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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佛得角回来,樊星拎着行李箱忐忑地站在熟悉的朱砂色防盗门前,一个月前他一言不发的走掉甚至没有留下一张字条。不知道张清河会不会原谅他,或者是已经忘记他另寻了新人。

新闻出来后那个女人马上就联系他见面,这些事捅出来后他一度认为自己再也不会回到中国,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见到张清河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干嘛,自讨没趣?自讨难堪?还是自讨苦吃?

为什么一次一次的把自己推到张清河身边,在沙漠里行走时间长了毒药也像甘露一样。

他想给自己两拳,打醒自己,沉迷于张清河给出的那点儿温暖,会摔地粉身碎骨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

樊星你清醒一点!清醒一点!清醒一点!心里骂了自己千百遍,腿却叛变革命,脚下不曾挪动半分。

不敢敲门,更不想走,就这样站在门口纠结了两小时。

张清河下楼晨练一开门就看到樊星行李箱杵在门口,身旁放着行李箱。“走错门了,这不是酒店。”

樊星自知理亏小声的叫了声:“哥。”

“不认识。”

“张清河,你别这样。”他眉头紧蹙。

张清河轻蔑的笑了声儿:“我什么样?是我玩消失,是我不回信息不接电话,是我跑去非洲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樊星摇了摇头,不能说。

“OK,无所谓,好吧。我不想知道,你也不用告诉我,你只需要离开我家就可以了。我真的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陪你去玩这些你画我猜,你逃我追的游戏。”男人错身避开他下楼梯。

樊星试图去拉他,被张清河甩开了。

黄豆粒大小的水珠啪嗒一声儿掉到了地上。眼泪来的很快很急,像是不打报告避开天文气象台的监测系统突如其来的暴雨,劈头盖脸的就下来了。

樊星很少哭,哭给谁看?有谁会心疼他?他在委屈什么?他怎么会蠢到相信这个人说以后会保护他,不会让他再受欺负,以及会给他一个

……家。

他这种人怎么配拥有一个家。

张清河走到楼下,心里五味杂陈,不能平静。又折返回去,看见樊星在门口低着头抹眼泪。“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哭什么?”

“我知道你没那么喜欢我,你在演我吗?”张清河从兜里掏出卫生纸递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年轻饱满的脸庞挂满泪痕,樊星站起身拽着他的衣服,哭着偏头凑近。

张清河拽开对方的胳膊,“我真的……”

“你说过,要给我一个……家,你说……”樊星的声音沙哑,磨砂纸般粗粝。漆黑的瞳仁里写满了失望:“你说过……绝不会赶,赶我走的。”

“所以你也跟他们一样,所有的承诺都是放屁,是吗?我为什么会相信你啊?为什么会觉得你不一样啊?”

他曾经学会了不对人性再抱有一丝希望,他可以把自己保护的很好,不需要任何人帮助。只要不再相信任何人,真是愚蠢至极才会把这用血和泪得来的结论抛诸脑后。

“我没有赶走你,你自己走的。”张清河长叹了一口气,“但是,好吧,如果你可以解释。”

“我......,我......,我是......,她......”,樊星的情绪突然决堤了,哭喊着摇头,“我真的说不出。”

他身子往下沉要瘫跪在地上,“她是……,你叫我怎么说……”。

这情绪来的甚至比知道家人谋划着要取他肾的时候更加迅速凶猛,张清河想也许是真的另有隐疾,开门将人放了进去。

樊星进了屋子就把衣服脱到一边,疯了一样去亲张清河。他能感觉到张清河的抗拒,但他不管。尊严、脸面、底线都不要了,就算张清河现在睡了他,转头就把他赶出去,他也认了。

强硬的撬开对方紧闭的牙关,沿着软舌边缘舔舐,捅进对方敏感的嗓子眼。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好亲?为什么他嘴里总有一股清甜的味道?他恨不得把张清河的舌头吞了,把个这人也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扒光自己的衣服,裸露着上半身,又去拽张清河的衣服。

张清河推开他:“等等,我想跟你先谈谈。”

“不,我想跟你老二先谈。”樊星把手伸进对方的内裤,攥住了张清河的阴茎。

摸到张清河硬了,心里忽然就踏实了。不管张清河是因为喜欢自己这个人,还是喜欢自己的身子,总之他是喜欢的。

有一点儿喜欢就好,樊星不奢求其他,他也不配奢求其他。

“张清河,我要你操我。”樊星直白又露骨的说。见张清河没反应,“……要我求你操我吗?”

