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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爱你吗?”死死盯着新娘的眼睛孙志翔咬牙切齿地问。
“他说我是他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新娘并没有被眼前愤恨的男人吓倒,回击的有力有节。
“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吗?”孙志翔眼中的光瞬间暗淡下来,头也沉了下去。
宁凝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被自己打败,至少已经被眼前这场婚礼打败。她正准备迈着高昂的步子凯旋离去时,在自己面前的人却突然抬起了头。宁凝看到这个男人眼中有泪水在打转,那是怎样一副画面,宁凝今生都不会忘记。
“那你就好好对他,不要辜负他。”明明很不甘心,却说出这样的话,宁凝呆滞地看着孙志翔。
“小心。”紧接着宁凝就被孙志翔拉进怀中,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身后的人向前挺了两次身,然后就看到有一颗子弹带着血从自己身旁划过,打中不远处餐桌上的酒杯。
“不好意思,弄脏你的婚纱了。”身后的人挣扎着说出这样一句话后就按着自己倒下了。
宁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尖叫着从孙志翔身下爬出。
楚莫塘被穿过孙志翔身体又击碎酒杯的玻璃片伤到,按着肩膀跑到倒下的孙志翔身边。这时李越已经赶到这里离蹲下身抱起了孙志翔。
好像还不敢相信自己中弹了一般,孙志翔把按着伤口的手举到面前。
手上沾的血滴滴答答地顺着手掌滴落在衣服上,透过指缝他看到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还有初冬明媚而不刺眼的太阳。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我本以为……以为你会和我一起……离开这里,我们一起……到很远的地方……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孙志翔费力地说着,李越用不断抖动的手帮楚莫塘解开孙志翔的上衣。
一颗子弹从孙志翔后背进入,钻过肋骨于肋骨的缝隙,射穿了肺叶后从前胸穿出。另一颗子弹则是打到了肋骨上,肋骨断裂后子弹进入它要到达的最终目标——心脏。
“这个还是还给你,我……我听说……如果两个相爱的人……今生不能在一起,只要……只要先去世的那个……在三生石上还选择今生爱恋的……人,那么来世……来世他们一定就能……再续前缘。
我已经已经选了你一次……不过……不过看来上天也不怎么眷顾我……我只希望……下一世……我们不要是父子……不要……是好兄弟……只是一对最……最平凡的恋人……那样也许……也许就有一个……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孙志翔能感觉到温暖在快速的流逝,他只想把前世今生一直想说的话都对面前的人讲出来,他知道自己将要在李越的生命中黯然退场。
李越接过已经染满血的玉佛,听着孙志翔磕磕绊绊的话,不断的点着头。
分不清是谁的一滴泪水掉落在枯黄的小草上,晕开红彤彤的血迹。不久血迹合着泪水被风吹干,变成水蒸气飞向天空。水蒸气凝聚成白白的云,漂浮在蓝蓝的天空中,它的周围是灿烂而不耀眼的阳光。
就像那首歌唱的那样:我们要飞到那遥远地方,看一看这世界并非那么凄凉;我将要飞遥远地方望一望,这世界还是一片的光亮。
白云望着躺在血泊里的人被赶来的医生抬走,也随着对流层的风飘向了其它地方。
仿佛爱情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守护者
章节字数:2476 更新时间:10…08…24 16:55
正如楚莫塘描绘的那样,孙志翔身中两弹,一颗深入心脏,一颗射穿右肺叶。当场死亡。
而那场华丽的婚礼也无疾而终。事后第二天,凶手抓到了。
“真没想到,凶手会是宁凝的爱慕者。”楚莫塘躺在病床上看着忙来忙去的南锡感慨着。
“得不到就毁掉,这倒是符合我的做事风格。”南锡削着苹果皮,坐下来说道。
“对了,那块玻璃片呢?”楚莫塘起身想要下地,寻找昨天从胳膊中取出来的那块玻璃片。
“在这里,真不不知道你要这东西干什么。躺下,小心别扎着手。”南锡从苹果带下取出一片玻璃,递给在床上挣扎着要起身的人。
“这个可是宝贝,你不知道就别乱说。”楚莫塘接过玻璃片,小心翼翼地压在枕头下。
“让我别乱话,好,你真行。你知道当我看到你胳膊血流不止时的心情吗?你知道我当时有多紧张吗?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懂,你只在意一的口袋里又赚了多少钱,你的那匹狼今天有没有吃饱,你从来就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
隐忍了许久的委屈和怒火终于如火山般爆发了,楚莫塘看着站在床边的南锡摔掉苹果,歇斯底里的模样不禁嘴角抽搐笑了起来。
南锡发现自己的控诉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安慰,反而惹来了楚莫塘的嘲笑。一股无名之火烧毁他的理智,他转身来到门前将门落了锁。
“楚莫塘,这是你逼我的。”南锡向床边一步步逼近,同时脱着外衣和毛衫。
楚莫塘突然就想到了刚才二人的对话:“得不到就毁掉,这倒是符合我的做事风格。”
意识到自己即将大祸临头,楚莫塘吓的从床上蹦起来,却发现由于刚刚给伤口换完药,自己的上衣还没来得及穿回。
两个人赤着上身展开了一场近身肉搏。
结局当然是楚莫塘被压倒在病床上不得动弹,南锡取得压倒性胜利。
“喂,起来,我是病人。”楚莫塘推着身上的人,抬抬手臂提南锡胳膊上的醒绷带被染红,伤口裂开了。
“没关系,反正一会儿还有个地方要出血,等完事我们一起治。”到嘴的鸭子南锡当然不会再吐出来,这一次楚莫塘在劫难逃。
“别,我错了,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不笑你了还不行吗?”能屈能伸是楚莫塘的处世之道,不晓得南锡会不会上当。
“知道错了?”疑惑的语气。
“嗯,知道了。”肯定的回答。
“晚了,要接受惩罚。”好猎手将装着猎物的笼门封上了,猎物无处可逃。
裤子被拉下来,全身赤*裸裸的楚莫塘被南锡用手巾束缚住了双手。
“南锡,南锡,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楚莫塘被翻转过身的时候还不忘做最后的挣扎。
“有什么话做完再说。”猎手按着垂死挣扎的猎物不放手,调整好姿势,一个挺身将肉刃深深埋进猎物脆弱的体内。
“啊……停下来,南锡你……混蛋。”没有经过开拓的穴口猛然接受这样的蹂躏,楚莫塘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回。冷汗顺着他的两颊滴落在病床洁白的床单上。
“忍着点,这才刚刚开始。”南锡也决定不在心软,狠下心在楚莫塘体内开始了律*动。
疼,无止尽的疼痛刺激着楚莫塘的神经,慢慢的楚莫塘觉得眼前的景物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开始摇晃,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他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又是那个小小的村落,又是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