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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父王的选择(1 / 2)

第十章、父王的选择

希涅被抱到洁白柔软的床单上。

因为端坐而露出的天鹅颈,浸润湿气迷离的眼尾隐约转过来,随后失落地移开。

法老王眼色暗了下来。

"没有为什么。"

"你是我的儿子,给你打上标记有什么不对?"

他向来高高在上惯了,就连说话的口吻都没意识到该有的界线。

被触摸的皮肤泛起细密的湿,父王带审视性的目光略微下移。

希涅哆嗦了下,还想反驳:"你对别人可不是这样。"

"嗯。"

这次他显得格外纵容,安抚性按了按儿子的腿,感受到禁欲已久的身躯重起了微妙欲望,不由皱了下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太不让人放心了。"

统领整个埃及的君主人到壮年,钱财权力什么都有了,才想起那些未曾填补的遗憾。

怀中是举目无亲的瘦弱孩子,半是服从半是抗拒依偎着他的模样——就好象,心中那块最柔软的地方,被勾起了悸动。

他看向幼子的眼里带有一丝未觉的占有欲。

纵使数十年后他将魂归雅卢,也要少年和墓地里如山堆积的财富珠宝一同长眠黑暗。

他的来生必须跟随父亲,才能获取窥见天光的机会。

一片氤氲交织的呼吸中,希涅还来不及问询,法老王就压着他舔舐渗出血珠的乳尖。

"你的身体—"

舌尖温热湿润的触感混合着冰凉金属,在经不住反覆挑逗的敏感部位,给人一种近乎窒息的上瘾快感。

他蹙眉呜咽了声,脚背松了又紧抓着床单,留下凌乱痕迹。

"您起反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这样,先放开我。"

几乎是说出口的一瞬间,希涅难受地半眯着狐狸眼睛,急迫从男人身下离开。

被刺激过的身体还泛着瑰艳的红。

那一脸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被捉住的细白脚踝又是极其脆弱的纤细,因为挣扎而擦出的旖旎痕迹,这使原本的一点醉意重卷了上来,他神经末梢因为欲望有些发胀。

"不早了,需要为您叫个人来吗?"

隔着朦胧雨声,一切都象置身远方般的缥缈模糊。

埃及法老很快便撑起身,流畅的肌肉线条微微隆起,身上还有黏稠欲望的残留。

"不必。"

现在正值仲夏,他却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浸过凉水的冷意。

王似乎在找寻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来的祭司人在哪里?"

他按了按太阳穴,眉间蕴藏风暴。

"不是说了别把他从我身边带走?"

还是那副极其俊美的长相,他却从优越眉骨中窥见一丝属于毒蛇的邪性。

深邃的眼窝与深黑眼线,看向人时总有一股阴晴不定的压迫感。

侍从头低得更沉:"大人不久前领着神使离开了,说是有事来找您商量,但、但…"

稍后他组织了下措辞才道:"见到您睡了,就不多做叨扰。"

法老支着下巴,大概明了事情经过,还是半真半假问了句:"是往外宫去了吧?哪里似乎住着几个贵族跟外邦人。"

他到来时热闹已经接近尾声。

身材火辣的舞娘提了提裙摆,小心翼翼避开随处倾倒的空瓶,脸颊晕着薄红,踩在地砖上款款退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弥漫的酒精与湿氲混杂在一起,一举一动间交织成暧昧糜烂的气息。

这是贵族们的私人派对。

刚从冰窖取出的酒瓶还冒着几分凉气,七零八落堆在一起,浅色气泡从摆放好的金塔顶端漫下,一路逶迤到桌下藏起的美人赤足。

他近乎不受控地,破碎的呻吟差点从喉咙涌出。

一个半钟前。

赛西尔自顾自走在前方,身后跟着一众仆人。

从没走过这么多路的少年有点烦,撩起眼皮四处看看。

"嘿,"希涅戳了下身前弟兄,极其自来熟地搭上肩膀,询问道:"你们主人这是要去哪?"

"我是新加入的,不是很熟。"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恶触碰的神使本来想着发作,可是在看清对方面貌后,心神不由一荡。

连钻入鼻尖的清香都忍不住多吸几口。

"是要往外宫的水榭去,大人还没打算回神庙。不过,你—"

神使捉住乱放的手,细腻皮肤下爬着黛青血管,让他一时迷恋不已,舍不得放开。

"—什么时后来的,像你这么漂亮的人我怎么没看过?"

"那你没看过的可多着,"希涅笑眯眯地说,好不容易抽回手,却没怎么不满:"我是偷跑出来的。"

"所以——拜托帮我保密啦,好弟弟。"

"喂,"神使看了眼正在撩起长袍而露出的雪白腰身,心里暗骂了声骚,却还是费尽心思替他掩护。

"我可不是什么小弟弟,应该比你大才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要争。

"好啦好啦,"希涅把换下的祭司袍扔到他怀里,明艳的脸蛋还有睡压出的红痕,显得纯情无辜,"你知道他会对我干什么吗?"

"他…?"

神使顺着手指的方向看,紧接着一道声音慢悠悠地打岔:"能干什么?"

大步流星的祭司出现得无声无息,几乎在希涅开溜的下一秒,挡住少年去路。

"想跑?"

希涅立马像犯错的孩子,咬唇摇了摇头。

"不是这样,我是…是想去见一个人。"

他用有些紧张的嗓音,真心实意地道:"想要告别,真的,有点急。"

"在这里?"长袍一尘不染的祭司出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初听到对方同意时希涅还有点惊讶,紧接着回过神,大致指了方向,就坐在步辇点着头想睡觉。

黑发美人托腮唔了声,感受到身旁声响才迷茫眨着眼,有些迟疑道:"也许…不是?"

"不说清楚点,嗯?"赛西尔不气反笑,露出少见的表情,捏了下他的手。

希涅顺势下了辇,眼底还有些惺忪,便含糊着嗓音问:"殿下,是从南方来的吗?"

"那里的男子好象特别骁勇,也比较多动荡。"

"算是吧,不过是延河岸的富饶之都。"

祭司没有看他。

希涅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出神:"那你一定知道,那里有匿身在沙漠的毒蜥和食人心脏的尼罗河鳄。"

"不过鳄鱼被父王斩杀了,他守着的珍宝正逐步流入王宫。"

光影交绘下,长睫在少年脸上落下缱绻翦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忽而凑近,猫瞳一眨不眨,眼里盛满男人倒影:"我想宫中很快就要变天,这里的气候可能不适合你。"

"还要跟过来吗?"

祭司顺着少年扬起的视线看,前方可见的不菲装饰与辉煌殿堂,崇高城墙在黄沙里曲折迂回,将埃及贵族的挥霍无度展现出来。

他友好地勾了勾唇,云淡风轻道:"我的职责是把你带回神庙,履行神谕。在那之前,确认下你的交友关系也不是不行。"

"那可真无聊。"希涅哼笑了声,也没有拒绝。

其实早在听说过祭司身世时,就有这个念头。

在不远处传来的浮荡乐曲中,隐密的角逐正暗潮涌动着展开。

他站在角落的阴影里,脸上看不出喜怒。

"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哥。"

米斐斯玩味地放下酒盏,视线往正朝他走来的人身上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骤然被揉了把乌发,让他不得不低下头,去按那双不让人省心的手。

"我也想,不过这是在做什么?"

