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入夏,官道两旁绿荫如织,风过树梢,掀起层层光影。
一道纤影策马奔驰于前方,鞭影翻飞,衣袂猎猎作响,红罗短襦映着炽阳,骑者笑顏如花,张扬又自在。那匹通体白驹在她胯下听话地飞驰,宋楚楚英姿颯爽,眉目间透着一股骄气与雀跃。
一辆墨漆雕纹的马车在后稳稳而行,车窗被细密的帘纱与厚重锦幕层层遮掩,与外界彻底隔绝,马车内静謐如一方别院。
宋楚楚骑得飞快,转眼便与马车拉开了距离。
在一旁的林荫之中,两名王府暗卫骑马紧随,并未跟得太近,护于无声。
马车之内,与外头疾驰的烈日与尘风全然无涉。
江若寧的长发半束半散,贴在光裸的香肩与背脊。外衫早已滑落,掛在手肘处,露出大片如雪肌理,酥胸随身后男子的动作轻轻摇曳。
此刻,她娇躯微倾,背对着湘阳王,半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之上。而他,则稳稳地坐于软垫上,从后方将挺拔的阳具深埋入她湿热的小穴。
随着马车轻微的颠簸,每一次晃动都让粗大的肉茎更深一分。江若寧低垂着头,发丝如瀑般散落,遮掩住她此刻潮红的脸颊,只有喉间时不时溢出的破碎呻吟。
「王爷……太过份了……」她娇嗔道,双手扶于他膝上,声线却多了几分媚意。
他腰身未动,只一手紧握她臂弯,另一手扣住她纤腰,操控着她的身子,将人一下下粗暴地向下按压。她被逼着迎合,花穴吞吐着那兇猛的性器。
马车重重晃动了一下,那刚硬的肉茎便重重地撞了一下花心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又是一声娇喘。
湘阳王吻了她的耳垂一下,低哑调侃道:「本王过份?那你为何夹得那般紧……紧得本王都疼了。」
江若寧顿时羞得说不出话,偏偏此刻,他的手不安分地从她腰间一路往上,覆上那白皙的雪峰揉弄按压,指间于那挺翘的乳尖不轻不重一捏,恶意扯弄。
「啊……王爷……」她只觉得四肢一阵酥软,若非男子揽得及时,只怕整个人早已瘫倒在马车里。
亲王于身后轻吻她的肩头,低笑了一声:「求本王放你先回苏州,总得拿出点诚意,嗯?」
语落,掌心已扣住她柔嫩的下頜,微一用力将她扳转过脸,从后吻上她微啟的香唇。
他的腰间随即沉稳而有力地律动,每一次都直入花径深处,感受着湿软内壁抽动般的紧压,将情慾的火焰点燃得更盛。
男子于她唇畔呢喃,气息粗重:「舒服么,若寧?」
江若寧羞得耳根通红,却又忍不住本能地颤声应道:「……舒服。」
他重重咬了她的红唇一记,随即动作变得粗暴起来,每一下挺进都极深,彷彿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般,将她撞击得几乎要散架。
江若寧只觉得花穴深处被那蛮横的肉茎狠狠磨碾,一阵阵痛楚伴随着直衝脑门的酥麻,瞬间将她淹没。她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离,整个人随着马车的颠簸和他的每一次猛烈衝撞而摇曳摆盪,无力反抗,任由他予取予求,在情慾中随波逐流。喉间溢出的,已是分不清是痛是欢的低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亲王体内慾潮翻涌,几乎快要洩出之际,他忽而俯首贴近她的耳侧:「堂堂王妃,这样一路藏着本王的阳精入城,岂不是不成体统了?」
她闻言,转头慌乱道:「王爷……不……」
话未说完,他便猛地将她翻转过身。她惊呼一声,便已被他顺势压跪于坐榻前。
「张嘴。」他大掌轻捏她的脸颊,力度不重,但指令意味明显。
江若寧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鑽进去,却也本能地微微张开了红唇,那湿润而柔软的舌尖轻轻露出。
湘阳王眉头紧蹙,喉结剧动,眉宇间尽是翻涌慾火,大手握紧那蠢蠢欲动的雄物。
她玉唇方啟,白浊的阳精便自脉动的阳具一道道射出,有些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红润的唇舌上,有些却溅落在她白皙的脸侧。
