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死死拽住一块布料,随后男人再次晕了过去。
“要死哦,松手,松手……”许梅蹲下身拽着自己的裙角死命拉扯,小手拍打着男人拽着裙角的大手,可对方就像尸僵了一样,手指抓紧裙角怎么掰都掰不开。
她力气本来就小,拽了一会儿见拽不动,只能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肚子上。
荒郊野外到处都是虫子,许梅才不想坐在地上,所以只能拿男人当肉垫。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许梅怕再不下山会遇到野兽,于是用力拍了拍男人的脸。
“喂,醒醒啊,你这么大块头,我也扛不动啊,要不你放手我下山找人来救你啊。”许梅和昏迷中的男人打着商量,但对方就是不为所动。
她想过像电视里那样直接把被抓住的裙角撕下来,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撕不烂布料,自己总不能脱了裙子,只穿亵裤回去吧,古时候的亵裤可都是开裆裤。
左右为难间突然听见有人声,许梅赶紧高声呼救,引来了两个上山拾柴的同村小孩,许梅让孩子赶紧回村找人帮忙,她这才避免了被迫和男人露宿荒野的命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村里人抬着昏迷的男人下山,许梅趁机直接溜回家,村长不得不将人安置在自己家里,原主那是自己脑子抽把个陌生男人往家领,她才不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过了几日男人在村长家醒过来,一如前两世他成了个傻子,村长问他是谁,家住哪里,男人只知道傻乎乎地望着老村长。
男人身上没什么伤,只有后脑勺上有个大包,村医诊断估计是撞到头撞傻了,小山村也没什么好的医疗条件,村医也治不了脑子上的伤,索性连药都没给开。
男人醒后白天就在村里四处溜达,跟着村里的孩子漫山遍野疯跑,他的智商还不如七八岁孩童,村里的孩子都叫他傻大个,乡下孩子生性淳朴,倒也没人欺负傻大个,反而是看他人高马大身手敏捷,孩子们都爱带着他爬树掏鸟窝,傻大个就像猴子一样,爬树那叫一个利索,鸟窝一掏一个准,可把山里的鸟祸祸够呛。
一天傻大个在路过许梅家时不小心撞到了正要出门的许梅,男人鼻子耸了耸,突然把头凑过来在许梅身上闻了闻
“臭流氓。”许梅啪的一声甩了傻大个一个大耳瓜子,柳眉倒数地一把抢过傻大个手里的鸟蛋,回身一把关上院门。
被抢了鸟蛋的傻大个楞楞地站在许梅家门口,呆呆地摸了摸被打的脸颊,然后把手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嘴角裂开一抹傻笑。
他啪啪拍打着许梅家的院门,嘴里憨憨地喊着:“姐姐,姐姐,我要吃鸟蛋,我饿,姐姐,姐姐,姐姐……”
傻大个人高马大平时吃得多又不干活,村长家也供不起这么个吃货,每天只给他吃几个野菜馍馍,所以许梅抢了他的鸟蛋,傻大个自然不愿意。
厚实的大掌拍得门板簌簌作响,许梅怕他再给一家院门拍坏了,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拉开院门。
她叉腰站在门口,脸上凶巴巴的,声音却娇娇软软,“拍什么拍,门板拍坏了你陪得起吗?不就吃你两个鸟蛋吗,自己再去掏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傻大个脑子轴,就认准了要吃被许梅抢走的鸟蛋,嘴里嘟囔着饿,任凭许梅怎么骂就是不肯走,说着说着竟是憨头憨脑就往院子里挤。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傻子转往许梅身上挤,大手搂住纤细的腰肢往门里一带,许梅只觉得眼前一晃,自己就莫名其妙从门口挪到了院子里。
“呀,臭傻子,还不放开。”许梅挣扎着用力拍打傻大个的胸膛,但那双绵软的小拳头打在身上跟挠痒痒似的,傻大个嘿嘿傻笑着,还以为许梅在跟他玩闹。
“嘿嘿,姐姐香香,好吃。”傻大个用力抱住柔软的娇躯,竟然低头在许梅脸上舔了一口,舔完咂摸了下嘴巴,立刻露出傻笑。
许梅嫌弃地抹掉脸上的口水,扬起手照着傻大个的脸就是一顿猫猫拳,双脚也不停踢蹬着,傻大个似乎觉得很好玩,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傻笑着在院子里转圈。
邻居大婶听见院子里的动静跑过来看,结果就看傻大个正抱着许梅嘿嘿傻笑,而他怀里的许梅则像只炸了猫的小猫咪,喵喵叫着挥舞四肢挠人,傻大个的脸上被挠出浅浅的抓痕,但他皮糙肉厚根本不觉得疼。
邻居大婶咋咋呼呼地喊了起来:“哎哟,快来人啊,傻子欺负姑娘啦,哎哟~哎哟,快来人呀……”
很快村里就跑来许多人,大家七手八脚把傻大个拉开,但傻大个力气实在太大了,五六个壮汉抱腰的抱腿的勒脖子的,愣是差点没把人按住。
被救出来的许梅累得够呛,见村子里人来了,更加张牙舞爪起来,指着傻大个气哼哼地喊道:“打死这个臭流氓,打死他。”
村里人找来绳子也没把傻大个绑住,傻大个屈膝摆腰一下子就把抓着他的庄稼汉全给摔了个人仰马翻。
许梅见状也不敢喊了,缩着脖子往人群里躲,结果傻大个两个大跨步上前抓住许梅,傻笑着问她:“香香姐姐,我的鸟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梅站在男人身边就像是只小鹌鹑,结结巴巴地说道:“什,什么鸟蛋?我没拿你鸟蛋。”
来到这个村子后许梅好久没吃过肉了,成天野菜粗粮吃得都快吐了,今天看傻子拿着鸟蛋,肚子里的馋虫顿时抗议起来,她一时脑热才讹了他的鸟蛋,既然讹都讹了,有怎么可能还回去。
傻子立刻委屈起来,堂堂八尺男儿竟做出小孩子的表情,撅起嘴巴反复说着:“就是香香姐姐拿走了,三颗蛋,我在山上找了好久才找到的鸟窝,就是香香姐姐拿走了……”
周围的村民立刻都看向许梅,她顿觉脸皮有点烧得慌,抢一个傻子的鸟蛋,说出去总归不大好。
许梅有些恼羞成怒地反驳:“你脑子不好,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吃了,结果忘了。”
“没吃没吃。”傻子赶紧摇头。
“那就是丢了。”许梅又说。
“没丢没丢。”傻子继续摇头。
许梅跳起来抬手在他额头上拍了一巴掌,叉着小腰怒吼:“你是傻子还是我是傻子?我能不知道拿没拿你的鸟蛋?再说现在是关心鸟蛋的事吗?你刚才那是非礼知道吗?”
她又转头看向村长:“村长,你还管不管,这傻子是你们捡回家的吧,他现在非礼我,是不是该你们负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村长一听胡子都抖了抖,赶紧又让人去拉傻子,一群人拉拉扯扯,许梅趁着人多赶紧溜了。
傻子今天丢了鸟蛋很伤心,但又想起舔到“香香姐姐”时嘴里那股淡淡的甜味,口水瞬间就流了出来。
第二天傻大个早早起来满山找鸟窝,最近山上的鸟窝几乎让他掏光了,村子上空的鸟都变少了。
傻大个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个鸟窝,从里面掏出两颗蛋,他宝贝似的窝在手心,像个得了压岁钱的孩子傻笑着往山下跑。
他跑到许梅家砰砰砰砸门,差点没把她家门板砸塌,许梅火急火燎地出来开门,嘴里骂骂咧咧:“来啦来啦,催命呢,别砸啦别砸啦。”
一拉开门,面前出现一堵厚实的胸膛,她仰起头看向来人,没好气道:“干嘛?”
傻子献宝似的伸出一只砂锅大的拳头,缓缓在许梅眼前摊开,嘿嘿傻笑着把掌心里的鸟蛋递到她面前。
小巧的鸟蛋窝在宽厚的掌心中,就像两颗小石子,这两颗鸟蛋对傻子而言还不够塞牙缝。
许梅刚想伸手去拿,结果傻大个比她动作还快,直接握起拳头将鸟蛋裹在掌心。
“姐姐,我跟你换。”傻大个嘿嘿傻笑着,但他满脸胡子也看出什么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日子以来傻大个过得跟半个野人没什么区别,满脸络腮胡子头发乱糟糟地用布条绑着,身上的衣服也因为时常爬树脏得看不出颜色,
被一个身高八尺,邋里邋遢,看起来得三十的傻男人叫姐姐,许梅心里有些腻歪,撇着嘴翻了个白眼,不屑地说道:“两个鸟蛋想换什么?野菜馍馍都换不到半个。”
“我不要野菜馍馍。”傻子说着话,目光炯炯地盯着许梅,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姐姐好甜,我想吃。”
如果是普通女人听见,还不拿着扫把把他撵出去,但许梅不是古代女人而且她没有道德底线,所以听了傻子的话眼珠子一转,冲傻子招招手。
“你跟我来。”
傻大个呆头呆脑地跟着进了院子,许梅领着傻子往厨房走去,她走到柴火垛边让傻大个蹲下。
傻子听话地蹲下,有柴火垛挡着,没人看得见这边。
“你是不是想吃我?”许梅笑眯眯地问。
她如今虽然五官平庸,肤色黝黑,但一双眼睛却又黑又亮,傻子望着她的眼睛顿时挪不开视线,呆呆地用力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把嘴巴张开。”
傻子依言照做,相对许梅的樱桃小口,这男人的嘴巴张大后就像一个深渊巨口,能塞进许梅的大半个拳头。
男人即便是蹲着也有许梅肩膀高,她微微弯腰迅雷不及掩耳地朝他口中呸地吐了口口水,吐完后掩嘴咯咯娇笑起来。
傻大个傻傻地闭上嘴,眨巴着眼睛抿了抿唇,呆呆地也跟着傻笑。
“你笑什么?”许梅看他笑立刻板起脸来,不高兴地问道。
傻大个依然傻笑着,咂摸着嘴巴说道:“真甜。”
许梅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呸,臭不要脸。”
她伸出小手,掌心朝上,勾了勾手指,“拿来吧。”
这次傻大个变机灵了,赶紧把鸟蛋放进许梅的小手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那以后傻子每天都掏鸟蛋来跟许梅做交换,她也次次欺负他是傻子,故意给他吃口水。
但几个鸟蛋实在解不了馋,许梅就对傻大个说:“如果你能从山上弄点肉回来,我就给你换点更好的东西。”
傻子大个听了咽了口口水,不知道更好的东西是啥,但却忍不住期待。
第二天傻大个就从山上拎了只兔子,许梅怕他天天砸门惹村里人说闲话,所以早早就留了门,每天让傻子自己进来。
傻大个拎着兔子兴高采烈地走进堂屋,见屋里没人,他那脑子也没多想,转身就往卧房走。
一进卧室就看见一片白花花的后背,顿时傻子看得眼睛都直了。
许梅听见动静一把抓起旁边的衣服披在肩上,转头一看是傻大个,顿时放下心来,这个傻子平时听话得很,也不怕他会做什么。
她上半身只穿了件肚兜,下面是开裆亵裤,一边穿着衣裙一边娇声骂道:“你怎么进来了?还不赶紧出去。”
傻大个双眼发直地看着她一动不动,许梅走过去踢了他一脚,翻了漂亮地白眼骂道:“臭傻子,看什么看?”