少年微微转头,目光穿过纵情声色的享乐,有些害怕地回避从高处飘下的视线。

"坐在主位的是安努斯亲王,因为提早结束了贸易——

作为说服腓尼基和叛乱的阿瓦里斯断掉贸易的功臣,他将站在我这边。"

米斐斯没有抬头,而是仗着年纪小,肆无忌惮地嗅起兄长怀里的香气,这几乎使他经日的压力瓦解,美好的让人一再沉沦。

希涅被他弄得浑身一僵,紧接着的声音却无法令人放松。

"怎么,你不为我高兴吗?"

面前男生冲他笑了笑,带着显山露水的逼人贵气,指腹忍不住往牛奶般细腻肌肤用力摩挲。

希涅反射性颤了颤睫毛:"怎么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好,"他压低的声音从耳廓暧昧地传来:"我们过去那里坐吧,哥。"

"正好你还带了个人来,不是吗?"

他屈起腿,二话不说地靠在兄长身上。

在对方来不及反应的呼吸加重,米斐斯就手穿过后背慢慢压下,声音危险着说:"他从刚刚起就一直看你——"

"这种的我一般会找人处理,不过"他舔了下干涩的唇,含笑道:"要是哥惹上了麻烦的大人物,那可能会…哭得很惨。"

米斐斯转了转奴隶脚上的金钏,有些意外没看到链条,旋即弯下腰去吻那块泛起浅粉的小块踝骨。

"刚从父王那里出来?"

"嗯。"

见后者心不在焉,他直起身又往踝骨以上摸去。

"你说,他今天见军械院那帮大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馥郁香气与暧昧的铃响不断地交织,在触摸到更加敏感的地方,希涅陡然推开了他:"你不是都知道了。"

"父王对提督副官的任命书从孟菲斯到鳄鱼城,还有沙漠地解押回来的战俘…"

"反正这里到处都是你的人,"他深吸口气,心事宛如巨塔般浮出水面,"怎么样都好,就不能…换个人?"

余晖中夕阳染红了少年雪白的面皮,盛秾的眉眼非常漂亮,眼睫衔着光线,给人一种晃眼到极致的艳丽感。

他难得觉得自己醉酒。

事实上亲王确实喝了不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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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涅没什么表情地看他。

"你这样做人可不厚道。"

"混蛋。"他咬唇笑了下。

但很快,黑暗带来的湿气和那些阴暗情绪从石窗的另一端传来,日影西斜,白石野花围绕的圆形广场,栖息着的小型鸟类发出充满死亡气息的振翅声。

"我们还只是第一次见面吧,"

亲王俯下身压住少年胳膊,那看向他的目光太过纯粹,琥珀色的瞳孔带着别样的吸引力,就好象他整个人都如同自己的所属物般——

无与伦比的隐密与刺激。

"奴隶,是趁着主人不在偷跑出来的吗?"他头颅向前垂下弯着身,极其放松的姿势,如果不是对面坐着法老,希涅或许很乐意再编个谎。

陛下显然看了出来,却没有道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努斯的萨利耶,你不在我为你设的行宫,来这里做什么?"

他说完后视线不变地道:"太子也在。"

"父亲。"

在两人交谈的空档,萨利耶看到少年面红耳赤地站回太子身边,不易察觉地笑了起来。

"从西奈半岛赶回来时,就听说王宫北面的蓝睡莲开了。蒙天空神庇佑,不久后风暴散去,才顺着那轮红日从沙漠中走出来。"

"那确实该庆祝一下。"法老王微微后仰,赤裸的臂膀线条像只飞禽般张开双翼。

他淡金的睫毛扫过,在巨大的棕榈叶跟宏伟柱廊间,躲藏的影子无所遁形。

法老换了个更为闲适的姿势,垂落的手搭在暗金色椅毯,峥嵘岁月的征战在皮肤留下痕迹。

这是他最普遍的态度,高贵、冷漠,以及不近人情。

紧接着安努斯的亲王继续说:"请允许我向您献礼,和地中海滨商旅的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傍晚。

新雪一样的城墙矗立在寂寥夜幕下庄严肃穆,令人目眩浮华的王宫处处充满了晦暗的芬芳。

欧式的塔楼笼罩在巨大的阴翳下,隐约有人的影子顺着螺旋式石梯爬上来。

"今天玩得很高兴?"

法老穿过两侧灰霭的轻纱,来到黑玉一样的水池边。

混合着暮色气味的晚风无限缱绻,就象无数个午夜轮回的梦境,他柔美的轮廓隐在花雾中,诱惑的像个古老的神话。

他记得这孩子小时候很亲人,裹着白袍软乎乎的模样,对谁都示以甜笑。

现在这样的笑容也学会了藏起小秘密。

父王看向他的眼神微暗,从他居高临下的角度,希涅先是一愣,然后才慢慢地起身:"…您别多想。"

"我和他们也只是第一次见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子局促地放下手,昏暗中不难看出他迷茫的醉意。

浑身还晕着蒸人的湿气,诱人的肌肤在月光下尤为细腻的白。

法老却不为所动,朝他走近,"你的头发还没乾,把手巾给我。"

"…"黑发的美人咬着唇乖巧应声:"是。"

水池另一端通往台阶,古老的光源在灯罩底下半明半灭。

希涅骤然近距离看到父亲面容,阴影下俊美阴沉的脸象是没有感情,他拿着手巾动作缓慢地、一点点擦干净水滴,

"他打算拿那份礼物换你,我的儿子。"

父亲深沉的声音敲在耳畔,在手臂隐忍不发地搂抱中,希涅忍不住推开了他。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父亲。"

"坐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待人站起身,法老王就按了按他的腰。

酥软的感觉须臾顺着接触的皮肤蔓延,紧接着身体便因敏感微微绷紧,"…呜。"

仿佛意乱情迷、虚无的痒,希涅忍不住抬起眼看他。

"你不跟他走是正确的。"

父王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他的湿发,尽管感受到怀中儿子的抗拒,却还是一手扶在腰上——

阴影中以那种极为亲昵的姿态,放下身段安抚着说些什么。

法老王低下身,似乎对于少年的反抗不感到生气,只是不紧不慢地加大禁锢。

"毕竟安努斯那匹歹毒的狼,连死人的生意都敢做,"

他说到这时顿了顿,一只手抚上希涅的侧颜,在隐晦幽深的目光下,几乎是旖旎艳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希涅哼唧半晌,小猫似地闪躲,最后还是被钳制住下巴,不得不正眼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朦胧中隐约有什么醉漾浮动的情愫薰得人神经发麻。

"你大概不知道,"

法老象是被这动作取悦到,笑了下:

"他能这么轻易达成多少人都没完成的目标,是因为他就是沙漠商队的领袖。"

"…什么意思?"

