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男人不慌不忙地靠近,浓黑夜色下只能看到压在鼻梁上的阴翳,这个距离衬得希涅如同一只小羊羔,几乎没能反应过来,便被神官胸贴着背,一只手插入缝中,半搂着他。
衣纱浸润在薄冥下,他露出的皮肤极为雪白,黑发垂在耳边,犹如蝶被折下双翼。
"你要做什么?"
意识到缠绵的亲吻从肩膀蔓延,他难耐地轻哼几声,手紧抓的软衣被褪去,顺着动作只能看到象征性的神冠,白袍扫到身上,浑身上下都敏感的颤抖不已。
温热的蛇躯感受到主人的不安,缠上笔直细腻的腿,到最后他想抽开身,也无法独自站稳,只能别无所依地靠在男人身上,眼角通红。
"你不是他,你怎么敢——"
希涅一脸义正严词的样子,却在那覆茧的手伸向腿心时忍不住并拢脚跟,要说出的话也被顺势堵在喉咙。
那种触感太糟了,就象浅尝辄止,慢悠悠地挑逗足以感受到男人的恶趣味。
他忍不住深呼吸,对方的指腹却滑进了丰腴的腿肉,出来都带上了一层水,哪怕他蜷缩脚尖也压制不住来势汹汹的快感。
希涅抓紧他,勉强让自己不要蹲下去,"唔嗯…谁、谁派你来的,哈啊我没、没有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招什么?"赛西尔抬起他的下巴,一手教大的少年出水芙蓉,半眯着眼睛的样子更加地会激起人性肮脏的征服欲。
蛇嘶嘶吐着信子,不一会儿便被主人挥手拍开,如同被缓缓松开缠绕的圣莲,希涅偏开头想躲,却被神官禁锢在怀抱里,那种力量仿佛恨不得将他融入骨血。
从初见惊人,到恨不得弥补心中的痒意,黑暗中那双眸深不可测,开口时都带上危险的意味:"你都接受其他人了,我绝对可以做得比他、或者他们更好,王后—"
步步的进逼让希涅紧张之余生出偷情的微妙感,他被托住臀部抱在怀里,湿透的衣料在手指摩挲时还牵出了丝,在情情难自抑地喘息中,紧接着青年被猛然分开双腿,露出中间熟透的红。
"你…"大美人咬着唇喘,伏在他身上的人影起起伏伏,仿佛贪恋着体热无意识地亲近,他背脊抵在床上,细腻的脚趾因快意泛上潮红。
感觉到体内的抽插声,甬道被一点一点扩张,生性禁欲让神官连自渎的经验都趋近于无,精壮的臂膀憋出了层薄汗,他再放了根手指进去,美人迷离顺从的模样使他很容易摸到深处,神官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在锁骨处磨了磨落下的吻痕。
"你说我如果上了法老的男后,"冷淡的声线因这种认知变得热切,"他会怎么办呢?"
等不及希涅反手推开,男人份量十足的阴茎跳了跳,近在咫尺的阴茎散发热气,赛西尔腾出手撸了撸半硬的性器,那长度像能肏穿人,使希涅忍不住想翻身离开。
"你…你先冷静一下—"
然而下一秒神官俯下身来,成熟男性的身躯覆满力量,他被以一种大的出奇的手劲按到床上,正想说什么,嘴唇就被对方长驱直入,舌头进的很深,他只能被迫抵挡,溢出的口涎和微微缺氧发红的脸,正当他以某种原因放柔躯体时,男人一个挺身撞了进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七章、捧奶汝交/逃跑修罗场
经过一轮操弄,胸脯布满星点精斑还有斑驳齿痕,先前捧着的奶子被吮得发麻又被炙热尘柄抽打数下,正颤着娇翘乳尖,雪莹肌肤冒起细密的汗。
他微湿的长睫半掩,被训后极其自觉地趴在老师身上,浑圆丰美的臀部因爱抚染上躁动,混着骚水双腿被肏得还合不拢,股间湿淋淋的欲望就着藤绳慢慢淌下。
那怯生生的小模样格外合人心眼,小腿一晃一晃地抽紧又绷直,腰肢因为摆动淌过雪地的光,油画般美好的仿佛虚幻。
朦胧月光映在砖壁,影影绰绰的残影被火燎烧一般,细如蚊呐的抽噎叫得人骨头酥麻,赛西尔却似没有听见,继续挺动劲腰,上翘的顶端勃发涨红,铃口有些湿濡,动作间滑出一道道淫靡水痕。
"唔嗯…"在被淬玉手指挑起时,希涅乖巧地伸出舌尖,老师于是扣住下巴与他缠绵激吻。混合着木质冷香与进逼燥意,铺天盖地的攻势几欲令人窒息,却又舒服地有些忘我。
"我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话一出就感受到被扯得泛红的胀疼,青年喘了声用手捂住,然后推挤胸脯在朝他冒热气的狰狞阳根上轻轻蹭了蹭,承受不住地羞怯哭吟起来:"…唔别…别捏了……吃、吃奶…好不好……"
在森白冷光渲染下,细腻后颈晕开旖旎的酡红之色,迷醉的余韵漫过四肢让他在一次次地抽插下,后穴一阵痉挛得发大水。
前面玉茎跳疼又酸胀,一股射意袭来,断断续续流精的铃口在惊声中松关,肏进肉环的绿藤挤压着敏感点,粉嫩龟头须臾便喷出汩汩晶莹水花。
赛西尔似乎愣了会,指腹摩挲剧烈起伏的细白锁骨,惟有这样的掌控感,才能满足卑劣人师的领地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线条优美的下颌弧水珠啪嗒滴落,咬唇的样子一副很好欺负,让他忍不住…起了点恶趣味。
"好象…大了。"赛西尔边磨边说:"宝宝的骚奶子被肏大了…怎么办呢?"
"要是被坏人看去半夜爬床舔奶,以后乳孔合不上是不是又要哭着找老公纾解,嗯?"
"我…没呜呜…"希涅被弄得脱力,浑身软成一滩水,眼睫沾着泪珠艰难搧动,纯欲又色情的情态几乎让对方硬得又胀,暗含恶意地想用更为稠白的东西,最好浑身上下都沾满他的味道。
希涅有些慌不择路地逃了。
中间发生什么隐隐约约还记得,后穴含满浓精,从脖子到胸前更是黏糊得不行,他趁男人去准备什么东西的时候,扶着墙趔趔趄趄地走。
如同一盘即将溃散的散沙,瘦弱骨节被风吹得摇摇晃晃,一身价格不菲的金饰随意碰撞,脚跟踩在短珠绒毯面,微微痒意让形状姣好的足弓蜷缩起来。
他浑身都是散架般的累,走不动道就缩进犄角旮旯,冷汗缕缕打湿了白皙背脊,最后忍不住疲惫闭上双眼。
逆着光浮荡虚影宛如鬼火跃动,于瞬暴涨开来,脑袋划过白光,几乎不留人反抗的余地,思绪不由自主放空,然后倒了下去。
手肘擦过暧昧红痕,不知何处生的火苗驱散浓重氤氲,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欲味道,取而代之是温暖干燥的橘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柱上燃起一排排火把,梯台映着融光,泥板雕塑相列而陈。
圣书体篆刻的壁画中,诸神环坐着进行审判,正中心鹰头浮雕被挖空左眼,旁边是沙漠之神骄傲地宣布侄儿身中已有他的种子。
却滑稽的什么也找不到。注1
这段被传承百年的荒淫笑话,如今在黄土壁上栩栩如生地展现。
可以想见指使营造官的法老带有何其大的恶意,对于任何胆敢触碰自己所有物的神。
天光下人影被曙晖拉长,幢幢叠叠间为肃穆神象蒙上阴翳。
隐约有人在交谈。
希涅架不住眼皮厚重沉下,倒头又睡了过去。
"您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蛮横了。"
声音像隔着云层传来,说话的祭司肌肉紧绷,先前就是他代替未出席的维西尔,进行斋戒沐浴的仪式祈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感受到魔法的残留,联想被入侵的内宫,瞳孔还是微微收缩。
"法老对您很不满意,正在来的途中。"
"…是吗?"维西尔冷淡应了声,袍摆微微扫过方坛,宏伟的巨柱下,两道身影渐行渐远。
前方是一列站直的高大执事,顶着漫天威压恭敬垂首。
那些曾都是埃及最强悍最骄傲的战士,经过身心洁净的考验,获准来到神明身边守护宫殿。
如今浩大规模与随处可见的奢华,权势美人对他而言唾手可得。
这样的能力不由让人心生向往,身后祭司注意到维西尔身上的抓痕,那点敬佩又被铺天盖地的嫉妒给取代。
他怎么有脸…去侵犯那样纯真的美人?