傻大个回过神来,挠着头将手里的野兔递到许梅面前,许梅一下子不骂了,小脸儿浮现出一抹喜色,刚想伸手接过兔子,接过看见兔子脚动了动,吓得她顿时缩回手。
“你去厨房把兔子杀了,收拾干净。”许梅嫌弃地摆摆手,她是既想吃兔子,又嫌杀兔子的活儿太血腥。
能看出傻大个脸上的表情有些不乐意,眼睛还在许梅松散的领口瞄来瞄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梅抬手就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叉着小细腰瞪眼,“还不赶紧去干活。”
傻大个憨笑着摸了摸脸颊,美滋滋地出去处理兔肉了,许梅撇了撇嘴,暗骂一句贱骨头。
穿好衣服后许梅走进厨房又吩咐傻大个把兔子炖了,她自己是不会做饭的,如果让她炖兔子顶多是加些水,撒把盐就完事了。
傻大个没有怨言,听话地收拾完兔子又开始生火炖肉,虽然他人傻了,但有些生活技能却仿佛形成了肌肉记忆,生火炖肉似乎难不倒他。
阵阵肉香飘出,许梅怕有人闻着味儿进院子看见傻大个,索性把院门关了,乡下人最喜欢串门儿问人家吃什么,许梅一个孤女关起门来过日子本就很正常,偶尔吃炖肉也不稀奇。
她走进厨房看见傻大个正蹲在灶前往里添柴,听见她的脚步声,傻大个就像只机敏的大狗,立刻转头眼巴巴地望着她。
“姐姐,肉一会儿就好了,我想吃姐姐嘴里的糖。”傻大个舔着唇,期待地望着许梅。
许梅翻了个白眼,走过去抬起男人的下巴,低头看着他,奶凶奶凶地说道:“待会儿不许动,如果你动了,我就不给你吃糖了?知道吗?”
八尺高的男儿蹲在地上,被个小女人挑着下巴,双眼晶亮得用力点头。
“把舌头伸出来。”
傻大个立刻伸出舌头,捏着男人下巴的小手松开,指尖在男人的舌面上轻轻挠了挠,男人的舌头立刻卷住手指想往嘴里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纤细的指尖上被涂满了口水,许梅抽回手,低下头去探出舌尖,两人的鼻子轻轻碰到一起,甜甜的香气扑面而来。
少女细滑的舌尖勾了勾男人的舌尖,舌头相触的那一刻,傻大个整个愣住,连呼吸都忘了。
几乎是本能的,男人的舌头卷住女人的舌尖,他想伸头去含住那抹香甜,却又想起许梅说的话,硬生生压抑住冲动。
口水顺着舌头流进男人口中,许梅又压低了些头,男人立刻含住她的舌尖吮吸。
厨房里安静得只能听见锅里咕嘟咕嘟的冒泡声,突然许梅发出软软的鼻音,被他吊了半天的傻大个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她,厚实的嘴唇含住少女的小嘴,粗大的舌头挤进口中,粗暴地卷走所有唾液。
鼻端充斥着少女的体香,脑子里不自觉想起刚才看见的裸背,傻大个亲得越发急切,大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胯下的某处犹如从沉睡中醒来的猛兽,缓缓抬起头来。
虽然脑子傻了,很多东西已经记不得,但身体依然残留着本能。
许梅被男人按倒在柴堆旁,裙子被撩开,一只大手伸进腿心四处抚摸,因为这个时代的亵裤都是开裆裤的原因,男人的手毫无阻碍地摸到了白嫩嫩的阴唇。
“唔……呜呜~”许梅气得用力捶打着身上的男人,狠狠咬了口男人的舌头。
男人痛得缩回舌头,可依然舍不得松口,改为吮吸她的嘴唇。
粗糙的手指在腿心间探索着,肉嘟嘟的阴唇被挤开,指尖捏住小阴唇揉了揉,指腹擦过娇嫩的尿道口,最后终于找到那处湿润的洞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呜~”许梅皱起眉头,只觉得穴口处传来微微的刺痛,应该是被男人手指上的硬茧刮疼了。
手指在湿热的洞中急切地插了两下就抽了出去,随后男人将整个身体压上来,单手扶着鸡巴抵住洞口。
小洞被龟头挤开,肉嘟嘟的阴唇也被大得过分的龟头挤得往两边拉扯,第一次许梅感觉到好痛,她用力扭开头,娇喘着骂道:“臭傻子,你……你怎么这么大……”
原主记忆里做爱的场面都是在晚上,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女人的叫声,之前她还觉得原主叫得有些夸张,每次性交都跟杀猪似的,没想到这傻子的鸡巴真的是太大了。
傻大个的鸡巴可以说是她遇到的男人中最大的,这还没把龟头插进来,她就感觉穴口传来撕扯的疼痛。
她的穴本身就紧,傻大个又太大,一时半会儿竟没能插进去,他退开一些低头去看少女的私密地带。
手指插入那紧致的小洞,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
许梅支起上半身,身子软绵绵地抬手给了正在玩弄她小穴的男人一耳光,娇嗔着骂道:“你弄疼我了。”
傻大个愣了愣,别看他傻心里却莫名有些心疼,原本还在小穴里抚摸着阴道的手指缓缓拔了出来,傻乎乎地说道:“那……那我不弄了,我给香香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说着傻大个趴下身体,嘴巴对着小穴呼呼地吹着气,许梅被他吹得痒痒,双腿下意识夹住了他的头。
许梅微微抬起下体,湿漉漉的小穴碰到了男人的唇,男人立刻伸出舌头去舔小嫩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舌头伸进洞口,许梅微微弓起腰身,仰着头小声呜咽。
就连淫水也是甜的,男人舔吸着洞口,企图吃到更多美味的汁水。
淫水入口,欲望如火般窜到下腹,鸡巴瞬间硬得流水,马眼处吐出一股粘稠的液体,拉着丝滴落下来。
许梅踹掉鞋袜,伸出小脚探向男人胯下,脚尖踢到一根滚烫的肉棒,她用脚尖勾起垂挂在男人胯下的鸡巴,任由肉棒在细滑的脚背上磨蹭。
傻大个探手抓住胯下的小脚,用力压在鸡巴上来回摩擦,舌头还不停在小穴里搅弄。
马眼流出的水弄脏了白玉般的小脚,许梅用脚心踩住男人的鸡巴,发现那根东西比她脚丫还长出一大截。
她踢开男人的手,肆无忌惮地用脚去勾男人的阴囊,脚丫搓揉着饱满的卵蛋,又调皮地踢了踢,男人立刻弓起腰抓住踢蛋蛋的小脚,男人的卵蛋最是脆弱,所以哪怕是开玩笑的逗弄也能引起傻大个的应激反应。
傻大个起身再次扶住硬得流水的鸡巴抵住肉穴,腰部下沉,缓缓往洞里挤。
小洞被男人舔得又湿又软,这次龟头吃进去了一半,穴口虽然还是撑得不舒服,但已经感觉不到疼。
“嘶~呃……”男人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咬着牙忍住一鼓作气插进去的冲动,一点点慢慢深入。
龟头进去后鸡巴终于可以轻缓地小幅度抽插,许梅的身子随着男人腰部发力不停晃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乎是觉得衣服太碍事,傻大个一边抽插一边粗鲁地扯掉两人身上的衣服,少女娇小的身子赤裸地躺在肮脏的地面,白皙的皮肤与褐色的泥土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
傻大个看得眼睛都直了,两只大手抓住小巧的嫩乳用力揉捏,因为力气没控制住,引来少女不满地挣扎,他立刻放松了一些,胯下却忍不住用力顶了起来。
粗大的阴茎越发用力,许梅被操得扬起头皱着眉忍耐被撑开的酸胀感,当龟头撞上宫颈时她浑身抖得厉害,这么粗的龟头待会儿肯定是要操嫩子宫的,自己的宫颈口那么紧,一会儿怕是又要遭罪了。
修长的双腿缠上男人粗壮的腰身,许梅扭着细腰用宫颈去蹭男人的马眼,企图先把男人伺候舒服了,一会儿操进去时能轻点儿。
但男人似乎并不打算进去,鸡巴一直在阴道里快速抽插,那么长的鸡巴有一半都在外面根本没进来,男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半插半入的性交方式。
子宫里好痒,好想被男人粗暴地填满,这么大的鸡巴干进去,子宫怕是又要肿了。
与男人宫交习惯了的许梅难受地扭动着小细腰,阴道更是吸紧了男人的性器饥渴地往里吞咽。
傻大个被许梅夹得脖子上浮起一道道血管,憋得双眼猩红,他也想放开手脚操干身下的女人,但脑海里有个画面一闪而逝,他的鸡巴上染着血,以及一个女人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
似乎有种直觉在告诉他,如果他不克制住欲望,身下的女人就会被他操死。
宫颈口被龟头撞得发软,男人一个挺身将鸡巴插进去,最里面的小口紧贴住马眼,微微蠕动着像是张小嘴吮吸着,马眼里流出的水糊满了小口,却无论对方怎么挑逗就是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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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大个跪在地上抱起许梅,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粗壮的手臂紧紧抱住柔软的身体,许梅抬头主动迎合男人的唇,吐着香舌任由对方吮吸。
她跨坐在男人腿上,双脚踩着地面,撑着身子上下骑乘,小穴不断吞吐着鸡巴。
突然她用力往下坐,龟头狠狠撞在柔软的宫颈上,宫颈口被撞开一道小口,龟头根本进不去,果然力气还是太小了。
傻大个爽得深吸一口气,紧紧抱住许梅不让她继续动,他得缓缓,刚才爽得他差点想狠狠操死这个女人。
过了一会儿傻大个才送开手臂,大手不停抚摸着她的后背和翘臀。
“香香,不要进去太深,你会流血的。”傻大个闷声闷气地说道。
