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说话怎么糙的跟民工似的。呵呵,很久不见了,你还好吧。”
“暂时还活着呢,你最近忙什么去了?”
“我忙着上课呢呗。”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我在梅岭这边呢。”
“哦,你是东大的吧?”我开始套她。
“不是,我是燕大的,不过我男朋友租的房子在这边。”
“那…那你们同居了。”
“是啊,怎么了?”
“没有,都什么时代了,真正常。”我的手开始哆嗦。
“恩,我还以为你是思想守旧的老夜壶呢。你呢?有女朋友没有?”
“她…她还没生呢。”我失望的抽了口烟。
“躲躲闪闪、花言巧语——男人呀。”
“啊,对了,我也是燕大的,学计算机的,你学什么专业的?”
“我工业设计的。”
“哦,我说呢,难怪你打扮的总是让人出奇不意,眼球爆裂。”
“哈哈,在你们眼里,我们这样的都是非正经那一拨儿人里的吧,我认识几个你们专业的,感觉你们特傻比。傻比到我不屑跟他们争论。”显然她开始激动了。
“首先你要明确一点,没有所谓的正经与不正经。我倒很不屑和那些所谓正经的女人接触。”我开始反驳。
“对不起,我刚才有点激动,说话有偏激,别生气。我喜欢和你聊天。但是我不和你争论不代表你是傻比哦。这点你也要明确。我的打扮,我的装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是我信仰的外在表现。我是深夜出动的怪鸟,是会讲真话的幽灵,我比钻石更硬,比海绵更软,比黄莲更苦,比冰更冷,我是火中之火,我是风中之风,我为我的追求我的信仰而奋斗不息,就算我死了,我的亡灵仍会为传播我的信念而惨淡经营。”
我看她情绪亢奋,我转移开话题:
“其实正经的女人大多姿色中等,甚至更差,就像我们系的那些大婶大妈大姑大姐,总认为自己是个美女,性格偏激还爱装比,如果你想斗胆同她们打个啵儿,需要冒挨上个大嘴巴或与她们结婚的风险才能办到。如果你要同她们发展感情,那今后的日子就味同嚼蜡,枯燥至极,如同鸡肋;如果你再牛比点想同她们同居,必得钱包鼓的象生气的蛤蟆,还要指天发誓,说谎保证。甚至接受她们类如:我的第一次给你了,你要对我负责一辈子哦。我这一辈子就跟定你了等肉麻的对白,我操,你想呀,动不动就把自己一生交给别人,这样的人对自己也忒不负责任了,我操!太可怕了。”
“哈哈,很有道理哦。做人要自省,看的清自己才能找的到自己的路。同时。我收回我刚才的话,计算机系也有另类啊。照你这么说计算机的女生是最难泡的吧。”
“不是难泡,即使她们是方便面,也没人敢泡啊,像他们那样的出行必得你亲自去接,完事以后还得你花钱打车送还。而且各个绝对精明,处处事事绝不替你着想,她们绝不说真话,一起吃饭绝不付账,愿意听你讲黄段子然后付之一笑,但如你竟敢提出非份要求当然也必遭坚决拒绝。那叫一个装啊,总之她们极难到手,至于到手之后若想设法溜之大吉当然更是难上加难。”
“喂,你好有经验哦,是不是自己试过很多次,而且次次碰壁得到的经验之谈啊”
一阵寒风袭来,我顿时一个冷颤,
“别乱说,我只是善于观察,其实身边的人和他们经历的一切都会是一面镜子,因此可以得出这个简单的结论。你等等啊,我去买包烟去。”说着跑到猴子那里抓了一把吉庆,又匆匆跑回坐位。小柳已经回话了:
“刚买的冰果茶,很好喝。可惜你不在我身边,你知道吗?我时常悲伤的去做一件快乐的事,那感觉太痛苦了。奥迪你写日记吗?”
“日记已很久没写了,因为;心情还未决定是什么颜色;一切都是那么的未知。而我与你不同,我时常快乐的去做一件悲伤的事,比如面对着我们导员使劲微笑啊,跟煞笔似的啊……”
“呵呵,我要走了,下次聊,虽然有点舍不得。”之后她发了个吻的图标,消失网海。
第十八章 约会小柳
我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对小柳有如此的表现,很明显我说的很多,无非是信口雌黄,但确定的一点是,她很高兴,她也很爱听。虽然我有极强的自尊心和好奇心,但有关她和她男朋友的一切老掉牙话题,我一点没有提,反倒是她的再次出现叫那个季节的我不再寒冷。猴子曾经劝我,这妞儿不好弄,而且已经有主了,甚至恶心我说:
“3食堂早上餐桌上有块别人吃剩下的蛋糕,我知道你很饿,你比谁都饿,但那蛋糕我相信你是吃不下去,至少你那小胃是难以消化的”。
我也只能敷衍他,以后会多陪他打怪,没事和他去韩国服务器做生意,做他的托儿。
事实上,此后我和小柳仍然偶尔在网上见面聊天,甚至开始通了宿舍的电话,仍然谈与我们无关但又恰似有关的事情,晚上倒在床上我也曾把认识到现在整件事清理过不止一遍,但我知道,一切都是胡说八道,至少我是。
黑子终于出现了,半年多来的闭关考研并没有把他摧残的骨瘦如柴,相反白了。这得力于她母亲的精心喂养。但不管怎样他回来了。
那天在饭桌上,谁也没有问他考的如何,我们从不同的角度对他进行了不同程度的批判。黑子对此很宽容,不太反驳,但也不接受。有时就说一句〃你们不懂〃或者〃那还得了〃作为抵抗。其实我们大家并非要黑子怎么着。我们与老黑子的分歧在于,大好青年就不应该考研。
可无论怎样他都是我们中的活宝。只要有黑子在,就有欢笑在。但世界上从来是这样,给别人带来欢笑的人,往往最不被人关心,其实他早知道自己考不好,只是想叫我们安慰他,可惜却变相的学会了坚强。
大二后半年是我们步入成熟的过渡期,对于那些浑浑噩噩的日子,我的记忆格外清晰。
他们鼓动我请小柳吃饭,我以人家有男朋友为由拒绝。可一抬头,黑子已经摩拳擦掌的表态:
“叫那男的一起来,我tm整死他。”说完给了猴子一个眼神,猴子在一边心领神会,连忙回应:
“对!对!整,往死里整……”
无奈下,我敷衍他们我会打电话把她骗出来,但心里却没有十足的把握。
出了饭店,我自己悄悄的跑到电话厅,拨通她寝室的电话。起初接电话的室友说她在做面膜,不方便听,叫我过会再打;后又马上问我是谁,我想了半天自己应该叫什么。后来果断的叫她传话:
“我叫奥迪!“
很快电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