希涅沉默片刻,才从过分地狎昵中缓过神来。

彼时男人身旁那双细腻匀称的腿在黑暗中焕发着丝绸般的柔意,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抖着,似乎生来就很适合被放在肩上。

紧接着父王冰凉修长的手指覆在他的膝头,欺身拉近距离,"如果你跟他走,或许会死在接下来的暗杀也说不定。"

"我为他准备了份回礼。"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偏过头,脸色有些苍白。

"乖孩子—"

父亲边说着伸出手,带着茧的指节非常宽大,在皮肤陡然传来的痒意,希涅抓着床单想往后逃,就被男人强硬地按回身下。

紧接着他扯开领口,悠悠哂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唔。"

因为来不及反应而半推半就打开的双腿,希涅深吸口气,手肘有些艰难地反撑在床榻想坐起身。

而那因为醉酒露出的模样,又带着极其蛊惑人心的艳色,使他的视野几乎陷入一片诱人的白。

法老王垂下眸,鼻梁贴近脖颈,轻轻嗅了嗅。

"别、"

希涅伸手捂住他,嗓音有些颤抖,须臾才佯装睡眼惺忪地转移话题:"没那回事,我好困,已经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已经够了。"

在接续而来一只宽大的掌抚上他黏腻的腿根,希涅的气息极其不稳,却还是不由自主绷直脚背。

父王冷冷淡淡嗯了一声,在感受到怀中溺死人的凝脂雪肤,他的理智隐约失控。

"可我看你对其他人倒是乐意地很——"

忽而他皱下眉,起身的压迫感给人无穷黑暗的延伸,审视性的目光有若实质,

"更何况你都这样了,也不会有其他选择。"

"希涅,跟了我有什么不好?"

法老王加大手劲,弯腰亲了亲他的侧颊,道:"我会给你时间考虑,努比亚的使团要到了,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

"哪儿都别去,知道吗?"

希涅抿抿唇,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了,父亲。"

闻声法老喉咙微微发紧,在感受到细腻肌肤的颤抖,指尖不自觉向上摸去。

"不、不可以,那里……"

少年抓在后腰的关节用力到发抖,身体诚实的反应却出卖了他。

模糊中有什么东西侵入体内,使他本就受酒精刺激的脸蛋更红了。

"乖。"父王一点点抽出手,穴口却将指节绞得死紧,使他不得不绷紧肌肉,才压制住本能的反应。

父亲安抚性吻了吻唇角,低哄道:"放松,把药吃了再睡。"

随后他压着爱子取出一管药。

深夜在宫城拉开序幕。

最起初是被围得密不透风的塔楼飞来一只黑色的蝴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蝴蝶穿梭在反射着白亮天光的棕榈树群,足以蔽日的树荫给人异常阴寒的感觉。

"找到没?那个黑底方长的匣子。"

高大骆驼上坐着一个年轻人,他看着一无所获的奴隶,鞭子立即往身上抽去。

"快点,别拖拖拉拉,天黑前赶紧给我找到。"

"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那就再往前,一直找,直到找到为止。"年轻人不为所动,心里却暗骂着狗屁贵族下达的破命令。

就在这时有人出声提醒:"再往前就是王室的禁地了,那里不能进去。"

听完,年轻人才拿起佩剑从华贵的波斯毯和凉席翻身下来,"都让开。"

只是人还没往前走几步,骑士的直觉就让他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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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顶东侧,微风吹拂过两面开阔的圆廊,足以媲美空中花园的造景,奢迻的花丛点缀在摆设之间。

正中心鸟笼造型的凉亭,希涅坐在软椅上懒洋洋地翻书。

只不过从刚才开始,他的目光就不在书上。

"哇!好高兴见到你。"

少女从廊后走来,目光闪过惊艳,给了希涅一个热情的拥抱,"你好,我是贝薇塔。"

说完,她柔若无骨的双臂恋恋不舍地划过腰际,感受到对方的一僵,少女俏皮地眨眨眼:"刚刚侍卫长还骗我说灰塔关着的是凶神恶煞的逃犯,没想到是这么漂亮的美人。"

"你叫什么名字?"

希涅微微一笑:"希涅,宫里的仆人。"

贝薇塔点点头,随后拉了椅子暧昧地凑近,"知道吗?你的主人在外头很生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法老…陛下吗?"

"嗯哼。"少女撩起发,一颦一笑散发着淡雅香薰,"看来是有什么事让他不顺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歪过头,指尖不着痕迹轻抚过少年手背,"引诱我来这里的你,又是想做些什么呢?小希涅。"

"……"希涅犹豫了会,才启唇笑了笑:"能帮我一个忙吗?阁下。"

贝薇塔了然。

被囚的美人不都如此,渴望骑士用剑将他救走,只是没想到王宫竟然还藏着这种级别的尤物,让人不经羡慕起法老的艳福不浅。

正当她还想说什么揣测他们关系的话,希涅就站起了身,谦和道:"我送你回去吧。"

临走前她听到一阵规律的脚步声。

温软柔顺的风将迷醉气息吹散远方,厚重铁门被严丝合缝地重新关上,锁住塔内幽深而隐秘的画面。

她感觉到有一条蛇在攀延她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天希涅喂完宠物,就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男侍官。

他态度强硬地为希涅套上鞋子,端起脚背的时候,指腹缓慢摩挲了下。

空气中只剩铃铛不停地响,就在他踉跄地退了一步,侍官总算结束动作。

"跟我来吧。"

沿路上各种灼热视线聚集在一起。

狭长廊道被微弱火苗映得格外幽邃,尽头有议论声传来,伴随窸窣的金属碰撞,希涅看了眼开路的士兵,才对这座废弃的塔防有所了解。

他有些拘束地垂下浓睫,阴影中面孔精致如鬼魅,在雾气渲染下显得失真。

侍官把门带上,光影便迅速没入幽黯不祥的巨柱群。祭司将穿着轻薄的希涅抱进怀里,骑着马一路往北面的高地走去。

清晨的雾气拂过金子般的沙砾,穿梭间飞出一串露珠,凉意使少年往后缩了缩。

"…停下!"他猛然睁大眼睛,在意识到周围的变化,冻红的指尖攥紧披风道:"你走错方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身后的男人就象没听到般,直到希涅喊出他的名字:"赛西尔—"

赛西尔才若有所感地笑了笑:"我在啊。"

视野向上逐渐辽阔起来,大自然正展现其恢弘的景致,马匹也适时地停下脚步。

祭司挑起蓝雀石耳饰,看到一旁脆弱裸露的脖颈,嗓音柔和如浅夜一般:

"你可是把我卷进去了,我就不能讨回点利息吗?"

"我没有—"

见他还想逃避,赛西尔将手稳稳放在他的肩头,"不,在你离开后,亲王迅速掌握了优势——他拿你胁迫了我,要我做出选择。"

说得轻松,但这之间的阴谋与权势隐隐坦露而出,"虽然不知道他从哪得知这些秘辛,不过陛下估计很烦恼,原本一网打尽的计画万无一失,现在却可能波及到他的王位。"

他覆手捂上了少年纤细冰凉的指,掌心温热干燥,就象生命中缺席已久的师长,让希涅不禁忘记抵抗,姣好的眉眼间流露出一丝担忧:"那父王…我得去看他才行。"

"不,亲爱的,"高大的祭司拉起缰绳微微眯眼,"你该担心的不是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色的烟信袅袅长长,透过金色的晨光从尽头传来,在沙漠上最后一缕晨光泌出到极致时,侍官快马追上了他们。

"祭司,你在抗旨吗!你要把法老要的奴隶带去哪?"