“我自己来不会流血的。”许梅随口敷衍一句,她不知道傻大个以前有什么经历,现在她里面好痒,穴里明明插着这么硬的一根鸡巴却不能止痒,那简直要了她的命。
许梅起身抽出鸡巴,深吸一口气,比上次更加用力地坐了下去,鸡巴噗地一声捅了个结实。
她的脊背一僵,自己把自己搞哭了,宫颈被龟头撞得酸痛,一股淫水直接喷在龟头上,可惜宫颈口还是没被操开。
怎么会这样?明明以前那些男人都是随随便便就干穿了宫颈。
她再次抬起屁股,用力地往下坐,龟头一次次撞击在宫颈上,似乎那里面只有男人才能找到进入的方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傻大个终于控制不住,在许梅又一次准备往下坐时掐住细腰用力往下按。
“啊~”就这一下硕大的龟头狠狠干穿宫颈口,小口被绷得溜圆,死死咬住阴茎。
许梅浑身痉挛着,双腿颤抖着使不上力气,只能扭着屁股用子宫去伺候龟头。
傻大个哪里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虽说男人鸡巴大是炫耀的资本,但太大了也不是好事,没几个女人承受得住大鸡巴的全力贯穿。
这还是他第一次享受宫交,那小小的宫腔紧紧包裹着龟头,就像为他量身打造的收纳袋,一进去就再也不想出来。
缓了一会儿,许梅重新抬起屁股抽出鸡巴,硕大的龟头在拔出宫颈口时犹如拔塞子,伞状的边沿卡住宫颈口,把整个宫颈都拖拽得往外鼓起。
这一拔鸡巴舒服得犹如做了一次按摩,尝到甜头的傻大个不等许梅自己往下坐,就急不可耐地掐住细软的腰肢用力往下按。
龟头再次冲破宫颈,许梅被操得哼唧一声,喷出一小股尿来。
接下来就是傻大个发挥的时候,男人胯部配合着往上顶,许梅就像是骑马一样,身体被抛起又落下,只是每一次屁股离开“马鞍”时都会拉出淫靡的水丝,当屁股拍在男人胯上时,又有一股股淫水四处喷溅。
男人越弄越快,浑身肌肉隆起,健硕的躯体一看就是常年习武之人。
“进……进屋……”许梅隐忍着不发太大的呻吟,可这厨房四面漏风,根本没有一点隔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傻大个很听话,捡起一件衣服将许梅裹住,就着交合的姿势把人抱进屋。
她被放到床上,男人刚用力动了两下床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许梅赶紧让傻大个把她抱起来,这可是家里唯一一张床,是原主父母成亲时找木匠打的婚床,其他床都是用木板搭的。
傻大个索性站在屋子中间,抱着许梅颠弄起来,鸡巴每一次深入都挤出一股股淫水,把男人的阴囊都打湿了。
鸡巴快速捅插着子宫,一个没忍住精液直接喷了出来,浓稠的白浆一滴不落被灌入子宫,射完精后鸡巴也没有立刻拔出去,龟头牢牢堵着宫颈口。
许梅累得双腿酸痛,有气无力地说道:“傻大个,把我放床上歇会儿。”
傻大个听话的走到床边,抱着许梅一起躺下,他躺在下面,许梅趴在他身上,鸡巴还是牢牢插在里面。
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的许梅也不管那么多,脑袋枕着男人的胸肌睡了过去。
只是等她一觉醒来两人还保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阴道里被塞得满满的。
“我饿了,你去把兔子肉热热给我端来。”许梅下巴放在男人的胸肌上抬头朝傻大个懒洋洋地说道。
“哦。”傻大个抱着许梅还想就着插入的姿势去厨房,可是走到门口又把人抱了回来,最后依依不舍地拔出鸡巴独自去厨房热兔子肉。
许梅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傻大个回来时已经穿好了衣服,还把许梅落在厨房的衣服也一并拿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也去吃点肉吧,这只兔子很肥我一个人吃不完。”许梅说道。
古代没有冰箱,熟食很容易坏。
傻大个没有动,眼巴巴地看着许梅吃肉,等她啃完一块骨头正准备丢时,傻大个突然伸手抢过骨头放进嘴里卡巴卡巴嚼碎。
许梅愣了,她自以为还没刻薄到自己吃肉让别人啃骨头的地步,还是说这男人傻到都不知道吃肉。
兔子肉炖得很烂,连骨头都是酥的,傻大个嚼完一块骨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傻笑着说道:“真甜,好吃。”
许梅嘴角抽了抽,继续吃肉,反正又不是她不让傻大个吃肉,是他自己犯贱非要捡骨头吃。
她的胃口很小,只吃了半碗就觉得很撑,于是把碗递给眼巴巴守在一边的傻大个,对方高高兴兴接过碗,狼吞虎咽地吃掉碗里的肉。
许梅低头看向吐在地上的骨头,暗道原来这小子知道吐骨头啊。
吃饱喝足眼看天色不早,农村人也没什么娱乐,许梅倒头准备继续睡。
当她快要睡着时突然感觉到身边躺下来个人,一回头看见傻大个正侧躺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傻笑。
“你不是住村长家吗?赶紧回去。”许梅皱着眉头赶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回去,我要跟香香一起睡。”傻大个像个孩子一样憨声憨气地说道。
“我又不是香香,要找香香出去找去。”许梅转过身背对着傻大个。
傻大个蛄蛹着凑上来,厚实的胸膛贴上许梅的后背,憨笑着说道:“你就是香香,又甜又香,好吃又好闻。”
原来香香是傻大个给许梅取的名字,他不知道许梅叫什么,所以一直喊她香香。
现在是夏末,男人身上热烘烘的,许梅嫌他跟个火炉似的热得她也睡不着,于是起身踹他,“赶紧滚蛋,要是让人看见你住我家里,以后我还做不做人。”
傻大个耍赖不愿意走,任凭许梅怎么踹也纹丝不动,折腾一番后累得许梅没了力气,只能气哼哼地躺下。
睡着睡着傻大个就悄摸贴上来,手臂揽住许梅傻笑着闭上眼睛。
结果许梅半夜被热醒,回手给了睡得打鼾的傻大个一巴掌。
傻大个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许梅,嘟哝着:“香香……”
“靠那么近干嘛,我快热死了。”许梅抱怨。
傻大个又蛄蛹着往床边挪了挪,许梅瞥了他一眼重新躺下,大半夜的她也不想再折腾,于是脱了衣服光着身子继续睡,好歹这样凉快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不一会儿傻大个又凑上来,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四处乱摸。
一只手抓住小巧的嫩乳揉捏,胡子拉碴的大脸在她颈窝拱来拱去。
农村人没什么夜生活,所以孩子多,许梅总算明白这个道理。
为了保住自家唯一一张床,许梅推着傻大个下床,自己趴在床边,撅起小屁股让男人从后面插入。
下午才被调教过的肉穴里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龟头插入时精液被捣成了白沫,随着淫水流了许梅满腿。
男人的大手用力抓着肉臀,粗长的鸡巴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后入的姿势进的特别深,许梅捂着被撞得胀痛的小腹,小手摸到柔软的肚皮下,一个硬东西一下一下撞着她的肚子。
“香香,香香……”傻大个从身后抱住许梅,在她耳边一遍遍低喊。
经过一场大战,许梅累得倒头就睡,傻大个则美滋滋地抱着香喷喷的女人又亲又摸。
早上许梅醒来发现自己被男人搂在怀里,而男人则是睡得四仰八叉,胯下的肉棒正一柱擎天,随着呼吸微微抖动。
许梅这才看清男人的鸡巴有多大,黑的发亮的茎身比她手腕还粗,那长度说是条驴鸡巴都有人信,难怪原主每次同房都叫得惨不忍睹,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没人知道傻大个在许梅家过的夜,毕竟两人之前还起了争执,早上起来许梅让傻大个从后面院墙翻出去,在村里到处溜达一圈后再来找她。
傻大个来时许梅正在扫院子,她指了指院里的水桶说道:“家里没水了,你去把水缸挑满。”
昨晚“吃饱喝足”的男人美滋滋跑过去提起桶二话不说就往村东头的水井走去,在古代打井是很贵的,所以一般人家是没有井的,大家平时都是挑水吃。
夏日的太阳有些毒辣,许梅不想去路边的小河沟洗衣服,于是干脆让傻大个挑完水后再给她把衣服洗了。
男人坐在院子里,手里捏着块肚兜翻来覆去地看,放到鼻端闻了闻,肚兜上满是熟悉的甜香味,于是偷偷摸摸把肚兜揣进怀里。
等他晾衣服时许梅发现少了件肚兜,于是追着傻大个一通猫猫拳,傻大个怕她打得手疼,于是捡了根柴火还贴心地撸干净上面的毛刺递给许梅。
“香香,用棍棍打,我不怕疼。”傻大个拍了拍胸膛,一脸得意。
许梅气得接过棍子啪啪抽了几棍,见他不躲不闪,于是没意思地扔了棍子,伸手揪住他下巴的胡子狠狠薅下来好几根,这回傻大个哎哟哎哟直叫唤。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用棍子打你的时候,你的肌肉是绷紧的,所以不疼。”许梅轻蔑一笑,原主记忆力傻大个的真实身份可是一名将军,那能没点武艺傍身,但练武总不能练到脸皮。
傻大个憨笑揉着下巴,傻乎乎地夸道:“香香真聪明。”
“把我的肚兜交出来,不然就把你的胡子揪光。”许梅柳眉倒竖,恶狠狠地警告。
傻大个犹豫着把手伸进怀里,嘴里嘟囔着:“衣服香香的,我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梅一把抢过肚兜,怒骂:“你是偷内衣的变态吗?”