祭司忽而想起青年从事神职的模样,低眉垂睫沐浴在天光中,极具迷惑性的外表笑起来纯欲又撩人,卧蚕颜色有些深,颓美中一副被欺负狠的样子。
因为祈祷总露出的一截后颈,是那样的敏感脆弱,很容易骗取到男人女人的疼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海最后定格在伟岸男子抱起青年而垂落的那双小腿上,纵使只有刹那,还是与更深沉的回忆重叠起来。
曾经的希涅貌美而青涩,又是极为浪荡的性子,随意勾搭暧昧被逮住就回过头来撒娇讨好,好象满心满眼都是你下一刻却可以无情抛弃。
他听过少年同人抱怨告白的委屈语调,也见过更为过分的亲密举止,像被娇宠坏的丝雀,给足诱饵就会上钩。
他卑劣想象少年哭求他的画面,可是当真实发生后,看着少年满身泥腥因为逃跑而瘸的腿,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爱莫能助。
他只是爱怜地给了条浴巾包住单薄颤抖的身体。
"你去找你的老师吧…我很抱歉。"
后来一顶软轿把他送回了宫,重新搂进那人怀里。很多日早朝时他都能看到重帷后温顺低头在法老身边的美人,有说有笑的象被权贵豢养的家奴。
据说是不愿意陪葬被喂了药,就没以前活泼好动的生气了。
赛西尔没有理会陷入内疚而阴阳怪气的祭司。
他很理解希涅招蜂引蝶的本事,打了个响指,提点道:"我去救人的时候歹徒就把王后掳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吗?"赛西尔别有深意笑了笑,朝晖淌在流畅起伏的臂膀上,光斑点点没入细长口子,转瞬完好如初。
明明浑身都浸满事后的酣畅淋漓,还一脸正经的,他低敛着眼一排排扫过跪下去的仆人,眼底有些阴沉。
"陛下到了。"他用戴满宝石的手拍了拍祭司后背,后者一惊之下立马恭敬动作起来。
"不用这么多繁琐礼数,"
年轻强盛的法老不顾殿前的拦阻,没有放下兵器就带着一行人大摇大摆闯进来。
两侧侍卫恭顺垂首,队伍尽头走来一道阴鸷身影,俊美法老摆了摆手,才转头看向他。
"王叔——好久不见。"
"看来是我打扰到你清闲了。"
象是为了彰显他的友好,双掌在空气中拍了下,唤犬一般隐约有狗吠与口水声传来,训练有素的奴隶拉着数头毛色漂亮的大型犬,旁边有人退了步挪出空位。
"这些是从希伯仑俘虏来的,据说极为聪敏难驯,正好我宫殿走失了东西,不知道小偷有没有惊扰到王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语落,法老敛容一沉对上那副温雅从容的作态,总觉得实在是…有些说不上来的碍眼。
刚从晚宴匆忙离席的法老身上还留有沐浴后的水气,几刻钟前正漫不经心听着冗长祝词,
如果不是水里的药力带来刺痛,强忍狼狈的模样不想让希涅看到,或许早把人捆到身边,哪来后续这些糟心事。
他想他现在应该挺不对劲,或许双目发红或许青筋暴露,才会在听到王后失踪的时候动手伤人,近乎疯狂地把宫里宫外都翻了个底朝天。
周遭人是大气不敢出,无形的拉锯感在紧绷的弓弦里,维西尔眯起绿眼,双手抱胸,嘴角弯起嘲讽的弧度。
"没有。不过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让陛下如此大费周章?"
"你待会就知道了。"
稀薄天幕下,朦胧火光笼着那张脸,隐约可见他带笑模样,被暖橘渲染的影影绰绰。
他摸了摸鬣狗下巴,在后者温驯呼噜声后像嗅到什么从奴隶手绳飞奔出来。
绳子被拉到极致忽而拐了弯,蒙图姆有些遗憾地没能看到猎犬扑咬的画面,踹了踹弱下阵还在装忙的蠢狗,啧了声道:"之后别给这牲畜吃饭了,本能都遗忘,看来离米虫不远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王叔…这是什么?"
法老犀利目光攫获住腰侧那抹淡红,在古铜皮肤上并不明显,象是什么引人遐想的抓痕。
微微缩动的瞳孔浮上不可置信与汹涌嫉恨,如果不是反覆确认过王后不可能和熟人上床,他出远门前是决计不可能把希涅放心交到对方手里的。
一想到他们有可能背着他干些什么就无端令人作呕。
[注1]传说荷鲁斯是个美男子,在跟赛特讨回埃及王位时进行几次比赛,有次他因伊西斯被赛特怂恿手下留情而怒伤母亲,落荒而逃时被赛特挖去一眼,然后拉见两神争执不下设宴款待,结果夜晚赛特和荷鲁斯同床共枕的时候想侵犯侄儿被割掉嘶…很蛋疼…泥们都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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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顽劣的小狗,"赛西尔不置可否哼笑了声,"你该知道的。"
迎着光男人换了个更惬意的站姿,穹顶下宏观壁画沉沉压缩空间,浓黑人影自黑暗处延伸出来,衬得他越发高深莫测。
蒙图姆骤然想到今日这局面,还是由于他置换掉原本仪式的人选,万般不爽下,只轻描淡写地开了口:"事到如今,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说的。"
位高权重的法老难掩气焰,大步流星走向直觉引领他的方向,宽掌贴着石壁,墙后的回音告诉他应该还有密道。
身后士兵垂眼为他们的王执起火炬,火星噼哩啪啦不断发出迸裂声响,宛如死亡新生周而复始。
赛西尔比手让执事收起敌意。
跃动的火光点燃在那祖母绿的深眸里,声音透着几分薄凉的暮色。
"他不在我这。恕我直言,你对我的怀疑总是充满个人的偏见。"他仍旧是带笑模样,有些漫不经心摆弄起嵌有钻石的权戒。
剔透砌面映射出无数人的脸孔,最后定格在角落的缩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什么人……影响到您的决策呢?"
"给我噤声。"法老不耐烦踢了踢墙角,"开还是不开?"
"…随你便吧。"维西尔两手一摊,石头从并拢指尖飞快弹出,在法老眼疾手快闪身下,石子精准无误击中了墙上机关,泥砖陷了下去。
壁画上倏然浮现切口完整的裂痕,几粒砂石从烟尘里拍落,门一样朝左右拉开。
"怎么样?"
他目送着倨傲的王扬长而去又挫败出来,短促笑了笑,明知故问地问。
蒙图姆懒得理会,手臂绷紧青筋,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半晌,才喃喃道:"希涅…到底去哪了…"
"真可怜。"他兀自感叹了句,阴影笼罩下神情有些落寞,声音尤其低落。
"就这方面来说,我们…都一样。"作为只求而不得的可怜虫。
细不可察的自嘲声,仿佛隔层窗纸,显得朦胧不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没听清的法老了眼看人。
维西尔敛下不合时宜的伤怀,只冷淡回应:"不,什么也没有。"
"只是您可别忘了——在埃及没了我的辅佐,您将寸步难行。"
"我有权力收回你的一切。"法老信誓旦旦地说,末了还补充道:"把希涅的下落告诉我,今日之事我会给你补偿,就当作赔罪了。"
"好啊。"赛西尔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
送走了难缠的客人,赛西尔低声吩咐过侍从,就随意执烛火从方坛暗门走下去。
台阶尽头烛光大亮,重帷后流苏垂落纱帐交掩,地板精细铺上厚层鹅绒,火光隐没处雪白床榻传来细小的呜咽声,像什么力竭后的啜泣。
光线幽深而昏暗,他俯下身撩开厚重床帐,烛光映着的面容姣好静谧,脸上正蒙着白纱与濡湿的蕾丝眼罩,闻声微微侧头。
"好乖。真的有在好好等我吗?"
男子将烛台搁置地面后,压着被红丝带绑住的手,欺身上到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呼吸一滞。
"唔"了声就缩起脑袋,想躲避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压。
混了雪松香的荷尔蒙紧紧包裹着他,明明这么浓烈,却又散发着令人心安的味道。
赛西尔松开一掌,向下按住青年柔韧的腰,闲适伏在身上,大长腿就横在两条穿了丝袜的腿间,强势分开了敏感瑟缩的腿心。
"…在想什么呢?"
隔着头纱,男人垂下乌睫,缱绻吻了吻白皙精致的下颌。
回应他的是一声急促的喘息,希涅微微仰头,十指抓住从床柱两头伸来的红丝带,眼角因隐忍憋出生理性泪水,青年嗫嚅着问道:"呜…谁阿…是谁?"
