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艹!
装逼是要付出代价的。张清河连续几次迅猛地顶腰,恶狠狠地说:“不老实是吧。行,你也甭适应了。”
樊星被钳着腰一次一次套在对方的阳具上,以惊人的频率撞击他。顶的他又痛又爽,他喘不上气儿快要窒息了一样。
脑子里噼里啪啦的过闪电,酥酥麻麻过电般的快感爬满了全身。樊星看着自己颤颤巍巍立起的小弟,他又要到了。
张清河掐着他的根部,“射太多不好,我帮帮你。”
“唔!唔唔!”其实他可以自己把嘴里的领带拿出来,张清河并没有限制他的手,但他没有。
张清河趴在他身上啃他的锁骨,胸,腹肌,大腿。樊星就抱着张清河的脖子,环着他的肩膀,夹着他的腰,接受着他的顶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想听你叫床。”张清河把他嘴里的领带叼出来跟他接吻,交换津液,描摹他舌缘,模仿交姌的频率顶他的舌根。
樊星被亲的很开心,“行,给你叫个好听的,宝贝儿。”
张清河很喜欢这个称呼,因为他感觉到那根儿东西在他肚子里跳了两下。
“你瞎叫什么!”
“宝贝儿,不喜欢这个称呼吗?你的大鸟儿好像很喜欢。”
“闭嘴。”张清河的手捂住他的口鼻,又开始极速的撞他,趴在他身上连亲带咬。
他去扳张清河的手,完全弄不下去,一点儿空气也吸不进去,樊星被逼出了眼泪。张清河一只手就压制住了他,可怖的力量。
在他真的以为自己要窒息死在张清河床上的时候,口鼻上的手撤了下去。他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胸膛猛烈的起伏。
“我不行了,快点儿,”感觉到身下一滞,紧接着明显加快了速度,“啊哈,不……嗯……不是……我……是……呃……让你快……射。”
樊星哭喊着摇头,他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即使垫着枕头,腰还是酸的要死,屁股更他妈的不用说了。
被顶到哪儿他就胡乱的叫出来,被亲到哪儿他就哼哼唧唧吭哧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叫的……好听死了。”张清河的气息不匀,这种速度的顶弄他也持续不了很久。
他揉着樊星的龟头,没揉两下儿一股稀稀拉拉的水儿就从樊星的马眼儿里喷了出来。
张清河抓着樊星的屁股挺身射在了他肠道最深处。他卸了力躺下抱着樊星喘,像是两个得了哮喘的病人,要是旁人听到了肯定要打120急救。
“出去。”樊星推张清河的胯。
“给你堵着,不然就流出来了。”
“出去。”樊星啪唧啪唧拍他的屁股。“你换床单。”
“再来一次。”
“不来了,我腰要断了。”
“换个姿势。”
“那也不行,我心脏受不住。”
“你不是说让我随便玩儿你吗?”张清河去亲他的脖子,舔他皮肤上浮出来的一层细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星让他舔的直痒痒,“我反悔了。”
“那可晚了。”张清河恶意的顶了下腰。
“艹?!你又硬了?!你这么大年纪没必要有这么好的性能力了吧?”
他为这一句话付出了代价,差点儿被接下来的几下撞碎了骨盆。
不管怎么反对还是被人拉起来了,趴在床头,张清河跪在他两腿中间。
樊星最讨厌这个姿势,他没有着力点跪不住,往前没处逃,往后就要坐回张清河的铁棍上。
更讨厌的是,每一次都能精确的顶到他的前列腺上,体重一般的力度对着那块儿柔软的肉上撞击。肚子酸胀不已,肾都要让张清河玩儿废了。顶不了两分钟他就淫水儿乱流,“呼,啊哈……啊……不……张……”
“就这么爽?你看看你,把床头都弄脏了。”张清河用手把樊星乱戳的东西拢在小腹上,身下撞击的速度没有丝毫减缓。
他觉得这人最喜欢这个姿势的,每次都一副要被操死了的表情躺在自己身上。张清河对着他漂亮的肩膀又亲又咬,用舌头卷他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
对方跟筛子一样抖了几下,马眼儿里又喷水儿。“连耳垂都这么敏感,直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星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任由自己调侃他。
“张……你……要……操……死……我……”他说不出来个完整的句子,甚至叫床的声音都被顶碎了,真的要被张清河玩儿死了。
樊星感觉自己短暂的失去了意识,再回过神来,张清河已经射了。
“夹好了。”张清河拍了拍他的屁股。
“夹不住。”他的嗓子彻底哑掉了,废了,彻底废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肤,没有一处肌肉不酸痛,没有一个骨头不疼。
张清河退出来的时候,一股精水儿混着润滑液从樊星的肉洞流出,顺着大腿滴到床单上。场面非常之淫靡,看的张清河小腹又升起热流。
樊星好像要断气了,散架了,不管不顾的向后倒,张清河接住人,抱着躺回床上。
“你干嘛?”樊星攥着他的命根子,力气很大,还上下撸动起来。“兔崽子,撒手。”
张清河想拽他手腕又怕他疼,没下去手,只说:“撒手!”
没有一个男人能挺得住射精之后再强制撸射,张清河也一样。樊星完全没有手法,只求速战速决,叮当一顿乱撸。张清河老二好像要被撸下来一层皮,捂着裆转到一边儿去抽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星也很佩服自己的意志,明明都快让人操死在床上了,还能记得报仇。
“喜欢吗?”樊星气若游丝,也不知道刚刚是从哪儿爆发的力气。
“滚!”
张清河捂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愤愤的说:“你等着五一放假我操你三天三夜,肯定把你操服。”
“行,我等着。”樊星听见张清河的语气,感觉这人真能干出来这种荒唐事儿,赶紧服软。“别,哥,我服我服。”
“你光嘴上服气。”
“我哪儿都服,快被你操死了。”樊星意思不太清醒了,条件反射的回答,拽过枕头就要睡。
“起来洗澡换床单。”
“不,我就要这样,带着你的精液肮脏污秽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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