张清河终于不再拽着自己的裤腰,顺从的褪下裤子。

拽着人亲吻,亲他说谎的嘴,咬他骗人的舌头,啃他伪装的脸。谎话精,小骗子,一切都是假的,只有这具年轻漂亮的肉体是真的。

把人拽到床上,又从床头柜里摸出润滑油,扒了裤子潦草的用手指扩张,挺身进去。

未经人事的后穴窄小干涩,肛口紧绷着他,像胶皮圈儿一样,勒的他生疼。他知道樊星也很痛,原本翘着的性器官变得疲软,垂头丧气的耷拉着。

可他就是要让他痛,他就是要让他记住这一次,张清河架着他的腿挺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星感觉自己要被人从中间劈开了,他想骂人,还想揍人。手上攥紧了床单,靠着手腕处传来的巨痛才抑制住自己把张清河从他身上踹下去的冲动。

看见张清河也皱着眉头,他也很痛。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为什么一定要相互折磨!

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樊星咬着后槽牙忍受着后穴似乎永远不会停下的推送。好胀,好酸,好痛。

哪儿就不是做这个用途的,在单行道上逆行肯定要痛的。张清河故意拧着劲,故意让他不舒坦。

算了,不跟他计较了。

张清河心情不好,我得多忍让,得多哄哄他。

“艹!”张清河全数挺身进来时,樊星还是没忍住痛呼出来。

真他妈的疼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放松下来,别紧夹着张清河的老二,可他做不到。后穴不受控制的收缩,吸附在张清河的驴屌上。

你他妈如此美貌的脸,下面为什么配个凶器?

真的太深了。

好像顶到了他的胃里了,好像要从喉咙里捅出来了。他痛苦的仰头,缓慢的抽气。

要是头一回就让男人操死在床上,他都没脸再投胎了。

“张清河,抱抱我。”他张开双臂伸向站在床下搭在床沿的男人。

张清河摸了摸他的胸,似乎是妥协一样,上了床,抱着他。

樊星被折起来,他身体的软度其实不太好,再加上这个姿势张清河的东西好像要从他肚子里戳出来,实在谈不上舒服。

但他还是想跟张清河肌肤相贴,寻求身体表面积的最大接触。隔着薄薄一层皮肤,两人的血肉似乎都混在一起了。

对方强暴的动作停息了,但樊星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因为这人的过于优秀的棍子依然硬着插在自己屁股里,令他无法忽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腿别盘着我,不好使劲。”在这场痛苦难耐的性事中,张清河说出了他的第一句话。

樊星心想,您还要使多大劲,直接捅穿了我?但他还是把腿松开了。

男人抱着他开始活动,全数退出又全数没入。

艹,真的好大的劲。

每一下都好像要顶死他,樊星的喉咙不受控制的发出闷哼。

如果不是张清河还掐着他的腰,他真的要被顶到隔壁房间去了。

好痛,真的好痛。

阴茎插进去时好像能顶到他胸腔隔膜处,抽出来时五脏六腑和肠子都要跟着被拽出去了。

干涩,生硬,坚挺,痛楚。

……但他还能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清河,亲我。”

身上的猛兽没有停止对他的冲击,犹豫了一下还是俯下身子。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樊星摸着他的脸道歉。

张清河暂停了胯下的抽插,问:“很痛吧。”

两滴热泪从眼眶流向太阳穴最终没入头发,“没事儿,来吧。”