希涅的心随那阵声响不上不下,想要回眸,就被男人压着脑袋按进怀里,耳边只剩他揶揄的轻笑:"看来我们要完了。"

法老的轻骑不知什么时后驻扎在此处,天极其广袤地具有压迫感,他苍白地看了会儿,阴翳中掩着的脸稠丽动人,象是神对人性设下陷阱的考验。

侍官巧妙地掩饰一闪而过的迷恋,宽容开口:"立刻将他交给我,否则就算你的神也不会宽恕你的罪过。"

"我不需要神来宽恕。"英俊的祭司悠悠环视了眼,"何况这孩子先前被你弄怕了,腿部还有深浅不一的指印,我才避开你抄了这条近路。"

"关于这点,我会亲自向陛下做说明。"

意识到这是最后通牒,侍官不由啧了声问:"有伤着了吗?那不过是因为太害怕他摔倒,所以才用了点力——"

说这话的时候,他似乎还想捉住披风下露出的一截小腿,细腻皮肤晕着红意,惹来无数人觊觎美貌的少年此刻就像猫一样警惕着他。

离开马场已是下午,烈日下列柱震撼的翦影显得无比压抑,他看了眼一旁的父亲,在遮帘后晃着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应该让王兄来这。"柱影里美人褪去软甲,法老的视线随他弯腰接触到他胸前发亮的金钉,微微煽情的呼吸令人耳根发热:"他还没有受过您亲授的马术。"

听出这话里的埋怨,法老只是一笑,阳光下他身形尤其轻松,随性道:"不必了,这本来就是为你而设。"

背着光父王边整理着衣物走来,"不是说想跟他们一样吗,之后的围狩你也得出席。"

希涅疑惑地半睁着眼,如父辈的阴影便挡住绝大部分的光线,他接着说:"届时,你若能获得女眷的青睐,我就安排婚事;否则的话…"

他意味不明地抚上少年手腕的金环,掌心因紧张微微出汗,披金戴玉的美人稍后坐直看他。

"迎接你的将会是终生囿于深宫。"

"…你好坏,这根本就不对等。"希涅琥珀色的瞳孔颤了颤,充斥着天真与不解意味,随后被法老圈进怀里。

指腹滑过他颈旁唯美的痣,烛火渲染下越发娇艳欲滴:"总不能一直依赖你的王弟,看看他把你教成什么样子了?"

"调皮浪荡又只想逃家,明明享受了这么多的好处,"父亲紧紧环着他的腰,带着入骨的偏执与狂热之意,伏在他的耳边:"你还要向我请求仁慈…?"

层叠软衾从躺椅扯落而下,连带着腿一起抓住,由巨大圆柱支撑的空旷台面,希涅脚腕被捏得发红,他忍着不适抬起头,姝丽的眼尾透出丝缕厌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良久,午后的阳光挥洒在波澜壮阔的尼罗河上,倒映出城市繁荣的翦影。

反反覆覆的昏睡后,希涅迷蒙地睁开眼,模糊间只看见个人影,就又装睡地倒向一侧,悄悄移开屁股。很快,轻飘飘的巴掌让他皮绷紧了一下。

"我让你带人去处理的事,如何了?"

明显是父王的声音传来,他接过仆人递来的外袍,将名册放到一边。

俯在地上的长官微微颔首:"安努斯还是不愿意松手让出边隘,简直把自己当成土皇帝一样。既然他已经从阿瓦里斯夺取了那东西,不知为何却反常地一无动静。"

"派出去的人呢?"法老阖上奏章。

"一支死了,其他的断了线索。"

半晌,法老王揉了揉太阳穴:"行了,你先退下罢,留意下名册上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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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脚步声渐远,希涅继续窝在被窝,等到周遭声音渐静,才忍不住往床单轻轻蹭了蹭。

那因贪恋温度而半眯起狐狸的眼,少年指尖随意地摆在身前,压出旖旎红痕。

在习惯命令性的动作后,身体难免会在接触时起了反应,他不敢说就一直隐忍着,但自从上次被摸得很舒服就突然有些跃跃欲试。

少年硬起来的幅度不大,龟头顶着白裙,濡湿了一点布料,他往下伸着手,呼吸愈发湿重,连眼神都飘忽不定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他呐呐喊了句,父王,,见后者没有反应,手指便大胆了些撩拨起敏感点,神经因为刺激层叠的快感不断涌入,这使他垂着的脚背都有些战栗。

丰美的腿微微夹紧,挤着中间嫩软的小穴,向上是柔韧漂亮的腰线,裙子半是掀开盖住了整个雪白屁股。

在即将攀升到最高点,希涅无意识泄出呻吟,带着若有似无的勾人意味,紧紧抓住床单,柔掌包覆的肉柱抖了抖。

他此刻就象饱食一顿的白狐狸蜷起毛茸大尾,尾巴尖还泛着色泽香艳的红,脑袋晃过一片空白,忽然想到那条笨蛇,不知道有没有在贝薇塔的指示下离开塔外。

这思绪几乎使他从灭顶的高潮抽离,手撑着床还有些哆嗦就想爬起身,明媚端艳的脸孔与淫靡气息揉合在一起,大腿还挂着没擦干净的白浊,让人恨不得一亲芳泽。

就在他绊到了枕头,立马捂上嘴,一旁不知何时醒的父亲伸过手,轻易就把挂在他身上的毯子掀开。

"你好象很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长指随薄被滑落划过他细腻的腰,裙子因为玩皱有些松垮垮脱落一半,露出更白更软的部分。

希涅飞快抢在他探寻前接话:"只是不小心把衣袍弄脏了…我想回寝房换洗一下。"

透过方顶薄纱蔓延的夜色,他极好看清了少年情欲中羞涩的模样,垂着的眸既迷离又湿软,仿佛陷入迷惘般的错觉。

他不禁有些喉咙发涩:"怎么弄脏的?"

眼见手指就要去沾黏腿根的白浊,希涅只能提起裙摆避了避,诱人的白一晃而过。

"就是…你看到了吧…那、那个…"他咬紧下唇,几乎没勇气再揭开一次。

父亲难得愣了下,时隔多年再次看到裸体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说明你已经长大了。"

"长、长大了吗?"

