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1 / 2)

>  白峁月真气聚掌,正要上前却被白莫深挡住:“怎么……想去救他?”

白卯月面无表情,只是目光幽暗深深地看着白莫言道:“如果今天她命丧于此,我便让整个白府替她殉葬!”

白莫深瞠大双瞳,其余闻言的人也是惊吓不已,而白莫言怒急气坏,反身一掌便掴在白峁月脸上,然后失力又坐在椅上,怒斥道:“混帐!简直就是……。”他怒火遮眼已经想不出什么词语责骂他了。

白峁月对于现在的白莫言而言,躲开那一掌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却承受了下来,他道:“这一巴掌就当还你曾经留下我一命,以后……我不会再逃避了,一切你所做过的事情都该做个了结了。”

白莫言闻言怒红的脸瞬间煞白,他眼中露出一丝躲闪与不安,他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峁月没有再跟他费话,真接便要突出重围,前去春日处。

黄家、陈家、蓝家听闻白莫言道出春日的修为都是大为吃惊,没想到这名不经传的小子竟是真人不露相,隐藏着如此恐怖的实力,今日如不是被白家主识破带上恐怖的十二煞助阵,恐怖白家必然尊严尽丧。

春日看出众人眼中的杀意,一种想要大笑的冲动。白家三百年前趁万俟春日将其契约的四剑灵制住时,卑鄙地夺其剑身带走他们,并以此威胁逼迫它们为白府所用,这三百年间使其各种手段让它们为白家做尽了各种事情,如今倒是以被害者身份来讨伐取剑的人,真是无耻!

“白家为什么会惧火,并且每一代族长必有异像出现,白族宗难道不想知道原因吗?”春日趁着空档抛出了一个惊雷,炸得白家人都一阵晕眩。

白莫言终于在这句话后面色大变,想都没有拼着受伤的身体想一掌带着狂暴的烈火朝春日打去,春日不畏,面色淡然地一掌迎上,另一只手凭空抓过方才掉落在地上的泪狐剑,当即使出雪花剑,敌于他的烈火掌。

漫天飞雪飘落于她周身,剑气飘逸,剑花成莲,唯美不已。

这招剑法幻化数变,暗藏杀招,一招一式皆在意境,细腻柔软体现,只以更适合女人习得,春日使得更是得心应手。

白莫言终是小看了春日,她本身修为只是神阶初级,但是她习得傲世惊天诀其奇物高深之处便在于集天下灵气采集而修补其身,以万物生,以万物力,以万物尽,她体内真元内力绝非一般同级高手可觑,白莫言虽是与她同样阶数,但是亦同样瞧不清春日的底限,只以凭感觉来推测,估量。

这一次春日使出了用力,自然是锐不可挡,白莫言一时也忙于应对,施不开手脚,而十二煞立即上前阻拦。

另一面白峁月以一人之力对抗着白府中人,也是如火如涂,打得不可开交。

一时之间,气劲充拆着整个祀堂,墙面无法承受开始龟裂,众人瞧见哄然一声,连忙移出屋外,只听哄地一声,一间数十米宽的大宅刹那间塌落,而春日与白莫言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们各自将真气缠于周身,那些掉落的瓦砾,碎石都只能与他们擦边而落。

春日迎雪而立于空中,霜雪纷飞,眸中自有一股清华月露而出,正好映入白莫言那沾染着残忍,黑暗的双瞳中,竟让他心生污秽之感。

“春日只是来带走不属于你们的东西,你们却一再的咄咄逼人啊。”春日含笑而立,不骄不急,镇定如昔。

其实她心中却有些忐忑,十二煞合力相击 ,虽不见得能胜她。可这样久战不休的话,最后落败的也必是她,如何从这重重包围中脱身,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白莫言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立即让十二煞赶紧抓拿下她,春日被逼得困于一角,以一敌众,渐渐有些负力,被刺了一剑,她伸手捂住伤口,喉间一口血吐洒而出。

春日缓慢地站起身来,白峁月在她前方隔着一圈又一圈的人墙,目光紧紧地盯着她受伤的部分,眼中有着痛意与决意,奈何虽只有数十步的距离,却如何伸手都触碰不到她,白峁月白衣黑发地站在原地,雪花飘落在他的发上、衣人,竟衬得那白皙得过分的肌肤毫无血色,他淡色的嘴唇轻启,低哑着声音唤道:“春日!”

