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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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顿时觉得心脏有点超负荷。

情趣手铐构造很简单,三下两下就通开了,老人家慢吞吞地收拾着东西,看了眼光着腿在屋里乱晃悠的赵维新,对朱阳光语重心长地道,“光子啊,老叔认得你这么多年了,你一直都是个懂事听话的好孩子,可要洁身自好啊。”

赵维新站在老人家身后小口喝着水,闻言一怔,嗤笑一声,重重地放下水杯,扭头走出卧室。

朱阳光揉着手腕,看一眼赵维新的背影,转头对老师傅笑,“我知道老叔您是为我好,我也不瞒您了,我是真的喜欢维新,喜欢到了骨子里了。”

老人家瞪大了一双老眼,“光子!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可不带这样玩儿的!”

“我懂,”朱阳光对老师傅赔笑,认真地说,“我不是玩儿,您是还没发现维新的好,等您发现,您一定就会理解我的。”

赵维新并没有走远,走出卧室就坐在沙发上胡乱翻着杂志,却竖起耳朵听卧室里面的对话,听见朱阳光如此地维护自己,冷笑。

心想你就别给我脸上贴金了,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好处,你倒是发现了?

送走开锁师傅,朱阳光坐到赵维新身边,“生气了?”

“那老杂毛说得又没错,我生什么气?”赵维新白他一眼,明显在赌气。

朱阳光笑,手指拂过他的嘴唇,轻轻捏了一下,“还说没有生气,看嘴唇都气白了。”

“离我远点!”赵维新躲开他,“乱捏什么,跟个变态似的。”

朱阳光丝毫不恼,乐呵呵地摸他的脸,柔声道,“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昨晚没捏?”

听他这么一说,赵维新觉得浑身又热了起来,朱阳光在床上的癖好不太和谐,动起情来喜欢又掐又捏的,虽然说做/爱的时候觉得很爽,可是情潮褪去就觉到疼了,刚刚洗澡的时候发现他两个小乳/头被咬破了,可怜兮兮地翘着,肿得跟两个熟透了的樱桃似的。

朱阳光稀奇,“你脸红?”

“你眼神不好使吧,”赵维新嘴硬,“有什么值得我脸红的地方?”

知道这个人的性子,朱阳光温柔地笑,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问,“下面还疼不疼?昨晚我最后那次没带套,你刚有没有把东西洗干净?”

“烦不烦啊你,”赵维新嚷嚷,“都说多少次了,我的经验都能出书了,你操个屁心?”

朱阳光扬起手,“再说什么经验不经验的,看我不揍你!”

“你敢?”赵维新一瞪眼。

朱阳光缩了下去,别说,他还真不敢。

两个人挤在一个单人沙发里看杂志,常乐喜欢旅行,可是没有那个条件,只能买大量的旅行杂志来饱饱眼福,看完又不收拾,扔得家里到处都是新旧杂志。

赵维新看得津津有味,指着杂志上一处青山绿水道,“这个地方,我念大学那会儿差点就可以去了,唉……”

朱阳光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他一直在看赵维新的侧脸,觉得那张脸有些比例失调,脸型很小却眼睛过大,瞪起来跟高压灯泡似的有点恐怖,这样懒懒地垂着眼皮,密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竟透出一丝无以比拟的纯真。

把玩着他的长发,随口,“哦,武夷山?那不是你们学校的实习基地么?”

“是啊,”赵维新有些伤感,“本来都报名了,却出了事,只好退学,武夷山也没去成。”

朱阳光疑惑,“你当年到底是出了个什么事?你不说,我哥也不肯说。”

赵维新轻轻一笑,翻过了这一页,“说出来怕腌臜了你的耳朵,不说也罢,反正都这么多年了,什么事情都过去了。”

朱阳光心里沉下去,环着他的肩膀,笑,“也对,别想以前那些事了,我们来想点高兴的,嗳,维新,最近春暖花开的,去爬山怎么样?”

赵维新兴致缺缺,“爬什么山呀,自己折腾自己,有那功夫我还在家玩会儿游戏呢。”

朱阳光谆谆善诱,“你看你体力也太差了,都是不锻炼的后果,不如跟我去爬爬山,把身体素质提上去,省得晚上做一两次就晕了。”

赵维新拿眼睛斜他,“那能怪我体力不好?你也不看看你那野兽似的力气,是个人都能给你做晕过去!你是人吗?你就是一畜生!”

朱阳光梗脖子,“你!”

“我什么呀?”赵维新嚷,“我说得不对?要不今晚你去操常乐看看,看他能撑你操几下……”

“赵维新!”朱阳光突然一声暴喝,瞪起眼睛怒视。

赵维新看上去强势,被朱阳光这么一喝,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却拉不下面子来道歉,逞强道,“你吼什么吼?”

朱阳光冷着脸,“管好你那张嘴,再乱说话我真的揍你!”

“有种你就揍!”赵维新顶上去,与他对峙。

常乐端一锅八宝粥从楼下上来,就看到两个老大不小的人挤在一个单人沙发里大眼瞪小眼,那气氛看上去挺像吵架的。

干笑,“干嘛呢?”

朱阳光扯了扯脸皮,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没干什么,跟你维新哥沟通一下家庭和谐问题。”

“谁跟你沟通!”赵维新突然把手里的杂志一摔,推开他,大步往楼梯走,“我回去了。”

常乐愣,“光哥你这是把维新哥给得罪了?靠,畜生了吧你,这才新婚燕尔呢。”

赵维新冷笑两声,修长的手指滑过常乐清秀的下颌线,魅惑地微笑,朱唇轻启,“新婚个屁!”

说完飘然下楼。

还没拐下楼梯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拉进一个温暖的胸膛,朱阳光挫败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辈子算是败给你了,别生我气,维新,我们有话好好说。”

赵维新嘴角勾起来,却仍然不讲理道,“刚是谁要揍我的?”

“唉,我哪儿敢呐,这不就是过个嘴瘾吗,真要揍也是你揍我呀,我哪舍得揍你?”朱阳光低声下气,拉拉他身上唯一的一件衬衫,“你看你就穿这么点衣服,出门还不被狼吃了?”

赵维新转过身来捧住朱阳光的脸,弯起眼睛笑,“我就知道你不舍得揍我,刚刚我已经意识到说错话了,但就是故意想刺激刺激你,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喜欢我。”

朱阳光转过脸去暗自咬牙:我昨晚怎么就没操/死你这个祸害?

常乐还是附近S大在读的大学生,正在准备保研,每天奔波在实验室和大排档之间,本来生活过得很欢乐充实,没想到现实总爱捉弄无力的人们。

课已经上到一多半,常乐抱着课本从后门溜进去,熟门熟路摸到角落的一个空位上。

推推趴在桌子上死睡的青年,“喂,曹小明,点名了没?”

青年被弄醒,迷糊,“啊啊啊?又点名了?”

“我问你呢!”

“哦,”青年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刚刚点了一次,我帮你答了。”

常乐不放心,“陆教授没发现吧,这人最麻烦了。”

“是吗?”突然一个清亮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小乐乐,一大早就说本教授的坏话,勇气可嘉哦。”

常乐顿时后背一凉,抽搐着嘴角慢慢回头,正好对上生物化学教授那张唯恐天下不乱的笑脸,哭,“陆教授我错了……”

教授一脸无辜地假装为难,“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怪麻烦的,唉,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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