"别、别这样好吗?"
一副快坏了的样子。
还是娇气的孩子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西尔漫不经心地想,戟指一推把盖过胸脯的白纱往上提,露出残红斑驳的躯体,下身摊开成蝴蝶一般,翅骨张到最大。
睡姿随便又松懈,这样朝他大张双腿的视觉很美好,让人想再放纵一下。
"真的猜不出来?"他带茧的手掌包覆住腿根,刻意放缓动作往白丝勒出的腿肉摩挲。
希涅被弄得很痒,光裸着洁白身体又笑又抖,红丝带偏偏缠裹腰到双臂,下体更是被交叉捆绑,想动又不能完全动。
沁了香汗的雪肤透出淡淡粉晕。
"是你——"他想起自己当时曾央求另一人带他走,还回头看了眼立在深渊般暗黑的人影,魂差点没被吓飞。
"…那个死变态?"
因为丝袜边缘被拉开,凉风灌入让青年倒吸口气,立马乖巧改口:"等等…等等,开玩笑啦、我开玩笑的,你不会生气了吧?"
"怎么可能?"
赛西尔手肘下压床铺,半撑着的姿势让线条流畅的肌肉极具压迫感,他指腹刮蹭的力道不轻不重,却刚好让丰美腿肉从裂隙中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是什么都做过了。"他波澜不惊点评道。
浓长的乌睫微敛起来。
绸肤上落下浮掠的残影,太过暧昧的距离连呼息都变得稠湿。
希涅感受到一腿被屈折,不断挤压着酸胀的小腹,略带管教意味的控制有些羞辱,但一想到做出这举动的是很信任的人,就忍不住露出更多舒服的表情。
"…废话,你要是早点来就好了。"
穿了白丝的脚趾不自觉扭捏在一起,朝热源碰了碰,细微的"撕拉"声伴随裂缝下延。
艳红的绳系在匀称秀美的脚上,隐晦昭示些什么,圆弧状的裂口圈圈大开,最后只剩皮筋完好缚在上头。
接续而来是唇瓣温凉的触感,细麻的痒意羽毛一般,希涅躺在床面微微伸展,唇上还有被咬出的齿印。
"就不怕我趁虚而入?"
他一抬眼,油画般细腻的肌肤映入眼帘,腿根间夹着极为糜艳的红,因为使用过度高肿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呻吟了声,手臂随意推他几下,闷闷道:"你不会的。"
"不是一直都对这种事无动于衷——还打过我屁股来着。"
"什么时候?"赛西尔慢悠悠抠挖堵住穴眼的珍珠,被绑成礼物的疲软性器在眼前晃来晃去,雪白腿肉抖了抖,有些害羞地向内一挤,却明显让伏在中间的人影更加兴奋。
"在我…"希涅眨了眨眼绷紧身体,"事奉神庙的时候。你把和我谈话的女官拉走,叫我不准再讲性启蒙的事。"
"当时的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和她明明就只是朋友,却因你的怀疑被关禁闭还扒光衣服…"
"…做了那种事。"
"要怪就怪他们不怀好意。"他指尖微施力,沾了稠液的珍珠顺势滚落出来。
深入水中的"噗哧"声响,极其淫靡又情色,白浊失去阻挡后汩汩淌出。
一阵压抑地轻喘接续而来,充斥着黏腻与暧昧,阴凉室内不由湿上几分。
"那你呢?"希涅敷衍给了回应,在眼罩被摘下的瞬间,低敛长睫颤了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丝带的束缚无疑让他如精美的礼物被拆封,累到不行的躯干一点点向上舒展,有些僵硬地想起身。
修长的手指按在床缘慢慢收紧,
"—你!嗯…"
光线此时旖旎般的朦胧,暖黄光晕将地砖映得通橘一片。
金光自墙面涌荡而来。
乌睫搧下薄翼的残影,隐约可见的活色生香,维西尔朝顶端红丝"啾"了声,色气地咬起缎带,墨绿的瞳孔微微挤缩,那模样简直酥得让人腿软。
瓠齿陷入蔻丹的红,叼着丝带一寸寸抽出,活结被松开,红丝便散落下来。
感受到被专注的视线,似乎心情很好地重新俯下身,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粉嫩性器。
"看来需要治疗。"
希涅被这亵玩搅弄得意识有些混乱,闻声缩了缩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低阖着眼,便没注意到那微妙的神色变化。
他是真的很喜欢这样做。
似乎唯有如此,才能从压抑的情感中获得一丝隐密的欢愉。
赛西尔唇角勾了勾,有力的臂膀伏在身边,健硕身材上布有几道抓痕。
"还是"
他斟酌了下,然后拍了拍丰美的臀,示意起身,"…先抱你去清理好了。"
明明是不容拒绝的专断,却因出现的恰到好处而显得蛊惑。
"一定很难受,对吧?"
与深绿的瞳仁撞在一起,希涅难为情地移开视线,嗯了声。
门外侍女小心翼翼地放轻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墙之隔,尼罗河吹来的风在阳光斑驳的早晨,很是舒适宜人。
为首的侍女长低垂着眼,依序清点送入殿中的吃食。
各种珍馐药材流水一般往里头送,很难不让人想到一些色色的事。
少女们交头接耳,说起待会会见到的美人,不由脸红心跳。
半晌,私语声弱了下来。
晨光倾斜进的乳白色神庙,侍从鱼贯而入。
长桌传来一阵难以忽视的脚步声,在白纱吹拂的圆柱尽头,矮榻被男人挡得严严实实,他姿态随意地拿着毛巾,侧耳听人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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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帘缝可以看到一截搭在古铜臂膀的手。
深陷床帷软榻的大美人,有些吃力地坐直身,黑发垂在耳边,下边是潮红的面皮,连呼吸都显得迷乱。
侍女好奇地微抬起头,只能从余光瞥见点裸露在外的雪肤,因为擦拭,细滑皮肉敏感地抖起来。
那真是、诱人的过分。
"你有在听吗?"希涅揉着被过度束缚的手腕,红痕在娇嫩皮肤上很是暧昧。
他指尖用了力,忍不住吸了鼻子,像不自主地撒娇,"很痒,别弄了啦…"
"再擦就要破皮了。"
"这么敏感?"赛西尔擦腿的动作一顿,好笑看着他,毛巾还弥漫湿气,热度很是刚好。
"嗯嗯。"他随意点了下头,一副躺平状态,"我肚子好饿。"
"那要等菜齐了。"赛西尔用指腹刮蹭鼻尖,萦绕香气让他不禁想低头深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没怎么思考便问出:"这身装扮是你弄得?"
一向高风亮节的某人毫无负担认下责任:"也可以这么说。"
"算是来自…王宫的好意。"他神秘笑了下,忽而意味深长贴近身:"就某方面来说,你应该会很熟悉,因为是法老的审美。"
"说是…让我给尊夫人用。"
"…尊、尊夫人?"希涅差点没咬到舌头。
回应他的是温柔抚摸,顺毛一般揉着发顶。
"没事,你不用担心。"赛西尔十分慷慨地表示:"还有其他款式,想要看吗?"
"那很恶趣味。"
对于学生的怨怼,他不以为意耸了耸肩。
"你这样真的好漂亮。"维西尔凑近了看,还想补充一句"在床上",就被狐狸爪子用力拍开,青年翻了个身穿回衣服才慢吞吞下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纤长的手撩开流苏,灿金在白皙指骨烘托下格外耀眼。
门帘后美人一手抵后,慵懒靠着宏伟圆柱,袅袅的香雾让一切旖旎起来。
隔着氤氲,披散的衫雾一般拢着绰约人影,大腿处一对皮带和凌乱吻痕,他有些兴致缺缺,抬起眼皮。
"有水吗?姐姐。"
被点名的侍女当即红着脸回过神,马上拿起金瓯,因为太过紧张,瓶身擦撞桌角发出巨响。
侍女怕得一副要下跪的样子:"抱…抱歉!真的很对不起。"
"没事没事。"
希涅也是一惊,旋即换上笑容,毕竟他从来不会为难女孩子。
抓住手腕的力道渴求般,少女忍不住痴迷望向他。
怎么会…这么漂亮,而且还好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没伤着吧?"
"没、没有。"从弥漫的绮念反应过来后,她害羞低下头,半晌,才小声道:"都是托您的福。"
"可以的话…"
希涅在少女抬头刹那,注意到她长着很妩媚的容颜,丰满胸部压过来,不由让人有些心猿意马,嘿嘿。
"能不能让我待在你身边?"