张清河从他身体里退出去,侧躺着抱着樊星。

这人比走之前瘦太多了,肩胛骨清晰可见,脊柱一节一节的笔直的排在中间。

他听见樊星小声的在自己肩膀上喉咙哽咽的声音。樊星仍然在忍耐,自虐式的忍耐。

在我面前为何还要故作坚强?为何不肯信任我?哭吧,真的没事的。

张清河的心脏碎成了一片一片,火灾后的灰烬般漂浮在空气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星抽了抽鼻子,手伸到底下去摸他,“你还硬着。”

“没事儿,一会儿就下去了。”张清河回答。

这人摸了一手润滑油,胡乱的抹到自己身上,说:“真没事儿,来吧。不信你还能真操死我不成。”

“嗯,我真想操死你。”张清河咬他的脸颊上的肉。

不仅想操死你,我还想挖出你的剖开你的肚子看你究竟藏了多少秘密,掏出你的心脏看你还有什么东西不能说。

“来吧,这回别顶着我。”

“不可能不顶着你。”

“我是说,别跟我较劲。”

张清河亲他,他就顺从的张开嘴,把主动权完全出让。两人接了个缠绵又色情的吻,很湿润也很温情。

“行,转身吧。”张清河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膝盖窝被张清河捞着移到身侧,他侧躺在床上,这姿势是舒服的。

张清河去地上捡起了润滑液,耐心的给他扩张。混着新旧润滑液,张清河手指蚯蚓般在他屁股里扣弄按磨钻研,润滑液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以及,不知道张清河按到了哪儿爽得他浑身过电般抖了一下,身下疼软了的小兄弟也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人果然是记吃不记打的生物。

“我进了。”张清河通知道。

这次进入的异常顺利,刚刚那场大刑的余热还没完全褪去,后穴还未收缩回去。

“你里面好紧。”

“老和尚也会说骚话,真是破了清规戒律。”樊星喘着说。

“因为你是妖精。”张清河咬上他的肩膀。

妖僧从他手臂下面钻到前面,亲他的喉结锁骨和胸,樊星手臂搭在张清河肩上想:这才是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星喜欢张清河抱着他亲他,很亲密,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从嘴里溢出。

“嗯,亲脖子,这里敏感。”

他感觉张清河的寸头扎着他的脖子,啃他脖子上那颗小痣,手上用力揉搓他,“好了,嗯……动吧。”

随着身后有节奏的顶撞,樊星的心脏开始猛烈的跳动,与刚刚不同,这回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身体有多亢奋。他不是因为做爱而兴奋,是因为跟张清河做爱才兴奋。

这个温柔体贴貌若天仙却胆大包天的妄图知晓他所有事情的狗男人。

张清河的一只手揉着他的前端,把马眼儿淌出的精水儿抹到他腹肌上。

血液从心脏泵出,冲击着樊星的耳膜,他逐渐听不到两人结合处传来的令人羞愧的撞击声,也听不到自己喘的有多色情,耳膜轰隆隆的响着。

接受一次次的顶撞和贯穿,腰和屁股都软成了一块儿豆腐,自己要变成一滩液体流走了,带着他的神志。

“我稍微使点儿劲儿,嗯?”张清河商量着问他。

樊星的手被张清河从肩膀上拿下来,屁股被人捞起,跪在床上,像个破布娃娃,任人摆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跪好了。”张清河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似乎觉得不过瘾又打了一下。

细微的疼痛感让他的意识恢复了一丝清明,“你他妈的……”

骂人的话还没说完,樊星的声音就又被顶碎了,“好深。艹。”

跪起来张清河更方便去顶他的前列腺,一次次碾着他的敏感点进去。每次刮到樊星腿上的肌肉都会绷紧,后穴也跟着收缩,张清河知道他爽的不行。

樊星很耐操,即使前面痛的不行,但状态很快就提上来了。也很敏感,每回顶到前列腺就叫的跟什么似的,张清河觉得似乎这头一回就能给樊星操射。

于是他加快了速度一次比一次更快的冲击他的敏感点,樊星想要去摸自己被他用手挡开了。

听见对方脸埋在枕头里似乎是在骂自己,张清河笑了一下,放缓了速度。

“快点儿。”

“什么?”