他见状,指节轻轻一带,将她脸侧的湿润带回唇边。江若寧身子微颤,却极为顺从地轻轻舔舐入口中。那温热的腥甜混着男子的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
柔软的舌尖舔过他的手指,软唇轻轻含吮,湘阳王脑中「轰」地一声,只觉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清丽与淫靡,洁白与褻瀆,在这一刻狠狠撞进他心海,激得他血脉翻涌,方发洩过的阳具又轻轻弹动了一下。
而江若寧已羞得满脸通红,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无。自那夜双姝侍寝后,王爷便愈发无所顾忌。她本应心生抗拒,却偏偏一次次被他引入情潮,竟……竟也不知何时,已学会顺从。
此刻她整张脸几乎埋进胸前,头低得像要垂至膝间,耳根也红得发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望着她,终于失笑出声:「这模样,倒像是要躲进地缝里了。」
他不逼她抬眼,只伸手一把将她轻轻拽起,替她将凌乱的衣襟一一理好,又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那张红得发烫的脸,顺势被他按进自己胸膛里。
他低头吻了她发顶数下,掌心缓缓抚着她背脊,如安抚惊鸟般,语声也跟着柔下来:「既然你思家,便让暗卫先护你入苏州。本王与宋娘子留杭州叁日,再往江府拜访江大人。」
随即凑近她耳畔,补道:「叁日不见,可莫要让本王掛念得紧了。」
王府的暗卫护送江若寧先行离去后,宋楚楚也上了马车,一登车便挽住湘阳王的臂弯。
「江姐姐撒了几句娇,就能先回娘家。那妾什么时候,才能去边关见爹爹呀?」
湘阳王闻言失笑:「那你也撒给本王瞧瞧。」
宋楚楚立刻别过脸,佯怒轻哼:「才不依呢!」
马车方停在客栈门前,宋楚楚已探头往外看个不停,一见人烟热闹、酒肆茶铺林立,便雀跃不已。
入了客房后,她发现只有一间房,便歪头问:「不是两间吗?」
湘阳王抬眼瞥她一眼,淡淡道:「在这杭州城里,你是我娘子,若不是一房共寝,你还想怎么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一怔,红了脸,「那……王爷……」
「叫什么王爷?」他声线低沉,似笑非笑,「这会儿不是在王府,你该唤我什么?」
她眨了眨眼,「那……顾公子?」
他挑眉,靠坐在榻边,「唤相公也行。」
「王爷又胡说八道……」她登时满脸羞赧,捧着茶盏就背过身去。
湘阳王看着她耳根泛红的模样,嘴角勾起浅浅一笑。
街上人声喧闹,两侧商铺林立,正是热闹时辰。
一男一女并肩而行,衣着素雅却难掩气质。男子一袭墨青长袍,发丝只以墨绳随意束在脑后,几缕碎发随风微动,顾盼间自有几分清冷尊贵。身侧女子则穿一袭桃红小襦裙,裙边绣着细细海棠花,发挽双髻,只以一条雪白丝带轻轻系住,明眸皓齿,活泼灵动,一路上不时东张西望,好奇心盛得很。
宋楚楚咬着一串糖人,含糊不清地道:「这糖人比京城的甜些……不过没那么脆。」
湘阳王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眼角馀光却落在她嘴角那抹晶亮糖浆上,喉结微动。
二人走到一处书铺门口,前方围了不少人,几名书生正围着门前题板争论不休。店家笑吟吟地道:「这是本铺今日的雅趣:对出下联,答得好者,赠卷一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一听就兴奋了,糖人一收,小嘴都还没嚼完,已凑过去看热闹。题板上书:
「帘卷西风,人在画中行。」
眾人你一言我一语,皆言不上雅。正当眾人困顿时,人群后走出一位身着月白长衫的儒雅男子,拱手一笑,道:
「灯映东市,诗从心上起。」
字音一落,四座皆讚。
宋楚楚眼睛一亮,忍不住道:「杭州果然是人杰地灵,才子遍地呀!」
话音刚落,身侧男子气息一顿,目光从那书生身上收回,淡淡扫了她一眼,缓缓吐出一句:「顾某读书也不算少。」
她「噗哧」一笑,故意揶揄:「那顾公子便作一首诗给我瞧瞧,让小女子也长点见识?」
