中烛火辉煌,玉杯交错,箫声作引,歌舞方启。

宾客皆喧,唯他一席略显清冷,虽无疏离之态,众人却也知他向不喜嘈杂,便自觉留几分分寸。

酒他从不沾,众人早已习惯,也无人勉强。

偶有视线投来,落在他席间,又匆匆移开。

那是种敬畏,也是一种提防——至少,一直以来都是。

他知道众人眼里的他是什麽样:

冷淡、寡言、不近nVsE,甚至——不能人道。

他从未辩解,因为这场流言,原就出自他手。

那年他卸甲还朝,权倾一时,皇帝忌他,百官惧他,却也有人蠢蠢yu动,yu以婚姻将他这把锋芒未敛的刀收入囊中。

他便让太医院悄悄传出他求肾火逆行、夜不能寐的方子,又安排碎嘴子在酒後低声说起:「王爷恐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一传开,倒也省了不少人打算结亲攀附的心思。

毫无子嗣可能,又难测心X,那些擅盘算的,都默默将他从嫁婿人选中剔除。

那时他锋头太盛,没有b「无yu无能」更能安皇帝之心,也更能绝百官之念。

不贪财,亦不恋sE,让人无从牵制,又无机可乘。

像柄收进鞘中的刀,既不外露锋芒,也不容人擅握。

厅中宾客渐多,东厢专设内眷座席,各家夫人小姐由嬷嬷引领入席。

帘後轻声细语传来,多是谁家绣坊、哪家礼品、哪位夫人添了孙,气氛和乐。

本无人敢提及正厅主位那位冷脸王爷,却不知从哪一桌开始,有人轻笑了一声。

几句压得极低的话语,被袖掩在团扇与茶盏之後,偶有碎语泄出:

「……可还不是……只那名字……不就是他麽……」

「哎呀你别乱说,小心被听了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模样真是……难怪……」

几位年轻nV眷闲聊着,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些;她们不再刻意避开他的存在,却也不敢直视,只在掩着团扇间,偶尔偏头一瞥。

说着说着,竟有人顺着帘隙望向主座,目光短暂一触,恰好与时晏对上——那人一怔,仓皇低头,脸上染了抹红晕。

他瞥见她眼神里藏着的些许好奇与试探,还有来不及掩去的羞赧。

那样的神情,在以往,是不可能落到自己身上的。

而今夜,那些本该对他敬而远之的nV子,那些官员瞥来的目光……皆不同了。

时晏神sE未动,只将手中茶盏轻轻一转。

次日辰初,乾元殿内诸臣依序入朝,例行奏事,并无大议。

各部奏章依序呈上,太监高声通报,殿中气氛肃然有序。

偶有官员交换眼神,却无一人开口,唯恐扰乱朝仪。

时晏立於旧位,身形笔挺,双手拢於袖中,面容一贯清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未曾张望,却隐约察觉数道目光,自旁侧斜落而来。

频率与角度皆与朝会应有的敬听之姿微有偏差,那种细碎却持续的注视,违和得让人难以忽视。

御座上,皇帝翻阅奏章时偶尔抬头,目光轻掠诸臣。

有那麽一瞬,他的视线停在时晏身上——

起初像是不经意,旋即又多留了半瞬,眼底泛起些微不可捉m0的笑意。

与以往的防备、赏识、审量不同,那眼神中多了一丝藏不住的好奇,像是有话yu说,却终究隐而不语。

时晏面无表情,袖中拇指轻摩食指,一下一下,无声无息。

朝议既散,百官鱼贯离殿。

他如常缓步而出,行至g0ng门内侧Y影处,微一侧身,心腹即上前躬身。

「去查,京中近日,可有人言及我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酉时将至,寒气穿街过巷,连石板缝里都凝着薄霜。

街上夕光斜落,余晖掠过屋檐。

市集多已收摊,几盏孤灯摇摇yu坠,偶有炊烟自巷口升起,蒸笼未揭时的暖香闷闷漫开,旋即被风搅散。

苏越将留白斋的事务处理妥当後,独自驾车往东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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