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哭不出来，还有点脸热。
季时安清清嗓子, 挤眉弄眼暗示秦应淮快把眼药水给她呈上来。
秦应淮眼神晦暗, 费力地收回手指，指尖擦过腰间, 季时安猝不及防又抖了一下。
秦应淮：！
季时安：……
敏锐地意识到什么, 秦应淮呼吸沉了一秒，随后支起身体，给人滴上眼药水。季时安礼尚往来又努力了一把。
系统默默地团了团自己, 看着两人光明正大搞道具, 不敢发声。反正检测判定没出问题, 它就当什么都不知道。顺带打开了录像模式，将两人互相捧着对方脸滴眼药水的人类历史珍贵画面存在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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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安和秦应淮原本的计划是，选择一个月后的宴会上处理郑潇潇的问题。搞个海王翻车现场再送李寒枫一套绿帽组合拳，顺带着也算帮原主满足了愿望。毕竟郑潇潇现在已经改名字了, 叫郑珍珍——身份是郑潇潇的双胞胎妹妹。
具体操作是秦应淮找人去处理的, 季时安猜测应该是做了什么促使郑潇潇的亲朋好友给郑潇潇施压, 导致对方不得不换个皮肤再卷土重来。
可没成想, 这次要去的交流会给出的名单里, 李寒枫和郑珍珍相携出席。
季时安斜靠着靠垫，翻看着严澈之前整理好的信息。确保将来宾的面孔过个眼熟, 好到时候提醒秦应淮来人是谁。
飞机运行还算平稳，但看久了文字也容易眼晕，况且她现在困得都快睁不开眼。
秦应淮伸手温和地抽走她手里的平板，没等季时安询问, 就给出解释：“到时候遇见不认识的就让他自我介绍。”
季时安沉默一瞬：行，这方案说的很秦董。
季时安将平板薅了回来，试图维护自己的职业操守：“我要做一个合格的打工人。不要阻拦我的上进心。”
昨晚为了积攒能量，俩人演了一晚上。今早季时安还是被秦应淮拖着进的飞机。前来送人的简寻一句话都不敢说，但他眼睛的余光就没离开过两人。
简寻：瓜瓜瓜，呱呱呱。
季时安困倦道：“老天爷果然从来没拿我当孙子，它拿我当牛马。一会还得上阵杀敌……”
秦应淮将人搂到怀里，她说什么都能接上话：“睡一觉吧，休息好了才有力气杀进杀出。”
季时安没想大肆宣扬恋情，也没想扭捏地遮掩。此时困得不行懒得考虑其他，脑袋搭在他肩膀蹭了蹭，感觉不太舒服，又往下挪了挪，最后怼在胳膊上贴着闭目养神。
情侣这种物种，谈起恋爱来是不顾别人死活的，随行的小林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把自己往角落里塞了塞，真觉得他不该在这里，行李舱才是最适配的归宿。
交流会以新兴科技为核心主题，持续举办三天，结束的那天傍晚会举办一场盛大宴会，邀请各行各界前来会面。每年还会分出几张邀请函在较为隐晦的渠道拍卖，不为别的，就是主办方新想出来的捞钱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