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接着一叠厚厚的照片落在了我面前。
纪舒和齐琦争吵。
纪舒躲开齐琦的吻。
纪舒和我争吵。
纪舒钳住我的下巴。
纪舒将挂着泪的我拖进车里。
纪舒和我进了他家的门。
真是精彩得不差分毫的故事前要。
齐菲雅低低地说:“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和狗仔搞到这些照片。”
我是秦晓肖,什么世面没见过,“所以呢?和我一起欣赏。”我调整了一下嘴角的弧度,笑着说:“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个?哈哈哈!”
“你当然可以不在乎。”观音姨妈语气和缓,“纪舒能吗?人气偶像纪舒是个同性恋,啧啧啧,真是劲爆的标题。”
“你他妈······”所有的镇定猛然分崩离析,你看,女人真是一个可怕的生物,还好我是个,“小妹妹,你在和我办家家酒吗?”
“你以为我不敢?我的要求并不难,真的,离纪舒远远的,把纪舒还给我妹妹。”
“如果毁了纪舒,我相信你妹妹不会开心的。”
“她还小,不知道要想得到一件东西总要付出一点代价,哪怕不择手段。”
亲爱的朋友,你们看,我们在演戏,这剧本真是叫人笑掉大牙,上帝那个傻逼就是看我坚强所以总是把我往死里伤,它以为我蠢过一次还学不会迷途知返,它等着看我要死不死的样子,然后边嘲笑我边得瑟。
“我明天就回荷兰了,再也不回来。”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让我湿了眼眶还能笑着原谅的人是纪舒,我只是怪他变了而已,我从来没有想过永远不原谅他,我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我知道的。
可是我们再没有那一点时间了。
75
非齐75
作者:蝙蝠草草
奇迹,泛指所有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你可以期待奇迹的出现,却不能迷信,因为现实不能永远依靠侥幸。
“阿姨刚才那妞是来追债的还是来追杀的,你这又是唱哪出啊?”
“我们明天就回荷兰,不,现在就去定机票。”
“尼玛,阿姨,你是聋了还是傻了,是谁刚才疼昏过去了,人医生刚才是来给你的脚打石膏不是来给你那猪蹄做面膜的,你就算急着回去也等您能独立行走啊,难道你要我抱你过海关。”
“你他妈给老子去定机票。”
“阿姨,别啊,你现在只不过是脚骨错位,但是你要是撒丫子折腾回荷兰,就会变成脚骨破裂了,你残疾了不是增加我工作量吗?”
你丫才脚骨破裂;你个乌鸦嘴,老子抡你一巴掌,照样可以让你眼冒金星。
事实上对峙这种体力活实在不适合我这种刚刚从纪舒的床上逃回来又被n。u。e心又被n。u。e身的残障体,纪舒女朋友的姐姐,也就是那个叫齐菲雅的观音姨妈一走出病房,我就体力不支的疼晕在了我那豪华的病床上,那叫一个不省人事,死不瞑目。
我的脚骨由于剧烈的运动无情的错位了,所以现在我只能翻着白眼看着我那被石膏搞得极其肥胖的猪蹄感慨我他妈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据说有一种贱叫好了伤疤忘了疼,我觉得我就是这种特殊品种的贱人,独一无二,绝无仅有,且时刻会复发,比如现在,我抬眼的角度,能看到我的病房门口某个纤长憔悴的身影,我明明可以视而不见,可是却还是忍不住颤抖的叫了他的名字:“纪舒。”
“呀!阿姨,那个cute的男孩!”Dan正把一橙子当做一橘子在作斗争,在听到我叫纪舒的时候,条件反射的看了门口,然后不经大脑的吆喝了一声。
纪舒并没有进来,而是依旧低着头站在门口,甚至没有抬起头来看我,因为背着光显得他的身影单薄落寂极了,我没来由的有些哽咽。