"这个…"希涅笑意不变,后退一步。
赛西尔宣誓主权般把人往后一揽,"他不行。"
"别忘了你的身份。"这句话是对着希涅说。因为错位的关系,看起来就象是接吻,不禁让人升起一丝嫉妒,又夹杂隐密的期待。
"正常交友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坐在餐桌前的青年明显不乐意,手中刀叉发出乒乓声响。
坐他旁边的赛西尔仍慢条斯理,继续用餐。
片刻静悄后。
他指尖一顿,放下纯银餐具。
"就这么想找人聊聊?"
边说着,空出的手按住椅垫,俯身的姿势让他很好地看清腰线处滚落的水珠。
"……"有点性感,怎么回事?
希涅收起还在磨蹭抓痒的脚,点了点头。
"说吧,我都听着。"他往斜后一靠,优雅交叠起令人羡慕的大长腿。
希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怪他们都要腹诽你。
妈的,老男人。
"之前在宴会上看到你就不怎么说话,好象特别喜欢跟女孩子家在一起。"
赛西尔漫不经心垂着乌睫,视线掠过柔润后背到绑了白纱的胸脯。
隐约可以闻到膏泥的药香。
"可是你拒绝过先王指给你的婚配,听说还和人家堂弟闹掰了。"说到这时,他忽而勾唇笑了下,指尖规律地敲叩桌缘,真的很明知故问。
"我…"希涅挑着艳红眼尾咬了下叉子,"又不至于这么蠢。"
"总不能他让我做什么,我就要全盘接收,况且真答应了…"希涅抬起眼皮,染着暖光的眼里满是醉人的气息,"你能同意?"
"……"不。
赛西尔云淡风轻地揭了过:"怎么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要我在众神眼下看你沦为囚徒,然后无可奈何朝那人打开双腿?"
"可是…那为什么…"
希涅垂下颤抖的睫毛,熹光给他添上一层口脂,在暖烛融光下,姣好面容宛如哈索尔般梦幻虚假。
男人轻松的身形透出一种势在必得的残忍,高大阴影覆了上来,
"她的死亡可不无辜,王后。"
这一瞬间熟悉的掌控姿态在那人的胞弟身上完全复刻出来。
他不由怀疑起当时,途经后花园的路上,那倒在血泊中、赤裸裸的威胁。
出于恐惧,他跑到王弟宫中寻求庇护。被胁迫成眼线后,一直回报着父王动向。
那时候他还不了解维西尔,模模糊糊听说过有关他的传闻。
灿烂日光泼洒下,漂亮面孔带着姽婳红意,温顺露出脖颈线条的样子很是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今天很不专心。"
宽阔窗面中间,大理石砖一路铺到飘纱尽头,掌权许久的法老人到壮年,说话总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猜疑。
"二子,"散发着太阳暖意的手抚上他的乌发,宽大的指节十分有力,陡然的触碰迫使他不得不颤起乌睫,尽量往掌心靠拢。
"可以起来了。"
他不动声色梳理着少年发梢,指腹暧昧地按下,薄薄皮肤被摩挲出湿氲的红,惹得身下小儿子含泪呜咽了声。
那是与冷淡神色极其不符的侵犯意味。
"父王……"黑发美人咬唇犹豫了下,视线飘忽不定往门纱轻掩的大阳台看,膝盖还有些犯疼,本能地想要缩去一边,就被拦腰抱到法老王膝上。
"刚刚讲到哪了?"
长椅上华丽长袍逶迤下来,动作间可以看见扶在少年软腰的手。
绿松石耳坠下,浓而密的长睫驯顺掩落,靠在年轻的父法老怀里,当真如外头谣传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位明艳动人的大美人,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小儿子,可是爬上了亲生父亲的床。
一位大臣恭敬地弯下腰,回禀道:"陛下,在说战俘的事。"
"我没问你。"居高临下的法老冷声打断。
"希涅,"
他意味不明地拍了下幼子臀部。
带惩戒性的力道不轻不重,还来不及惊呼,脸色就变了变。
随后他命令道:"你来。"
美人抬起湿漉漉的眼睫瞪他。
因为被触及敏感的地方,他不得不绷紧脚背掩饰身体的变化。
"知…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纯白王袍下半边香肩都在抖,浓稠暧昧浸染得肩骨黑痣有些发红。
阶下权贵不由屏住呼吸,深晦瞳色参杂模糊不清的调笑。
"喂喂,你刚刚看到了吧?"
离开穷极奢华的中央大厅后,有人忍不住咋舌感叹了下:"真的很漂亮对不对?难怪那位都动心了,是我我也忍不住。"
跟在他旁边的贵族用手肘推了他下,调侃道:"少来,人家可看不上你。"
"不过,为什么会罚跪在那里?"
英俊校官摸了摸下巴,露出十分耐人寻味的表情。
"好象是触怒了龙颜…"
"为了一个小小的宫女——想调离内宫,跟在王太子的身边。"
"那可真是…"贵族们意味深长看了眼廊道深处,氤氲着馥郁香薰,似乎开始弥漫起无声的、黏稠的浓欲色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翅膀硬了。"
不知为何,他说这话的同时感觉到莫名地气血上涌。
重拱下到处都是神圣色调的装饰,珠宝积如流水随意镶嵌,足以见王室的铺张浪费。
烟绚壁画象是没有尽头,铃铛轻响不断回荡在深幽宫殿,湿郁迷乱的隐密哭声,在病态般扭曲的黑暗中渐不可闻。
维西尔透过宫人执烛的焰火,看见隔烟晕染开的一幕。
"您到底还想怎样?"
"我好疼、真的受不了了。"
入目便是漂亮奴隶委屈地推拒。
他雪白的足踩在地砖上,两侧吹起的飘纱隐隐绰绰笼着他,再往后就是宽敞浮华的大阳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光下细腻脚趾因为寒意微微蜷缩,关节暧昧的红与足以令任何人疯狂的貌美肉欲——确实很难不让人有什么其他想法。
立在他身前的法老却毫无动容,低沉磁性的嗓音从二子上方响起:"别往后了。"
"再往后我就不能保证,接下来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希涅如他所愿没有再动。
在父亲轻轻从后环住他时,猫一样的背脊微微发颤。
他不死心地还在奢求着:"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明明…都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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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涅被抱到洁白柔软的床单上。
因为端坐而露出的天鹅颈,浸润湿气迷离的眼尾隐约转过来,随后失落地移开。
法老王眼色暗了下来。
"没有为什么。"
"你是我的儿子,给你打上标记有什么不对?"
他向来高高在上惯了,就连说话的口吻都没意识到该有的界线。
被触摸的皮肤泛起细密的湿,父王带审视性的目光略微下移。
希涅哆嗦了下,还想反驳:"你对别人可不是这样。"
"嗯。"
这次他显得格外纵容,安抚性按了按儿子的腿,感受到禁欲已久的身躯重起了微妙欲望,不由皱了下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太不让人放心了。"
统领整个埃及的君主人到壮年,钱财权力什么都有了,才想起那些未曾填补的遗憾。
怀中是举目无亲的瘦弱孩子,半是服从半是抗拒依偎着他的模样——就好象,心中那块最柔软的地方,被勾起了悸动。
他看向幼子的眼里带有一丝未觉的占有欲。
纵使数十年后他将魂归雅卢,也要少年和墓地里如山堆积的财富珠宝一同长眠黑暗。
他的来生必须跟随父亲,才能获取窥见天光的机会。
一片氤氲交织的呼吸中,希涅还来不及问询,法老王就压着他舔舐渗出血珠的乳尖。
"你的身体—"
舌尖温热湿润的触感混合着冰凉金属,在经不住反覆挑逗的敏感部位,给人一种近乎窒息的上瘾快感。
他蹙眉呜咽了声,脚背松了又紧抓着床单,留下凌乱痕迹。
"您起反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这样,先放开我。"
几乎是说出口的一瞬间,希涅难受地半眯着狐狸眼睛,急迫从男人身下离开。
被刺激过的身体还泛着瑰艳的红。
那一脸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被捉住的细白脚踝又是极其脆弱的纤细,因为挣扎而擦出的旖旎痕迹,这使原本的一点醉意重卷了上来,他神经末梢因为欲望有些发胀。
"不早了,需要为您叫个人来吗?"
隔着朦胧雨声,一切都象置身远方般的缥缈模糊。
埃及法老很快便撑起身,流畅的肌肉线条微微隆起,身上还有黏稠欲望的残留。
"不必。"
现在正值仲夏,他却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浸过凉水的冷意。
王似乎在找寻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前来的祭司人在哪里?"
他按了按太阳穴,眉间蕴藏风暴。
"不是说了别把他从我身边带走?"
