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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男性魅力,攫获了她对他的崇拜与爱。
“哦,小宝贝,妳真是柔软得叫人心动呀!”
在那身体接触的一剎那,蒂芬妮终于甘心沉沦在他的唇下。
那种甜蜜的包覆,让她不自觉的更贴近他。
而他自然也察觉到她已被挑起的欲望,于是连忙推开她。
“西驹……”
“听着,我有个更好的主意,想不想知道呢?”
她不懂那意思,但明白他的眼神在挑逗着她。
“做什么?”
蒂芬妮才问道,身子已被他的双手横抱怀中,然后,被放上一辆重型机车,并戴上安全帽。
重型机车以高速飘行,呼啸而过的风让她什么都听不见,唯有倚在他背上的温度,让她感觉真实。
在不晓得过了多久后,他们已经来到了海边。
他牵着她的手,脱去她的鞋,走过细细的沙滩,来到了海浪打岸的边缘,而她就这么紧偎在他怀中。
过了许久,她并没有睡着,因为她舍不得错过这样美好的感觉。
“我们在等日出吗?”
“没错,南台湾的日出,肯定不会输给圣罗蒙的蔚蓝海岸。”
“你怎么知道?”
“因为妳爱我比较多呀!”
“谁爱你了啊!”
蒂芬妮咯咯笑了几句,然后整个身体被他更紧密的嵌入怀里。
“其实,只要是有你的地方,那里的日出都是最美的。”
她突然握紧他的手,并且小声的说了那么一句,感觉臀部都被海水给浸湿了,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冷。
“有件事,我得告诉妳。”
“什么?”
蒂芬妮以为他是想说他爱她之类的甜言蜜语,却没想到--
“佐恩动脑部手术的日期已经订下来了,我想,他如果走了,妳可能也要回雷亚国,跟在他身边照料他。”
没错,这是她来见习的目的。
但她突然不想这么做了。
虽然她很爱佐恩,想要为他的伤势出一份心力,但自从有了西驹,她就自私的一点也不想离开有他的地方。
“可是……我只想留在有你的地方。”
听到这句话,安西驹觉得很高兴,但他不能耽误她的未来。
他末发一言的轻轻的撩拨她被风吹散的发。
至少得跟罗沙曼有个了结,他才能好好的呵护她。
但,那个期限,他却没法定下来。
“傻瓜,等佐恩的身体都好了之后,妳可以再来找我呀!”
那是什么时候?
他现在是在赶她走吗?
“可是我不想离开你。”她用力的钻进他的胸怀。
因为她的紧抱,让他的心也痛了,不过他得全神贯注的对付罗沙曼,有她在,只会让他分心。
“西驹,你干么不讲话?”
“没什么。反正还有两个星期,这件事不急着讨论。”
安西驹话一说完,她立刻抬起头拥吻着他,紧缠的程度,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两人热情的滚卷在沙滩上,身上都沾满了沙子,下一秒,她突然推开他,缓缓的吐出--
“我爱你。”
蒂芬妮从不曾如此大胆的向一个男人告白,但她相信眼前的男人值得自己这么做,何况,她已经离不开他了。
在他还没明白的响应他也爱她时,她炽热的吻已再度袭来。
在日出还没出现前,他们已经被海水打湿了一身,而对彼此的爱,再也无法隐藏下去。
只是,安西驹的心中还有未完的结。
如果这个心结不能快点解开,他实在没法安心的留住公主,甚至是……用分手来阻止她继续留在他的身边,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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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事情,就这么决定。”
就在佐恩王子准备动最后一次手术的前一天,医院的罢工终于告一段落。
但,才恢复院长一职的安西驹,却被董事会一致通过决定,被迫离职。
由于他不在场,所以并没有跟其它股东产生什么尴尬的场面,至于院长一职,最后则是由李永生以多百分之一的股权,赢得了这个具有争议性的职位。
得到这个消息后,安西驹并没有抗争或多说什么,在接到通知后,便自行回院长室收拾打包。
离开这个人人欲争的院长室,他并没有太多感伤,有的只有对人性贪婪的心寒吧!
“你不想再多做争取吗?”
安西驹一现身后,丘斌随后跟来。
“暂时不必,这一阵子,我累了。”
“累?这是什么理由,你一向不是这样的,明明知道西扬那百分之十五的股权是被坑的,你倒是吞忍得下那口气呀!”
丘斌对他的决定,显得有些失望,这根本跟他过去的行事作风,完全不同。
换成过去,罗沙曼早就被他修理到跪地求饶的地步。
他是怎么了?
“是因为蒂芬妮吗?”
说到她,安西驹整理东西的动作变慢了。
的确。
因为她的存在,摀乱了他向来的行事作风,顾虑到她只身在台湾的安危,所以迟迟没对罗沙曼有任何反扑的动作。
丘斌也察觉到了。
毕竟她的身分特别,要是有个什么万一,肯定会惹来不小的风波。
“那就叫她先回去雷亚国躲一下嘛!”
叫她回去?
如果她有这么好叫唤的话,她就不叫蒂芬妮公主了。
“如果有这么容易的话,我不必还在这里收拾东西。”
果然是这样。
而看着安西驹又继续整理他的东西,丘斌忍不住问:“你爱上她了吗?”
听到这句话,他楞了一下,然后眉头紧蹙的转头望向好友,“很难不注意到她,不是吗?”
丘斌被他的回答给惹出了笑。
是呀,光是她那头晶晶亮亮的头发就够炫耀夺目了,更别说她对安西驹的好。
“可是你真的不去解决这个问题吗?”
“当然要,只是,不是现在。”
“那是什么时候?”
就在丘斌想问出一个结果的同时,院长室的门被打了开。
“啊,抱歉……我以为『前任』院长应该老早就丢脸的离开这里了,没想到你还赖着不走呀!”
会讲这种酸溜话的人,也只有李永生了。
他看起来意气风发、不可一世,而且讲出来的每一句话,都酸得刺骨。
“说来奇怪,我怎么没听说安家兄弟断绝关系的消息呢?这件事还得真感谢你弟弟,要不是他好赌成性,我想呢,自己大概永远也别想得到这问医院了。”李永生转了一圈的笑说着。
“够了,你少在那里得寸进尺,故意陷害西扬,居然还有脸说出口?”
丘斌的表现远比安西驹激动多了。
“你算哪根葱?如果再多事的话,我连你总医师一职,也一起裁撤掉。”
指着丘斌的脸,李永生恨不得连他也一块拔除。
“好哇,反正有你这种卑鄙的院长,我也待得很丢脸。”
才呛声想走,安西驹立刻拉住他的手臂,“丘斌,别冲动。”
“西驹,我们干么要怕他?”
他就是不懂,西驹对这件事,干么这么低调?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我希望这家医院,还有一群正义而且正直的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