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a0b32k确实是我卖的,买我车牌的人长着长脸,下巴也挺长的,tmd,特别抠,卖他五十还讲价。”
“他叫什么?有没有联系方式?”
“叫什么我不知道,联系方式也没有,每天那么多人来买车牌,我也不能谁的电话都存啊。”马闯见阮晴露出失望的神情,急忙说:“不过,让我再见到他,我一定能认出来。”
阮晴去申请画像师,根据马闯的描述画出嫌疑人画像。
画像师一连画了三四个小时,终于把画像画出来了。马闯指着画像,兴奋地道:“就是他!”
阮晴把画像发给毛宇,让他在数据库里做比对,看看能不能找到他。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煎熬,可是目前除了等,没有其他办法。
东方岩一直坐在毛宇身边,盯着电脑,电脑上终于叮响了一声,跳出一个人。毛宇调出档案,他叫赵小海,人称海哥,因为盗窃罪,在津口市看守所服刑,今年年初放出来的。
阮晴立刻把情况汇报给萧景赫,由市局下发了通缉令。……
2022年2月7日早上六点半,待拆迁的一处民房内。
闹钟毫无征兆地响起来,海哥伸手关掉,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醒了一会儿神,叫起身旁的小马。他们昨晚挤在破床上,床板咯得身上疼,后半夜又冷,人都快冻僵了。
海哥啐了一口,等拿到钱,非到宾馆里睡上几天几夜不可。
东方沫睡在俩人的脚头,身上盖着军大衣,蜷缩成一团,显得特别小。
海哥拍拍她的脸,“小丫头,醒醒了。”
东方沫睁开眼睛,先是迷茫地看着他,接着想到自己被绑架了,惊恐地坐了起来,她的手脚已经解绑了。
昨晚她表现的很乖,很诚意地告诉海哥,她不会跑的。海哥也很自信,两个大男人不可能连这么个小丫头都看不住,就给她把绳子解开了。
海哥道:“走吧,等把你交给那个人,我们的任务就完成了。你以后怎么样,就跟我们没有关系了。”
“你要把我给谁?”东方沫扁着嘴,眼睛里汪着泪。她昨晚睡得一点儿都不好,太冷了,床板又硬,还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她现在又累又饿,可她不敢讲,也不敢哭,“我家里有很多钱,只要你们放我回去,要多少钱都行。”
小马一怔,朝海哥使眼色,海哥不理他,“小丫头,你别给我画大饼,从你家拿钱,我能拿到吗。”
“能的,你打电话给我爷爷,我爷爷有钱。”
小马拉过海哥,到一旁低声道:“我看这小丫头说的不像是假的,你看她穿的,普通人家的孩子哪里穿得起。要不咱们按照她说的,给她爷爷要钱?”
海哥白了他一眼,“你以为钱那么好要的,咱们俩就赚该赚的,把她给那个人,咱们的账就清了。剩下的,她怎么样就跟咱们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