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傻大个在许梅家过的夜,毕竟两人之前还起了争执,早上起来许梅让傻大个从后面院墙翻出去,在村里到处溜达一圈后再来找她。
傻大个来时许梅正在扫院子,她指了指院里的水桶说道:“家里没水了,你去把水缸挑满。”
昨晚“吃饱喝足”的男人美滋滋跑过去提起桶二话不说就往村东头的水井走去,在古代打井是很贵的,所以一般人家是没有井的,大家平时都是挑水吃。
夏日的太阳有些毒辣,许梅不想去路边的小河沟洗衣服,于是干脆让傻大个挑完水后再给她把衣服洗了。
男人坐在院子里,手里捏着块肚兜翻来覆去地看,放到鼻端闻了闻,肚兜上满是熟悉的甜香味,于是偷偷摸摸把肚兜揣进怀里。
等他晾衣服时许梅发现少了件肚兜,于是追着傻大个一通猫猫拳,傻大个怕她打得手疼,于是捡了根柴火还贴心地撸干净上面的毛刺递给许梅。
“香香,用棍棍打,我不怕疼。”傻大个拍了拍胸膛,一脸得意。
许梅气得接过棍子啪啪抽了几棍,见他不躲不闪,于是没意思地扔了棍子,伸手揪住他下巴的胡子狠狠薅下来好几根,这回傻大个哎哟哎哟直叫唤。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用棍子打你的时候,你的肌肉是绷紧的,所以不疼。”许梅轻蔑一笑,原主记忆力傻大个的真实身份可是一名将军,那能没点武艺傍身,但练武总不能练到脸皮。
傻大个憨笑揉着下巴,傻乎乎地夸道:“香香真聪明。”
“把我的肚兜交出来,不然就把你的胡子揪光。”许梅柳眉倒竖,恶狠狠地警告。
傻大个犹豫着把手伸进怀里,嘴里嘟囔着:“衣服香香的,我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梅一把抢过肚兜,怒骂:“你是偷内衣的变态吗?”
朝傻大个翻了个白眼,然后将肚兜甩到傻大个脸上,盛气凌人地说道:“去把肚兜洗了,明天我要是看到少了衣服,就把你的胡子揪光。”
傻大个只能乖乖去洗肚兜,洗之前还闻了好几下,俨然一副变态样。
虽然傻大个平时来总避着人,但时间长了还是会被人撞见,于是很快村里就有了风言风语。
村长媳妇儿找到许梅劝说她干脆招傻大个做上门女婿,这样家里多了个男人干活,她这一支也不至于绝户简直是两全其美。
反正一年后傻大个就会恢复记忆离开,也不妨碍她过日子,而且她倒要看看,这命运究竟能不能改变,嫁给傻大个后是不是就一定短命。
许梅点头同意了村长媳妇儿的意见,但拜天地写婚书什么的她嫌麻烦,反正一年后人就跑了,要这些仪式也什么用。
村长觉得这样有点草率,许梅却说家里没钱,等年底粮食收了再办几桌,到时候婚书什么的一起补上。
于是傻大个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进了许家门,性别要是换成女的,他这待遇连个妾都不如。
但傻大个很开心,终于可以光明正大跟香香贴贴了,许梅也很开心,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指使他干活儿了。
于是村子里就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八尺大汉,隔三差五端着盆子去河边给自己媳妇儿洗衣服,秋收时许梅也不帮忙,反正这个男人的使用期只有一年,不用白不用。
忙完秋收很快就要入冬,村长问她什么时候给人家傻大个一个名分,不办席至少把婚书给办了,许梅推脱说冬天吧,冬天大家都闲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等到冬天她又说没什么黄道吉日,气得老村长吹胡子瞪眼,回家跟自家老婆子说许梅是个负心婆娘,人家傻大个家里家外什么活儿都干,啥也不图地跟着她,到了连个名分都不给人家。