还是那副极其俊美的长相,他却从优越眉骨中窥见一丝属于毒蛇的邪性。
深邃的眼窝与深黑眼线,看向人时总有一股阴晴不定的压迫感。
侍从头低得更沉:"大人不久前领着神使离开了,说是有事来找您商量,但、但…"
稍后他组织了下措辞才道:"见到您睡了,就不多做叨扰。"
法老支着下巴,大概明了事情经过,还是半真半假问了句:"是往外宫去了吧?哪里似乎住着几个贵族跟外邦人。"
他到来时热闹已经接近尾声。
身材火辣的舞娘提了提裙摆,小心翼翼避开随处倾倒的空瓶,脸颊晕着薄红,踩在地砖上款款退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弥漫的酒精与湿氲混杂在一起,一举一动间交织成暧昧糜烂的气息。
这是贵族们的私人派对。
刚从冰窖取出的酒瓶还冒着几分凉气,七零八落堆在一起,浅色气泡从摆放好的金塔顶端漫下,一路逶迤到桌下藏起的美人赤足。
他近乎不受控地,破碎的呻吟差点从喉咙涌出。
一个半钟前。
赛西尔自顾自走在前方,身后跟着一众仆人。
从没走过这么多路的少年有点烦,撩起眼皮四处看看。
"嘿,"希涅戳了下身前弟兄,极其自来熟地搭上肩膀,询问道:"你们主人这是要去哪?"
"我是新加入的,不是很熟。"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厌恶触碰的神使本来想着发作,可是在看清对方面貌后,心神不由一荡。
连钻入鼻尖的清香都忍不住多吸几口。
"是要往外宫的水榭去,大人还没打算回神庙。不过,你—"
神使捉住乱放的手,细腻皮肤下爬着黛青血管,让他一时迷恋不已,舍不得放开。
"—什么时后来的,像你这么漂亮的人我怎么没看过?"
"那你没看过的可多着,"希涅笑眯眯地说,好不容易抽回手,却没怎么不满:"我是偷跑出来的。"
"所以——拜托帮我保密啦,好弟弟。"
"喂,"神使看了眼正在撩起长袍而露出的雪白腰身,心里暗骂了声骚,却还是费尽心思替他掩护。
"我可不是什么小弟弟,应该比你大才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要争。
"好啦好啦,"希涅把换下的祭司袍扔到他怀里,明艳的脸蛋还有睡压出的红痕,显得纯情无辜,"你知道他会对我干什么吗?"
"他…?"
神使顺着手指的方向看,紧接着一道声音慢悠悠地打岔:"能干什么?"
大步流星的祭司出现得无声无息,几乎在希涅开溜的下一秒,挡住少年去路。
"想跑?"
希涅立马像犯错的孩子,咬唇摇了摇头。
"不是这样,我是…是想去见一个人。"
他用有些紧张的嗓音,真心实意地道:"想要告别,真的,有点急。"
"在这里?"长袍一尘不染的祭司出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初听到对方同意时希涅还有点惊讶,紧接着回过神,大致指了方向,就坐在步辇点着头想睡觉。
黑发美人托腮唔了声,感受到身旁声响才迷茫眨着眼,有些迟疑道:"也许…不是?"
"不说清楚点,嗯?"赛西尔不气反笑,露出少见的表情,捏了下他的手。
希涅顺势下了辇,眼底还有些惺忪,便含糊着嗓音问:"殿下,是从南方来的吗?"
"那里的男子好象特别骁勇,也比较多动荡。"
"算是吧,不过是延河岸的富饶之都。"
祭司没有看他。
希涅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出神:"那你一定知道,那里有匿身在沙漠的毒蜥和食人心脏的尼罗河鳄。"
"不过鳄鱼被父王斩杀了,他守着的珍宝正逐步流入王宫。"
光影交绘下,长睫在少年脸上落下缱绻翦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忽而凑近,猫瞳一眨不眨,眼里盛满男人倒影:"我想宫中很快就要变天,这里的气候可能不适合你。"
"还要跟过来吗?"
祭司顺着少年扬起的视线看,前方可见的不菲装饰与辉煌殿堂,崇高城墙在黄沙里曲折迂回,将埃及贵族的挥霍无度展现出来。
他友好地勾了勾唇,云淡风轻道:"我的职责是把你带回神庙,履行神谕。在那之前,确认下你的交友关系也不是不行。"
"那可真无聊。"希涅哼笑了声,也没有拒绝。
其实早在听说过祭司身世时,就有这个念头。
在不远处传来的浮荡乐曲中,隐密的角逐正暗潮涌动着展开。
他站在角落的阴影里,脸上看不出喜怒。
"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哥。"
米斐斯玩味地放下酒盏,视线往正朝他走来的人身上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骤然被揉了把乌发,让他不得不低下头,去按那双不让人省心的手。
"我也想,不过这是在做什么?"
少年微微转头,目光穿过纵情声色的享乐,有些害怕地回避从高处飘下的视线。
"坐在主位的是安努斯亲王,因为提早结束了贸易——
作为说服腓尼基和叛乱的阿瓦里斯断掉贸易的功臣,他将站在我这边。"
米斐斯没有抬头,而是仗着年纪小,肆无忌惮地嗅起兄长怀里的香气,这几乎使他经日的压力瓦解,美好的让人一再沉沦。
希涅被他弄得浑身一僵,紧接着的声音却无法令人放松。
"怎么,你不为我高兴吗?"
面前男生冲他笑了笑,带着显山露水的逼人贵气,指腹忍不住往牛奶般细腻肌肤用力摩挲。
希涅反射性颤了颤睫毛:"怎么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好,"他压低的声音从耳廓暧昧地传来:"我们过去那里坐吧,哥。"
"正好你还带了个人来,不是吗?"
他屈起腿,二话不说地靠在兄长身上。
在对方来不及反应的呼吸加重,米斐斯就手穿过后背慢慢压下,声音危险着说:"他从刚刚起就一直看你——"
"这种的我一般会找人处理,不过"他舔了下干涩的唇,含笑道:"要是哥惹上了麻烦的大人物,那可能会…哭得很惨。"
米斐斯转了转奴隶脚上的金钏,有些意外没看到链条,旋即弯下腰去吻那块泛起浅粉的小块踝骨。
"刚从父王那里出来?"
"嗯。"
见后者心不在焉,他直起身又往踝骨以上摸去。
"你说,他今天见军械院那帮大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馥郁香气与暧昧的铃响不断地交织,在触摸到更加敏感的地方,希涅陡然推开了他:"你不是都知道了。"
"父王对提督副官的任命书从孟菲斯到鳄鱼城,还有沙漠地解押回来的战俘…"
"反正这里到处都是你的人,"他深吸口气,心事宛如巨塔般浮出水面,"怎么样都好,就不能…换个人?"
余晖中夕阳染红了少年雪白的面皮,盛秾的眉眼非常漂亮,眼睫衔着光线,给人一种晃眼到极致的艳丽感。
他难得觉得自己醉酒。
事实上亲王确实喝了不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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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涅没什么表情地看他。
"你这样做人可不厚道。"
"混蛋。"他咬唇笑了下。
但很快,黑暗带来的湿气和那些阴暗情绪从石窗的另一端传来,日影西斜,白石野花围绕的圆形广场,栖息着的小型鸟类发出充满死亡气息的振翅声。
"我们还只是第一次见面吧,"
亲王俯下身压住少年胳膊,那看向他的目光太过纯粹,琥珀色的瞳孔带着别样的吸引力,就好象他整个人都如同自己的所属物般——
无与伦比的隐密与刺激。
"奴隶,是趁着主人不在偷跑出来的吗?"他头颅向前垂下弯着身,极其放松的姿势,如果不是对面坐着法老,希涅或许很乐意再编个谎。
陛下显然看了出来,却没有道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努斯的萨利耶,你不在我为你设的行宫,来这里做什么?"
他说完后视线不变地道:"太子也在。"
"父亲。"
在两人交谈的空档,萨利耶看到少年面红耳赤地站回太子身边,不易察觉地笑了起来。
"从西奈半岛赶回来时,就听说王宫北面的蓝睡莲开了。蒙天空神庇佑,不久后风暴散去,才顺着那轮红日从沙漠中走出来。"
"那确实该庆祝一下。"法老王微微后仰,赤裸的臂膀线条像只飞禽般张开双翼。
他淡金的睫毛扫过,在巨大的棕榈叶跟宏伟柱廊间,躲藏的影子无所遁形。
法老换了个更为闲适的姿势,垂落的手搭在暗金色椅毯,峥嵘岁月的征战在皮肤留下痕迹。
这是他最普遍的态度,高贵、冷漠,以及不近人情。
紧接着安努斯的亲王继续说:"请允许我向您献礼,和地中海滨商旅的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傍晚。
新雪一样的城墙矗立在寂寥夜幕下庄严肃穆,令人目眩浮华的王宫处处充满了晦暗的芬芳。
欧式的塔楼笼罩在巨大的阴翳下,隐约有人的影子顺着螺旋式石梯爬上来。
"今天玩得很高兴?"