朝傻大个翻了个白眼,然后将肚兜甩到傻大个脸上,盛气凌人地说道:“去把肚兜洗了,明天我要是看到少了衣服,就把你的胡子揪光。”
傻大个只能乖乖去洗肚兜,洗之前还闻了好几下,俨然一副变态样。
虽然傻大个平时来总避着人,但时间长了还是会被人撞见,于是很快村里就有了风言风语。
村长媳妇儿找到许梅劝说她干脆招傻大个做上门女婿,这样家里多了个男人干活,她这一支也不至于绝户简直是两全其美。
反正一年后傻大个就会恢复记忆离开,也不妨碍她过日子,而且她倒要看看,这命运究竟能不能改变,嫁给傻大个后是不是就一定短命。
许梅点头同意了村长媳妇儿的意见,但拜天地写婚书什么的她嫌麻烦,反正一年后人就跑了,要这些仪式也什么用。
村长觉得这样有点草率,许梅却说家里没钱,等年底粮食收了再办几桌,到时候婚书什么的一起补上。
于是傻大个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进了许家门,性别要是换成女的,他这待遇连个妾都不如。
但傻大个很开心,终于可以光明正大跟香香贴贴了,许梅也很开心,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指使他干活儿了。
于是村子里就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八尺大汉,隔三差五端着盆子去河边给自己媳妇儿洗衣服,秋收时许梅也不帮忙,反正这个男人的使用期只有一年,不用白不用。
忙完秋收很快就要入冬,村长问她什么时候给人家傻大个一个名分,不办席至少把婚书给办了,许梅推脱说冬天吧,冬天大家都闲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等到冬天她又说没什么黄道吉日,气得老村长吹胡子瞪眼,回家跟自家老婆子说许梅是个负心婆娘,人家傻大个家里家外什么活儿都干,啥也不图地跟着她,到了连个名分都不给人家。
村长媳妇儿神色古怪地看着自家老头儿,觉得这话听着哪里不对,怎么吃亏的成了男的了。
村长媳妇儿犹豫着说道:“许大妮儿不会是想借种吧。”
村长愣了愣,吧嗒吧嗒瞅着旱烟,叹口气:“傻大个那孩子虽然傻,但人勤快,还会上山打猎,如果不是脑子有问题媒人早就踏破门槛了。”
冬去春来,庄稼人开始整地,傻大个每天忙完农活回来后对许梅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原本总是挂在脸上的傻笑也少了。
许梅只当没看见,每天依然悠哉悠哉地躺在竹椅上偷懒,原本黝黑的脸经过半年多时间变白了一些。
一到晚上,雷打不动的折腾,傻大个性欲旺盛得很,每天晚上都要,为了不把床摇散架,每次做爱两人都只能在地上。
今晚两人正做着,傻大个突然说道:“香香,我想做你夫君。”
许梅娇喘着说道:“嗯,夫君。”
“我想跟你成亲。”傻大个继续说道。
成个der,许梅掐了一把男人腰上的皮,不满地说道:“能不能专心点,不做了就去睡觉。”
她拒绝了,傻大个心里堵得慌,这段时间他已经开始恢复记忆,人已经没那么傻了,这个女人的敷衍让他想起村里最近流传的风言风语,村子里的人都说许梅只是想跟他借种,根本不打算要他这个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再吭声,埋头狠狠操干这个负心人,想他堂堂镇北将军,居然也有被人始乱终弃的一天,心里就好气哦。
到射精时他猛地拔出鸡巴,将精液射在她的小腹上,他这头牛在她这块地里耕了大半年,精液都没有以前浓了。
射完以后又重新将阴茎插进去,抱着许梅躺回床上。
不给这个坏女人精液,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他插着她,大手习惯性握着小巧的乳房,鼻子全是香甜的体香,两人紧紧纠缠着睡去。
第二天早上,男人轻手轻脚起床,先是生火做饭,等锅里的野菜粥快熟了,他撤去灶里的柴火,只留下小火慢慢熬住,等火烧完,锅里的粥也好了。
粥温在锅里,傻大个拿起农具去地里翻土,对于农事他也不太会,跟着村里的老人一边学一边做,上手倒是很快。
等到中午回家,锅里的粥没动过,傻大个皱起眉头进屋把懒婆娘拉起来洗漱。
“香香,你这么懒,以后没人照顾你该怎么办?”傻大个叹口气。
许梅白了他一眼,反问:“昨晚是谁半夜不睡觉起来折腾?还非要一边走一边做。”
傻大个挠挠头别开目光,许梅起不来床很大原因都是被这个男人折腾的,那么大根驴鸡巴,干得她腿都合不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年时间转瞬即逝,小山村的夏夜满是虫鸣蛙叫好不热闹。
村子里的土坯房里,月光透过窗户撒进屋,白花花的身体在银白的月色下仿佛会发光,乌黑的长发缠在纤细玲珑的娇躯上,一只大手从身后抚摸着玉白的皮肉,大手的主人皮肤黝黑粗糙,身高八尺体壮如熊,他就像发情的公熊正亢奋地耸动着腰身。
许梅趴在床边翘着屁股承受着男人在她体内凶狠的撞击,男人的大手提着绵软无力的细腰,比她手腕都粗的鸡巴铆足了劲狠狠捅入嫩穴,许梅吃痛地叫出了声,虽然被这男人操了一年,但嫩子宫还是吃受不住龟头发狠地撞击。
阴道讨好地蠕动着裹紧大鸡巴,宫颈口也软软地任由男人进进出出,那根黑黢黢驴鞭一样的物事嚣张地在甬道里横冲直撞,马眼中甩出一股股透明液体。
“嘶……呼……夹得真紧,嘶……香香,魂儿都要被你吸出来了……”傻大个声音沙哑,脖子上血管暴突,浑身都肌肉紧绷着,汗水顺着肌肉纹理缓缓往下淌。
“香香,要来了……呃……要射你里面了……”傻大个咬紧了后槽牙,快速冲刺,低吼一声开始射精。
子宫被龟头顶得变了形,就像没有吹气的气球里突然插入一根大茄子,原本圆润的形状被迫拉扯出茄子的轮廓。
大鸡巴塞满了子宫,粘稠的精液灌满了空隙,鸡巴一边射精一边小幅度抽插着,享受着阴道的挤压。
射完后阴茎在她体内还不停上下翘着,像是还想挤出几滴来。
鸡巴并没有因为射完精就软下去,傻大个插着许梅提着她的腰把人放到床上,他从身后抱着柔软的身体一起躺下。
傻大个抱得很紧,紧到两具身体之间连根针都插不进,他的胸腹贴紧了女人曲线玲珑的后背,挺翘的屁股里插着男人的驴鞭。
许梅以为今晚应该结束了,今晚都做两次了,以往差不多也都是一两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男人好像还没尽兴,胯部贴着翘臀磨蹭着,插在里面的驴鞭也跟着搅弄,许梅皱起眉头软软地娇哼出声,那大玩意儿就像根棍子搅弄着腹部的内脏,肚子里发出咕叽咕叽的闷响。
翘臀配合着微微扭动,任由驴鞭在里面兴风作浪。
经过了前两次的发泄,傻大个这次也不急了,与许梅悠闲地彼此摩擦着,大手用力地在她身上揉捏。
娇小的乳头被捏住,大手拉扯着乳头,直把那浑圆的肉球扯得老长才松开手指,任由乳房回弹,然后又反复拉扯放松。
平时傻大个最是喜欢如此玩弄许梅的嫩乳,那挺翘的乳尖儿就是他最爱不释手的玩物。
“香香,乳头都硬了,你是不是很舒服?”傻大个贴着许梅的耳朵哑声低问,手指捏着硬挺的小豆子来回转动。
硬起来的乳头在他指尖被捏扁揉搓,时不时还用指尖拨弄弹压,许梅只觉得乳尖儿又疼又痒。
见她不回答,男人更用力地扯住乳尖儿拉拽,直到许梅受不了挺起胸口求饶:“轻点,要坏掉了。”
“舒服吗?”傻大个追问。
许梅赶紧点头,不停喘息着撒娇:“舒服,好夫君,轻点弄人家啦,人家好疼。”
男人松开手指,乳尖儿回弹,乳肉还不停轻颤,他似乎很满意,享受地深吸了口女人的体香,用力亲吻着她的耳朵,一边亲一边舔,舌头钻进耳朵眼儿里,口水打湿了整个耳朵。
他似乎是想吃了眼前这个女人,张嘴一口含住小巧的耳朵,牙齿微微用力,可又怕真咬疼了女人,牙齿不停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吹入耳中,许梅舒服地反手抚摸着男人身体,那一身腱子肉摸起来硬邦邦的。
“喜欢吗?嗯?”男人咬着耳朵哑着声音追问,大手捏住乳房挤压,手背上青筋突起看起来像是用了很大力气,但其实男人哪舍得捏坏她,手上的力气克制了又克制。
许梅闭着眼睛胡乱回应:“喜欢。”
鸡巴在她体内缓慢蠕动搅弄着,娇小的身子被男人禁锢在火热的胸膛间,粗暴又温柔的爱抚着,激烈性爱后缱绻的缠绵让许梅浑身放松。
“喜欢什么?”男人继续问。
“都喜欢。”许梅轻轻抚摸着男人粗壮的手臂,浑身放松地眯起眼睛,声音里满是情欲后的餍足。
男人心里也很舒服,手指捏着乳尖儿继续玩弄,鸡巴也缓缓加快了些速度。
许梅撅起臀儿主动迎合着男人的侵入,肉穴吞咽着讨好驴鞭。
她的主动讨好让男人更加肆无忌惮,一只手臂抱紧了细腰固定住许梅的身子,一只手继续捏着乳尖儿玩弄,他时快时慢地抽插着,鸡巴有时会突然袭击来一记狠插,每一次都能把许梅插得喷水痉挛。
“又喷了,香香是水做的吗?这么多水。”傻大个轻笑着调侃。
许梅挠了挠男人的胳膊,但她没力气了,完全是在给男人挠痒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次没有激烈的冲撞,男人的持久力惊人,把许梅反复搞得高潮迭起,两只乳头都被他玩肿了,从肩膀到脖子再到锁骨,全是男人留下的细密吻痕。
“夫君,人家好累,不做了嘛。”许梅累得说话都有气无力,浑身不停在颤抖,神智也有些不清醒。
“还没射呢,香香再忍忍,夫君多往你肚子里射点,这样香香就能早些怀孕。”傻大个不依不饶地说道。
木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一直摇了大半个时辰才终于停下来。
许梅已经昏睡过去,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傻大个抱着她吻了又吻,最后不舍地放开手,起身悄悄穿上衣服。
他走出农家小院,门外正站着两个身着长衫的男人,看见他立刻抱拳行李,恭敬地低声喊了句:“将军。”
傻大个脸上已经没有半分傻气,他眸光清明,虽然身上穿的是粗布麻衣却难掩尊贵气质。
他接过手下递过来的马缰翻身上马,回头看了眼安静的小屋,目光里满是眷恋与不舍,可他必须离开,将军府不能没有他撑着。
他在心里暗暗道:“香香等我。”
然后一行人骑马缓缓出了村子,走远了才策马狂奔起来,哒哒的马蹄声惊飞林中鸟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有了银子,许梅先去镇上人牙子那里买了两个小丫头,专门挑的八九岁粗手粗脚能干农活的,签了卖身契两个小丫头以后就是许梅的奴隶了。
许梅家因为是绝户,土地其实已经被坏心眼的亲戚抢走了不少,所以留给她的地很少,如果是原主可能这些地还能种完,但换现在的许梅,累死她都种不完。
