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展炀都快疯了,长到二十二岁,还从来没有跟女人如此亲密过,就算是宁儿也只是高兴时搂搂他的脖子,那孩子气的行为他从未放在心上过。可是这女子……即使隔着衣裳,但贴在身上那柔软妩媚的曲线却令人无法忽视,他的呼吸也不禁微微急促起来。
不行!她肯定是被人下了药,才逃到此地……谁都知道,受了媚药的毒蛊,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男女交合。如果不是在这山上,他可以用一些药物帮助化解,可是现在——他究竟该怎么做?
低头看着怀中紧闭双目无意识扭动的娇躯,封展炀觉得自己正在接受一次最艰难的选择和考验。这白衣女子已经明显得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了,她中的毒很深,如果不及时解决,恐怕性命难保……唉!
师傅啊师傅,你教我那么多高明的医术,却没有教过徒儿到底该如何在这种情况在救一个女人?如果救她,不光是她的清白,连自己的清白都毁了啊!
白衣女子已经开始扯他身上的衣物,也在动手拔着自己的领口,气血方刚的男人哪禁得起她这样的折腾,封展炀只觉得自己全身热血沸腾,所有的血液似乎全集中往一个地方汇去……
师傅……他无声地呐喊!没法,先暂时帮她调解一下再说,封展炀从腰间摸出一瓶小药,往女子嘴里一倒,女子一个不慎便咽了下去。再眨眨眼睛,她已飞快地晕了过去。
封展炀呼吸呼吸再呼吸,调节好自己被挑动的心绪,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得找个地方过夜啊!正想着,目光突然触及草丛中一块白色的纱带,那不是自己做记号所用的白纱么?欣喜涌上心头,这说明那猎户的小屋就在附近,无论如何,将这女子带到小屋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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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展哥哥的艳遇(下)
猎户的屋子不大,却干净温暖,厚实的木板成功地将冷夜的清风隔绝在外。
封展炀抱起昏迷的白衣女子,轻轻地将她放到屋内简陋搭铺的木床上。
以最快的速度生起了火,再看着自己脏乱的外袍,他脱下了它才吐出一口气。可是那个女子怎么办?她马上就会再醒过来,届时该怎么救她?
封展炀坐在床边,轻轻地拔开那雪白额前汗湿的发丝,一张绝美的精致脸旁边完全地展露在他眼底。呼,他感觉自己的心不由自主怦地跳动了一下。就因为这样一张让人惊艳的面孔引起了坏人的邪心吗?
“恩……呃……”女子突然醒了过来,下一秒就伸出手臂紧紧勾住了封展炀的脖子。他试图拉开她,无奈那纤弱的手臂丝毫不放松,且用力一扯,硬是将封展炀高大的身躯拉了下来。他一个不注意,便扑了上去。结实的男性身躯压在那柔软玲珑的娇躯上,女子舒服的叹了口气,口里不停着让着:“恩舒服……要……”
“姑娘……那个……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封展炀暗咬着牙,什么时候他的定力变得如此薄弱了?今天的他明明已经累得不行了,为什么一听这女子吐气如兰的低吟,就感觉身上的某个部分兴奋得不得了?唉唉,肯定是最近受大哥和王爷那两对暧昧的气氛影响太大了……
为什么这个陌生女子身上的气味如此好闻?为什么她的声音听起来如此动人?为什么她的身躯如此柔软?……封展炀啊封展炀,你到底在想什么?
他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她,见她雪白的衣裳不知何时已悄悄扯开,露出了火红的肚兜。他连忙走开几步,背过身子。君子非礼勿想,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孔子言……君子曰……
该死的,什么孔子君子,他是个大夫,现在碰上个中了媚毒的病人他却束手无措,他这算什么?明明知道救人的方法,他却不能救,他甚至无法控制地对这个毫不知情的病人起了男人的反应,这叫他如何自处?