村长媳妇儿神色古怪地看着自家老头儿,觉得这话听着哪里不对,怎么吃亏的成了男的了。
村长媳妇儿犹豫着说道:“许大妮儿不会是想借种吧。”
村长愣了愣,吧嗒吧嗒瞅着旱烟,叹口气:“傻大个那孩子虽然傻,但人勤快,还会上山打猎,如果不是脑子有问题媒人早就踏破门槛了。”
冬去春来,庄稼人开始整地,傻大个每天忙完农活回来后对许梅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原本总是挂在脸上的傻笑也少了。
许梅只当没看见,每天依然悠哉悠哉地躺在竹椅上偷懒,原本黝黑的脸经过半年多时间变白了一些。
一到晚上,雷打不动的折腾,傻大个性欲旺盛得很,每天晚上都要,为了不把床摇散架,每次做爱两人都只能在地上。
今晚两人正做着,傻大个突然说道:“香香,我想做你夫君。”
许梅娇喘着说道:“嗯,夫君。”
“我想跟你成亲。”傻大个继续说道。
成个der,许梅掐了一把男人腰上的皮,不满地说道:“能不能专心点,不做了就去睡觉。”
她拒绝了,傻大个心里堵得慌,这段时间他已经开始恢复记忆,人已经没那么傻了,这个女人的敷衍让他想起村里最近流传的风言风语,村子里的人都说许梅只是想跟他借种,根本不打算要他这个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再吭声,埋头狠狠操干这个负心人,想他堂堂镇北将军,居然也有被人始乱终弃的一天,心里就好气哦。
到射精时他猛地拔出鸡巴,将精液射在她的小腹上,他这头牛在她这块地里耕了大半年,精液都没有以前浓了。
射完以后又重新将阴茎插进去,抱着许梅躺回床上。
不给这个坏女人精液,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他插着她,大手习惯性握着小巧的乳房,鼻子全是香甜的体香,两人紧紧纠缠着睡去。
第二天早上,男人轻手轻脚起床,先是生火做饭,等锅里的野菜粥快熟了,他撤去灶里的柴火,只留下小火慢慢熬住,等火烧完,锅里的粥也好了。
粥温在锅里,傻大个拿起农具去地里翻土,对于农事他也不太会,跟着村里的老人一边学一边做,上手倒是很快。
等到中午回家,锅里的粥没动过,傻大个皱起眉头进屋把懒婆娘拉起来洗漱。
“香香,你这么懒,以后没人照顾你该怎么办?”傻大个叹口气。
许梅白了他一眼,反问:“昨晚是谁半夜不睡觉起来折腾?还非要一边走一边做。”
傻大个挠挠头别开目光,许梅起不来床很大原因都是被这个男人折腾的,那么大根驴鸡巴,干得她腿都合不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年时间转瞬即逝,小山村的夏夜满是虫鸣蛙叫好不热闹。
村子里的土坯房里,月光透过窗户撒进屋,白花花的身体在银白的月色下仿佛会发光,乌黑的长发缠在纤细玲珑的娇躯上,一只大手从身后抚摸着玉白的皮肉,大手的主人皮肤黝黑粗糙,身高八尺体壮如熊,他就像发情的公熊正亢奋地耸动着腰身。
许梅趴在床边翘着屁股承受着男人在她体内凶狠的撞击,男人的大手提着绵软无力的细腰,比她手腕都粗的鸡巴铆足了劲狠狠捅入嫩穴,许梅吃痛地叫出了声,虽然被这男人操了一年,但嫩子宫还是吃受不住龟头发狠地撞击。
阴道讨好地蠕动着裹紧大鸡巴,宫颈口也软软地任由男人进进出出,那根黑黢黢驴鞭一样的物事嚣张地在甬道里横冲直撞,马眼中甩出一股股透明液体。
“嘶……呼……夹得真紧,嘶……香香,魂儿都要被你吸出来了……”傻大个声音沙哑,脖子上血管暴突,浑身都肌肉紧绷着,汗水顺着肌肉纹理缓缓往下淌。
“香香,要来了……呃……要射你里面了……”傻大个咬紧了后槽牙,快速冲刺,低吼一声开始射精。
子宫被龟头顶得变了形,就像没有吹气的气球里突然插入一根大茄子,原本圆润的形状被迫拉扯出茄子的轮廓。
大鸡巴塞满了子宫,粘稠的精液灌满了空隙,鸡巴一边射精一边小幅度抽插着,享受着阴道的挤压。