"所以会有性欲也很正常。"他用波澜不惊的语气继续说:"你先把裙子解下来,这样穿着会很难受。"

希涅犹疑地磨蹭了会,但父王看起来很强势,最后只好乖乖照做。

压在床上的小腿又细又白,酥麻的痒意沿胯骨扩散,他有些吃力地保持姿势,直到大腿内侧被突如其来的舌头插入,把他奸淫得都掉了几颗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等等…"

他下意识地开始惊慌,然而父王就象从来不会通融般,紧握着他双腿继续亵弄。

唔…好深…好热…要、要碰到了…

片刻后父亲舔掉唇角的白渍,才开口道:"明天我会让人把你的衣服送过来。"

他抚过儿子黏湿的睫毛,揉了揉乌发,"已经很晚了,洗漱后将就睡罢,这里还有你小时候的衣服。"

事实上,不仅是儿时的衣物,就连一些摆饰也被精心保留了下来。

父王略微动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自这孩子降生以来,险些遇害的关系,他便对他格外心软,一直亲手照料着。等到年岁大点就安排给外戚收养,获得远离皇权的庇护。

所以再次碰面时,出于旧情又将他调回了身边,任凭那些好男色的蜚语乱传,迟迟没有续弦。

只是在这一刻,他竟然隐隐希望那些流言成为现实。

"有没有人说过…"希涅下巴垫着软枕,被紧绷地系上裙让他不安份地动了动,"你还挺难说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什么?"

"有点紧。"他眨眨眼,可怜兮兮地说着:"你是不是也该答应我一些事了?"

希涅抬起头,尤其在刻意看人的时候,纯情真诚的眼神简直撩人心扉。

父亲放松了腰间的绑带,大片柔和的腰线便袒露出来,衣袍有些短,半坠在右肩,隐约可以看到并拢大腿挤压出的雪白皮肉,裙下风光若隐若现,一起身短裙还往上缩了点。

这让刚听见嗯声就三两下爬起来的少年,失措地拉了拉前面的褶裙,甜桃似的后臀就半露了出来。

"我突然觉得接受你也不是不行。"他意识到哪都捂不住后就干脆一屁股坐下,臀垫着腿,有些脸红,"其实我也不想介入他们间的纷争,只是米斐斯身为我的…"

他想了一下,带着含糊不清的暧昧,微微蜷起脚趾,"你知道的,就不好拒绝啦…所以才会帮他通风报信、乱翻书房里的东西。"

"然后?"法老轻吐薄唇,希涅便毫无负担地迅速切割队友:"把人放跑、假传旨意都是米斐斯派人做的,他想从中立功,您就别关我了好不好?"

似乎仍觉得不够,美人塌下软腰凑近了些,手扶着胸膛,猫一样的瞳孔在夜色下有种说不出的勾人意味。

"我还知道很多。

只要你放了我。"他低声补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趋利避害是猫科动物的本能,就象现在希涅越亲近他,弥漫起的欲色透出一种服软的意味,配合他极其纯情的表情,令人忍不住想伸手挑逗。

少年被他弄得呜咽喘了几声,水润的红唇微微翕张,吐着热气,追逐间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到最后,连身体都微晃了起来,狐狸尾巴一抽一抽地,媚进了骨子里。

他眼底划过一抹藏得极深的暗意,理智让他没有丢盔弃甲,难得解释道:"我没有惩罚你,只是不想让你待在见血的王宫。"

"可是您说了要把我拘禁深宫。"

"那个是因为…"法老王滚了滚喉结,声音艰难而暗哑:"你会离我而去,宝宝对其他男人…可骚死了。"

希涅羞耻得红上了耳尖,牙齿直接没收住力道。

还好隔天一切顺遂,在他绞尽脑汁地连哄带骗下,父王总算放轻对自己的戒心。

没了会拦在门口的侍卫,早晨起来看到一群小姐姐红袖添香的画面简直不要太美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四章、出来碰到王兄/蛇/缘起

希涅端了盘水果就往外面走。天刚蒙亮,微弱的晨光透过云层,距尼罗河不远的高耸建筑,人渺小如蚂蚁般在其间穿梭。

河岸边的纸莎草丛不断有船只往返,河官正丈量水位,听说就快要到泛滥期举行河谷欢庆,越来越多贵族涌入王城。

天空此时稍渐变红,红日悬在沙漠之城上,连西岸都染上炽热残影。

他想着还没完工的金字塔,视线很快被一头的动静所吸引。

尖锐的叫声与怨毒的咒骂,昔日光鲜亮丽的贵族被捆着麻绳送上绞刑场,四周挤着乌泱泱的卫兵,希涅随手抓了个人来问,才知道父王已经下达对安努斯的罪召。

就在他转身想走时,一道熟悉的身影阻拦在眼前。阴鸷颀长的少年一袭披风佩剑,身后还跟着几名高大侍卫,见长官捉了个迷路的美人,还有人出面为他开解。

少年长官却罕见地露出笑意:"希涅,好久不见。"

他惊讶地愣了会,蒙图姆就把一颗桔子往他嘴里递。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了,从前给米斐斯进宫伴读时,就常常被拉去劝架。年幼的王储不仅活泼好斗,连喜好都不相上下。

上一次去他宫里还是为了偷抄功课,结果抄成后被吻得双腿发软,靠着木桌才没有滑落下来。

希涅把那一点果肉含进嘴里,随着啧啧水声,慑人心魄的美貌流露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你来得还挺刚好。"少年鼓着腮帮子拍了拍他的背,"哥们,等我等很久了吗?"

"还好。"蒙图姆撩起眼皮,注视了他片刻,"再晚我就去你房间等了,到时候入夜…"他话里夹带漫不经心的暗示,希涅的视线无意扫到他下方的腹肌,脸色瞬间涨红。

人高马大的少年紧接着迈出步伐,跟上走远的希涅后方,此时旭光轻拂在姣美的侧颜上,弯起眼的笑意象是永远柔和婳媔。

"你怎么突然会帮我?"

希涅倚在一旁的护栏嬉笑着,漂亮的身形模糊了性别,蒙图姆走过去抽走他手中的空碟,令人收拾,"没办法,不这样就没办法甩掉他们。"

然后他顿了顿,有些意味不明,"小希,我们也是好久没见面了。"

回到宫里希涅就被禁锢在浑实的怀抱中,两人缠绵地交换唇舌吻了许久,暧昧的水声弥漫开来,穿插几声轻微的呻吟。

被抱上高座的少年光裸足背,旁边陶瓮里的蛇顺着主人的气息蜿蜒而上,硕大的蛇腹贴过地面,亲昵地缠绕希涅雪白的肌肤。

美人就坐在软榻逗弄起蟒蛇,交织出的画面既危险又美艳,令想靠近者害怕又不自觉心里发痒。

庞大的蛇环上他丰美的大腿,细密的鳞片微微挤动,几乎要伸进褶裙,七寸就被人不轻不重提了起来。

"说正事,我以为那家伙已经把你带走了。"蒙图姆嫌弃地看了眼曼拉,把牠扔到一边。

希涅见阻止不了,于是收回手,"父王把我禁足了几天,还质疑神庙派的祭司,不过毕竟是神谕拖不了几天我就可以离开王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很想离开?"

"嗯…毕竟宫里有个变态嘛。"少年抓紧衣服,咬了下唇。

蒙图姆忽而沉下脸色,手指在他的下巴来回摩挲,"那个变态对你做了什么?"