“快点儿顶,送我一程,我要高潮了。”樊星的声音沾满了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人平日里都不羞不臊的说出骚话,在床上也不会因为自己居于人下而不好意思。

张清河感觉自己也在高潮的边缘,但不够,还得一会儿。他定了定心神一边忍耐自己,一边提速撞击。

大约抽插了百十下,听见了樊星极速的换气声儿,张清河拽着他的手叩在后背,不让樊星碰自己硬翘到不行的前端。

“张清河!”樊星气的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抽手就锤张清河一拳。“你他妈的,玩儿什么不好玩控射。”

樊星绝望的趴在枕头上吼,快感完全掌握在对方手上,连自己想送自己一程都要被人用手挡住,这0可真他妈的不是好当的。

屁股里都快被捅的流出水儿了,一晃就要撒出去,张清河这个老男人怎么如此旺盛的精力?还不射!自己不射就算了,也不让他射,想玩儿死他啊。

“快点儿快点儿,张清河顶我。”他直起身子向后搂着张清河。

身后的人在他耳边喘着粗气,后背上也挂着湿漉漉的汗。艹,你他妈的有本事别累,装什么大尾巴狼。

樊星明显感觉他说完这句话张清河的速度快了很多,虽然张清河平常听见他说骚话表情活像让人打了一拳,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张清河非常喜欢他在床上说骚话。

于是,他也受了鼓舞,“张清河,嗯……,我好舒服。”樊星腿软得跪不住,不停得往下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清河的手臂从下向上搂着他、按着他,顶弄他的后穴。思绪被撞断了,想法被撞没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屁股上。快感沿着脊柱从后穴攀升至大脑,樊星觉得自己的神志又要飘到传说中的极乐世界了,“好爽,怎么会……这么爽,哈。”

喘气的声音简直像破了的手风琴,肺都要从嘴里飞出来。张清河突然提速,掐着他的腰大力的撞击敏感的前列腺,每一次都到达恐怖的深度。“不要,慢……,太……深……。”句子被顶的支离破碎,他感觉自己一次次的被人推送上云端,又一次的被重重地拽下来。

实在太超过了,他到极限了,体内持续累积的快感终于在这一刻

爆发。

灭顶的快感瞬间巨浪般湮没了他,高潮持续了足有三分钟,脑袋里上演了一整出烟花秀,眼前五光十色,视线模糊到看不清人脸,只是隐隐约约有一个影子跪在床上喘气。

樊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栽倒在床上的,也不知道张清河是什么时候射在他后穴里的,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

他是硬生生被操射的。张清河,你真是够可以。

他的精液弄了自己一身,肚子上挂着乳白色的浓稠液体。他真的要被玩儿死了,各种意义上的。

其实,张清河是很会做爱的,樊星在混乱中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樊星被人摔在床上,“张清河你疯了?”

“对,我疯了。你要倒大霉了。”

樊星感觉张清河已经硬了的东西隔着薄薄一层裤子抵在自己两股之中,“干嘛?”

这话真是好傻逼,还能干嘛。

“干你。”张清河简直怒火中烧,“还没到夏天呢,你穿这么少出去给谁看?”

樊星穿的白色衬衫扎在浅色休闲裤里,是能穿进办公大楼的正经衣服。不过这个b只系了三颗口子,力挺有型的棉质衬衫堪堪挂在身上,一弯腰就能看见他的胸和腹肌,什么都挡不住。犹抱琵琶半遮面,跟黑丝有什么区别,还不如不穿!