“好热……啊……我要……”她要什么,她不知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吐出这两个字。她半睁着星眸,她知道眼前是个男人,这个男人有一双清亮有神的眸子,这个男人似乎可以救她!
她痛苦地翻了个身,挣扎着自床上爬了起来,“咚”地一声,重心不稳自床上滚落。
封展炀一回头,眼明手快地扶住她的身子。这下可好,蜜蜂遇见了花蜜,白衣女子在他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的同时,硬生生地夺走了他的初吻。
抑或也是她的初吻?
总之,一种出自体内深处的本能,两人无法自拔地忘情地深吻起来。
封展炀下了某种决心,一把横抱起她软若一滩水的身子,再次轻柔地将她置于床上。这次他没有推开她的手臂,反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俯下身,擢住那对娇艳似火的唇瓣,激狂地吮吻着,她香甜的舌尖,毫不犹豫地纠缠住探进来嘴的温热,与之共舞。
雪白的衣裳不知何时已悄悄落地,青布的男裳也悄悄堆在上面,屋子里,木床上,火热的娇躯与他雄伟的身子紧紧地密合,不留空隙。良久,他微微抬开自己的身躯,望着她如瀑的黑发铺散于床头,肿胀诱人的红唇兀自轻启,仿佛等着人临幸,是那般狂野却又有种动人的纯洁。黑眸越往下越加浓烈闪动……
屋内跳跃的火光,将她洁白的胴体洒上一层红晕,红色的肚兜在火光下更加鲜艳抢眼,他的手迷失在肚兜下那俏丽的山峦之中。第一次,封展炀深刻地感受到,原来女人也可以美成这样,可以让人心动成这样……
仿佛不能忍受一秒的冷落,她渴望地红唇急切地递了上来……
偏转的螓首,娇喘的低吟,刺激着他灼热潜藏的欲望,一个挺身,他的低吼配合着那因痛苦而发出的尖叫回响在屋内。她蹙起眉头,汗珠、泪珠一齐滴落脸颊。他咬牙停着不动,直到她再也耐不住开始扭动身躯的时候,他瞬间封住她的唇,一次又一次有力地抽动起来……
这夜,魅惑人心、引人暇思的暧昧之声响彻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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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封展炀已睁开了眼睛,奇怪,昨天整天的辛勤劳累,昨晚整晚的不眠不休,他现在却感觉精神异常地好。低头看着蜷缩在怀中的女子,细长的睫毛密密的覆盖着眼睑,完美无瑕的脸蛋,她正睡得沉稳,也难怪,不知是药力还是激情使然,他都不记得要了她多少次……
从来没想过人生会如此奇妙,在这个深山之中,会与这样一个陌生的美丽女子发生这样的情缘。看看床铺上那点点红印,无论如何,他一定会负责的!他刚轻轻地在她额前落下一个轻吻,她就不自觉地往他温暖的怀里钻,呵。封展炀突然觉得一颗心涨得满满地,这是从未有个的感觉啊。
他想起一开始她拿着短刃对上自己的脖子,那明明很虚弱却又很坚定的眼神——看得出来,她会武功,且是个烈女子。这样一个女子究竟是何原因被人下了媚药?她要清醒过来知道自己清白已毁又会作何感想?
封展炀一边思索一边小心地起身下了床,为她穿上了贴身衣物。出门找了处山涧小溪,将自己的青布杉与她雪白的外裳放在火堆边烤干。直到此刻,床上的女子仍在梦中。
该找点什么吃的吧?封展炀想,等她醒来,跟她说明自己的身份和心意,带她回封家堡,对,先还得继续去采花木红呢!
床上女子一睁开眼,发现天已大亮,她眨眨眼睛突然惊坐了起来,看到自己仅着贴身衣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间隐隐地疼痛都在提醒她昨夜发生的一切。说什么都不记得是骗人的,她只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与意识而已……她飞快地穿好雪白的外裳,稍稍整理了一下漆黑的发丝,环顾起屋子四周。
她记得自己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