他挑眉瞥她一眼,似笑非笑:「真要我作?」
「莫非顾公子作不出来?」她眼底满是促狭。
湘阳王没说话,转身走到街边扇摊上挑了一柄绣有芙蓉的团扇,当场掏银买下,又借了隔壁书铺的一管毛笔,提笔便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数笔落下,清俊的字跡在扇面铺开,一首诗赫然成形。
他满意地收笔,将团扇交予宋楚楚,语气极轻:「给你。」
宋楚楚满脸期待地接过团扇,眼眸一亮。只一扫扇面,那抹光瞬间僵在瞳中。
下一刻,血色倏然衝上耳根、颊侧、脖颈,红霞如火烧云般自肌肤下层层炸开。
那诗句直白得连她这半文盲都能看出意图:
「罗带轻分香汗薄,玉波微涌抱还羞。红唇未啟春先动,扇底风光不许偷。」
「你……你……下流!」她脸红得快滴血了,手一抖,竟想把扇子推回去。
他却不慌不忙握住她的手,低声在她耳旁道:「是你让顾某作诗,现在又不要?」
她咬唇不语,他便笑了笑,补了一句:「拿着。弄丢了——便罚。」
她整张脸像被火烧一般滚烫,几乎要把团扇当成面具,整个人埋进去,再也不敢抬头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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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楚楚醒来时,天已大亮,身侧的床榻空空如也,唯馀一缕熟悉的沉香。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方想起清晨时那一吻——
湘阳王唇贴额角,语声温沉:「这日我有要事办,你若想出门,便带上阿兰和暗卫。」
她下了楼,随意用了些早膳,便与阿兰一道在杭州街头逛了会儿。这座江南名城果真小吃香甜、景致宜人,初来乍到,处处新鲜。
直至申时,日头微斜,她才懒洋洋地回到客栈,在二楼廊下倚着朱柱,手执团扇拨凉。
不远处传来两位大娘低声间谈——
「你说那顾夫人……是等那位顾公子吧?」
「嘖,我刚听说了,顾公子今儿去了玉香楼。」
「什么?」另一人倒抽一口气,「那顾夫人长得这么标緻,公子竟还去那种地方……」
「哎呀,我表侄在那里是掌灯的,说看到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原本间适倚柱,听到那一句「去了玉香楼」,手中团扇顿了顿,像是忘了动。
她愣愣地看着前方,仿佛没能听懂似的。可耳畔那些间言碎语还在继续,一字一句像针般落入心口。
「顾夫人这模样,顾公子还能看得上别人?」
「男人嘛,哪有嫌女人少的。」
……玉香楼。
她怔怔望向门外街道,心跳慢了半拍,接着胸口就像被什么堵住了般,沉得透不过气。
怎么会?
他不是说有要事吗?不是亲口嘱咐她要乖、要带侍女出门、有暗卫保护——今晨才吻了她的额角,语气温柔如水?
宋楚楚咬住了唇,努力克制情绪,却觉得鼻尖一阵发酸。她明明很乖了……在王府时他要她与江姐姐共侍,她也顺从了,甚至……她也以为自己开始懂得怎么取悦他了。
可他还是不满意吗?
江南之行,他说是宠她们的——可凭什么现在又去了玉香楼?那里有什么是她和江姐姐都给不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委屈像水一样从胸口氾滥开来,眼眶隐隐泛红,她猛地转身,回房取了件薄衫披上。
宋楚楚站在玉香楼门前,心口怦怦直跳。
这是她此生头一遭进入这般风月之地——高楼画阁、金灯红幌,门前高悬红底金字木牌,「玉香楼」叁字在夜色中熠熠生光。楼内丝竹声声、笑语盈盈,与门外的夏夜如火般喧嚣辉映。
甫一踏入玉香楼的街口,来来往往的男子便忍不住频频回头。
宋楚楚今夜穿得并不张扬,只一袭素雅丁香色衣裙,腰间系着细织流苏,发髻也梳得极简,未饰珠翠,只插了一枚木簪。可那张脸,却勾魂夺魄——杏眼含光、唇若点朱,肤如雪瓷,偏偏还带着一股大家闺秀学不来的小俏气。
落在这花街柳巷之中,如玉中藏香,愈发惹眼。
有男子忍不住低声道:「新来的?怎这般标緻……」
宋楚楚咬了咬唇,却未回头。
他若真的在这里,她就要亲眼看见。
可她能如何进去呢?
