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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2 / 2)

初嫣突然想起了她的娘娘,原来当时的娘娘也是如此的痛苦吧?被自己所爱的男人背叛,那种痛真的好难受……

这段情她爱得好累!

“知道了就快一点出去,别在这边苦着一张脸,看了就碍眼。”南门燿一把抢过初嫣手中的休书,弃如敝屣般的丢到红菱大殿下的台阶。“捡起它,马上给我滚!”

“你在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南门无芳终于从极度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大吼一声,倏地冲向正欲捡起休书的初嫣,抢在她之前夺过信封。

被南门无芳这么一吼,看得呆傻的众人也随之回过神,却碍于南门燿的威严之下不敢开口。

大家紧靠着彼此的肩膀,一起看着初嫣细弱的背影,埋怨着南门燿的无情。

白月站在大厅角落,看着那令人哗然的场景,只觉无话可说,真没想到连他都被骗了。

南门燿那个男人……没有心!

“我告诉你,只要我南门无芳还在的一天,你就休想将嫣儿赶出府!”指着主位上的南门燿,南门无芳不可自抑的拿着休书高举着正要撕掉。

“娘,把信给嫣儿吧!”平静的女声响起,阻止了南门无芳的动作。

“嫣儿,你别想太多,娘是怎样也不可能让那臭小子如愿的,我一定会……”转过身,南门无芳心疼的想安慰初嫣,没想到话却在接触到初嫣漠然的瞳眸后停住了。

“嫣儿……”她轻轻的唤着初嫣,无法反应,只能任由初嫣将她手上的休书取走。

“娘您知道吗……”初嫣缓缓的越过老南门无芳,面对着南门燿。“不该是我的,怎么也不会是。”

这话像是在告诉南门无芳,其实……却是说给初嫣自己听的!

当初……她不该跟随南门无芳来的!

初嫣定定的望着南门燿,将他的全部都看进眼底,是她太天真了,误以为他也是爱她的,他的呵护、他的疼惜、他的爱怜,依稀在她眼前。“你可以不爱我,但是,你不能污辱我|,”

握着被扔在地上的休书,她直挺挺的站着,如同他最初见到她之时,是如此的骄傲、如此的勇敢,就向只昂首向前的孔雀般绝不向他摇尾乞怜。

那是她唯一他无法夺走的东西,在舍弃一切后,她只剩下这唯一的尊严了!

初嫣轻转身缓缓踏出一步,微启苍白的红唇,心却是在淌血。

莲足往前踏,一步再一步,跨出最后一步,初嫣凄苦的一笑,此刻的她,心已死。“你知道吗?我……曾经爱过你,好爱、好爱。”

这是她对南门燿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慢慢的跨出大殿,穿越长长的玉廊,步出南门府,初嫣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她住了十三载的家。

背后的石门缓缓阖起,一阵冷风吹过,吹得她不禁瑟缩,倘若这世间没有爱该有多好!那么她的心就不会如此的疼了吧!

随着石门被关上,她的泪一颗颗的掉落,宛如断线的珍珠般,随着她与他之间的情意,一起埋葬在厚重的黄土下。

爱一个人,真的好累……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南门燿以极为羞辱人的方式休了初嫣的事,顿时成为京城百姓在茶馀饭后闲聊的重要话题。

很快的,此事也传入了花舞楼。

“鸳鸯戏枕眠,舞舞合恋恋……怎知空化灰……”莫兰痕坐在琴台前,双手齐弹,将曲子一遍又一遍的弹着,突然清脆的断弦声响起,一滴艳红的血珠缓缓滑落。

停下动作,拭去血痕,莫兰痕起身离开琴座,她轻推开窗,任由外头冷冽的寒风拂入。“还是发生了吗……”

敛下眼,她轻轻的叹息着,脑中纠结的思绪千丝万缕,狠狠的困扰着她。

关上窗,莫兰痕心中已有了决定,她走回房内炕边取出一件大衣披上,随即迈开脚步欲往心头之地前进。

莲足轻移,就在她即将触碰到满是飞梅盼舞的雕门时,外头反而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令她心中一凛,连忙将门打开。

今夜的天空特别暗沉,四周寂静无声,时刻早已过了子时,在墨黑夜色中,站着一名面容温雅的男子,但他并非一人,他身后背着另一名男子。

“进来吧!”