射完后阴茎在她体内还不停上下翘着,像是还想挤出几滴来。
鸡巴并没有因为射完精就软下去,傻大个插着许梅提着她的腰把人放到床上,他从身后抱着柔软的身体一起躺下。
傻大个抱得很紧,紧到两具身体之间连根针都插不进,他的胸腹贴紧了女人曲线玲珑的后背,挺翘的屁股里插着男人的驴鞭。
许梅以为今晚应该结束了,今晚都做两次了,以往差不多也都是一两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男人好像还没尽兴,胯部贴着翘臀磨蹭着,插在里面的驴鞭也跟着搅弄,许梅皱起眉头软软地娇哼出声,那大玩意儿就像根棍子搅弄着腹部的内脏,肚子里发出咕叽咕叽的闷响。
翘臀配合着微微扭动,任由驴鞭在里面兴风作浪。
经过了前两次的发泄,傻大个这次也不急了,与许梅悠闲地彼此摩擦着,大手用力地在她身上揉捏。
娇小的乳头被捏住,大手拉扯着乳头,直把那浑圆的肉球扯得老长才松开手指,任由乳房回弹,然后又反复拉扯放松。
平时傻大个最是喜欢如此玩弄许梅的嫩乳,那挺翘的乳尖儿就是他最爱不释手的玩物。
“香香,乳头都硬了,你是不是很舒服?”傻大个贴着许梅的耳朵哑声低问,手指捏着硬挺的小豆子来回转动。
硬起来的乳头在他指尖被捏扁揉搓,时不时还用指尖拨弄弹压,许梅只觉得乳尖儿又疼又痒。
见她不回答,男人更用力地扯住乳尖儿拉拽,直到许梅受不了挺起胸口求饶:“轻点,要坏掉了。”
“舒服吗?”傻大个追问。
许梅赶紧点头,不停喘息着撒娇:“舒服,好夫君,轻点弄人家啦,人家好疼。”
男人松开手指,乳尖儿回弹,乳肉还不停轻颤,他似乎很满意,享受地深吸了口女人的体香,用力亲吻着她的耳朵,一边亲一边舔,舌头钻进耳朵眼儿里,口水打湿了整个耳朵。
他似乎是想吃了眼前这个女人,张嘴一口含住小巧的耳朵,牙齿微微用力,可又怕真咬疼了女人,牙齿不停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吹入耳中,许梅舒服地反手抚摸着男人身体,那一身腱子肉摸起来硬邦邦的。
“喜欢吗?嗯?”男人咬着耳朵哑着声音追问,大手捏住乳房挤压,手背上青筋突起看起来像是用了很大力气,但其实男人哪舍得捏坏她,手上的力气克制了又克制。
许梅闭着眼睛胡乱回应:“喜欢。”
鸡巴在她体内缓慢蠕动搅弄着,娇小的身子被男人禁锢在火热的胸膛间,粗暴又温柔的爱抚着,激烈性爱后缱绻的缠绵让许梅浑身放松。
“喜欢什么?”男人继续问。
“都喜欢。”许梅轻轻抚摸着男人粗壮的手臂,浑身放松地眯起眼睛,声音里满是情欲后的餍足。
男人心里也很舒服,手指捏着乳尖儿继续玩弄,鸡巴也缓缓加快了些速度。
许梅撅起臀儿主动迎合着男人的侵入,肉穴吞咽着讨好驴鞭。
她的主动讨好让男人更加肆无忌惮,一只手臂抱紧了细腰固定住许梅的身子,一只手继续捏着乳尖儿玩弄,他时快时慢地抽插着,鸡巴有时会突然袭击来一记狠插,每一次都能把许梅插得喷水痉挛。
“又喷了,香香是水做的吗?这么多水。”傻大个轻笑着调侃。
许梅挠了挠男人的胳膊,但她没力气了,完全是在给男人挠痒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次没有激烈的冲撞,男人的持久力惊人,把许梅反复搞得高潮迭起,两只乳头都被他玩肿了,从肩膀到脖子再到锁骨,全是男人留下的细密吻痕。
“夫君,人家好累,不做了嘛。”许梅累得说话都有气无力,浑身不停在颤抖,神智也有些不清醒。
“还没射呢,香香再忍忍,夫君多往你肚子里射点,这样香香就能早些怀孕。”傻大个不依不饶地说道。
木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一直摇了大半个时辰才终于停下来。
许梅已经昏睡过去,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傻大个抱着她吻了又吻,最后不舍地放开手,起身悄悄穿上衣服。
