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钱谢天谢地,终于有人在这关键的时候找来,否则她真要被强了!
然而,寒洛的心情很差,但看着钱钱斥裸的身子、光洁的肌肤,活色活香的艳景刺激到寒洛的下身又灼热了。
可是,门外的侍卫又不怕死地在催:“皇上,您要看信吗?”
该死,他都将信拿来了,能不看吗?
寒洛要去开门,钱钱迅速地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急切地说:“等一下!我衣服还没穿好!”她跟他没什么,但这要是被人看到,她也不要做人了!
寒洛轻笑,之前脸上的怒气一扫而光,他走近她,呼吸扑到她脸上,声音更是暧昧得很:“不用急着穿衣服,朕跟你……还没结束呢!”
等他看完了信,他还要给她更刺激的!
钱钱又气又羞,脸都红到了耳后根,嗫嚅地说:“你……别乱来!”这家伙,满脑子想的都是那种事吗?
“朕乱来了吗?你明明就很喜欢,不是吗?”她没有发觉吗?刚刚她在他身下的模样是多么的诱人,发生的声音也如媚丝,没有男人能抗拒得了她!
“你这头猪,我……我才不喜欢!”钱钱吼他。这个男人,竟然把手指戳进去,还不停地搅弄,他真是……太恶心了!
呃!
虽然,曾经,爱过钱钱的男人都有过那样对她的挑逗,但她就是不许寒尖嘴这样对她,因为他厌恶这个男人!
寒洛说:“你撒谎?你明明就很喜欢,你在朕身下不停地申吟呢!只差没有求朕狠狠地爱你!”
“你放屁,那是你弄疼我了,我哼两声都不行吗?”
“真的是这样吗?那朕再试一试,让你好好听一听,听清楚你的申吟是痛还是欢愉!”寒洛说着便上前。
挑逗她是他的兴趣,他现在没功夫去管什么重要的信!
钱钱吓得立即退到墙:“你别乱来,我……”
“你承认喜欢,朕就不乱来!”
“我……就算那不是痛,但那也只是……一个人对生理……正常反映,换作其他人对我,我同样……如此!”
钱钱在21世纪时生理课没少学,男人会调情,女人有感觉,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映,没什么大惊小怪,反之,没反映的女人那是性冷淡!
瞬间,钱钱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跟楚狂,还有楚傲,甚至那夜喝醉了跟君飞扬在一起,他们的调情手断可比他强多了!
楚狂跟楚傲当初也这样挑逗过她吗?
寒洛抓住了钱钱所说的关键词,他很生气,瞳孔紧缩,眼底冒着熊熊烈火:“他们也曾这么对你?”他想杀了他们!
“没!我……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钱钱一个劲地摇头,这家伙阴阳怪气,不能被激怒,她还是小心一点得好。
寒洛的怒火消了大半,没空跟她计较到底有没有,走到门口去开门,看着从云海城快马加鞭赶来的侍卫,寒洛的态度很差:“什么信!”
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信,他一定砍了他!
“君少爷说很重要,要皇上亲启!”侍卫将信递上,还瞄了眼室内,看到钱钱,他有些明白是打扰了皇上与皇后的好事,所以皇上才发那么大的火!
寒洛折开了信,看完后,他有所怀疑,但也大喜过望:“传朕旨,立即喧君飞扬进宫见驾。”
“是!”侍卫离去!
“信上写了什么!”钱钱走过来,想要拿过信。她很好奇,君飞扬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写信来!
寒洛并没有将信给钱钱,而是一把撕了它:“你不用管,现在……该是朕跟你继续的时候了!”
他心情大好,真想狠狠地爱她一次。钱钱却退得远远的:“你敢乱来,我就……”
寒洛逼近:“就怎么样?”
“我就杀了你!”钱钱吼道。她真的很后悔,昨晚应该刺死他的,这个男人留在世上只会害人!
寒洛轻笑:“杀朕?你有那个本事吗?”他就是给她十次机会,她也没本事!
钱钱又一次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她心里又慌又乱:“我是没本事,但你要敢碰我,我就出去嚷嚷,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就是季子研,看你的面子还往哪儿搁!”
闻言,寒洛一点都不担心:“朕好像说过,你要是敢说,朕就抄了君家!”
“你不敢!”
“没有什么是朕不敢的,不信就试试,只要你说出来,君家也就立即被诛九族,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朕好久没杀人了,现在下令诛君家九族,正好给母后陪葬!”
钱钱冷笑,她决定反搏一次:“我跟君家根本就没有什么,你想杀就杀,我绝对不过问,但你不要忘了,一旦我的身份被揭晓,大明决不会坐视不理,弄不好,大明会出兵,两国会打起来。我听说早春罗刹的北镜闹瘟疫,朝廷拨了很多银子,国库一定有所空虚吧!这个时候打仗,你决对讨不到好处,甚至还会丢了江山,你是聪明人,敢轻举妄动吗?”
钱钱将其中的厉害关系分析给他听,然后又说到:“比起江山,我这一个女人根本就微不足道,你最好快些放了我,大家相安无事,可别把我逼急了道出身份,到那时,对谁都不好!”
“这个问题,朕还真没有考虑过!”寒洛犹豫着说。今天之前,若他听她这么说,倒还真的会考虑一下,但现在却不同了。
只要君飞扬信上所说是真,那他就根本不用怕大明来攻,来了正好,可以借此灭了大明,一统天下!
寒洛想了想:“等朕见了君飞扬,确定了一些事,朕在决定放不放你!”
“你见君飞扬干什么?”难道他真想下手!
寒洛诡异地笑了笑:“现在不能说,等君飞扬来了,朕许你在内室旁听,但绝对不许出来!”寒洛爱嫉妒,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君飞扬窥视,就连看一眼都不许!
钱钱看着寒洛,满脸疑惑:“神秘兮兮的,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寒洛一言不发,唇角的笑意却…一直没有散去!
一个时辰后,侍卫前来传令:“皇上,君飞扬来了!”
“嗯,让他进来!”寒洛将钱钱锁在内室,只许她隔着门听,绝对出不来!
半晌,飞扬进来,半膝下跪:“参见皇上!”
“你信上所说是真?”寒洛径直问,他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
飞扬也答得很果断:“皇上以为草民会开这种玩笑吗?”跟皇帝开玩笑,下场只有死!
内室,钱钱的耳朵贴在门上,她是听清楚了,但却听不懂:什么是真的假的?他们究竟在说什么?
寒洛又问:“朕就知道你不敢跟朕开玩笑,但朕想不通,需要你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君家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财产现在要全部交给国库,这也太不思议了,君家怎么舍得?
飞扬面无表情地说道:“皇上这么问,草民也不隐瞒,君家只想借消财来免灾,希望皇上放过君家!”
“哦?这话怎么讲?朕可没让人伤害君家的人啊!还为你们平反下毒案呢!朕对你们君家有功,岂有加害之理?”
“话是如此,但皇上派兵日夜围住君家,打击之心已是绍然,说句不好听的,皇上想打击君家的原因就是惦记着君家的庞大的财产吧!”
寒洛沉默:没想到君飞扬还挺聪明。
没错,他派兵包围君府的一部分原因是想以君家牵制住季子研,但重要的原因是国库不足,他迫切地想打倒君家,收罗君家的财产。
飞扬说:“爷爷也早就猜到会有这一天,此逢太后仙逝,朝廷又要有所开支,爷爷这才便决定将君家所有的财产交由国库。”
什么?
内室,钱钱简直不敢相信:君飞扬是疯了吗?要把家产全都给寒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