法老穿过两侧灰霭的轻纱,来到黑玉一样的水池边。
混合着暮色气味的晚风无限缱绻,就象无数个午夜轮回的梦境,他柔美的轮廓隐在花雾中,诱惑的像个古老的神话。
他记得这孩子小时候很亲人,裹着白袍软乎乎的模样,对谁都示以甜笑。
现在这样的笑容也学会了藏起小秘密。
父王看向他的眼神微暗,从他居高临下的角度,希涅先是一愣,然后才慢慢地起身:"…您别多想。"
"我和他们也只是第一次见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子局促地放下手,昏暗中不难看出他迷茫的醉意。
浑身还晕着蒸人的湿气,诱人的肌肤在月光下尤为细腻的白。
法老却不为所动,朝他走近,"你的头发还没乾,把手巾给我。"
"…"黑发的美人咬着唇乖巧应声:"是。"
水池另一端通往台阶,古老的光源在灯罩底下半明半灭。
希涅骤然近距离看到父亲面容,阴影下俊美阴沉的脸象是没有感情,他拿着手巾动作缓慢地、一点点擦干净水滴,
"他打算拿那份礼物换你,我的儿子。"
父亲深沉的声音敲在耳畔,在手臂隐忍不发地搂抱中,希涅忍不住推开了他。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父亲。"
"坐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待人站起身,法老王就按了按他的腰。
酥软的感觉须臾顺着接触的皮肤蔓延,紧接着身体便因敏感微微绷紧,"…呜。"
仿佛意乱情迷、虚无的痒,希涅忍不住抬起眼看他。
"你不跟他走是正确的。"
父王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他的湿发,尽管感受到怀中儿子的抗拒,却还是一手扶在腰上——
阴影中以那种极为亲昵的姿态,放下身段安抚着说些什么。
法老王低下身,似乎对于少年的反抗不感到生气,只是不紧不慢地加大禁锢。
"毕竟安努斯那匹歹毒的狼,连死人的生意都敢做,"
他说到这时顿了顿,一只手抚上希涅的侧颜,在隐晦幽深的目光下,几乎是旖旎艳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希涅哼唧半晌,小猫似地闪躲,最后还是被钳制住下巴,不得不正眼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朦胧中隐约有什么醉漾浮动的情愫薰得人神经发麻。
"你大概不知道,"
法老象是被这动作取悦到,笑了下:
"他能这么轻易达成多少人都没完成的目标,是因为他就是沙漠商队的领袖。"
"…什么意思?"
希涅沉默片刻,才从过分地狎昵中缓过神来。
彼时男人身旁那双细腻匀称的腿在黑暗中焕发着丝绸般的柔意,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抖着,似乎生来就很适合被放在肩上。
紧接着父王冰凉修长的手指覆在他的膝头,欺身拉近距离,"如果你跟他走,或许会死在接下来的暗杀也说不定。"
"我为他准备了份回礼。"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涅偏过头,脸色有些苍白。
"乖孩子—"
父亲边说着伸出手,带着茧的指节非常宽大,在皮肤陡然传来的痒意,希涅抓着床单想往后逃,就被男人强硬地按回身下。
紧接着他扯开领口,悠悠哂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唔。"
因为来不及反应而半推半就打开的双腿,希涅深吸口气,手肘有些艰难地反撑在床榻想坐起身。
而那因为醉酒露出的模样,又带着极其蛊惑人心的艳色,使他的视野几乎陷入一片诱人的白。
法老王垂下眸,鼻梁贴近脖颈,轻轻嗅了嗅。
"别、"
希涅伸手捂住他,嗓音有些颤抖,须臾才佯装睡眼惺忪地转移话题:"没那回事,我好困,已经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已经够了。"
在接续而来一只宽大的掌抚上他黏腻的腿根,希涅的气息极其不稳,却还是不由自主绷直脚背。
父王冷冷淡淡嗯了一声,在感受到怀中溺死人的凝脂雪肤,他的理智隐约失控。
"可我看你对其他人倒是乐意地很——"
忽而他皱下眉,起身的压迫感给人无穷黑暗的延伸,审视性的目光有若实质,
"更何况你都这样了,也不会有其他选择。"
"希涅,跟了我有什么不好?"
法老王加大手劲,弯腰亲了亲他的侧颊,道:"我会给你时间考虑,努比亚的使团要到了,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
"哪儿都别去,知道吗?"
希涅抿抿唇,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了,父亲。"
闻声法老喉咙微微发紧,在感受到细腻肌肤的颤抖,指尖不自觉向上摸去。
"不、不可以,那里……"
少年抓在后腰的关节用力到发抖,身体诚实的反应却出卖了他。
模糊中有什么东西侵入体内,使他本就受酒精刺激的脸蛋更红了。
"乖。"父王一点点抽出手,穴口却将指节绞得死紧,使他不得不绷紧肌肉,才压制住本能的反应。
父亲安抚性吻了吻唇角,低哄道:"放松,把药吃了再睡。"
随后他压着爱子取出一管药。
深夜在宫城拉开序幕。
最起初是被围得密不透风的塔楼飞来一只黑色的蝴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蝴蝶穿梭在反射着白亮天光的棕榈树群,足以蔽日的树荫给人异常阴寒的感觉。
"找到没?那个黑底方长的匣子。"
高大骆驼上坐着一个年轻人,他看着一无所获的奴隶,鞭子立即往身上抽去。
"快点,别拖拖拉拉,天黑前赶紧给我找到。"
"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啊…"
"那就再往前,一直找,直到找到为止。"年轻人不为所动,心里却暗骂着狗屁贵族下达的破命令。
就在这时有人出声提醒:"再往前就是王室的禁地了,那里不能进去。"
听完,年轻人才拿起佩剑从华贵的波斯毯和凉席翻身下来,"都让开。"
只是人还没往前走几步,骑士的直觉就让他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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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顶东侧,微风吹拂过两面开阔的圆廊,足以媲美空中花园的造景,奢迻的花丛点缀在摆设之间。
正中心鸟笼造型的凉亭,希涅坐在软椅上懒洋洋地翻书。
只不过从刚才开始,他的目光就不在书上。
"哇!好高兴见到你。"
少女从廊后走来,目光闪过惊艳,给了希涅一个热情的拥抱,"你好,我是贝薇塔。"
说完,她柔若无骨的双臂恋恋不舍地划过腰际,感受到对方的一僵,少女俏皮地眨眨眼:"刚刚侍卫长还骗我说灰塔关着的是凶神恶煞的逃犯,没想到是这么漂亮的美人。"
"你叫什么名字?"
希涅微微一笑:"希涅,宫里的仆人。"
贝薇塔点点头,随后拉了椅子暧昧地凑近,"知道吗?你的主人在外头很生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法老…陛下吗?"
"嗯哼。"少女撩起发,一颦一笑散发着淡雅香薰,"看来是有什么事让他不顺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歪过头,指尖不着痕迹轻抚过少年手背,"引诱我来这里的你,又是想做些什么呢?小希涅。"
"……"希涅犹豫了会,才启唇笑了笑:"能帮我一个忙吗?阁下。"
贝薇塔了然。
被囚的美人不都如此,渴望骑士用剑将他救走,只是没想到王宫竟然还藏着这种级别的尤物,让人不经羡慕起法老的艳福不浅。
正当她还想说什么揣测他们关系的话,希涅就站起了身,谦和道:"我送你回去吧。"
临走前她听到一阵规律的脚步声。
温软柔顺的风将迷醉气息吹散远方,厚重铁门被严丝合缝地重新关上,锁住塔内幽深而隐秘的画面。
她感觉到有一条蛇在攀延她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天希涅喂完宠物,就看到不远处站着的男侍官。
他态度强硬地为希涅套上鞋子,端起脚背的时候,指腹缓慢摩挲了下。
空气中只剩铃铛不停地响,就在他踉跄地退了一步,侍官总算结束动作。
"跟我来吧。"
沿路上各种灼热视线聚集在一起。
狭长廊道被微弱火苗映得格外幽邃,尽头有议论声传来,伴随窸窣的金属碰撞,希涅看了眼开路的士兵,才对这座废弃的塔防有所了解。
他有些拘束地垂下浓睫,阴影中面孔精致如鬼魅,在雾气渲染下显得失真。
侍官把门带上,光影便迅速没入幽黯不祥的巨柱群。祭司将穿着轻薄的希涅抱进怀里,骑着马一路往北面的高地走去。
清晨的雾气拂过金子般的沙砾,穿梭间飞出一串露珠,凉意使少年往后缩了缩。
"…停下!"他猛然睁大眼睛,在意识到周围的变化,冻红的指尖攥紧披风道:"你走错方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身后的男人就象没听到般,直到希涅喊出他的名字:"赛西尔—"
赛西尔才若有所感地笑了笑:"我在啊。"
视野向上逐渐辽阔起来,大自然正展现其恢弘的景致,马匹也适时地停下脚步。
祭司挑起蓝雀石耳饰,看到一旁脆弱裸露的脖颈,嗓音柔和如浅夜一般:
"你可是把我卷进去了,我就不能讨回点利息吗?"