他走出农家小院,门外正站着两个身着长衫的男人,看见他立刻抱拳行李,恭敬地低声喊了句:“将军。”
傻大个脸上已经没有半分傻气,他眸光清明,虽然身上穿的是粗布麻衣却难掩尊贵气质。
他接过手下递过来的马缰翻身上马,回头看了眼安静的小屋,目光里满是眷恋与不舍,可他必须离开,将军府不能没有他撑着。
他在心里暗暗道:“香香等我。”
然后一行人骑马缓缓出了村子,走远了才策马狂奔起来,哒哒的马蹄声惊飞林中鸟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有了银子,许梅先去镇上人牙子那里买了两个小丫头,专门挑的八九岁粗手粗脚能干农活的,签了卖身契两个小丫头以后就是许梅的奴隶了。
许梅家因为是绝户,土地其实已经被坏心眼的亲戚抢走了不少,所以留给她的地很少,如果是原主可能这些地还能种完,但换现在的许梅,累死她都种不完。
家里都是女子,为了安全起见,许梅又抱了两条黑狗来养,半大的黑狗已经会看家了,家里只要来了陌生人就会大声地叫,等再大些换了乳牙,这两条狗就能咬人了。
两个丫头吃饱后,干活都是一把好手,别看年纪小,被父母卖掉之前也是能帮着家里干活的。
村里人问起许梅这两个丫头哪来的,许梅只说是去镇上赶集时捡的,她也不让两个丫头出去说自己是买来的,否则就把她们卖进窑子里。
小孩子虽然不知道窑子是什么地方,但明白那肯定不是好人待的地方,被卖之前人牙子就警告过她们,卖身契都在主人家手里,只要签了卖身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跑不掉。
村里人都说许梅啥,那么点地自己都养不活还去捡孩子,等到了明年三个人还不都饿死。
可一直到来年夏天,许梅三人外加两条狗也没被饿死,那两个小丫头还窜了个儿,许梅也白净漂亮了,那两条黑狗更是油光水滑膘肥体壮,村里有人想偷那狗去吃肉,结果差点没让狗咬死,可见两条狗有多凶。
村里也有人对许梅见色起意,结果不知许梅从哪里搞来十来条狗,但凡从她家门口路过都得被狗凶两句,从那以后村里再没人敢登她家门,小孩子都绕着她家走。
后来村里发现许梅带回来的那两个丫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镇上买东西,也不知她家哪来的钱,于是村里又有风言风语,说她不守妇道,是别人养的外室,所有才有银子花。
这样的流言蜚语放其他女人身上,那是能把人羞得跳河,但许梅就像个没事人,他们说他们的,自己天天吃肉,把肉炖得香味飘出去老远,馋死那帮碎嘴子。
刚入冬,村里来了一群骑高头大马的人,村里人好多一辈子都没见过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队人马停在许梅家门口,不等这群人下马,一群狗凑到院门口冲着他们狂吠,有那看起来厉害的狗嘴里已经开始甩白沫子了。
马儿像是受了惊,焦躁地原地踏着蹄子。
“又是哪家不长眼的小崽子惹得狗儿乱叫,还不赶紧走开……”院子里一个小丫头骂骂咧咧地凑到门缝边往外看,结果看到一群男人骑在马上,吓得她赶紧往屋里跑,嘴里咋咋呼呼地喊道:“小姐,小姐……不好啦,外面来了一群男人,怕是要来抢亲的,小姐……”
屋里的许梅和院外的男人同时抽了抽嘴角,这丫头嘴上怎么每个把门的。
许梅手里拿着一把瓜子冲跑进屋的丫头砸去,娇声骂道:“赶紧闭嘴吧,抢什么亲,再乱说就让你一个人去后院掏大粪去。”
农村都是旱厕,粪坑里的都是宝,每年都得掏粪坑沤肥,味道冲得不得了,这活儿都是两个丫头一起干的。
小丫头赶紧闭了嘴,眨巴着小眼睛无辜地望着许梅。
外面的院门被人敲响,许梅起身去招呼院里疯了一样叫个不停的狗子,这一院子的狗只认她一个主人,谁说话都不好使。