“我他妈穿着长袖呢。”

“一低头我都看见你的奶子了,猫叫春,你也发骚。”张清河恨不得当着一屋子的人操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出去浪。

“我不是春天到了发骚,我一直骚。”樊星说的理直气壮。“我一个男人哪儿来的奶子?还怕别人看到?”

张清河伸手进去拧他的乳头,“这是什么。”

“疼。”樊星攥住张清河的手往下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清河变着法儿的蹂躏他胸前两个乳头,任他怎么推也不松手。

“这是什么?”

“你他妈的张清河,你一个gay玩儿什么乳头。”樊星说完这句话张清河手上更用力了,好像要把他胸前的红豆揪下来,疼的他眼泪都要飙出来,“疼疼疼,松手。”

张清河把他翻过面儿来撕开衣服,上嘴就啃,樊星敢肯定张清河给他掐出伤口了,沾了口水阵阵刺痛。

“哈,张……”樊星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用手指插进嘴里,揪住他的舌头。恶意的压他的舌根,捅他的嗓子眼儿。

张清河你他妈的长了一副正人君子的脸,到了床上简直是流氓,流氓!

一路连汤带水儿的往他身下刺去,下面又窄又涩。这几天做的频繁,屁股好了疼,疼了好,遭这个血罪。

“你他妈的连点儿买润滑油的钱都没有?拿东西去。”樊星一脚踹在张清河腿上。

“明天给你买个口球戴上,让你净说些废话!”张清河愤愤的从他身上下去拿润滑油。

樊星把荡在脚边儿的裤子踹了,往床上蹭了蹭,悠哉的等着挨操:“帅哥,把舌头放我嘴里不就省了这钱?”

张清河回来掐着他的脖子亲他,口中的空气被人吸走,气管又抽不上来气,快要窒息时才松开他。樊星张大嘴补气,还不等喘匀就被人塞了东西进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唔?”

“你的领带,喜欢吗?省钱了。”说着拿另一根儿领带给他两个手腕打上水手结,“系船帆的结,越铮越紧。”

“唔唔!唔!”

张清河涂着润滑油给他扩张,手法有些潦草不算耐心,“松点儿,你要把我手指头夹掉?”

“晤!”

“说不出话了吧,哈!”看着樊星凶巴巴瞪着自己的圆眼,张清河郁结的心情好了大半。

一手揪着他的屁股,一手猛戳他的敏感点,看着樊星在他手底下像鲤鱼一样翻腾。

看见樊星的性器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污渍,“用手指按两下就流水儿,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直男?哪门子的直男?”

“呦,还瞪我呢。”张清河手上加快了速度。

樊星看着身上的人勾起的嘴角,张清河!你他妈的等着,此仇不报我认你当爸爸。

艹,别按了,膀胱要按炸了。樊星试图扭着屁股甩开作祟的手指,被人扇了几个巴掌,嘴里说不出话喉咙发出嗯嗯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侧头枕在床上,张清河就着这个姿势亲他,不,是咬他。在他身上留下一块儿一块儿的印子,要不你直接吃了我吧,还爽快利落。

别按了,真的别按了,我认你当爸爸还不成嘛,艹。

啊啊啊啊,要死了,呃啊。樊星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痉挛着射了出来。

“你射了。”张清河没想要樊星敏感到这种地步,竟然用手指就能……

看见樊星手腕上红色的勒痕,赶紧解开领带,把人翻过来才发现这人已然涕泪横流,塞到嘴里的也跟着拿出来。

“怎么哭了?”张清河以为樊星会打他,但没有。

樊星颤抖着勾着他手臂要抱他。

“我是不是玩的太过火了?”张清河问。

他听见樊星在耳边喘着气,喘的他老二又硬上几分。

这人平复下来才说,“你是不是就喜欢这么虐着操啊,嗯?变态。”

张清河没好意思说自己还硬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次樊星一开口他就败下阵来,这人不要脸的功力深厚,让他望尘莫及。

“对,你还没操呢。”樊星松开他,摊在床上,“操吧,我今天陪你,玩儿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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