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惊慌,这可如何是好,昨夜才行事,此时若是再来一次,他怕是又要累的爬不起来了。小小地挣扎了下,却更刺激了天子的欲望,直接上手拉下他的裤子。吓了一跳,刚想阻止,天子的硬挺已经冲了进来。
刘彻此时也不顾面前人身体才复原这回事了,只知道,即使你要离开长安,也得让朕满足了才行,只昨夜那点哪里够?
“陛下,嗯……轻点,臣一会还要动身呢。”霍去病的呻吟中带着一丝恳求,尽管他此刻也很愉悦,但他还是希望天子能就此停下来。
刘彻道:“子崱斯思澳愕纳硖澹薏⑽雌淳∪δ兀呛恰U馐请薷阕急傅募芯疲煤闷烦⒉藕谩!鼻岬阍趺纯梢裕詈昧钅憬裉熳卟涣寺罚庋惚隳芏嗯汶抟煌怼?br />
似乎是知晓了天子的心思,霍去病摇头苦笑。
天子的这杯身体“践行”酒,一直饮到日薄西山方罢。
霍去病贴着墙壁站了半日,除了那个部位如火烧般灼痛着,腰更是酸得直不起来。清理身体时,他便趴在隔间的木榻上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扭头看眼天子笑的得意,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霍去病无奈的翻起眼睛,道:“陛下,您可满意了?”
“呵呵,子崱患保芯坡铮比灰纯炝恕M砩希拊倬茨阋槐!?br />
“陛下开恩。”霍去病托着酸软的腰,勉强自榻上翻下来,跪在天子面前,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噗,天子乐出声来。
当年那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如今竟吓成这副样子,还真是有趣呢。
“唉,起来吧。”刘彻扶了他一把,叹笑,“你是堂堂的骠骑将军,怎可失了汉军的威武。行啦,朕逗你呢,以后不许这样。”
松了口气,霍去病悄悄看了眼天子,却发现天子也正看向自己,君臣四目相对,刘彻倒不觉什么,霍去病脸上瞬间红云密布。
当天夜里,刘彻对着怀中美好的人儿,轻言蜜语,爱怜一阵,但没有进一步行动,而后抱着霍去病一觉睡到次日天明。
霍去病和天子告了假,然后辞别天子,先回了一趟侯府,抱了抱几天不见的霍嬗,与小家伙亲热一阵,又与苏若细细嘱咐一番,这才带着北堂勋和十几名亲兵出发。
河东,是霍去病这次的目的地。他无法说清,那天,北堂勋向他回报,说已经找到老父霍仲儒的下落时,心里是什么滋味。
霍仲儒,这个给予自己生命的人,他,究竟是什么样子呢?
穿着一身红色常服,霍去病稳坐于宝马踏雪上,端的是风神如玉,却又冷傲孤绝。
此次出门寻父,也算霍去病借机游玩散心。辞别天子时,天子特意嘱咐他,眼下无战事,朝中事物他又不喜,索性出了门,就玩个痛快。难得有这样的机会,霍去病自是喜不自胜。
体会到天子的贴心,霍去病心里一阵温暖,因此一路上并没有快马加鞭,而是走走停停,乐得随意、舒心。
时下正是春耕农忙时节,很多田间农作的百姓,看官道上信马由缰过去的璧人,不禁连连赞叹。
傍晚,他们错过了宿头,便在一处山坡下露天休息。
踏雪被栓在一株大树下,恣意地吃着亲兵递过来的嫩草,不时打个舒服的响鼻。亲兵一乐,拿手捋捋它银白的鬃毛,不出意外,踏雪甩了头,发出抗议般的呼呼声。
北堂勋在旁边看了一阵,大笑道:“你这是白费心机了,除了将军,它不会让任何人碰那里。”
亲兵翻个白眼,郁闷地道:“真是没良心,属下这么精心地伺候着,它都不让碰?”
北堂勋道:“当年在御马园,这宝贝也不曾让日夜照看它的御马监碰。是将军驯服了它,它也就对将军服帖,你就省省心吧。小心惹恼了它,给你两下子。”
霍去病靠在一棵大柳树下闭目小憩,感觉有人走近,猛地睁开眼睛,却见北堂勋正弯腰,手里拿着斗篷,正要给他盖上。
“将军,你身子复原不久,还是少着凉为好。”
揉揉眼睛,霍去病左右看看,天已经完全黑了,有亲兵支起木架,正烤着什么。
仔细辨别了下飘过来的肉香,霍去病道:“是獐子对么?”