“大黑,二黑,带你的兄弟们回窝里去。”许梅娇娇软软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院门外的男人耳朵动了动,目光期待地望着禁闭的院门。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俏生生白嫩嫩的小姑娘叉着腰站在门口,黑亮的大眼睛扫过门口的众人,那目光就像带了钩子,含情脉脉的。
身高八尺的男人上前一步堵在门口挡住其他男人的视线,声音低沉地喊了一声:“香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香你个大头鬼。”许梅冲男人翻了个俏生生的白眼。
男人五官端正俊挺,一看就是有钱人,原本冷硬的眉眼在看见许梅时不自觉变得柔软。
“香香,是我。”男人开口说道,声音低沉浑厚。
“你是谁?”许梅挑了挑眉又问。
“我是你夫君。”男人回答。
许梅冲身后的丫头喊道:“果儿给我把扫把拿来。”
站在不远处的丫头赶紧拿起立在院墙边的扫把,递给许梅,就见许梅操起扫把对着男人当头就打。
一边打还一边骂:“你谁夫君?臭不要脸,登徒子……”
男人抬手挡扫把,明明人高马大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似乎觉得在手下面前被打有些丢脸,男人挤进院子扛着打把院门关了。
门外的人都一脸呆若木鸡,他们家的将军居然被个小女子拧着扫把打,关键是将军也不躲。
门里的打骂声突然戛然而止,门外的人都支棱起耳朵听,好像听见啧啧的口水声,然后是小丫头的惊呼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呀!小姐被人非礼啦……”
然后是娇娇软软的女子声音:“大黑,咬他。”
院里的狗突然就炸了锅,然后就见他们将军狼狈地翻墙跳了出来,嘴唇上还残留着一圈牙印。
男人舔了舔唇上的牙印,回味般咂摸了一下嘴,他咳嗽一声冲门里喊:“香香,你先开门让我进去。”
“谁是香香,赶紧滚,否则我开门放狗了。”许梅在门里娇喝,死不承认自己是香香。
“梅儿。”男人改口。
许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是不开门。
“梅儿,梅儿,你还记得那年我用鸟蛋换你口水的事吗?梅儿,兔子肉……”不等男人喊完,院门被打开。
许梅柳眉倒竖,一把揪住男人的衣襟往里拖,男人弯着腰配合着被拖进去,院门再次被关上。
门外众人再次支棱着耳朵偷听,可惜这次院里没了声音,两人好像是进屋了。
不是,将军,我们怎么办那?一群人站在门外大眼瞪小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梅将两个小丫头赶出寝房,男人立刻欺身上前一把搂住许梅柔软的腰肢,低头狠狠含住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小嘴。
男人一边亲一边抱着许梅倒在床上,大手在她身上胡乱揉捏着。
裙摆被撩起,衣服都来不及脱,男人已经顶开她的双腿迫不及待地把一根驴鞭往那销魂窟里塞。
“啊,好疼~”许梅用力捶打着男人。
“夫君我久未‘登门’,娘子的门户关得真紧。”男人压在她身上,笑着调侃。
“你不登门还有别人登门,我关了门就是不给你进。”许梅嗤笑一声。
男人气得脸都绿了,胯下一用力,龟头狠狠捅进紧致的穴口,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男人的龟头被夹得动弹不得。
许梅抬手给了男人一巴掌,男人却毫无反应,只当这是闺房情趣,还故意拉着她的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亲。
“以后为夫留了胡子给你拔,小手打疼了吧。”男人稀罕地用大手包裹小手。