“怎么,回来给我报销车费啊?”说话的是我,不是怪兽,会嚎叫的也可能是人。
“帅哥进来坐啊!”Dan看了看没反应的纪舒,立马老鸨附体的走到门口想要拉纪舒进来,可是他依旧没有动,如果不是老子眼尖的看到纪舒站着的那地上有被滴落的泪水打湿了痕迹,我一定会以为站在我门口低着头的玩意只是一个雕塑。
“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虽然纪舒没看我,我依旧没脸没皮的扯开嘴笑得一脸灿烂,“你可能要红了,绝对是头条。”虽然听众不给力但是我们也要尽职的讲下去:“你女朋友他姐姐刚才来威胁我来着,她说我不滚得离你远远的,就曝光你当红偶像是个同性恋的丑闻,连我和你在停车场n。u。e恋情深的照片都准备好了。”
纪舒猛然抬起来头,我终于那样清晰的看见了他哭红的双眼,“不要觉得我不够意思,我真准备走的,只不过没那个能力,我可以选择不告诉你,可是你也知道我不适合做无名英雄,默默奉献不适合我,你看,老子一把年纪了,哪里来那么多三年。”
“晓肖。”纪舒的声音比我好听不到哪里去,我是怪兽,他也不是奥特曼。
“回到你那缺爱的女朋友身边吧,别和我折腾了,纪舒。”我的声音情不自禁的低了下来,没办法,我又不是圣母,说不了祝你幸福这种俗不可耐的傻逼话,这已经是我所能承受的所有底线了。
“晓肖,我爱你。”纪舒的话音刚落,Dan那个好不容易剥好的橙子就惊吓得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铿锵有力的声响。
观众朋友们这里可不是华视的台湾偶像剧,我可不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抽涕着说我也爱你,我那生化武器一般的石膏猪蹄也不允许我这么说。
“晓肖,我和齐琦分手了,就在刚才,我没有追你,不是我不想追出去,而是那个时候我觉得我没有资格,我不配,现在我也许依旧不配,可是我不想要放弃。”
朋友们,你们看,生活那玩意就是要把你折腾的死去活来;你要做的就是咬着嘴唇挺过来;什么时候你要是任它百般折磨也不折半点腰你就赢了,我觉得我能做到,你们觉得呢?
“啊啊啊啊啊,天哪,阿姨你碉堡了,居然有正常人类看得上你。”作为一个通房丫头这么没眼力真的可以吗,在音乐剧里插东北二人转不是为了破坏气氛是为了什么?
“你他妈给老子滚出去。”我冲着Dan嘶吼了一声,总有不要脸的喜欢用他那25尺的皮挑战老子的脾气,“明天就给我转院,老子不稀罕万皇的那点赔偿。”
“晓肖,对不起。”纪舒微微低着头,刘海遮住了眼睛,透着黑亮的头发我其实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可是我知道他在哭,爱哭鬼还是爱哭鬼,毫无长进。
爱情其实本来就不复杂,总归就是那么三个字,我爱你,在一起,对不起,分手吧!你看,终于到这一刻,我们完完整整经历了一遍。
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我该立刻把自己的伤口挖出来放大千万倍的撒盐来提醒自己不要在同一个地方跌成惯性,好吧,我承认我做不到,我是秦晓肖,活到这把年纪,除了嘴硬以外;从没能狠的下心做过什么。事实上如果不是柏卿他走进来,我想我会和纪舒就这么一直沉默下去。
“秦晓肖,你又搞什么鬼?”先声夺人一直是柏禽兽的惯用修辞,他那阴阳怪气的声音一出来,我就能想象出他五彩斑斓的花衬衫。
“打个石膏花不了你们万皇几个钱。”
“你的脚到底怎么回事?”柏卿迈着大步走到我床前,这才看到墙角的纪舒,冷着脸说:“你怎么在这?”
接下来是例行公事的政策性批判,所以此刻你可能会看到某个禽兽竭斯底里的丑恶样子,甚至存在暴力血腥画面,你们也知道柏禽兽一直走重口和小清新混搭路线,俗称不伦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