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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霍仲儒犹豫了,心里高兴,这个儿子,如今富贵在身,还能不计前嫌惦记老父,可能去么?带着一家老小,去长安投奔儿子,那将如何面见卫少儿,终究是自己对不住她在先。
看父亲在犹豫,渴望父爱的霍去病,再也无法保持矜持,急急地道:“您不想看看您的孙儿霍嬗吗,已经过百日了呢。那小家伙吃得白白胖胖的,而且,陛下还特恩准他袭承孩儿爵位呢。”
“叫霍嬗是么,好啊,好啊!”听到孙子,霍仲儒来了精神。
作者有话要说:霍去病自幼孤独,受宠后更加孤独,所以他渴望得到父爱。
我再次声明下,本文9成真背景,为了情节需要,把个别人物的事迹,和一些历史事件做了修改。这个是原创小说,也就是我自己创作的,不属于他人作品的衍生文,所以请大家注意。当然,文章中多有不足,我解释了很多次,有些内容,资料不统一,我只能二选其一,大家有疑问没关系,如果看不下去,弃文我也会感激当初亲的追文,但一些不理智的行为,望那些亲还是慎重。
没个人写文有没个人的特点,不是你让我学谁就能学过来的。真那样,岂不是遍地文章了。看文,让自己娱乐就好,如果此文不和胃口,换个就是,别搞得自己也不开心嘛,划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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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返回长安 。。。
霍去病在霍家停留多日,每日除陪着老父说话解闷外,他也跟随老父下田地帮忙。
从未下过田地的霍去病,手忙脚乱地跟在老父身边,把不死心的河东官吏和一众乡绅甩在田埂边不理不睬。
“这样做,不大好。”霍仲儒试探着对儿子说道。
“无妨,孩儿此来本就是给父亲尽孝的,不是让他们结交的。”霍去病对父亲的胆小怕事很是无奈,却是毫无办法,当初不就是这个缘故,令霍仲儒抛下了他们母子么。
霍仲儒摇头,夺过霍去病手里的一把嫩草,“这个你做不来,别动手了。你是武将,你的手是拿武器杀敌的。”
田埂边,北堂勋带着一同前来的亲兵,看着他们的将军,笨拙地帮着父亲做这做那,也是感触颇深。
“将军吩咐的事情,你们都办妥了吧?”北堂勋问身边的亲兵,目光却是不离田里的红色身影。
“已经办妥。”亲兵低声回答。
北堂勋眯起眼睛,思绪飘远。
霍去病在霍仲儒家住了十多日,尽管父子相处融洽,但分离的日子还是近了。
霍仲儒最终还是拒绝了霍去病提出让他去长安养老的提议,他在这里住了十多年,不想动了。但看到大儿子失望的神色,他同意让霍光跟着他去长安。
不想令老父为难,霍去病只好为老父置办田产,购买了大屋,还配了多名僮仆,既打理宅院,另照顾二老生活。
待一切办理完毕,霍去病留下大量钱两,方和老父辞行。
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
那天,霍妻怯生生递给霍去病一个包裹,说是她亲手为霍嬗缝制的衣服。
霍去病打开看了看,用料都是他从长安特意带来的上等布料,一针一线,细密均匀,处处透着动手之人的心意。
把包裹收好,霍去病对霍妻道:“请放心,孩儿会好好照顾霍光。”然后从北堂勋手里接过一个不大的小包,递给霍妻,并说待他们离开后再打开。
霍妻眼含热泪,频频点头,把霍光搂过来,指了指霍去病,低声嘱咐了一番。
霍仲儒带着妻子,和一众乡邻,一直把霍去病等人送到村口方止步。
霍去病给霍仲儒夫妻再次行礼后,先把霍光抱上马,然后才跳上坐骑。
本欲打马上路,因霍光哭叫了一声,霍去病心中一痛,又把马头掉转回来,望着老父,心中感慨万千。
霍仲儒挥挥手,“去吧,多立军功,为陛下分忧。老父这边无事,不必挂怀。”
霍去病应了声是,双腿一夹马肚,挥起马鞭抽打坐骑,绝尘而去。
望着霍去病一行远去,霍妻打开霍去病临走时留下的小包,发现里面是一个精致的漆匣。再把漆匣打开,里面是女人佩戴的首饰。
霍妻倚着霍仲儒,心情复杂,悄然泪下。
去河东时,一路走走停停地游玩,耽误时日颇多,返回时,马不停蹄,没几日,便回到长安。
一行人风尘仆仆回到冠军侯府,冯善保带着府中下人出门迎接。
“侯爷,这孩子是?”冯善保小心翼翼地问着,心里揣摩着这个相貌同样不凡的小孩儿的身份。
北堂勋代为答道:“冯管事,这是骠骑将军的弟弟。”
“呦,难怪,这么出众。恭喜侯爷了!”冯善保是会来事的,听北堂勋这么一说,便知道,这冠军侯府以后,又多了位小主子。
院中的桃花已经盛开,落英缤纷中,苏若和妩歌正在忙碌准备茶果,霍去病却已经到了。
“嬗儿呢?”霍去病不及更衣休息,心里只惦记着幼子。
“侯爷。”苏若小声道:“小公子才睡下,轻声点,别吵了他。”
“唔。”
压低了声音,霍去病把霍光介绍给两个女人,又嘱托她们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代为照顾着。
这霍去病才回到长安,天子便得到消息,命人传旨召他甘泉宫觐见。不但召他前去,还特命霍光随行。
接到旨意,霍去病的震惊可想而知,但又不能不去。无奈之下,赶紧命人准备水和干净的衣服,沐浴净身,做觐见的准备。
天子在甘泉宫内,正和一人密谈,这时陈庭进来禀告,说是骠骑将军带着幼弟霍光前来见驾。
刘彻对面前的人道:“去吧,平时多仔细些。”
那人道:“遵旨。”
给天子行了礼,那人带上南方的竹笠,转身向外走,迎面正看到霍去病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往进来。
二人擦肩而过,霍去病感觉那人气势迫人,心道什么人,竟有如此令人生畏的气势?
刘彻见他们兄弟进来行礼,挥下手,道:“罢了,都过来坐。”
霍光第一次得见天颜,有些胆怯,即使天子令其坐在身侧,也还是往霍去病身后缩,最后,整个身子都缩在他身后,只露出脑袋,拿眼睛偷瞄一脸威严的天子。
“陛下恕罪,霍光还小,又没出过门,所以才……”
刘彻摆手,“罢了,你道如你般胆大的,这天下又有几个,呵!”
“啊?”霍去病脸腾地红了,如同犯了错,被人抓到小辫子的孩子般。
这霍光原本对于殿阁内的一切很好奇,偏又慑于天子在场,也不敢动,即使霍去病多有安慰,还是藏身于其身后,天子无论问什么,只低头不语,紧紧攥着霍去病的衣袖便没松开。
霍去病有些尴尬,天子无奈,最后,叫了琅琊,领着小孩出去玩,并吩咐,只要他开心就好,看上什么,直接给他,当做赏赐。
霍去病大惊,非常不安,“陛下……”
“诶,无妨。”
低低地交代了几句,霍去病才让琅琊把霍光带出去。
刘彻叹笑:“和你一点也不像。”
“啊?”霍去病不解,望着天子,等待天子的解释。
“你的样貌随你母亲家的多,你和年轻时的仲卿非常相似,这孩子虽说样貌不俗,怕是随了霍仲儒的相貌了。性子也不像,你本是胆大嚣张的性子,这孩子……”刘彻摇头,想了想道:“以后会是个中规中矩的,不过,不适合战场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