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屋,把人扔在床上。
梅景被他诡异的举动吓到,居然一言不发。
梁晨扒下他裤子打屁股。
“臭小子!你岳父说我是你爹,爹是什么,爹就是你老子!小子打老子,好大胆子!”
梅景这才回过神来,呜呜哭着,拼命挣扎。
梁晨打了几下,眼前一亮,看到这小子雪白的腰臀连接处,有一个鲜红胎记。
心中一动,停了手凑过去看,对不知何时立在身边的人道:“这个,是梅花?”
池中月:“是。”
梁晨:“莲月族血印?”
池中月:“是。”
梁晨皱眉。“不该是月牙么?”
池中月:“普通族人是月牙,天赋异禀者才是梅花。”淡淡一笑,“三百年才出一个。”
梁晨也笑了。“我儿子果然厉害。”
梅景哇哇大哭。
梁晨把他抱起,亲了两口。“行了,你骂了爹爹,爹爹打你屁股,大家扯平。天晚了,小朋友要早点睡觉,你爹我还有话跟你岳父说。”
一边说一边抱着梅景放在门外,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毕昇,关门上锁。
不理会屋外敲门声震耳,他转过身,看着站在床边的池中月。
一会儿,门不再响,人声也渐渐远去。
梁晨朝池中月走过去。不疾不徐,却一步跟紧一步,没有半点空隙。
池中月的心跳无端快了许多。
看着那人走来,每一步都振聋发聩。
咚咚咚。
梁晨停在他身前,轻轻唤了一声。“池中月。”
他从来没用过这么缱绻的语气,池中月有些不适应。
梁晨却轻轻揽过他。“你没什么跟我说的?”
池中月:“……你信你是他爹爹?”
梁晨看着他,看了许久,蓦地双臂一紧,一记吻落在耳垂。
“小月,其实后来我知道,那晚上的人是你。”
这句话仿似岩浆浇下,烫红了池中月整个身心。
“我一直想你。”梁晨自耳垂一路往下亲吻,将人压倒在床榻。
嘴唇沿着旖旎的腰,缠绵厮磨,在那一弯朱月停驻。
这是他们最初的缘分。
梁晨想着,整颗心春风化雨,一醉方休。
“小月,是亲这里吧,”他又轻轻舔了一下,“亲了这里,小月就是我的了。”
———————— 完 ————————
作者有话要说:懒得多改了,就这样吧。
15
15、故事005 。。。
《迷你番外三则》
【一】
梅景:月父,我有话对你说!
池中月:何事?
梅景:那男人是个妖怪!
池中月:什么妖怪,要叫爹爹。
梅景:月父,你不知道我方才看到什么!
池中月瞟他一眼。
梅景:我看到那男人抱了一只羊羔,又亲又啃的!
池中月:……小景,你该练功了。
梅景又是生气又是伤心:月父,你不信我。
委屈地转身就跑。
【二】
梅大教主沐浴时,梁晨突然进去了。
梅大教主很不满,却不敢有意见。
全天理教上下都知道,教中地位最高的人是月护法,然而月护法只听这个人的。
这个人半点武功也不会,但梅大教主也怕他。
这个人要看他洗澡,就看吧。
这个人盯着他屁股半天,也忍了吧。
直到梅大教主穿上衣服,这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梅大教主终于怒了。“你又想怎么作弄我?”
这个人却笑着说:“儿子过来,我跟你说件事。”
梅大教主很警惕。“何事?”
这个人面色突然变得很郑重。
“你身上那朵梅花,只是个胎记。”梁晨看着梅景,一字一顿地吩咐,“就算被人亲了碰了,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别跟你月父一样犯二,切记切记。”
【三】
那日摩星岭顶,夜黑鸦鸣。
池天放见大势已去,不怒反笑:“月儿,我自己来。”
反手一掌击向天灵盖,倒地。
月儿,你舍得杀我,但是日后难免难过,不如我再成全你一次。
月儿,其实你五岁的时候,我就偷偷亲过你的月牙,你知道么?
作者有话要说:良辰美景奈何天,是初见,
纷飞旧流年。
谢谢daniela197703姑娘的地雷
16
16、故事006 。。。
第一次见面,一群人,TONY一个个介绍过去,他顾自己吃那盆意粉,头也不抬一下。
到我的时候,突然抬头眼尾扫了一记。我就知道,他对我有意思。
第二次见面,还是一群人。我中途去上厕所,有个人跟出来,不紧不慢地在后面,站在旁边。
拉拉链,掏东西,出水,收好,系裤子,转身走。整个过程没看过我一眼。
这时我就肯定,他对我有意思。
我不是很爱兜圈子的人,就追过去提醒他没洗手。
第三次见面,就只有两个人了。
他坐在沙发上,姿势舒展。下午的阳光照着侧脸,头发微微带点金色,线条很年轻,表情也很懒散。他一个个数着自己的女朋友们,漫不经心又意味无穷的,一副久经花丛的样子。
当然,事实也是如此。
我很配合地听着,最后他终于停下来,转过头看着我。一对眼亮晶晶的。
他说:她们每一个都比你好看。
我笑了。
后来上床的时候,他还是这么说。
总说。
咪咪的皮肤比你滑多了。
小美的胸小小个,软软的,握起来很舒服,哪像你。
Jenny的腰如何柔若无物。
Sisi,那个跳芭蕾的,整个人简直像一套组合玩具,多曲折的姿势都可以。
胡美丽被他看两眼就能出水。
等等等等。
一次两次还好,说得多了,我一不耐烦,就把他给上了。
他在上面的时候像只凶残的小豹子,被压的时候也不见得温柔。
但是眼睛会一直望着你,一直望,望不到边。表情懵懂,紧要关头居然还会脸红。
我擦。这真是太好笑了。好笑得简直有些可爱。
装纯不是我的专利么?敢抢我饭碗,这么一想我就激动了。
最后两个人不管不顾,一起嗷嗷叫唤。
那段时间,其实有很多人酸溜溜地跟我说,阿飞,成少这人最喜欢玩纯情,你要小心。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总能叫你以为,他以前乱来,是没碰上你,一碰上就金风玉露了。
那么煞有其事。尤其是曾经与他春风一度过的那个谁谁,还有谁谁,说着说着眼神都不对了。
我边听边笑边点头。没事,我有九花玉露丸。说的跟我多认真似的。
我于鸿飞能那么傻么?成少是谁啊,在A城混的,谁不知道他那个位高权重的爹,还有那个比爹还狠的大哥。成少爱玩是出了名的。不过只要他不太离谱,怎么乱来,他们也不管。
我其实一直不明白,在他们眼里什么算离谱。
后来成少偷偷办了转学跟我一个系,搬出来跟我合住,扔了签证不肯出国,我也不过是被人拽到角落黑屋子吃了几顿没头拳脚。这应该不算什么。
事情变味大概是从我把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