“臭男人,走了还回来干嘛?”许梅气哼哼地瞪了男人一眼,这一年多给她旱得不行,想找个野男人消遣一下寂寞,但村里的男人一身臭汗,不用看也知道鸡巴没一个有傻大个大的。
男人缓缓抽送着驴鞭,一点点深入进狭窄难行的窄道,鼻子用力嗅闻着她耳边的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不好,一会儿为夫任由香香打骂,为夫这一年多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没有你的香味陪伴,晚上连觉都睡不着。”男人声音沙哑地诉说着思念。
木床很快发出吱呀吱呀的摇晃声,过了一开始的扩穴阶段,男人铆足了劲狠狠撞击闭合的花心。
许梅被操得肚子有些疼,拍打着男人让他轻点儿。
“香香,忍一忍,太久没进去想死我了。”
男人实在是太想要了,想要到恨不能把怀里的女人揉进自己血肉里。
许梅没有办法,只能娇声妥协:“别……别在床上……弄湿了被褥……”
大冬天的,垫着湿褥子多不舒服。
男人手里掐着许梅的腰肢,插着她直接跨下床,把人抱起来站在屋子里,抱着人颠弄起来。
龟头啪啪撞击着宫颈,马眼里分泌出一股股前列腺液,随着拍击宫颈上的液体都被拍成白浆,糊满了阴道。
硕大的龟头一个猛冲卡进去半颗头,许梅惊叫一声,尿液与淫水齐齐喷了出来,龟头快速退出,第二次发力噗的一下彻底冲开宫颈口闯了进去。
男人不顾许梅已经被操失禁,低吼一声开始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小巧圆润的子宫都被捅成了龟头的形状,乖巧地包裹着这个大家伙。
屋外的两个丫头听着屋里许梅从最开始的娇声吟唱变成哭哭啼啼,清晰的啪啪声格外响。
一个小丫头对另一个小丫头说道:“萍儿,你说那个男的不会是在打咱家小姐吧,你听那巴掌声,都把小姐打哭了。”
另一个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办,挠了挠头急得团团转,于是出了个主意:“要不咱们把大黑放进去咬他。”
两人对视了一眼,跑到狗窝边把大黑狗拖出来往屋子里推,这条黑狗虽然只听许梅的,但和两个丫头一起长大,倒也不会咬她们。
大狗寻着许梅的声音走进卧房,对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汪了一声,男人回头看了眼大狗,见它没有扑上来咬人的意思便也没动手,拍了拍许梅的翘臀说道:“狗进屋了。”
许梅虚软地被男人抱着操,有气无力地回了句:“嗯,发情的公狗。”
男人听出来她是在说他,嘴角擎着一抹笑,胯下加快了速度,许梅被操得直求饶:“夫君,饶了我吧。”
大黑见主人没有命令,于是乖乖趴在门口打瞌睡,对人类的交配不感兴趣。
许梅被驴鞭收拾得服服帖帖,子宫乖巧地裹住龟头承受男人的浓精灌溉,攒了一年多,当真是又多又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悰换了身衣服,人模狗样地和许梅坐在堂屋里讲话,卧房的门窗都被打开了通风,屋里的地上还是湿的。
家里唯一一把新买的椅子里坐着许梅,沈悰身姿笔挺地坐在快散架还缺了条腿的小板凳上,即使是蹲坐着,也没影响狗男人大马金刀的将军气质。
只是将军搬着小板凳挨着许梅坐,姿态有些狗腿,一只大手还任劳任怨地给女人揉捏着大腿,刚才全程被男人抱着大腿操,两条腿已经不像是许梅的了。
“娘子,这次我来是想接你一同回京城,你我一年前已有夫妻之实,我会对你负责的。”沈悰一边揉着腿,一边说道。
许梅手里捧着个小手炉,惬意地靠在椅子里眯着眼睛享受男人的伺候,听完男人的话,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依然眯着眼睛,哼笑一声:“你怎么对我负责?”