"眼神有点恶心…又很恐怖。"

"不说这个,"年轻的佐官翘起唇角:"米斐斯这次算踢到铁板,或许他不满父王对他母家制肘太久。

毕竟亲王在先法老时期就是很受宠的侄子,先王妃带着他嫁过来,那块土地在商路扩建下富得流油。"

"最近努比亚来的公主有意要结亲,僵持了那么多年,看来是看准了某人。"

蒙图姆没把话说完,长腿抵在华毯上,带着笑,"怎么办呢,以后那货说不定会让你当不见光的小宠。不过换作我就会一直等你,作为你的男友,将来的丈夫。"

希涅忍不住回嘴:"他是我王弟,你别多想。"

"叫得真亲密。"蒙图姆用鞋尖指着地面,"话说这条蛇是怎么回事,我去现场清查的路上,看到它身上有你的信物才捡回来。结果没几天就咬伤我的奴隶,还弄坏蛇缸。"

"怎么会…"希涅顿时懊恼了起来,蹲在地上检查蛇的尖牙,飘纱下他柔滑细致的背套在斜肩裙里,任由蛇亲密地舔舐他的指腹,"一般来说曼拉很温驯的,可能是吞了什么东西。"

"曼拉,吐出来。"少年提着后颈皮,又摸了摸圆扁的蛇头,才道:"看来你惹到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先起来。"

他收回腿正想拉人,视线里那双陷进羊绒毯的裸足动了下。

"对了…你刚刚说的公主,"声音平和,连气质都透出温侬蛊顺的意味,"其实我见过了。"

"她找你做什么?"

"可能小孩子的好奇心吧,不过外界对我的流言还是一如既往。"希涅自顾自说着:"父亲也是,从来就不会认真看待我。"

"只是为什么…"他华美的脸浮上陷溺的红晕,象是受不了而轻声颤抖,"还要亲昵地这么过分呢?"

蒙图姆走到他身旁扶起他,"说实话,我一直觉得父王是没有人性的神只,不过现在看来可能不是。"

"也许是披着人皮、有着欲念的"他带着恶趣味微笑凑近,"…魔鬼,也说不定。"

"还记得…"他开口。

象是席卷了一夏天的海风,被迫专注于耳边呼啸的浪潮声,于茫茫沙漠顺着孤独的辰星,听到唯一的人声。

"你是哪个宫的?随便偷溜进来可不好。"王兄披着外衣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他。

"米斐斯那小子又给你惹祸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淡淡地察看,手往膝盖的瘀青暧昧地抹药。

"嘶…慢、慢点,哥们。"

沙路上,蒙图姆起身拉过他,"这样吧,你奴隶借我一阵,今日之事就算揭过了。"又在人走后摸着幼弟的后颈,对他说:"我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嫉妒他,明明只是个草包废物。"

家族的施压起到了不大不小的作用,他迫不得已又是偷私函、又是搞破坏,几乎觉得自己要完了的时候,王兄赦免了他的罪。

一次富家公子的酒局,几个优越的少男菁英齐聚一堂,夜幕下低幽的奢靡府邸沉醉在盛宴与软侬的薰香中,希涅走过去的时候看到他们在玩塞内特棋局,便低头穿过庭院,给米斐斯送上晚祭。

"那是谁家的…"隐约有人的视线黏在他身上,"怎么会让这么漂亮的美人出来送饭?"

另一旁的公子哥暧昧地勾起唇,抱着的手臂劲瘦又肌肉线条优美,"无主的,不过应该轮不到你。"

他看得出在少年出现后,坐在主位执棋的大王子明显的情绪变化,深黑的瞳孔缩了缩,露出猎鹰在看到雀类一瞬的凶残。

"你要去哪?"被群贵簇拥的少年猛然站起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五章、坐/脸被舔出水脚葳了

希涅笑眯眯地唔了声:"二王子被关禁闭了,我得给他送晚餐。"

"他是犯了什么错来者…"蒙图姆少有地沉思了下,"哦,殴死贵族还冲撞御驾,现在司命者还在修补祂的遗体,饿一顿也没差。你,先过来我这边。"

"这不太好吧…"希涅有点犹豫。

旁边的贵族按捺不住,几乎是走到希涅面前,立马换上完美无缺的笑意,微笑伸手,"这种东西让其他人送就好了。更重要的是,我们游戏刚好缺一人,总不能连这面子都不给吧?"

接续又有几个人凑到他周围,手中的食盒被提走,隔着轻薄麻纱,源源不绝的闷热体温让他不自在地避了避。

"你的样子真可爱,这么担心主人?"人群中权贵抚着他的耳垂,近乎下流地说:"你知道的,我们比你的主人有更多的实权,绝对可以…让你欲罢不能。"

几乎瞬间,涌上的羞愤让少年想转身离去,蒙图姆却叩住棋盘,懒洋洋地开口:"站住。"

他给的威胁足够明了,意识到自己把柄在对方手里,希涅艰难地偏过头,脸上浮现一抹薄红,"知道了。就一局…"

王兄不为所动。

"随便多少局吧。"希涅识时务地应下来,随意笑了笑:"玩完了放我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成。"

他被堵在人墙间,健硕又高大的贵族偏偏这时不会看情况,不给他留个空钻出,手臂干脆往旁随便乱推,"不好意思,借过。"

淡薄光亮下,可以看到少年狐狸眼升腾的雾气,长睫给人非常多情的感觉,腻白的手腕扫过数人的肌肉,隔靴搔痒般带起令人口干舌燥的痒。

他的身形被衬托得格外娇小,混在一群人高马大的青年中显得像误入狮群的兔子。

"我抱你过去吧。"有人看出他费力地穿过,忍不住想扶一把,毕竟这样的脚就不适合踩在地面。

应该要放在床第之间把玩,按着那小块的踝骨,看他被操弄得意乱情迷,哭着脸小声乞求,然后乖乖地迎合主人。

然而有人比他更早地伸出手。

希涅感觉到腿部被抓住,咬着唇支支吾吾:"那个,放手啦…你摸到我了。"

青年头一次愣了住。

即使看过几眼也很难习惯这样明艳的美貌,他往皮肤大力摩挲了几下,手感好到让他产生出一种下跪舔舐的冲动。

"…你也很有感觉吧。"青年哑声隐晦地说:"如果被舔进去会爽到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放手!"