家里都是女子,为了安全起见,许梅又抱了两条黑狗来养,半大的黑狗已经会看家了,家里只要来了陌生人就会大声地叫,等再大些换了乳牙,这两条狗就能咬人了。
两个丫头吃饱后,干活都是一把好手,别看年纪小,被父母卖掉之前也是能帮着家里干活的。
村里人问起许梅这两个丫头哪来的,许梅只说是去镇上赶集时捡的,她也不让两个丫头出去说自己是买来的,否则就把她们卖进窑子里。
小孩子虽然不知道窑子是什么地方,但明白那肯定不是好人待的地方,被卖之前人牙子就警告过她们,卖身契都在主人家手里,只要签了卖身契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跑不掉。
村里人都说许梅啥,那么点地自己都养不活还去捡孩子,等到了明年三个人还不都饿死。
可一直到来年夏天,许梅三人外加两条狗也没被饿死,那两个小丫头还窜了个儿,许梅也白净漂亮了,那两条黑狗更是油光水滑膘肥体壮,村里有人想偷那狗去吃肉,结果差点没让狗咬死,可见两条狗有多凶。
村里也有人对许梅见色起意,结果不知许梅从哪里搞来十来条狗,但凡从她家门口路过都得被狗凶两句,从那以后村里再没人敢登她家门,小孩子都绕着她家走。
后来村里发现许梅带回来的那两个丫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镇上买东西,也不知她家哪来的钱,于是村里又有风言风语,说她不守妇道,是别人养的外室,所有才有银子花。
这样的流言蜚语放其他女人身上,那是能把人羞得跳河,但许梅就像个没事人,他们说他们的,自己天天吃肉,把肉炖得香味飘出去老远,馋死那帮碎嘴子。
刚入冬,村里来了一群骑高头大马的人,村里人好多一辈子都没见过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队人马停在许梅家门口,不等这群人下马,一群狗凑到院门口冲着他们狂吠,有那看起来厉害的狗嘴里已经开始甩白沫子了。
马儿像是受了惊,焦躁地原地踏着蹄子。
“又是哪家不长眼的小崽子惹得狗儿乱叫,还不赶紧走开……”院子里一个小丫头骂骂咧咧地凑到门缝边往外看,结果看到一群男人骑在马上,吓得她赶紧往屋里跑,嘴里咋咋呼呼地喊道:“小姐,小姐……不好啦,外面来了一群男人,怕是要来抢亲的,小姐……”
屋里的许梅和院外的男人同时抽了抽嘴角,这丫头嘴上怎么每个把门的。
许梅手里拿着一把瓜子冲跑进屋的丫头砸去,娇声骂道:“赶紧闭嘴吧,抢什么亲,再乱说就让你一个人去后院掏大粪去。”
农村都是旱厕,粪坑里的都是宝,每年都得掏粪坑沤肥,味道冲得不得了,这活儿都是两个丫头一起干的。
小丫头赶紧闭了嘴,眨巴着小眼睛无辜地望着许梅。
外面的院门被人敲响,许梅起身去招呼院里疯了一样叫个不停的狗子,这一院子的狗只认她一个主人,谁说话都不好使。
“大黑,二黑,带你的兄弟们回窝里去。”许梅娇娇软软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院门外的男人耳朵动了动,目光期待地望着禁闭的院门。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俏生生白嫩嫩的小姑娘叉着腰站在门口,黑亮的大眼睛扫过门口的众人,那目光就像带了钩子,含情脉脉的。
身高八尺的男人上前一步堵在门口挡住其他男人的视线,声音低沉地喊了一声:“香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香你个大头鬼。”许梅冲男人翻了个俏生生的白眼。
男人五官端正俊挺,一看就是有钱人,原本冷硬的眉眼在看见许梅时不自觉变得柔软。
“香香,是我。”男人开口说道,声音低沉浑厚。
“你是谁?”许梅挑了挑眉又问。
“我是你夫君。”男人回答。
许梅冲身后的丫头喊道:“果儿给我把扫把拿来。”
站在不远处的丫头赶紧拿起立在院墙边的扫把,递给许梅,就见许梅操起扫把对着男人当头就打。
一边打还一边骂:“你谁夫君?臭不要脸,登徒子……”
男人抬手挡扫把,明明人高马大却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似乎觉得在手下面前被打有些丢脸,男人挤进院子扛着打把院门关了。
门外的人都一脸呆若木鸡,他们家的将军居然被个小女子拧着扫把打,关键是将军也不躲。
门里的打骂声突然戛然而止,门外的人都支棱起耳朵听,好像听见啧啧的口水声,然后是小丫头的惊呼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呀!小姐被人非礼啦……”
然后是娇娇软软的女子声音:“大黑,咬他。”
院里的狗突然就炸了锅,然后就见他们将军狼狈地翻墙跳了出来,嘴唇上还残留着一圈牙印。
男人舔了舔唇上的牙印,回味般咂摸了一下嘴,他咳嗽一声冲门里喊:“香香,你先开门让我进去。”
“谁是香香,赶紧滚,否则我开门放狗了。”许梅在门里娇喝,死不承认自己是香香。
“梅儿。”男人改口。
许梅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是不开门。
“梅儿,梅儿,你还记得那年我用鸟蛋换你口水的事吗?梅儿,兔子肉……”不等男人喊完,院门被打开。
许梅柳眉倒竖,一把揪住男人的衣襟往里拖,男人弯着腰配合着被拖进去,院门再次被关上。
门外众人再次支棱着耳朵偷听,可惜这次院里没了声音,两人好像是进屋了。
不是,将军,我们怎么办那?一群人站在门外大眼瞪小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梅将两个小丫头赶出寝房,男人立刻欺身上前一把搂住许梅柔软的腰肢,低头狠狠含住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小嘴。
男人一边亲一边抱着许梅倒在床上,大手在她身上胡乱揉捏着。
裙摆被撩起,衣服都来不及脱,男人已经顶开她的双腿迫不及待地把一根驴鞭往那销魂窟里塞。
“啊,好疼~”许梅用力捶打着男人。
“夫君我久未‘登门’,娘子的门户关得真紧。”男人压在她身上,笑着调侃。
“你不登门还有别人登门,我关了门就是不给你进。”许梅嗤笑一声。
男人气得脸都绿了,胯下一用力,龟头狠狠捅进紧致的穴口,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男人的龟头被夹得动弹不得。
许梅抬手给了男人一巴掌,男人却毫无反应,只当这是闺房情趣,还故意拉着她的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亲。
“以后为夫留了胡子给你拔,小手打疼了吧。”男人稀罕地用大手包裹小手。
“臭男人,走了还回来干嘛?”许梅气哼哼地瞪了男人一眼,这一年多给她旱得不行,想找个野男人消遣一下寂寞,但村里的男人一身臭汗,不用看也知道鸡巴没一个有傻大个大的。
男人缓缓抽送着驴鞭,一点点深入进狭窄难行的窄道,鼻子用力嗅闻着她耳边的香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不好,一会儿为夫任由香香打骂,为夫这一年多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没有你的香味陪伴,晚上连觉都睡不着。”男人声音沙哑地诉说着思念。
木床很快发出吱呀吱呀的摇晃声,过了一开始的扩穴阶段,男人铆足了劲狠狠撞击闭合的花心。
许梅被操得肚子有些疼,拍打着男人让他轻点儿。
“香香,忍一忍,太久没进去想死我了。”
男人实在是太想要了,想要到恨不能把怀里的女人揉进自己血肉里。
许梅没有办法,只能娇声妥协:“别……别在床上……弄湿了被褥……”
大冬天的,垫着湿褥子多不舒服。
男人手里掐着许梅的腰肢,插着她直接跨下床,把人抱起来站在屋子里,抱着人颠弄起来。
龟头啪啪撞击着宫颈,马眼里分泌出一股股前列腺液,随着拍击宫颈上的液体都被拍成白浆,糊满了阴道。
硕大的龟头一个猛冲卡进去半颗头,许梅惊叫一声,尿液与淫水齐齐喷了出来,龟头快速退出,第二次发力噗的一下彻底冲开宫颈口闯了进去。
男人不顾许梅已经被操失禁,低吼一声开始大开大合抽插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小巧圆润的子宫都被捅成了龟头的形状,乖巧地包裹着这个大家伙。
屋外的两个丫头听着屋里许梅从最开始的娇声吟唱变成哭哭啼啼,清晰的啪啪声格外响。
一个小丫头对另一个小丫头说道:“萍儿,你说那个男的不会是在打咱家小姐吧,你听那巴掌声,都把小姐打哭了。”
另一个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办,挠了挠头急得团团转,于是出了个主意:“要不咱们把大黑放进去咬他。”
两人对视了一眼,跑到狗窝边把大黑狗拖出来往屋子里推,这条黑狗虽然只听许梅的,但和两个丫头一起长大,倒也不会咬她们。
大狗寻着许梅的声音走进卧房,对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汪了一声,男人回头看了眼大狗,见它没有扑上来咬人的意思便也没动手,拍了拍许梅的翘臀说道:“狗进屋了。”
许梅虚软地被男人抱着操,有气无力地回了句:“嗯,发情的公狗。”
男人听出来她是在说他,嘴角擎着一抹笑,胯下加快了速度,许梅被操得直求饶:“夫君,饶了我吧。”
大黑见主人没有命令,于是乖乖趴在门口打瞌睡,对人类的交配不感兴趣。
许梅被驴鞭收拾得服服帖帖,子宫乖巧地裹住龟头承受男人的浓精灌溉,攒了一年多,当真是又多又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悰换了身衣服,人模狗样地和许梅坐在堂屋里讲话,卧房的门窗都被打开了通风,屋里的地上还是湿的。
家里唯一一把新买的椅子里坐着许梅,沈悰身姿笔挺地坐在快散架还缺了条腿的小板凳上,即使是蹲坐着,也没影响狗男人大马金刀的将军气质。
只是将军搬着小板凳挨着许梅坐,姿态有些狗腿,一只大手还任劳任怨地给女人揉捏着大腿,刚才全程被男人抱着大腿操,两条腿已经不像是许梅的了。
“娘子,这次我来是想接你一同回京城,你我一年前已有夫妻之实,我会对你负责的。”沈悰一边揉着腿,一边说道。
许梅手里捧着个小手炉,惬意地靠在椅子里眯着眼睛享受男人的伺候,听完男人的话,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依然眯着眼睛,哼笑一声:“你怎么对我负责?”
