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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1 / 2)

>想脱离此刻尴尬的坐姿。

黑子骞双眼一眯,仍是没有松手,顺手一拉,就扯住了即将逃开的她。

小篆再度跌回他胸前,修长的腿儿分得更开,隔著两人的衣裤,柔嫩的少女私处撞

上他的灼热。衣料陷入让人羞于散齿的芳泽,因为她的扭动,掀起摩擦,过度尖锐的刺

激让她咬紧了唇,身子只觉得好热好烫,像是被火炬给包围了。

她羞得快哭了,无助地槌著他,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可恶的男人。

“小篆,你还要在屋外待多久?不进屋子里来吗?菜都快凉了。”白心绣的声音在

后方响起,不自在地清著喉咙。

听见母亲的声音,小篆的心也凉了一截。

“娘!”她迅速地回头,一看见白心绣饶富兴味的目光,就觉得不妙。“你在那里

看多久了?”她质问。

“也没多久。”白心绣语焉不详地说道,一双跟小篆一模一样的眼睛,滴溜溜地直

往黑子骞身上转。

“到底是多久?”小篆的心直往下沈,手忙脚乱地从黑子骞身上爬了下来。

这一次他倒没有阻止她,但是当她准备踏开步伐时,他的手臂又环住她,不许她离

得太远。

见年轻男女难分难舍的模样,白心绣的眼睛更亮了。

“那锅糖醋樱桃肉下锅时,就瞧见你们在门前,呃……忙著。我进了屋,没打扰。

煮冬瓜竹笙汤时,见你们还没进来,就再出来瞧瞧,那时你们更忙。现在,一桌菜都煮

好半晌了,我才出门来瞧瞧,你们到底是进不进来?家里的人都在等著开饭呢!”她仔

细地说道。

“他不进屋的,马上要走了。”小篆匆忙说道,感谢母亲的出现,替她解围。但她

才举步想走,腰上却又是一紧。

“啊,不一块儿吃皈吗?”白心绣沮丧地说道,毫不掩饰失望的表情。

“盛情难却,我可以留下。”黑子蹇礼貌地应答,对著白心绣露出微笑。

那抹笑,让小篆心里不是滋味极了。

好啊!看见她妈妈就会笑了,可对著她就老摆著一张酷脸,还动手动脚地做尽下流

坏事,这家伙人前人后根本是两样儿。

“给我滚,马上!”小篆用最小的声量、最凶恶的口吻说道。

黑子骞低头看了她一眼,其中浮现的决心,让她全身战栗。

“我已经说了,小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低下头来,他状甚亲匿地贴著她的发。

“现在起,你摆脱不了我了。”不用多加强调,他相信她明白,他是说到做到的人。

监视她只是一个藉口,在那个吻之后,他已经品尝了她的芬芳,那是地所难以想像

的甜美。如今,他已无法放她走了。

小篆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缓缓摇著头,不敢想像事情接下来会有什么发展。被这男

人时时刻刻跟著?她是在作美梦,还是噩梦?

站在一旁的白心绣,只当两人感情弥坚,笑得一双眼儿如弯月。“快些进屋来吧!”

她招呼著,率先走了进去,急著要让丈夫儿子看看这出色的男人。女儿的眼光跟她当年

一样好呢!

小篆还来不及多说一句话,黑子骞已经搂住她的纤腰,几乎等于是用“提”的,将

她带进屋子里去。

让他走进她的家?让他踏入她的生活?

被人“提”进屋里时,小篆仍在用力摇头,眼角含著挫败的泪水。

呜呜,救命啊,她不要啊……

看见黑子骞的瞬间,行书与楷书的眼珠子差点没跌出来。

不是只让宝贝妹妹去“查证”吗?查证得再详细,也用不著把杀人嫌犯直接带回家

吧?