声音虽然很轻,似雪花飘过但是春日还是听到了,她的视线隔过人群,落在了白峁月身上,她道:“我没事的。”

蓝温纱失神地看着他们之间那种难似言喻的交流,心中有羡也有不安,连她自已都理不清心中所想了。

白刹眼睁睁看着一切因他而起的事情,前后一联想便知道这事与蓝温纱有关,春日根本就是来替他顶罪,可恨他只能像一个木头人一般,不能言,不能动,只能看着让他悔恨一生的事情发生无能为力。

他眼眶泛红,全身僵硬得就像块钢铁,只恨身不由已啊!

春日轻眸从一开始到现在第一次看向白刹,她眼中只有平静,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只是对着他微微一笑,对于他,春日从来就没有任何的误会与猜忌,府中三月已让她了解了白刹的为人,所以即使明白蓝温纱所做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原因,春日还是不会怪他的。

“小子,如今我再问你一次,将四剑灵交出来,否则别怪老夫无情!”白莫言双目似鹰般锐利地盯着春日,开口道。

春日叹息道:“在下早已说过,四剑灵早已魂消魄散,你又让我如何还于你呢?”她看着他,眼中无畏,温清如水,波阑不惊,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已处于生死边缘。

一旁的冷眼旁观的蓝晨看着他,没想到如此稚气的少年,能有这样临危不乱,神态自若的气度,像是天下之间没有任何能难挡他,他……就是一切的主宰。

想到这里他微眯双睫,原本想到冲口阻止的话硬是咽下了喉,握紧了双拳,一时之间难以决择。

白峁月正欲避开的剑,却在看到这一幕,伸手直直抓住,任那点点红梅落于雪中也毫无知觉,只怔然地看着,脑中一片空白,有种空白的记忆被炸开的感觉,头很痛,便他仍下意识朝着春日的方向走去,白莫言让人紧紧地抓住他,不准他前行一步。

他想起来了,他的母亲……在十几年前就死去的母亲!

这他记起的这一刻,就意味着白家的末来就会被彻底的颠覆。

春日能如此近距离的感到死亡的气息,天,地,人,所有的一切在她的眼前都慢了下来,她看到天上的雪花似凝在了半空,风也停止了,各种纷杂的声音都消失了,这一刻她心中一动,顿时领悟了,她笑了,这是无的境界吗?

来不及多想,一袭温暖的身体将冰冷的她拥入怀中,带着无奈与怜惜声音道:“你倒是安逸无畏啊,难为我快吓得魂飞魄散了。”

春日松下心呼了口气,反手抱住他道:“只有一处伤口而已。”

他抬起头来,一张羞煞九天仙人的脸缓缓抬起,随手一挥便将无法动弹的白莫言重击于地上,就像拍死一只蚂蚁般轻松,随着他的出手这时天地之间才回复如初,静止的画面才开始动起来。

淡淡地看了众人一眼,寻芳眸中带着冰绡寒意,那是一种毁灭暗黑的神色。

众人在这一生,从末遇见过如此恐怖的力量,他们煞白着脸,看向那名雪袍玉脸的男子,竟感到内心深处有着一种难以描绘的恐惧让他指尖一颤,心神一乱身形更是不稳,内脏一阵绞痛。

春日瞧了他们一眼,那像老鼠一般瑟瑟发颤的表情,倒也取悦了她,道:“寻芳,我们也离开吧。”

“好。”寻芳明白,她只是顾及白卯月的立场,不愿意对白家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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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渊于天

大雪纷纷扬扬从彤云密布的天空落下,雪花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大地一片银白,一片洁净,而雪花仍如柳絮,如棉花,如鹅毛从天空飘飘洒洒。

一辆双头蓝绸裹着蹄的马车滴沥沥地奔跑在覆白的道路上,头掩粗草帽檐的车夫无视湿滑的路面使劲驾使着马车,路旁孤零零冒寒雪颤抖的小黄花因着流星赶月的掠过的速度左右摇晃着,目送着它一路远行。

马车上,寻芳那种完美无瑕透明的脸低垂着睫毛掩下那双朝露般的双眸,专注认真地替春日处理着肩上的伤口。被吩咐呆在角落不准调皮的神武月拢起双腿不断挠着长长地耳朵,摇头晃脑地左滚右跳,计算着怎么才能趁寻芳不注意凑到春日身旁去。

上好药,春日笑着止住寻芳欲替她着衣的手,寻芳抬眼只是静静不发地看着她,手上仍然举在半空没有放下。

春日扯了扯嘴,看着固执的他,眼中一柔无奈地松下的手。

“这是第几批了?”任他将她身上衣服(www。kanshuba。org)看书吧好,轻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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