正慌乱间,忽见一群女子被老鴇领着,穿着或艷或素,眉眼含笑,款款入楼。她不过是抬脚跟了几步,就这么进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未有人拦她。
玉香楼内香烟繚绕,处处流光溢彩。雕花屏风后传来簫声与低笑,楼中倚栏而坐的歌姬以帕掩唇,与宾客交谈对饮。宋楚楚几乎被这样的声色场所吓得屏住了呼吸,脚步虚浮。
她抬眼望去,四下扫视,终于在二楼角落,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着一袭墨袍,身形挺拔,即便静坐,气度依旧冷肃,与周遭嬉笑喧闹格格不入。
宋楚楚只一眼,便认出他来。
红漆栏杆后摆着几张精緻小桌,湘阳王斜倚其中,袖口随意挽起,姿态间散。对面坐着一名艷妆女子,曲眉凤目,手中斟满的酒盏正递向他。
他未推拒,一手撑着脸颊似在听她说话,另一手慢慢转着酒杯,薄唇噙着似有若无的笑,神色淡淡,却分外专注。
忽见他从袖中取出一方木盒,推至女子身前。
只见她从中拿出一物,灯下闪着金光,竟是一枚华贵耀眼的步摇。
宋楚楚隔着灯影与栏杆,望见那支步摇金光灿灿,晃得她眼睛一痛。
然而下一瞬,那女子竟忽然站起身,步摇未收,欲径自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湘阳王未发一语,只轻轻一抬手,手中折扇拦住了她的去路。
宋楚楚站在楼下,彷彿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冰水,从心到身,皆凉透。
忽听近旁一声调笑:「哎,新来的?这么好看的姑娘,怎从未见过?来,给爷倒一杯。」
宋楚楚心一跳,脑中嗡嗡作响,硬着头皮走近那桌,执起酒壶,俯身斟酒,心不在焉。
酒液落入杯中,她的眼睛却始终未曾离开楼上角落。
她侧身斟酒,纤腰微束,鬓发轻垂,神情有些恍惚。衣裙因俯身而微微下滑,露出一截雪白锁骨弧线。一张脸明艷生动,却无青楼女子的諳熟与迎合,带有一种——良家女子误入红尘的禁忌之美。
桌边男子看得喉头一动,忍不住伸手覆上她拿壶的手背,半是戏謔、半是轻薄:「倒酒也不必这么用力吧,小手都抖了——来,让爷疼疼。」
语毕,竟顺势要揽她腰肢。
宋楚楚猛地后退一步,目光终落于面前男子身上,怒火与羞愤一齐涌上。
那男子见她退却,反倒兴致更浓:「姑娘这模样可真撩人。爷今儿个保证温柔,保证疼你入骨。」
语罢,竟一步踏前,指尖已触及她腰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楚楚脸色骤变,手中酒壶猛然举起,咬牙便要朝男子头顶砸去。
却在瞬息间,被人自旁扣住了手腕。力道不重,却令她整个人一震,动弹不得。
熟悉的气息自背后袭来,低沉又清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这位姑娘,本公子今夜买下了。」
说话之人未着华服,衣袍素练无饰,却立得笔挺,一身压迫气场让人难以逼视。
他从袖中取出一锭金子,随手往老鴇面前一拋:
「还有空厢房吗?」
老鴇眼珠一亮,笑得合不拢嘴:「有有有!爷请这边走!花影间正好空着——保证不会有人打扰!」
楼中眾人本还欲起鬨,见墨衣男子眉目狠厉,又见那金子砸得大方豪爽,哪还敢多言。方才那调戏之人被一眼扫过,背脊发寒,脚底生风般退了回去。
他一语不发,只一手将宋楚楚的酒壶接过,另一手扣住她的腰,拽着她大步上楼。
宋楚楚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半拖半拉,眾目睽睽之下快步而行。步子快得几乎踉蹌,裙摆在阶上飞扬,惹得楼下一片戏謔与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满脸通红,不知是羞是气,只能任他拉着,直奔那「花影间」而去。
门「砰」地一声关上,楼外喧嚣霎时隔绝,屋内只馀下一片压抑的沉静——
湘阳王长身玉立,寒意逼人。
「你好大的胆子。」
他缓步逼近,眸光冷冽,语气沉如铁:「这是你能来的地方?」
宋楚楚后退一步,背脊已抵在雕花屏风前,咬唇抬眼,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仍含一丝倔强:「王爷能来,妾为何不能来?」
房内骤然一静。
湘阳王气息冷得骇人。
「宋、楚、楚。」他咬字极轻,却像刀锋缓缓剖开胸口,「还敢顶嘴?」
她顿时红了眼眶,颤声道:「王爷说有要事要办……却来了玉香楼寻貌美女子,那又是为何?」
他闻言一顿,眼底寒光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王办何事,去何处,何需向你交代?」他一把捏住她下頜,「想清楚你的身份再说话。」
宋楚楚被他冷语刺痛,眼中泪光闪烁,仍不甘回道:「反正听话了,王爷还是会喜欢上别人。听话来做甚?」
湘阳王眸色冷沉,忽地冷笑:「那你如今给人倒了花酒、让人摸了腰,本王还该喜欢你哪一点?」
她瞳孔一震,整个人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