两兄弟战战兢兢地坐上餐桌,低著头拿起碗筷,猛扒著饭菜,眼睛却这是直往坐在

客位的高大男人看去,完全食不知味。

白心绣兴冲冲地端了菜肴上桌,热络地帮忙布菜。“来,多吃点,只是家常小菜。”

她热情地招呼著。

“这些已经是难得的佳肴了。”黑子骞礼貌地露出微笑,平日看来严酷的五官,在

他微笑时,竟俊帅得无人可及,那张俊脸可以迷倒八岁到八十岁的女人。

只有小篆看得出来,笑意只在他嘴角徘徊,没到达那双黑眸。在黑眸的深处,仍有

著厚厚的一层冰。

“那多吃点、多吃点。”白心绣更加高兴,在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佳婿,不停将菜挟

进他碗里。

这男人职业、相貌都是一等一的,错过了之后,只怕打著灯笼都找不到。刚刚谈话

时,在盘查完他祖宗十八代后,白心绣已经决定,非要这年轻人娶了自家女儿不可。

“娘,那是我的炸虾。”楷书眼睁睁看著母亲伸出筷子,捞过界地取走他的炸虾。

“嗳,你平时吃得多了,黑先生难得来呢!”白心绣不当一回事,伸筷又朝其他菜

肴攻城略地。

这一次行书向来温文的脸上,也换上惊愕的表情。“娘,那条香鱼是我的啊!”就

算想挑个好女婿,也用不著牺牲亲生儿子的晚餐吧?

两人看向餐桌主位,父亲却还是埋头在报纸之后,没有理会餐桌上的明争暗斗,看

来是不肯出面主持正义了。

“别吵。你昨天不是说气燥得很,想喝些凉茶退火吗?这鱼是用炸的,吃了怕会上

火,就让黑先生替你吃了吧!”白心绣体贴地将炸得香酥可口的鱼放进黑子骞碗里。

眼看母亲做得太绝,行书楷书与小篆,连忙低头匆促地在自个儿的菜肴上都咬口,

免得再度沦入黑子骞的嘴里。小篆皱著小脸,一语不发,两个男人则是一脸怨恨。

夺虾之仇上不共戴天。失鱼之恨,没齿难忘。姓黑的,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谁让你带他回来的?”楷书低声说道,暗中踢踢小篆。

小篆一脸委屈,有冤无处诉。“是他像跟屁虫似地跟回来的,哪里是我想带他回来

的?”她戳著凉拌皮蛋,把那当成他乌黑的心肝,泄愤般地戳个稀烂。

“没惹上麻烦吧?”行书问道,看向黑子骞,两人的目光有瞬间接触,彼此打量著。

面对面时,黑子骞所散发的氛势更加惊人,此刻礼貌的态度,无法掩饰骨子里的野性。

“麻烦大喽。”她喃喃低语,一想起他扬言,从此不让她离开视线范围,就全身不

对劲。

“家里来了只蝗虫,当然是麻烦大了。”楷书怀恨地说道。呜呜呜,他的炸虾啊!

白心绣没察觉四周暗潮汹涌,仍是殷勤地劝黑子骞用餐。

“黑先生是怎么认识我们家小篆的?”她从来不知道,女儿有这么神通广大,没多

久的时间,就把这个只能从电视、报纸上看见的男人带回家里。

“我在处理些私事的时候,被小篆撞见。”他轻描淡写地说道,锐利的目光扫向一

旁的小篆。她正在咬著排骨,听见他的话,差点被噎著。

处理私事?亏他说得这么简单,她看见的那一幕可是血腥的谋杀啊!

“娘,别听他的,我看见他时,他可是正在——”她想要出声提醒娘亲,这家伙虽

然人模人样,但是骨子里可是邪恶极了。

黑眸看了过来,一接触他的视线,她的小脑袋又不争气地垂了下去。

“黑先生正在做什么?”等不到下文,白心绣好奇地问。

“没……没有。”小篆含混不清地说道,视线盯住碗里的白饭。

“喔,不方便说就算了,不要紧的,年轻人总是会有一些……嗯,我了解。”白心

绣脸上浮现暧昧的笑,打量著女儿。这丫头是在害羞吗?

“有些事情,不好明说。”黑子骞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带有玄机,存心让季家人误

会。

早在资料中,他就已经知道小篆的家庭单纯,全都是以写作为生。没想到这家子不

但背景单纯,连带的就连思考方式都单纯,没有半点防人之心,扯了他就进屋里来用餐。

也就是这种家庭环境,才能够教养出这样的小女人吧,热诚却也单纯,全然不知天

高地厚。除了这样的女子,哪里还有女人敢贸然接近他?

这些年来,小篆是第一个靠得他如此接近的女人。她意外地勾起了他的兴趣。

“娘看那家伙的眼光,让我很害怕。”餐桌的另一头,兄弟两人窃窃私语地聊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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