不知道是羞还是恼的,希涅用力地往下一搧,脚跟有些不稳,周围越来越多贵族手伸向他,腰间冰凉细滑被手指蹂躏出嫣红的痕迹,就在不知道谁环上了他腰,蒙图姆厘清情况想蹲下去把抓着弟弟不放的变态拖出来时,结果少年一个趔趄就跌在了他脸上。

温热的软物重重压在深邃的骨相上,呼吸间湿沉的热气钻进他的裙底,美人慌张地抬手摀了摀,就感受到身下急切的喘息声,柔白的腿间被呼吸肆虐,敞开的大腿露出了一点闭合的软穴,紧接着王兄朝他抬了抬下巴,粗粝的触感便抵上艳色的肉。

"呜、等…"他狐狸眼含泪,勾起眼尾胭脂一样的红,总不能叫他不要舔,于是气恼地压着膝盖,刚起来一点裙子便走光了些,周遭如狼似虎的目光几欲把他吞没。

"……"脚好象还葳了。

泪目。

酸软的感觉从尾椎蔓延,希涅颤着乌睫,一双有力又肌肉绷紧的手发狠握了上来,就在他觉得王兄要发火的时候,臀部被揉捏推挤,浑身上下都敏感地颤抖不已,偏偏这时被过分的玩弄还不能说,一开口甜腻的嗓音便泄了出来,只能兀自夹紧双腿。

从外人的角度看,茫然无措的貌美少年象被哄骗般,姿势放荡地分腿跨坐在王储脸上,雪白的风光隐没进薄衣里,露出旖旎的指印。

再低一点还可以看到私密的臀缝,圆翘的屁股肉呼之欲出,刚抬腰就浑身一抖地坐回去,裙下是男性的喉结和流畅的下颌骨,吞咽般动了动。

"希涅。"他骑着的少年低唤了声,浑然不觉自己偷啃了口别人的屁股,只是在夹着的时候,后穴的淫水流得更欢了,红丝绒的穴肉又热又湿,褶皱被舌头撑圆开,吸啜得让人神经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液划过他的鼻梁,滴进嘴里,在卖力地抽弄泛起淫糜的色泽,破碎的呻吟和涎水从张开的唇缝溢出。

后穴一阵痉挛,几乎是争先恐后地吐水,他只能迷迷糊糊地去扯,感觉到说话都在颤抖。

"呜别弄、脚…唔啊…"

他现在全心全意感官都汇集在下身,顾不上旁人眼中染着浓墨般的欲色,明明只要有人把他抱起来就可以结束的,却被迫用细白的指尖去挡。

好象捂着穴就不会被插了。

手指象要陷入圆软的白裙,娇嫩的腿根若隐若现,他想了想还是把气撒到王兄头上,双腿相撞了下,便听见蒙图姆深沉的声音:"你还要坐到什么时后?"

穴里骤然灌入空气,希涅连人带胆都哆嗦了下,微微聚拢的人群回过神来,已经有人忍不住手覆在膝弯,明目张胆看着美人挺立的嫩樱和那截柔韧粉白的腰线,说出口的话却异常温柔:"你叫希涅吗?我抱你起来好不好。"

男人又吞了口唾沫,手刚接触情动的汗湿,视线向下那双绷着青筋修长的手却从裙里勾勒出来,几乎可以想象美人是怎么被用力掰着臀肉亵玩。

被手指捂住的湿红还牵着银丝,指尖没入配上那一脸羞涩咬唇,香艳场景令一群还没开过荤的年少贵族浮想联翩。

又有几个男的凑近,见希涅迷蒙地朝男人伸手,裙摆还可疑地湿了,几乎是无力地垂在贵族怀里,他看着迷离脸颊上艳色无边的唇,一时忘记关心自己的上级,邀功似地上前:"希希,我刚刚把抓你的变态打了,你的衣服是不是有点湿,我帮你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还是我来吧。"

希涅蕴满泪光的狐狸眼微微睁开,刚动了动就被抠了,小穴夹不住淫水像眼泪哗啦啦地流。

他酣甜地把呼吸喘匀,才说道:"我的脚…扭了。"

"起不来。"

顺便用腿讨好地蹭了蹭王兄的小臂,示意他放开。只是这个角度太暧昧,仿佛身体淫荡的美人在往粗粝的布料磨,小穴又娇又嫩也不怕泡坏。

蒙图姆起身的时候,几个小弟围在身边,深黑的眸沉着,一步步推开人群走向抱着希涅的男人。

美人衣衫凌乱被穿过腿弯抱起,雪白的大腿还挂着交媾的体液,似乎不太想面对,头偏向一边。

而他环住的贵族非常高大,高大到给人无处逃脱的压迫感,同样配戴金饰却多出一股上位者的成熟,健硕的肌肉袒露,在少年乌发转过来时还摸了摸。

"他的脚葳了,我打算叫医官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六章、去床上玩怎么样/王的传唤

蒙图姆不置可否,从侧边抱起他,视线中肩胛骨如天鹅折翼,脚趾隐隐紧张地拉扯起垂坠的衣摆,好象下一秒就会爬上男人的腿。

他拍了拍希涅躲起来迷离的面颊,姣美的眼线下满是不正常的红晕,狐狸眼湿漉漉地抬起。

蒙图姆半掩着眼皮道:"他交给我了。"

"这个…"贵族屈起的手臂爬上青色筋络,不甘心地还想再说什么,少年却迷迷糊糊双臂圈上王兄的脖颈,整个人都透出股依赖顺从的意味。

王兄抱起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走时还有闲情逗弄美人,"你这样还挺乖的。"

话虽这么说,但注意到微量的精斑,手指往上捻了捻,继续抠弄着,"本王当了你的肉垫,就让你这么爽?"

"啊?"希涅反应过来正被放在床上,蓦地便僵住了,"…没有。"

他避开眼尽量不去看,对方热得不行的体温近在咫尺,这种时候还是装纯比较好。

飘纱的阴影内,希涅笑了笑:"谢谢您…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殿下也赶紧去包扎吧。"

"想感谢要拿出诚意。"蒙图姆也低笑两声,挥了挥手,医官便低头来到床边。

他起初不懂是什么样的患者有那么多人守着,直到床帐内那人朝自己弯了弯眼,扬起的薄纱下满是惑人的春色,一条小腿懒散地从床帷伸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伤口在脚踝,要最快好的疗程。"他的上司紧接着命令道。

希涅的目光移向搬过来的棋桌,声线渐渐染上颤抖:"还玩啊…不嫌挤吗?"

"小希是觉得床不够大?"蒙图姆心情极好地眯下眸:"那待会换个大的,我们去床上玩怎么样?"

…不怎么样。

王兄好整以暇地托颊看着,少年秀美的指节在刺激下打起颤来,想使上力气,唇齿间却无意识泄出几声闷哼。

等到开口时琥珀瞳孔涣散,又娇又欲,"原本…就挺好的,不过我没玩过这个、会很烂嗯。"

"这倒没问题。"他继续说:"会认棋子吗?"

希涅摇了摇头,蒙图姆便极亲昵地坐在一旁教他,光线中美人乌睫如梦幻般纤长,他的头也轻轻靠着。在仆人端来银盘时,王储偏过头搂他,低声暧昧的姿势在浮光掠影的一隅里,有些暗奢的旖旎。

他绝对是故意展示这点,哪怕四周投来羡慕嫉妒的视线,蒙图姆也没放开,拇指摩挲艳唇,扑面而来蹂躏的美感,几乎让人无法忽视他眼底的深色。

显然,他低估王兄的恶劣程度,也低估他的报复心。

"我常在想神为何能宽恕一切,"蒙图姆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温声说着:

"犯了错就该得到惩罚,只有刻骨铭心的血和痛才能记取教训——这是父王教会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像展示战利品的小狗,露出手腕的伤疤,在规整的棋桌显得格外狰狞,

"当时我养的宠物跑到了父王宫殿,剑尖在阻拦时没入手臂深处。…后来我明白到,神所谓的宽恕不过是造物的死亡。"

蒙图姆勾起一丝漫不经心的笑,象在询问他认同般,抬起手继续:"不过宠物再找就有了…所以,我也会像祂一样宽恕父亲,不是吗?"