“我娶你。”沈悰回答。
许梅睁开眼睛看向男人,抬起脚丫狠狠踹在男人胸口,结果男人没倒,差点没把自己连同椅子踹翻,好在沈悰眼疾手快扶住了椅子。
“娶?尚书府的千金你不要了?”许梅嗤笑着问道。
原主两世的记忆里,沈悰在离开村子后回京不到两个月便取了尚书府的嫡女,按时间线,现在的沈悰早就有老婆了,还怎么娶她,古代重婚一样犯法。
沈悰抬头有些惊讶地望向许梅,只见她神情轻蔑地说道:“你看我像是被人砸了头的傻子不?”
她这是暗讽一年多以前被砸傻的沈悰。
男人并没有露出半分不悦,只是叹了口气,神色暗淡地说道:“身在大家族我也有身不由己之处,将军府需要在朝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等他说完,许梅抬手打断,骄横地说道:“你跟我说这些作甚?我不想听也不想知道,你的难处又不是我造成的,将军府怎么样那是你们家的男人没本事。”
许梅的话不可谓不戳人心窝子,换个自尊心强的都要翻脸,可沈悰不同,他在许梅这里早就没脸了,当初傻的时候连人家吃剩的骨头都要捡来吃,摸两个鸟蛋只为了换她的口水,这要不是爱,沈悰估计恢复记忆后都要杀人灭口了。
“你说的是,是我没本事,明明爱的是你,却不得不娶别的女人为妻,如今还来骗你,香香,你说我该怎么办?放下你我舍不得。”沈悰颓丧地扑进许梅怀里把头埋在柔软的肚子上,大脑袋用力蹭了蹭,感受到小腹的平摊,心里有些遗憾。
娶尚书嫡女是早就定下来的亲事,沈悰知道这件事没办法改变,所以当初在离开前他才想让许梅怀孕,只要有了孩子,许梅就完完全全属于他了,虽然手段有些卑鄙,但成大事不拘小节。
“苦肉计对我没用,你是打算让我给你做妾吧,我在这里过得顺风顺水,凭什么要跟着你去京城吃苦,谁家好人给人做妾啊。”许梅嗤笑一声,揪住沈悰的耳朵往外拉扯。
“哎哟,娘子手下留情。”沈悰抬起头,陪着笑讨好道,“当初你不也不愿意给我一个名分,连张婚书都不给我,你与我回府,我发誓护你一世周全。”
“宠妾灭妻可是重罪。”许梅提醒他。
“香香不是刁蛮的人,又怎会让我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来。”沈悰说道。
好不要脸,许梅都要气笑了,“意思是以后你宠妾灭妻的话都是我的错咯?”
“没有没有,是我的错,是我不要脸强纳良家女子为妾,香香,求你了,只要你答应与我回府,让我做什么都愿意。”沈悰认错倒是挺快,八尺的大汉却是一点骨气都没有。
“呵,那你以后负我怎么办?你妻子辱我骂我又怎么办?”许梅问道。
“香香我发誓此生绝不负你,若违此誓他日我必死在刀兵之下,不得全尸。”他是个带兵打仗的将军,这样的誓言不可为不狠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许梅还是摇了摇头,“我不信报应。”
“那我与你田产钱财,提前写好放妻书,若我哪日变心,你便拿着钱财依然做你的富家妪。”沈悰说道。
许梅依然摇头,“男人若变心,便如那白眼狼,怎么可能让我拿着大笔钱财逍遥快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沈悰急得想剁脚,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许梅满意。
男人的想法本就是自私的,既想要权利,又想坐享齐人之福,妻子不能放弃,情人又舍不得放手。
沈悰看了眼态度坚决的许梅,知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跟他走,索性一把将人抗在肩上,掉头就走。
谈个屁,直接霸王硬上弓。
可是直到他走出土屋许梅也没做挣扎,更没叫她的狗过来攻击。
直到沈悰把她放到马上,许梅也没挣扎反抗,这一下倒给沈悰整不会了,狐疑地看着许梅,“你不反抗一下?”
许梅坐在马背上,低头看着站在马边的男人,嗤笑道:“你本来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放弃我,要么强取豪夺,现在你选了强取豪夺,我一个乡下泥腿子又怎么反抗得了你这样有权有势的人,所以给我的也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誓死不从,要么跟你走。”
许梅对追出来的两个丫头叮嘱道:“萍儿,果儿,看好我的狗,记得给它们买肉骨头,别吝啬钱,姑娘我傍上大款了,有的是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悰沉默一会儿,看向许梅惊喜地说道:“香香,你是同意跟我走了?”
“我没同意,你这是强取豪夺,我只是懒得挣扎。”之前两人才大战了三百回合,腰酸背痛,她实在不想再干体力活。
他的香香果然和一般的女人不同,意志永远都那么坚定,坚定地当一条咸鱼,连翻面都懒得翻,话说咸鱼翻了身,不还是咸鱼,所以不如不翻。
沈悰咳嗽了一声,翻身上马。
许梅柔弱无骨地靠近他怀里,男人自觉地用大氅将她裹住,刚骑马跑了一会儿,许梅就吸着通红的鼻子抱怨:“你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带辆马车,这么冷的天骑马,你们都不流鼻涕吗?”
跟随沈悰而来的几个侍从默默忍住了吸鼻涕的欲望。
“马车太慢,我急着去见你,半刻也不想耽搁,待会儿到了镇上,咱们就买辆马车。”沈悰回答道。
寒风刮脸,许梅把头钻进大氅,整个人团成一团窝进沈悰怀里。
村子离镇上赶牛车需要一个时辰,众人骑马自然更快,到了镇上沈悰让人去买马车,他带着许梅到茶楼暖暖身子,小二提上来热茶和炭盆。
许梅坐到炭盆边烤火,时不时与他闲聊两句,说起她的狗,许梅理所当然地吩咐道:“你找人把我那院子修一修,也不用太麻烦,改成两进的小院子就行,还有我那两个丫头,不用带在身边留在她们家里喂狗,她两笨手笨脚的,去了深宅大院也不懂规矩,你找个靠得住的人时常送些银子,顺便监督她俩有没有偷懒克扣大黑它们的肉钱。”
两进的院子,就只为了养一屋子狗和两个蠢丫头,好在将军府这点银子还是花的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遵命,夫人还有何吩咐。”沈悰牵着她的小手,只要是她提的要求无有不应答,只要人跟他走就行。
“呸,你的夫人在将军府,少来恶心我。”许梅冲他翻了个优雅的白眼。
“香香。”沈悰赶紧换个称呼。
“哼,我是贱妾。”许梅阴阳怪气的说道。
“香香,你连婚书都舍不得与我,是不是从来就不爱我?”沈悰赶紧转移话题,妾这个身份改变不了,他真的给不了更多。
“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你?”许梅纳闷,她到底什么时候给过沈悰爱的错觉。
沈悰心口梗了一下,继续哄:“我爱你就好,香香只要独美。”
“哼,说得好听,爱我就别让我做妾啊。”许梅又把话题饶了回去。
沈悰闭嘴了。
可憋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舔着脸贴上去,把人搂进怀里亲亲又摸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有了马车就好过多了,虽然马车很颠簸,但至少可以躺着。
沈悰也钻进马车里,说是怕她冷,给她暖身子。
玉白的小脚被男人揣进衣服里,许梅动了动脚丫子,隔着里衣用脚趾去夹他胸口的小豆豆。
男人目光幽深地看向她,按住怀里不安分地小脚丫,大手隔着衣服捏了捏。
许梅抽出一只脚,伸进男人衣服下摆,脚尖抵住胯下还没苏醒的驴鞭,脚趾张开隔着裤子故意夹他。
“嗯。”男人捂住胯闷哼一声,那条驴鞭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站起来。
沈悰将许梅的脚从怀里拿出来,用被子盖好,侧躺下去连被子带人一起抱进怀里。
一只小手从被子里钻出来,摸到沈悰胯下,隔着衣服用力掐了一把龟头,把男人掐得倒吸一口凉气。
“香香,掐坏了你可就要守活寡了。”沈悰痛得差点软了,咬着后槽牙低语。
“嘁。”许梅不屑一顾地嗤笑一声。
沈悰探身压上去,叼住那张甜蜜的小嘴用力吮吸。
两人在马车里,侍从在车厢外汇报,“大公子,前面有水源,是否停下来放马饮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悰松开许梅的小嘴,声音沉稳地吩咐道:“那就在水源处修整一下。”
侍从应诺。
待会儿就要停下来休息了,走了半天人都要颠散架了。
许梅起身见沈悰正在整理衣襟,暗暗运气像是在压制什么,她的目光挪到男人胯下,突然起了坏心思。
她面对沈悰撩起裙摆岔开腿,因为是冬天的缘故,里面加了条死裆棉裤,当着沈悰的面,她把裤子脱下来,露出白皙浑圆的大腿。
“咳咳,香香,待会儿要下车休息。”沈悰想看又不想看,眼睛游移不定地往那没有阴毛的白嫩肉缝上瞟。
许梅就像没听见,咬着嘴唇目光挑逗地看向沈悰,纤细的葱白指尖缓缓滑入小穴,当着男人的面自慰。
原本快要软下去的驴鞭刷的一下站得笔直,眼睛也不受控制地盯着白嫩的下体猛看。
“哈……啊……唔嗯~”许梅发出细不可闻的娇喘声。
手指在小洞里进进出出了十几下,拔出来时指尖与穴口拉出一缕水丝。
许梅将湿漉漉的葱白手指伸到男人面前,指尖散发出淡淡的淫水甜香,当手指停在沈悰嘴唇前半寸处时,他探头一口含住那满是淫水的手指。