“我娶你。”沈悰回答。
许梅睁开眼睛看向男人,抬起脚丫狠狠踹在男人胸口,结果男人没倒,差点没把自己连同椅子踹翻,好在沈悰眼疾手快扶住了椅子。
“娶?尚书府的千金你不要了?”许梅嗤笑着问道。
原主两世的记忆里,沈悰在离开村子后回京不到两个月便取了尚书府的嫡女,按时间线,现在的沈悰早就有老婆了,还怎么娶她,古代重婚一样犯法。
沈悰抬头有些惊讶地望向许梅,只见她神情轻蔑地说道:“你看我像是被人砸了头的傻子不?”
她这是暗讽一年多以前被砸傻的沈悰。
男人并没有露出半分不悦,只是叹了口气,神色暗淡地说道:“身在大家族我也有身不由己之处,将军府需要在朝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等他说完,许梅抬手打断,骄横地说道:“你跟我说这些作甚?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你的难处又不是我造成的,将军府怎么样那是你们家的男人没本事。”
许梅的话不可谓不戳人心窝子,换个自尊心强的都要翻脸,可沈悰不同,他在许梅这里早就没脸了,当初傻的时候连人家吃剩的骨头都要捡来吃,摸两个鸟蛋只为了换她的口水,这要不是爱,沈悰估计恢复记忆后都要杀人灭口了。
“你说的是,是我没本事,明明爱的是你,却不得不娶别的女人为妻,如今还来骗你,香香,你说我该怎么办?放下你我舍不得。”沈悰颓丧地扑进许梅怀里把头埋在柔软的肚子上,大脑袋用力蹭了蹭,感受到小腹的平摊,心里有些遗憾。
娶尚书嫡女是早就定下来的亲事,沈悰知道这件事没办法改变,所以当初在离开前他才想让许梅怀孕,只要有了孩子,许梅就完完全全属于他了,虽然手段有些卑鄙,但成大事不拘小节。
“苦肉计对我没用,你是打算让我给你做妾吧,我在这里过得顺风顺水,凭什么要跟着你去京城吃苦,谁家好人给人做妾啊。”许梅嗤笑一声,揪住沈悰的耳朵往外拉扯。
“哎哟,娘子手下留情。”沈悰抬起头,陪着笑讨好道,“当初你不也不愿意给我一个名分,连张婚书都不给我,你与我回府,我发誓护你一世周全。”
“宠妾灭妻可是重罪。”许梅提醒他。
“香香不是刁蛮的人,又怎会让我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来。”沈悰说道。
好不要脸,许梅都要气笑了,“意思是以后你宠妾灭妻的话都是我的错咯?”
“没有没有,是我的错,是我不要脸强纳良家女子为妾,香香,求你了,只要你答应与我回府,让我做什么都愿意。”沈悰认错倒是挺快,八尺的大汉却是一点骨气都没有。
“呵,那你以后负我怎么办?你妻子辱我骂我又怎么办?”许梅问道。
“香香我发誓此生绝不负你,若违此誓他日我必死在刀兵之下,不得全尸。”他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这样的誓言不可为不狠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许梅还是摇了摇头,“我不信报应。”
“那我与你田产钱财,提前写好放妻书,若我哪日变心,你便拿着钱财依然做你的富家妪。”沈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