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枵有同感,自己此刻和那些歹徒同时爆出青筋。
“……私事不谈,谈公事。”
失望地挠挠头,“我奉命来接你。你是乖乖合作呢?还是要我五花大绑走。”
“总得告诉我去哪?”
想了半会最终无奈耸肩“我也不知道。就是要去找啊!我家三少张语夏被绑了吧。搞得我也和难做啊”
当莫秦感到言家时,言枵被带走之处留下了个折成心形的红纸,上面写着:亲爱的,我公事繁忙没来得及找你谈谈情,说说爱,不生气哦~
至此,香港一夜之间两大家族掌门去向不明,张家势力暗下潜伏。
金三角内罂粟花开得正艳,这么美的花,却摧毁了多少人的幸福。然而美丽和危险并存的又岂止是这无辜的花?
不难想象林强在这安置了临时居住之处,待遇上一点不比香港差。
柏冉还不想睡时,就会悠闲地靠在床头打开落地灯,随意在床头柜里抽出一本悬疑小说。每日的时间对于他来说太漫长,看书竟成为最好的消遣。很难相信自己有生之年竟然会和书打上这么深的交道。
房门突然被粗鲁地撞开,林强脚步略带踉跄地闯了进来。两眼发红得恐怖,迷茫地四处扫望一眼,看见床头的柏冉,瞬时如同盯上猎物时饥饿的野兽。
事实上从林强还在门口时柏冉就已经察觉到他的靠近。直到林强靠近身边,右手摇摇晃晃搭上自己手腕时,他才抬起一只低垂的眼睑。“现在让我走,也许还有生还的机会。”
纤细白皙的手腕在林强不知控制下生生留下红色的印子。然而听到恶狠狠的怒骂:“坐你他妈的白日梦!”平日的修养全然不见,如疯狗般乱叫着。随即愤恨将床头柜掀翻,撞倒了落地灯。接触电源断开后,房内陷入黑暗,让林□怒的火气有些平缓,没再听到砸物地声音。一时房内只剩下两道或深或浅的呼吸。
然而沉默没有维持多久,柏冉就被一股大力掀翻,脑袋被强行固定,唇舌瞬间被占领。怒火的发泄让他粗鲁地啃咬着,即便感到血腥味却依旧不愿停止。
第一次柏冉发现手脚不受控制的无力感,他想推开,却只能无力挣扎,四肢根本没有太多力气由他支配。
当一吻停下来时,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对望时林强看到柏冉略带愤恨的眼神,这是第一次如此靠近,也许也会是最后一次。
略显红肿的双唇平静地吐出一句挑衅的语句“你尽管接着试试!但你得祈祷张家能够放过你。”
闻言没被激怒,反而平定了疯狂,心里很乱,却不知为何。细细碎碎顺着脖颈吻下去,低喃道:“我早就应该预料到,早就应该……”
睡衣松动的纽扣轻易被解开,肌肤□的空气中,即便没有光线柏冉也能感到林强的视线如毒蛇般紧紧缠绕着自己,欲望在无声间悄然扩散,空气中隐含着暧昧的气息。
恶心!真的恶心!多年不曾被人亲近的身子冰冷回应着另一人的欲火。
突生变故。黑暗的窗外景象突然变得清晰,随即是剧烈的振幅将窗玻璃震碎。远程弹炸毁了屋外一片园林,距离别墅仅仅一米。如果再偏差一米,两人此刻就是灰烬。
相反林强反而显得更为平静,紧紧拥住身下之人,略带不舍地低叹道:“终于来了。”
他早就被孤立在这荒山处,外边突然没了任何接应,磁场干扰了这一片的信号。瓮中捉鳖。
林强所带来的亲卫迅速武装备战,然而敌方早有准备,随着那声爆响就已经全队呈包剿状态。
林强从衣袋中拿出一片药粒,不由分说强行扳开柏冉的嘴就这么塞。吞咽时柏冉甚至难受得呛咳了好一会。
“快走吧,这屋子很危险了。”待柏冉缓过气来,林强迅速拉起柏冉向屋外跑去。包围圈一时无法全然毕现,自己的武力正在和他们周旋。
局战外一部改装多次的越野车上,杨褦拿着军用望远镜懊悔道:“嗷~~干嘛不打偏一米。炸死他算了!我就收工写检讨行了。”
“……”到底谁这么倒霉被你救。坐在隔壁的言枵没直接出言,相反只是静静看着不远处的战火燎天。属于男性的热血很容易在这炮火和牺牲中燃起。然而他清楚,自己不能搅入局,事实上他连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没弄懂。
“哎哎,来点大麻不?”杨褦不安分地像猴子一样蹲在越野车盖上,挥舞着一小包粉末。
“……”
看见言枵不应自己,失望地把面粉拍在脸上,扮成红灯区内打着厚厚白粉的名媛妩媚一笑,“要服务不~~~”
青筋暴跳。一个身着军装,背着把杀伤力极强的重型枪械的瘪子此刻作出如此不符合的动作,言枵深觉自己涵养还是不错的,至少没粗鲁动拳头。跳下车抓起一把机枪就往他头上指“爷现在心情很不好,别惹我!”
立刻鼠蹿哀嚎“大爷饶命。”
愤愤丢下枪向远处走去“反正你们没这么快,我四处走走。”这点自由他还是有的
杨褦变戏法般掏出小手巾挥舞:“望君早归啊啊啊~~~~”
看着言枵气呼呼走到山林处后,杨褦抱着肚子仰天狂笑,癫狂地在地上打滚,然而笑着笑着,却突然蜷缩起身体失落道:“又只剩我一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得不容易。。。网页疯了好几天,今晚才无意间正常,那个感动啊喂
☆、重回张家
山峦起伏在黑夜下越发衬得神秘,引人深入。言枵顺着苍天古树的间道见缓慢前行,林外的战火已经听不真切,隐约间仿佛听见山谷间急流的声音。正寻思着望深处走时,漆黑夜里陌生的环境就造成了隐藏地威胁。你永远不知道头顶有突出的岩石,也不知道脚旁就是一个坑。
靠在大石上放下手电,回头一望却意外发现自己已经行进到深山处。来时的路印象竟已不大了。这算什么,迷路吗?暗笑一声,熄灭了手电仰躺在大石上歇息,杨褦发现自己太久没回应该会派人来找的。不知为何,言枵就是有这个自信,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价值。
思维越来越迷糊,言枵觉得自己是真累了,两年来的打拼消耗了他太多精神,但是为了什么已经说不上来了。证明吗?柏冉,那个年少时一直默默牵挂的人,两年来了无音讯却突然和林强在一起,只想当面问他……
“三少,这家伙跟你什么关系啊?”挠了挠火红耀眼的头发,一脸疲倦呆相的杨褦站在柏冉身后问着。
细心探了探言枵额头的温度,又看了看小腿划伤处已然化脓的伤口,丢出一句严重吓到杨褦的回答“监护关系。”
手中夹着的香烟闻言弯下,杨褦怀疑自己听错了。凑近左右端详猜测言枵的年纪,最终无果问道:“你什么时候的私生子?先生不知道这个孙子?”
“……”夺过杨褦手中点着的香烟,迅然直逼杨褦眉骨。只要杨褦再慢半拍绝对能被烫着。然而柏然不依不挠继续逼近两指成勾夺向对方双眼,摆明要伤及对方泄恨,眨眼间竟交手十余个回合。
最后是柏冉率先收手,胫骨没来由的一抽让他力度一缓给了杨褦可乘之机,一招军用的擒拿手稳稳当当制服了柏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