舌头贪婪地把手指上的淫水舔掉,一股淡淡的甜味在口腔中扩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邪火直窜男人下腹,还不等他有所行动,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许梅快速穿好裤子,理了理衣服直接推开车厢门钻了出去,独留下一柱擎天的男人。
沈悰握紧了拳头,腮侧的咬合肌鼓起,看着许梅的背影暗暗咬牙。
他披上大氅遮住顶起的裆部,然后去小树林里解决小便,可鸡巴实在太硬了,尿不出来。
驴鞭在寒风中挺立,等了半天,从马眼处滴落一滴透明黏液。
突然斜侧里伸出一只小手抓住男人的驴鞭,沈悰握住许梅的手腕,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快放手,待会儿让人看见成何体统。”
他堂堂大将军还是要面子的。
“将军未老,怎就尿不出来了?难道是这棒槌得了什么隐疾?”许梅故意笑话他。
那驴鞭滚烫,可比暖手炉好用。
“香香怎的不知道我为何尿不出来,还不是你使了妖法。”沈悰没好气地说道。
许梅看了眼周围,将沈悰拉到一颗特别粗的大树后面,她握住男人的把柄,就像牵住了狗一样。
两人站在树后,许梅突然蹲下身,小脸儿凑近大鸡巴,伸出舌尖舔了舔不停流水的马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咸涩的味道里还带着些骚气。
沈悰深吸了口气,按住许梅的后脑勺用龟头去蹭她的嘴唇。
她张开嘴,龟头往她嘴里挤,可龟头实在太大了,根本就含不住。
小嘴儿只能对准了马眼轻轻吮吸,舌尖顶开男人的小洞往里舔。
沈悰往后退了退,他刚才差点被许梅吸出尿来。
侍从就在不远处休息聊天,沈悰和许梅两人却躲在大树后吃鸡吧。
柔软的小嘴不断吮吸着马眼,沈悰一只手撑在树上,手指犹如练过鹰爪功差点没把树皮抠下来。
“嘶——”沈悰猛的抽开身,憋了许久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喷出来,如果不是他侧身躲得快,怕是要喷在许梅脸上。
看男人已经能正常尿尿,许梅起身走出大树的遮挡,捂嘴轻笑,“将军大人看来已经痊愈了,那贱妾就不打扰了。”
说完她提着裙摆转身跑开,留下欲望无处发泄的大将军,深藏功与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颠簸昏暗的马车厢里,一名女子正趴轨在车厢中,小脑袋埋进男人的两腿间,衣摆下时不时传出啧啧的舔吸声。
沈悰压抑着呼吸,双眸微闭,享受着胯下传来的濡湿感,温热的小口正含着半个龟头舔吸着,小舌头时不时绕着龟头打圈,小手握住茎身缓缓撸动,另一只小手捧着阴囊轻轻揉捏。
虽然这样的舔弄没有直接操穴来得畅快,但却很刺激,一向又懒又不讲理的小女人主动给他舔鸡巴,这样难得的待遇让沈悰心里没得直冒泡。
这根驴鞭不仅大,马眼还老往外流水,许梅含住马眼嘬吸着,将咸涩的黏液吞进口中,不一会儿嘴里就满是男人鸡巴的味道。
突然她把头从男人衣摆下探出来,小嘴微张吐着小舌头,葱白的指尖从舌尖上捏下一根弯弯曲曲的粗硬毛发。
沈悰看着她,喉结不住滚动,大手抚上小脸儿,拇指轻轻摩挲着水润的红唇。
“香香,你真美。”沈悰像着了魔一样看着她那张有些寡淡的脸,明明平平无奇却媚态横生,勾得人想入非非。
许梅用眼尾勾了勾沈悰,张开小嘴叼住唇边的手指咬了咬,咬得男人欲火中烧,拽起她的身子搂进怀里。
“你干什么?这里可是马车,也不怕让外人听见。”许梅娇滴滴地低声说道。
马车车厢就一块木板子,毫无隔音效果,两人在车厢里说话大声些都能被外面的听见。
沈悰的嘴唇贴着白皙的耳廓,声音沙哑地低语,“心肝儿,让为夫好好弄一弄,憋了半天,为夫的大宝贝都要憋坏了。”
说着话,沈悰就迫不及待地把许梅的裤子拽到膝盖处,把人抱着坐到怀里,胸膛紧贴着后背,他撩开衣摆露出驴鞭,提着细腰将白皙的翘臀压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悰从休息时就憋着火,偏偏许梅之前还故意在人多的地方,不给他亲近的机会,如今上了车自是想好好发泄一通。
只是马车不隔音,他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鸡巴呲溜一下子滑入甬道,那里面早就湿了,又紧又滑。
大手探入衣襟隔着肚兜握住小巧的乳房揉捏,手指隔着布料拨弄着乳头,很快那颗小豆子就硬了。
“香香,为夫伺候得可舒服?”沈悰在她耳边轻声耳语。
许梅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她扭着细腰用宫颈磨蹭男人的马眼,将马眼流出的液体均匀涂抹在宫颈上,原本就湿漉漉的花心黏得能拉丝。
沈悰爽得头皮发麻,指尖隔着肚兜捏住那小乳头,一边捻揉乳头,一边缓缓往宫口挤。
以前龟头都是横冲直撞,直接顶开宫口,这次龟头完全是硬挤进去的,宫口一点点被撑开,龟头缓缓进入子宫。
子宫里更加潮湿炙热,龟头进去后没有马上动,而是享受了一番被包裹的紧致感。
整颗龟头挤进去后,鸡巴还在往里深入,许梅将手伸到胯下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穴口外还有一小节鸡巴没有进去,可龟头都已经插进子宫了。
龟头顶着子宫壁狠狠挤压,这个过程有点缓慢,许梅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子宫是如何被男人的鸡巴顶得变形,她的整个生殖器官都被迫拉伸,直到被绷紧,完全绷成了鸡巴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感受到鸡巴缓缓深入进去,就在还有一点留在外面时,马车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下,许梅的身子微微腾空然后重重落下,鸡巴在她腾空是抽出一小节,随后噗的一声一插到底。
“唔……”许梅被插得差点叫出来。
沈悰却是舒服地呼出一口气,他把整根鸡巴不留余地地完全插了进去,被绷紧的阴道和子宫就像弹力十足的气球,紧紧裹着内部的异物。
“香香夹紧了,漏出来可就要再塞回去。”沈悰低声轻笑。
他没有抽插,而是把着细腰,像磨磨一样画圈,肉棒在肚子里也跟着画圈搅动起来,许梅咬紧了牙,小手捂着肚子露出痛苦的神色,她只觉得内脏都要被搅坏了。
她实在受不了了,几乎是用气声哭着求饶:“夫君,人家要尿出来了……”
沈悰停下磨磨转圈的动作,伸出一只大手探入裙底,粗糙的指尖直接翻开小阴唇,指腹在嫩肉间摸索了一阵,最后摸到尿道口,粗壮的指腹用力按压住尿道口。
他仅用一只手环住许梅的腰肢画圈,继续磨着她的小嫩逼。
许梅浑身一阵哆嗦,一股尿液正要往外喷,却被男人用手指堵住了尿道口,尿不出来的感觉十分酸爽,许梅被憋得颤抖。
沈悰感觉到怀里的细软身子不停发着抖,低头看去许梅正用小手捂着唇,也正仰头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那双勾人的美眸含着泪,似在对他含情脉脉欲语还休。
“你真是为夫的心肝儿肉,哭得为夫心都化了,乖香香,自己来,早点让为夫射出来就能早些尿。”沈悰亲了亲那双泪眼,用心疼的口吻说着下流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梅听话地随着男人的手臂配合着自己扭动起腰肢,一只大手始终捂着她的阴唇,粗糙的指尖堵着尿道口,一次次将尿液堵了回去。
小腹又胀又憋,不大一会儿许梅就被男人整治得高潮了,但即便是高潮男人也没放过她,依旧把着她的腰不停磨着嫩逼,粗硬的阴毛贴着白嫩嫩的肌肤,从阴道口到小屁股都被硬硬的阴毛蹭得发红。
持续的刺激下,许梅不停高潮着,小穴里噗的喷出一股淫水,只是鸡巴太大堵着喷不出来,只有少许淫水从穴口与鸡巴的缝隙中漏了出来。
好胀……
许梅快疯了,小腹里揣着根大肉棒不停搅,搅得刚潮喷过的阴道咕叽作响,淫水和尿液都被堵着。
寒冷的冬天许梅被憋出一身细汗,浑身抽搐着晕了过去。
沈悰停下来让许梅缓一缓,搂着腰的大手探入衣襟揉捏乳房和乳头。
没一会儿许梅悠悠转醒,感觉到娇乳正被男人把玩着,她的下体也该塞着梆硬的鸡巴,男人的手指也依然堵着她的尿道口。
臭男人,她都晕了还不放过,许梅气得不行。
“夫君,你快些射进来嘛,说不定这次就能怀上了呢。”许梅撒着娇给男人画大饼,怀是不可能怀的,子宫都被男人操透了,哪里还能让受精卵着床,更何况她到每一个世界之前都吃了系统商城的避孕药。
但沈悰不知道她不能怀,他心里还想着用孩子拴住许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梅伸手进衣服里,将肚兜脱了下来,拉着男人的大手罩在嫩乳上,任由他痛快地亵玩自己的乳房。
沈悰顺势捏住乳头捻揉旋转,把娇嫩的小乳头玩硬了,又用力捏扁,拉扯,拨弄,直到粉色的乳头被玩肿,又换另一颗乳头继续。
许梅撑起身子,一边忍受乳头上的痛痒感,一边乖巧地继续伺候男人的鸡巴,小屁股前后摇摆着,小逼压着男人的阴毛前后滑蹭,鸡巴也在肚子里前后摇摆。
鸡巴在阴道里搅弄得淫水咕叽作响,阴道也不断地夹紧蠕动。
很快许梅又一次被弄得潮吹,淫水依然被堵在里面。
沈悰见她实在无法让他射精,只好自己上手,他抽出玩弄嫩乳的手,再次圈住细腰,一会儿犹如磨磨般画着圈磨她的嫩逼,一会儿又让她大幅度前后磨,因为幅度够大,阴茎就会滑出来一些,然后又随着往回蹭时被塞回去。