在后者过分纯情的注视下,无形中散发安慰,希涅拍了拍紧绷的手背道:"都过去了。"

"今后您拥有的只会更多。"

蒙图姆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看了眼,此时医官悄无声息地退下,帘外显得有些不平静。

他若有所思地转过头,"你刚刚勾搭他了吗?"

见希涅茫然,蒙图姆笑了笑,按着脖颈轻轻吻了一下:"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博爱。"

"不是。"希涅的呼吸不由急促上几分:"只是感谢了几句。"

王兄尾戒贴着细细颤抖的腰身,手上的动作没停下来,"那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好不好?"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希涅手足无措,蒙图姆象是察觉出他的抗拒,默了下:"开个玩笑。"

"没想到你连谎都不愿意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倒也没关系,你身上迟早会烙下主人的印记。"希涅兀地觉得腰被摸得发烫起来,王兄话锋一转:"这么多年,他们可有把你当养子看过?"

"从未,对吧?"蒙图姆替他回答,视线停在轻纱覆盖的身影,犹如一捧春日即化的雪,

"就象是专门为上位者准备的玩伴,每一根毛发都那么合人心意。…让我都舍不得罚你了。不过,"事实肯定没这么简单。

他发现祭司殿有记载一位不知名男孩的降生,父王那段时间也很反常关照贵族家的孩子,又是养子…

"这次让你进宫总不会是为了勾引我吧?"他说得信誓旦旦。

"?"希涅陷入一阵沉思,回想自己偷看过一些信笺还有把内容抄走,虽然都是被迫,但他对自己的定位一向是十恶不赦的内奸,怎么这人不按牌理出牌?

"你觉得是就是吧,"他琥珀的瞳孔掩在长睫的阴翳下,披纱微透出薄暝的暮光,"我想回去了。"

傍晚的夜幕笼罩住整片茫茫沙漠,偌大王殿显得空旷迷离,侍官穿过重重宫门,看到一群僵持在一旁的王公贵族。

最终的胜负总算揭晓——

"是我赢了,我先进去探探情况。"贵族迫切地站起身整顿衣袍,在掀开绯色门帷时才注意到一旁安静的侍官,"法老的人…怎么会在这时间过来?"

希涅随手穿上衣冠,雪白手臂和双腿在衣纱曳动间美得令人上瘾,他看着人走远,甚至想象得到,素来娇艳的美人对父亲露出臣服的模样,高殿里以一种跪趴的姿势露出祈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拥金山的人只要勾勾手就能困住漂亮的丝雀,那因畏惧而湿气交缠的呼吸,连睫毛都忍不住沾上水色——几乎无异于玩火自焚的引诱。

另一边希涅穿过高耸廊柱群与绚暗的壁画,只有哑仆微弱的火苗带他走向华殿深处。

在此前他还没见过这国家实质上的君主。

"不必站这么远。"帘幕后隐约移动的黑影昭示他的身份。

四周是空荡荡的漆黑。

希涅余光四顾,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有些紧张地应声:"陛下。"

男人站在不远处垂眸看着他。

"过来,让我看看。"

希涅吸了口气走到他面前,接着露出笑容,"您找我有什么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七章、夜谈/就要这个了/出航

法老若感兴致地笑了下,"我的儿子似乎非常喜欢你,近日我听说他打了人。"

希涅想起当时血腥的场面不由一阵反胃,愣了会,"…也许只是见义勇为?"

"这样吗?"

法老意味不明审视着,随即微微一笑,"那就好,难得我们在这件事上的看法是一致。"

昏暗让视野陷入模糊不清,隔着几簇火苗,少年乌软的发垂在颈侧,因压抑向下艳红的眼尾,渲染出几分如水的微醺暧昧来。

他只要一俯身就能控制整个人的行动,却象是笃定幼子不敢后退,眼神关切地问:"那家伙对你做到哪一步了?我是说今天早上死的。"

"他还什么都来不及做,"希涅如实回答:"我被按倒后二殿下便破门而入。"

父王嗯了声,看向他的脸,而后点评道:"你看上去可不象只有这样。——脸怎么这么红?"

希涅半边身子都有些僵硬,游丝一样的回忆纠缠着他,令人不自觉耳热,"他还撕了我的衣服。然后真的没有了啦。"

男人露出的健硕肌肉隐隐冒着青筋,但很快便恢复温和的神色,"先坐吧,在我面前不用这么拘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朝他笑笑,此时空气中漂浮着黏稠春色,那张脸上更是美艳的旖旎。

"我要确认一下。"耳边传来父亲隐约带着晦意的声音。

尼菲斯托将他按在怀中,覆下的手正要碰到腻白肌肤,"就象米斐斯一样,把我当成自己的长辈就好。"

肌肤相亲的触感带起一阵细小的颤栗,希涅指尖发白,然后又自觉地放松身体。

名贵金饰妆点在细白锁骨上,那截暴露在外的脖颈更是柔弱不堪,使人忍不住想要覆手揉捏。

法老替他整理好衣物,一边漫不经心询问起宫里的近况。

直到希涅不愿多谈,鸦羽似的睫毛晕着湿漉漉的红意,他唔了声:"没什么特别的。"

从父亲居高临下的角度看去,男生将头转向一边,几乎蜷在他脚边,紧挨着膝盖,姿势缱绻暧昧地引人遐想。

他带笑的脸孔流露出丝许浓黑的深意,"小希最近交到新朋友了是吗?"

说完他抚上希涅两颊,手掌非常宽大,少年手腕只能勉强撑在法老膝上有些不稳。

夜空中氤氲的薰香不断铺展着,美人弯起的眼睛因明媚显得骄纵,"那些只是玩伴,我们没到那么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记得蒙图姆说过玩伴的意思,于是更加得寸进尺道:"陛下可以当我的朋友吗?"他毫无疑问想要找靠山,他想最厉害的已经摆在眼前。

这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顺从感与依赖,几乎可以满足男性心中某种作祟的欲望。

法老抚摸着不自觉打开的双唇,感觉到少年强压下的颤意,悠悠道:

"你初来乍到那死者便负责你的饮食起居,我原以为你们是焦不离孟的关系。"

"那个已经不是了。"希涅厌恶地垂眼。

过了片刻尼菲斯托起身,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少年彻底笼罩。

他环过希涅敏感的腰,将人抱了起来,让他坐在高处的椅子上。

下一瞬,希涅脚背绷得发白。

男人低笑了几声:"说来他还是我安排给你的,…看来是该补偿你什么才对。"

烈日复升了又落,距离上次夜谈过了几天,此时户外天光极盛,宫殿前呼后拥地接待朝臣权贵。

庞大石象屹立在沙漠一轮红日下,以高高在上的神性俯瞰众生百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远处铺天盖地扬起的王旗中,法老的船队簇拥而出,通体镶满黄金宝饰,在天幕下投射巨大翦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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