"我没有—"
见他还想逃避,赛西尔将手稳稳放在他的肩头,"不,在你离开后,亲王迅速掌握了优势——他拿你胁迫了我,要我做出选择。"
说得轻松,但这之间的阴谋与权势隐隐坦露而出,"虽然不知道他从哪得知这些秘辛,不过陛下估计很烦恼,原本一网打尽的计画万无一失,现在却可能波及到他的王位。"
他覆手捂上了少年纤细冰凉的指,掌心温热干燥,就象生命中缺席已久的师长,让希涅不禁忘记抵抗,姣好的眉眼间流露出一丝担忧:"那父王…我得去看他才行。"
"不,亲爱的,"高大的祭司拉起缰绳微微眯眼,"你该担心的不是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色的烟信袅袅长长,透过金色的晨光从尽头传来,在沙漠上最后一缕晨光泌出到极致时,侍官快马追上了他们。
"祭司,你在抗旨吗!你要把法老要的奴隶带去哪?"
希涅的心随那阵声响不上不下,想要回眸,就被男人压着脑袋按进怀里,耳边只剩他揶揄的轻笑:"看来我们要完了。"
法老的轻骑不知什么时后驻扎在此处,天极其广袤地具有压迫感,他苍白地看了会儿,阴翳中掩着的脸稠丽动人,象是神对人性设下陷阱的考验。
侍官巧妙地掩饰一闪而过的迷恋,宽容开口:"立刻将他交给我,否则就算你的神也不会宽恕你的罪过。"
"我不需要神来宽恕。"英俊的祭司悠悠环视了眼,"何况这孩子先前被你弄怕了,腿部还有深浅不一的指印,我才避开你抄了这条近路。"
"关于这点,我会亲自向陛下做说明。"
意识到这是最后通牒,侍官不由啧了声问:"有伤着了吗?那不过是因为太害怕他摔倒,所以才用了点力——"
说这话的时候,他似乎还想捉住披风下露出的一截小腿,细腻皮肤晕着红意,惹来无数人觊觎美貌的少年此刻就像猫一样警惕着他。
离开马场已是下午,烈日下列柱震撼的翦影显得无比压抑,他看了眼一旁的父亲,在遮帘后晃着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您应该让王兄来这。"柱影里美人褪去软甲,法老的视线随他弯腰接触到他胸前发亮的金钉,微微煽情的呼吸令人耳根发热:"他还没有受过您亲授的马术。"
听出这话里的埋怨,法老只是一笑,阳光下他身形尤其轻松,随性道:"不必了,这本来就是为你而设。"
背着光父王边整理着衣物走来,"不是说想跟他们一样吗,之后的围狩你也得出席。"
希涅疑惑地半睁着眼,如父辈的阴影便挡住绝大部分的光线,他接着说:"届时,你若能获得女眷的青睐,我就安排婚事;否则的话…"
他意味不明地抚上少年手腕的金环,掌心因紧张微微出汗,披金戴玉的美人稍后坐直看他。
"迎接你的将会是终生囿于深宫。"
"…你好坏,这根本就不对等。"希涅琥珀色的瞳孔颤了颤,充斥着天真与不解意味,随后被法老圈进怀里。
指腹滑过他颈旁唯美的痣,烛火渲染下越发娇艳欲滴:"总不能一直依赖你的王弟,看看他把你教成什么样子了?"
"调皮浪荡又只想逃家,明明享受了这么多的好处,"父亲紧紧环着他的腰,带着入骨的偏执与狂热之意,伏在他的耳边:"你还要向我请求仁慈…?"
层叠软衾从躺椅扯落而下,连带着腿一起抓住,由巨大圆柱支撑的空旷台面,希涅脚腕被捏得发红,他忍着不适抬起头,姝丽的眼尾透出丝缕厌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良久,午后的阳光挥洒在波澜壮阔的尼罗河上,倒映出城市繁荣的翦影。
反反覆覆的昏睡后,希涅迷蒙地睁开眼,模糊间只看见个人影,就又装睡地倒向一侧,悄悄移开屁股。很快,轻飘飘的巴掌让他皮绷紧了一下。
"我让你带人去处理的事,如何了?"
明显是父王的声音传来,他接过仆人递来的外袍,将名册放到一边。
俯在地上的长官微微颔首:"安努斯还是不愿意松手让出边隘,简直把自己当成土皇帝一样。既然他已经从阿瓦里斯夺取了那东西,不知为何却反常地一无动静。"
"派出去的人呢?"法老阖上奏章。
"一支死了,其他的断了线索。"
半晌,法老王揉了揉太阳穴:"行了,你先退下罢,留意下名册上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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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脚步声渐远,希涅继续窝在被窝,等到周遭声音渐静,才忍不住往床单轻轻蹭了蹭。
那因贪恋温度而半眯起狐狸的眼,少年指尖随意地摆在身前,压出旖旎红痕。
在习惯命令性的动作后,身体难免会在接触时起了反应,他不敢说就一直隐忍着,但自从上次被摸得很舒服就突然有些跃跃欲试。
少年硬起来的幅度不大,龟头顶着白裙,濡湿了一点布料,他往下伸着手,呼吸愈发湿重,连眼神都飘忽不定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他呐呐喊了句,父王,,见后者没有反应,手指便大胆了些撩拨起敏感点,神经因为刺激层叠的快感不断涌入,这使他垂着的脚背都有些战栗。
丰美的腿微微夹紧,挤着中间嫩软的小穴,向上是柔韧漂亮的腰线,裙子半是掀开盖住了整个雪白屁股。
在即将攀升到最高点,希涅无意识泄出呻吟,带着若有似无的勾人意味,紧紧抓住床单,柔掌包覆的肉柱抖了抖。
他此刻就象饱食一顿的白狐狸蜷起毛茸大尾,尾巴尖还泛着色泽香艳的红,脑袋晃过一片空白,忽然想到那条笨蛇,不知道有没有在贝薇塔的指示下离开塔外。
这思绪几乎使他从灭顶的高潮抽离,手撑着床还有些哆嗦就想爬起身,明媚端艳的脸孔与淫靡气息揉合在一起,大腿还挂着没擦干净的白浊,让人恨不得一亲芳泽。
就在他绊到了枕头,立马捂上嘴,一旁不知何时醒的父亲伸过手,轻易就把挂在他身上的毯子掀开。
"你好象很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长指随薄被滑落划过他细腻的腰,裙子因为玩皱有些松垮垮脱落一半,露出更白更软的部分。
希涅飞快抢在他探寻前接话:"只是不小心把衣袍弄脏了…我想回寝房换洗一下。"
透过方顶薄纱蔓延的夜色,他极好看清了少年情欲中羞涩的模样,垂着的眸既迷离又湿软,仿佛陷入迷惘般的错觉。
他不禁有些喉咙发涩:"怎么弄脏的?"
眼见手指就要去沾黏腿根的白浊,希涅只能提起裙摆避了避,诱人的白一晃而过。
"就是…你看到了吧…那、那个…"他咬紧下唇,几乎没勇气再揭开一次。
父亲难得愣了下,时隔多年再次看到裸体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说明你已经长大了。"
"长、长大了吗?"
