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苹果醋:这?表情我熟。他好多表情我都熟。
“太子完了。但还需要他继续在那?个位置上待一段时间?的, 西南在打仗, 这?时候废太子,老百姓会有很多不好的联想,别有用心的人也会加以利用。对陛下来说, 太子就像是一块铺在地上的砖, 即便已经碍事了,但搬开他, 谁都不知道?下面隐藏着什么东西。”
英王因?为某些糟糕的联想皱起了眉。
“你?也说了,信王是老泥鳅,他比你?更?了解陛下,会主动?配合你?的。进入吏部, 代表的就是两?个太子的诞生。一个有名无实, 一个有实无名。至于让你?进兵部……”
“我知道?!我一定努力支持前?线!”
“……你?装病。”
“啊?”
“听好了, 你?绝对绝对绝对, 不能沾兵部,不能领旨。任何兵部官员的亲近,哪怕就是个刀笔吏, 你?也不能接,明白吗?”
敖昱今天第一次正式了起来, 英王的心情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知道?!大郎放心。”英王规规矩矩向敖昱行礼, “我不会飘的,我一定踏踏实实地走。”
他就飘过一次,那?次大郎让他去洗脸。他再不想去洗第二次脸了, 因?为他当时的那?种状态,无异于拉着一家子在阎王殿前?头溜达了一圈。
英王从厨房出去时,敖昱的书童明理过来了,递给了英王一个香囊:“殿下,少?爷说,您想装病,就在大夫来之?前?,吃一粒。一粒能管用八个时辰。”
八个时辰,几乎就是一天了。
英王也是傻大胆,想着总得知道?是什么效果的。回了王府就试了,药入口即化,且苦得惊人,他舌根都麻了。前?一刻钟没什么事,一刻钟后?,英王感觉头疼,胸闷,浑身无力。伺候在侧的栗子摸着他头上发热,吓得手脚都不知道?朝哪儿放了。
“给孤弄点水来,没事儿,孤睡一觉便好了。”
睡一觉八个时辰依旧没到,醒过来的英王浑身骨头酸疼,高热未退,只能报病了。
元烈帝一听,赶紧派了御医。
御医回去道?:“终日忧思,一时被外邪所侵。英王殿下身子健壮,发发汗便好了。”
元烈帝:“……”
若非太医院的院判是他极其信任的大夫,他现在就想把人拖出去打死。就他那?二儿子,忧思成疾?
又问随行的太监,英王如何表现,太监道?:“殿下连道?,躺躺就好了。说惊动?了陛下,是他的不是。十分羞愧。”
“下去吧。”太监必定收钱了,且畏惧英王的权势,但话是没错的,这?态度,还真不是装病。元烈帝叹了一声,最近朝堂……看来已经乱过界了,否则也不至于这?没心没肺的二儿子都病倒,他还是刚从颛孙大郎那?儿回来,“宣平王、太子、四皇子觐见。”
元烈帝摸了摸下巴,又有些得意?。任那?小子智计百出,手中无权,也是枉然。依旧让老二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