阴茎在不断的滑出塞回,鸡巴也就犹如操穴般在甬道中抽插。
终于沈悰放松精关,一股浓精全部射入子宫里。
射完精两人疲惫地靠在车厢壁上,沈悰又把手伸进许梅的衣襟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乳头。
“夫君,你别堵着了,人家想解手。”许梅有气无力地撒娇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悰从角落拿出一个小恭桶,这是专门给马车里的女眷准备的。
他把恭桶放好,用把尿的姿势抱起许梅,将她的小屁股对准恭桶口,而他的鸡巴却没拔出来。
他这是要插着她把尿。
许梅浑身发软地任由他抱着,只是却不肯尿,转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这样会有声音。”
女人在撒尿时会有很明显的水声,会被马车外的随从听到。
沈悰想了想,将手掌压在她的阴唇上,手指朝向恭桶口。
“这样就没声音了。”沈悰说道。
许梅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尿在了男人的手心,因为出水口被压住,所以没了刷刷的出水声,尿液顺着手掌流进桶里,也不会溅起太大的水声。
等她尿完,沈悰拿了块汗巾先给她擦了擦湿漉漉的阴唇,以及腿根的淫水,这才随意擦干手上的尿液。
沈悰将许梅放在柔软的被褥上,用汗巾接在她的屁股下面,她的裙摆被撩起到腰间,赤裸的下体被男人一览无余,被阴毛蹭得通红的穴口中含着男人粗壮的黑紫色阴茎。
随着阴茎缓缓拔出,穴口的嫩肉也被拽出来了少许,被堵在里面的淫水从肉缝中挤出来,比茎身更粗的龟头拔出来后,一股股被搅成白浆的淫水顺着闭合不拢的洞口股股外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驴鞭操过的肉洞微微张开,像一张等待投喂的贪吃小嘴,如果男人能用工具撑开阴道,往最里面看,被他搞过的宫颈口此刻也同样没能及时闭合,精液都顺着小洞流出来了。
白浆都流到了屁股下的汗巾上,因为是冬天,沈悰怕许梅光着腿感染风寒,于是将两根手指探入穴中强行将阴道和洞口撑得更开,让里面的淫水也能快些流出来。
为了加快速度,手指还不断在里面抠挠着。
许梅像个正在生产的产妇,双腿打开着,小手揪着身下的被褥忍受下体的异样感。
直到淫水流的差不多了,沈悰才抽出手指,用汗巾擦干净湿哒哒的阴部,然后将汗巾快速叠好放入怀中,拿起一边的裤子给许梅穿好。
“你把那张擦屁股的汗巾放哪了?”穿好裤子,许梅狐疑地看向沈悰。
而沈悰则是笑而不语,拿起被子将许梅裹好。
“你别用那只粘了尿的手摸我啦,走开走开。”许梅嫌弃地推开沈悰想给她整理鬓发的手。
沈悰幽怨地看向她,“我都不嫌弃香香尿在我手里,香香怎还嫌弃我呢?”
许梅裹着被子往旁边挪了挪,用行动告诉他自己有多嫌弃。
沈悰将人连着被子一起抱进怀里,咧着嘴笑道:“香香嫌弃我,我不嫌弃香香便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即将入夜,一行人找了家旅店住宿,沈悰洗了手,许梅才允许他上床休息。
马车摇摇晃晃走了半个来月才到达京城,许梅被颠了一路,浑身都疼得厉害,沈悰先是将她带到一处提前收拾好的院子安置。
沈悰回家与自己母亲说好要纳一房妾室进门,沈母对此倒是没有意见,高门大户纳妾实属寻常。
但当沈悰想要带着许梅去签契书时她又不干了,古代的妾随不需要婚书,但也是需要去官府登记户籍与契书,说白了妾与主人家更像是雇佣关系,妾是等同于奴隶的。
“香香,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回家与我做妾。”沈悰好言好语地哄着许梅。
但许梅却哼笑一声,撇了撇嘴不屑道:“谁跟你说好了?你可别忘了我是被你这个纨绔抢来的良家子。”
沈悰哑口无言,按理说她确实是被抢来的,当初两人间并没有达成共识。
“香香在京城人生地不熟,不如与我回府。”沈悰转而说道。
只要人进了将军府,以许梅的咸鱼心态估计也懒得跑,倒是再好吃好喝供着甜言蜜语哄着,他两虽不是夫妻倒也胜似夫妻。
“以什么身份与你回府?做妾我可不干,万一你家的母老虎要打我怎么办?到时有契书在,还不是任你们磋磨。”许梅斜睨着他质问。
“那张氏不敢磋磨你,不然就会落下个善妒的名声,而且你若受了委屈就与我说,我替你做主。”沈悰保证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倒吧,今日与你抱怨明日与你诉苦,那我岂不成了怨妇,你烦我也烦。”许梅又说道。
“我怎敢烦你,香香怎么就不信我的一片真心。”沈悰自是恨不能把心掏出来给许梅看,言语间一片赤诚。
但人间最是深情留不住,许梅任他磨破了嘴皮子也不松口,反正要么你就把我抢回去,要么就放了我回家逍遥快活,做妾是不可能做妾的。
沈悰见她铁了心,只能先让她住在将军府外,日日得空了便来看她。
将军时常夜不归宿,很快府里便知他在外养了外室,那张氏先让人偷偷打探了许梅的情况,知道许梅与将军如今正干柴烈火,她倒也没有拿许梅怎么样,而是去老夫人那里诉苦,说将军为了个外面的女人置她于不顾,以后传出去她的脸面与尚书府的脸面又将置于何地。
将军纳妾行,睡妾室也行,但不可以明目张胆地养外室,并且还时常夜宿在外室那里,这对将军的名声,以及将军夫人的名声都有影响。
于是趁着沈悰去上朝之时,老夫人派人冲进外室的院子,命人绑了许梅带去见她。
许梅被人绑走时还吓了一跳,直到被人扔到老夫人面前她才放下心来,不是把她沉江就好。
老夫人也不说话,她身边的嬷嬷上来就先给了许梅一耳光,这叫下马威。
许梅疼得捂着脸摔倒在地,心里又给臭男人记了一笔。
嬷嬷打完人就开始问话,问她是哪里人,怎么勾搭上将军的……反正是问了一堆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梅只说自己是良家女子是被沈悰抢来的,她本身就有良家户籍,这点毋庸置疑。
她哭得伤心欲绝,只说村里人救了受伤的沈悰,谁知失去记忆的沈悰在一处路过她家时却对她有了非分之想,日日对她纠缠不休,直到沈悰自己离开她才安全,谁知一年以后那厮竟找上门来,依仗权势将她掳走,准备逼良为妾,她不从就被沈悰关在院子里。
在许梅的描述下,沈悰就是好色又仗势欺人的登徒子,见色起意后把人千里迢迢掳走做妾,而她宁死不屈也要留得清白在人间。
“你说你对我儿无意,可有何凭证?”老夫人沉声问道。
许梅抹着眼泪哭诉道:“那沈悰如此横行霸道,家中只怕早就妻妾成群,你们家仗着有权有势,又是绑人又是打人,与那强盗一般无二,这样欺男霸女的人家,哪个好人敢来,我只求你们能行行好放我归家,嘤嘤嘤~”
老夫人一拍案桌努道:“好一个牙尖嘴利,你与我儿日日厮混做那不知羞耻之事,院子里的婢女亲耳听你唤他夫君,你说你被逼迫,那又为何与他打情骂俏?”
许梅直呼冤枉:“我在京城无依无靠,如今已是他的禁脔,我做的那些事都是受人逼迫,绝非本意,嘤嘤嘤~”
“那我与你盘缠,你且归去如何?”老夫人问道。
“好的很好的很,只是万一那登徒子……哦不,是沈将军又来找我怎办?”她先是惊喜,随后又露出苦恼的神色。
“嗯,我让人与你说一门亲事,你嫁了人自然就断了他的念想。”老夫人又说道。
“只要能摆脱沈悰让我回家,我自是院子嫁人。”许梅点头满口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夫人怕迟则生变,派人带着许梅立刻启程离开京城,等沈悰散朝回家又把人叫来说话拖延时间,直到沈悰发现不对急着跑去安置许梅的小院,才发现人早就不见了。
这时再让人去追已是来不及,老夫人劝自己儿子,“那女子我见过了,口口声声对你无意,求我帮她回家,她心不在你这,留下也迟早会出事。”
“娘——”千言万语化作沈悰一声近乎崩溃的大喊,他双眼通红像是快要落下泪来。
责任与家族是他这辈子都甩不开的枷锁,像他这样的人追求爱情是不可能的,就算没有尚书府的婚约,他也不可能娶一个农家女为妻,这就封建礼教。
后来沈悰派了无数人去寻许梅,但都一无所获,许梅没回小山村,老夫人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她就像人间蒸发了。
逃跑的许梅确实没有回山村,当初在甩掉老夫人的人后,她就在离京城不远的地方落了脚,但她一个孤身女子在这样的封建时代哪里能够独活,还没一个月就被一个地皮无赖盯上,那地皮无赖摸清了她的底细知道她是个外来孤女,于是明目张胆就想把她抢走。
在她被人拖拽时,一个猪肉贩子满脸横肉地把地皮无赖给踹翻在地,许梅立刻躲到猪肉贩子身后,等对方将地皮无赖赶走后,立刻哭诉起来,说自己是上京寻亲的孤女,如今盘缠耗尽亲人也没寻到,如今无依无靠,反正就是很俗套的套路。
但架不住她梨花带雨双目含情的样子,猪肉贩子当时就头脑一热,把许梅领回家了。
她早就打听清楚,这猪肉贩子名叫张德保,父母双亡,妻子也死了,如今是个快三十岁的鳏夫,虽然只是个没什么背景的小人物,但人高马大又长得凶神恶煞,平时没人敢惹他,跟着他虽不至于大富大贵,但也不至于肉都吃不上。
来了古代吃肉可是一件难事,普通人家一月吃一回肉都算不错了,穷点的庄稼汉,一年到头才能吃一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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