"所以会有性欲也很正常。"他用波澜不惊的语气继续说:"你先把裙子解下来,这样穿着会很难受。"
希涅犹疑地磨蹭了会,但父王看起来很强势,最后只好乖乖照做。
压在床上的小腿又细又白,酥麻的痒意沿胯骨扩散,他有些吃力地保持姿势,直到大腿内侧被突如其来的舌头插入,把他奸淫得都掉了几颗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等等…"
他下意识地开始惊慌,然而父王就象从来不会通融般,紧握着他双腿继续亵弄。
唔…好深…好热…要、要碰到了…
片刻后父亲舔掉唇角的白渍,才开口道:"明天我会让人把你的衣服送过来。"
他抚过儿子黏湿的睫毛,揉了揉乌发,"已经很晚了,洗漱后将就睡罢,这里还有你小时候的衣服。"
事实上,不仅是儿时的衣物,就连一些摆饰也被精心保留了下来。
父王略微动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自这孩子降生以来,险些遇害的关系,他便对他格外心软,一直亲手照料着。等到年岁大点就安排给外戚收养,获得远离皇权的庇护。
所以再次碰面时,出于旧情又将他调回了身边,任凭那些好男色的蜚语乱传,迟迟没有续弦。
只是在这一刻,他竟然隐隐希望那些流言成为现实。
"有没有人说过…"希涅下巴垫着软枕,被紧绷地系上裙让他不安份地动了动,"你还挺难说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干什么?"
"有点紧。"他眨眨眼,可怜兮兮地说着:"你是不是也该答应我一些事了?"
希涅抬起头,尤其在刻意看人的时候,纯情真诚的眼神简直撩人心扉。
父亲放松了腰间的绑带,大片柔和的腰线便袒露出来,衣袍有些短,半坠在右肩,隐约可以看到并拢大腿挤压出的雪白皮肉,裙下风光若隐若现,一起身短裙还往上缩了点。
这让刚听见嗯声就三两下爬起来的少年,失措地拉了拉前面的褶裙,甜桃似的后臀就半露了出来。
"我突然觉得接受你也不是不行。"他意识到哪都捂不住后就干脆一屁股坐下,臀垫着腿,有些脸红,"其实我也不想介入他们间的纷争,只是米斐斯身为我的…"
他想了一下,带着含糊不清的暧昧,微微蜷起脚趾,"你知道的,就不好拒绝啦…所以才会帮他通风报信、乱翻书房里的东西。"
"然后?"法老轻吐薄唇,希涅便毫无负担地迅速切割队友:"把人放跑、假传旨意都是米斐斯派人做的,他想从中立功,您就别关我了好不好?"
似乎仍觉得不够,美人塌下软腰凑近了些,手扶着胸膛,猫一样的瞳孔在夜色下有种说不出的勾人意味。
"我还知道很多。
只要你放了我。"他低声补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趋利避害是猫科动物的本能,就象现在希涅越亲近他,弥漫起的欲色透出一种服软的意味,配合他极其纯情的表情,令人忍不住想伸手挑逗。
少年被他弄得呜咽喘了几声,水润的红唇微微翕张,吐着热气,追逐间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到最后,连身体都微晃了起来,狐狸尾巴一抽一抽地,媚进了骨子里。
他眼底划过一抹藏得极深的暗意,理智让他没有丢盔弃甲,难得解释道:"我没有惩罚你,只是不想让你待在见血的王宫。"
"可是您说了要把我拘禁深宫。"
"那个是因为…"法老王滚了滚喉结,声音艰难而暗哑:"你会离我而去,宝宝对其他男人…可骚死了。"
希涅羞耻得红上了耳尖,牙齿直接没收住力道。
还好隔天一切顺遂,在他绞尽脑汁地连哄带骗下,父王总算放轻对自己的戒心。
没了会拦在门口的侍卫,早晨起来看到一群小姐姐红袖添香的画面简直不要太美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四章、出来碰到王兄/蛇/缘起
希涅端了盘水果就往外面走。天刚蒙亮,微弱的晨光透过云层,距尼罗河不远的高耸建筑,人渺小如蚂蚁般在其间穿梭。
河岸边的纸莎草丛不断有船只往返,河官正丈量水位,听说就快要到泛滥期举行河谷欢庆,越来越多贵族涌入王城。
天空此时稍渐变红,红日悬在沙漠之城上,连西岸都染上炽热残影。
他想着还没完工的金字塔,视线很快被一头的动静所吸引。
尖锐的叫声与怨毒的咒骂,昔日光鲜亮丽的贵族被捆着麻绳送上绞刑场,四周挤着乌泱泱的卫兵,希涅随手抓了个人来问,才知道父王已经下达对安努斯的罪召。
就在他转身想走时,一道熟悉的身影阻拦在眼前。阴鸷颀长的少年一袭披风佩剑,身后还跟着几名高大侍卫,见长官捉了个迷路的美人,还有人出面为他开解。
少年长官却罕见地露出笑意:"希涅,好久不见。"
他惊讶地愣了会,蒙图姆就把一颗桔子往他嘴里递。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了,从前给米斐斯进宫伴读时,就常常被拉去劝架。年幼的王储不仅活泼好斗,连喜好都不相上下。
上一次去他宫里还是为了偷抄功课,结果抄成后被吻得双腿发软,靠着木桌才没有滑落下来。
希涅把那一点果肉含进嘴里,随着啧啧水声,慑人心魄的美貌流露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你来得还挺刚好。"少年鼓着腮帮子拍了拍他的背,"哥们,等我等很久了吗?"
"还好。"蒙图姆撩起眼皮,注视了他片刻,"再晚我就去你房间等了,到时候入夜…"他话里夹带漫不经心的暗示,希涅的视线无意扫到他下方的腹肌,脸色瞬间涨红。
人高马大的少年紧接着迈出步伐,跟上走远的希涅后方,此时旭光轻拂在姣美的侧颜上,弯起眼的笑意象是永远柔和婳媔。
"你怎么突然会帮我?"
希涅倚在一旁的护栏嬉笑着,漂亮的身形模糊了性别,蒙图姆走过去抽走他手中的空碟,令人收拾,"没办法,不这样就没办法甩掉他们。"
然后他顿了顿,有些意味不明,"小希,我们也是好久没见面了。"
回到宫里希涅就被禁锢在浑实的怀抱中,两人缠绵地交换唇舌吻了许久,暧昧的水声弥漫开来,穿插几声轻微的呻吟。
被抱上高座的少年光裸足背,旁边陶瓮里的蛇顺着主人的气息蜿蜒而上,硕大的蛇腹贴过地面,亲昵地缠绕希涅雪白的肌肤。
美人就坐在软榻逗弄起蟒蛇,交织出的画面既危险又美艳,令想靠近者害怕又不自觉心里发痒。
庞大的蛇环上他丰美的大腿,细密的鳞片微微挤动,几乎要伸进褶裙,七寸就被人不轻不重提了起来。
"说正事,我以为那家伙已经把你带走了。"蒙图姆嫌弃地看了眼曼拉,把牠扔到一边。
希涅见阻止不了,于是收回手,"父王把我禁足了几天,还质疑神庙派的祭司,不过毕竟是神谕拖不了几天我就可以离开王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很想离开?"
"嗯…毕竟宫里有个变态嘛。"少年抓紧衣服,咬了下唇。
蒙图姆忽而沉下脸色,手指在他的下巴来回摩挲,"那个变态对你做了什么?"
"眼神有点恶心…又很恐怖。"
"不说这个,"年轻的佐官翘起唇角:"米斐斯这次算踢到铁板,或许他不满父王对他母家制肘太久。
毕竟亲王在先法老时期就是很受宠的侄子,先王妃带着他嫁过来,那块土地在商路扩建下富得流油。"
"最近努比亚来的公主有意要结亲,僵持了那么多年,看来是看准了某人。"
蒙图姆没把话说完,长腿抵在华毯上,带着笑,"怎么办呢,以后那货说不定会让你当不见光的小宠。不过换作我就会一直等你,作为你的男友,将来的丈夫。"
希涅忍不住回嘴:"他是我王弟,你别多想。"
"叫得真亲密。"蒙图姆用鞋尖指着地面,"话说这条蛇是怎么回事,我去现场清查的路上,看到它身上有你的信物才捡回来。结果没几天就咬伤我的奴隶,还弄坏蛇缸。"
"怎么会…"希涅顿时懊恼了起来,蹲在地上检查蛇的尖牙,飘纱下他柔滑细致的背套在斜肩裙里,任由蛇亲密地舔舐他的指腹,"一般来说曼拉很温驯的,可能是吞了什么东西。"
"曼拉,吐出来。"少年提着后颈皮,又摸了摸圆扁的蛇头,才道:"看来你惹到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先起来。"
他收回腿正想拉人,视线里那双陷进羊绒毯的裸足动了下。
"对了…你刚刚说的公主,"声音平和,连气质都透出温侬蛊顺的意味,"其实我见过了。"
"她找你做什么?"
"可能小孩子的好奇心吧,不过外界对我的流言还是一如既往。"希涅自顾自说着:"父亲也是,从来就不会认真看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