北堂勋笑道:“正是。不过,他们的手艺比不了宫里的庖厨,味道要差得多,将军你可要将就下了。”
霍去病嗤笑,“这荒郊野地的,有东西吃就行,在乎味道何用。战场上,补给跟不上,茹毛饮血,那时要活命,还不是一样。”
伸个大大的懒腰,霍去病才起身,几步走到那几个亲兵面前。
制止了他们要行礼的动作,弯了腰,闻了闻,霍去病挑眉看下北堂勋,道:“这味道明明很好,哪里差了。”
亲兵呐呐地开口:“多谢将军夸奖。”
霍去病乐了,“以后你随着我出征,就负责给我烤野味吧。”
那亲兵大喜,刚要说什么,北堂勋走过来,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别乐了,我闻到糊味了,烤糊了这只獐子,你也就不用跟着将军了。”
哄,亲兵都笑了,只有霍去病一旁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还没入夏,夜晚还是很凉,北堂勋生起火堆,又拿斗篷给霍去病披上,才在他面前坐定。
“将军,想嬗儿公子了吧?”北堂勋小声问着,其实,他心里也想念自己的儿子北堂熙。
霍去病自吃完烤獐子肉,就一直发呆,此刻北堂勋问他,也没听清问什么,胡乱答道:“你说,他会认我么?”
北堂勋一愣,瞬间明白,霍去病说的是霍仲儒,干笑一声,道:“将军,你多虑了,这天底下,哪有父亲,不认孩子的道理。”
霍去病心里一紧,父亲不认孩子,我可不就是不被认的那个么?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酸楚,一阵头痛袭来,难过得双眉几乎拧在一起。
北堂勋见他神色不对,才知道他这是又头痛了。暗骂自己糊涂,触了霍去病的旧疤,看他疼的实在难受,便上前,学着苏若的样子,开始给他揉太阳穴。
“将军,别想太多。你现在有了嬗儿公子,往后,多为他谋划谋划吧。看得出来,陛下对嬗儿公子,也很是喜欢,这是好事。”
北堂勋的手法和苏若比起来,简直是天地之别。练武的男人,粗手大脚,手劲也大,又不会按揉的技巧,片刻不到,霍去病的眉头颦得更紧了。
“停下吧,你再揉也是白费力气,其实,痛的也不是很厉害。”
霍去病把斗篷往上拉了拉,仰头,看着半空的圆月。
月圆月缺,多少个寒暑过去。心中盼望的圆满,始终不得实现。
霍去病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发呆,全然没注意到坐在他对面的北堂勋,面上露出的那一丝心疼的神色。
这是北堂勋心里的秘密,尽管他已经有了苏若这个美丽、又善解人意的女人,还有了一个意外得到的可爱的儿子,唯独心底,有一个任谁也不可触及的角落,在那里,隐藏着一个人,就是天骄一样的霍去病。
正是这个原因,多年后,在一场谁也无法预料的变故后,北堂勋毅然和天子刘彻提出奏请,入驻茂陵邑,带着自己的儿子,为骠骑将军霍去病守墓,终其一生,未再返回长安。
作者有话要说:霍霍心里孤独,渴望父爱,出门寻父。当然,接下来,霍霍对于当年抛弃自己的父亲,和对同父异母弟霍光的友好,一直备受推崇,并被载入至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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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去病寻父 二 。。。
从十六岁封侍中伴驾御前,到随军出征,四年,霍去病从没有因自己的私事,离开长安。这一次,因寻父,借机把一路风光欣赏个遍。
至于到河东该如何,已经有亲兵先行一步去打点,这是他孝敬老父的心意,但他还是希望能处理得低调一点。他心里实在没底,和老父初次见面,会是怎样一个场景。
这本是一个宁静的村落,背靠青山,虽然不是很偏僻,但平日里很少有外人到访,这里的人外出的也不多,因此与外界的联系也不多。
无论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