男人踏步而入,穿越琴台、桌椅,直朝内室而去,最后他将背上的男子轻放在里头华美的大床上,这才转身面对莫兰痕。

“让我跟他单独谈谈。”不等男人开口,莫兰痕抢先说话。

瞥了床上的男人一眼,慕之风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静静的站着,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让她说吧!”一道微弱不堪的沙哑嗓音从躺在床上的男子口中说出。

“嗯。”听见南门燿开了口,慕之风虽然犹豫,也不好再说什么,瞥了莫兰痕一眼,转身走出内室。

“果然被下了……”待慕之风走后,莫兰痕走近南门燿,视线落在他的额上。

“嗯。”南门燿闭着眼,并未因莫兰痕的接近而睁开,不!该说是他无法睁开眼。

“什么时候?”她问,即使心底已大约猜了透澈。

“一个月前。”南门燿的声音非常微弱,听得出是经过一番努力才挤出说话的力气。

“你太傻了。”看着南门燿已接近苍白的面容,莫兰痕摇头,目光转落在他紧握的大掌。“没送出的礼物吗……”

伸出手,她缓缓将他掌内的东西取出,一只精致的小盒乍现。

莫兰痕微蹙柳眉,掀开盒盖,将里头美丽的物品展现眼下,那是一支蓝宝琉璃簪,簪的上头镶着一颗顶级海老珍珠,光滑圆润,看得出价值不菲。

“我还有多少时间?”南门燿困难的掀开唇角,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嘴部还能自由活动。

“至多一个月。”拿起簪子,任它在月色下闪耀着蓝光,莫兰痕淡淡的回道。

“嗯。”南门燿的声音显得非常平静,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死期将至而感到惊慌。

“为什么要这么做?”将琉璃簪收回盒内,看着他几无血色的面容,一股复杂的情绪窜升入莫兰痕的心头。

“她还好吗?”南门燿没有回答,一心只想知道挂念的人儿是否安好。

“你说呢?”莫兰痕不答反问。

“我只能这么做了。”挣扎了一会儿,他挤出声音,不顾那强烈侵袭的疼痛,也不管开口说话对他来说有多困难,南门燿仍坚持说道:“爱得愈深,活下来的人就愈痛。”

一滴泪随着他的话语滑落而下,那是属于男人的伤心泪。

“是吗?”莫兰痕定定的看着南门燿的泪水,心中感到无比震撼。

他的爱,好深!

“你太低估女人了。”但是他错了,这种处理事情的方法并不正确。“女人并不是你所想像的那么脆弱。”她轻轻叹道,为南门燿感到惋惜。

“不要……告诉她。”头一偏,南门燿已失去知觉,再度陷入无边的昏迷中。

“对不起。”摇摇头,她知道自己无法依照他的话去做,因为这并不公平。

爱是由男人和女人互相接触后,互信、互谅、互爱所交织而成的,所以不该只是由着单方面做决定。

女人也必须知道一切,然后她自会做出选择,选择自己想要走的道路。

瞥了南门燿最后一眼,莫兰痕离去了,但她还会再回来的——她要带着初嫣一起回来。

“他有救吗?”莫兰痕一踏出内室,慕之风担心的声音立即响起,询问着好友的状况。

“嗯。”点点头,走回琴台,莫兰痕没有看慕之风一眼,只是一个劲的弹着早已断了弦的七弦琴。

“你有方法?”她看起来十分冷静,就像早有把握一样,令慕之风忍不住开口探问。

“有。”琴音乍止,莫兰痕抬起头,一双美得惊人的杏眸中闪耀着凄凄哀愁。

“救得回来的。”她非常笃定。

“从何而知?”即使她是如此的胸有成竹,慕之风还是无法完全相信。

“因为我是苗人啊……”

室内优美的曲音袅袅,再度环绕整个房问,绕住了两人,那音调是如此的悲伤,就像是有人在悲泣一样。

初嫣并没有离开京都很远,在别了南门大宅之后,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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