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总算能一吐这些日子来堵在他胸口的烦躁之气,目光蓦然一瞥。哟!入春了,他现在才赫然发现。
云淡风轻的笑意,适时点亮他的容颜。
“谎话!统统是谎话!我根本没办法恨你,自以为心已死,其实我根本办不到!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想你有没有想我……”知罗哭得更加凄惨。
“你不只一次叫我走,你真的希望我走吗?”
“不!我不希望!我爱你啊……”咦?!
她连眨了好几次眼,才惊觉有鬼,倏地拾起头来。
“善……善敏?!”她惊声大叫,确定他正冲著她笑,精神好得不得了後,她讶异的睁大眼睛。“你、你没事了吗?”
“除了全身骨头都快散了外,还可以啦!”他张著迷人的眼睛,一派轻松地说道,索性保持舒服的平躺姿势。
“你确定吗?不久前你才不省人事的倒下,真的没问题吗?”
善敏笑看她一眼,长手一拉,突然将她拖进自己怀里,猛一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我这样子,你说好不好?”身强体壮!
“可、可是你……”
“我没有昏倒。”谜底揭晓。“我是因为大大松了一口气,体力不支而倒地喘气。谁料得到你跟你爹反应过度,马上当我快死了!”他轻笑的说,贴近她的脸庞,爱怜的用自己的额头轻抵她的。“一大家子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抱起我往马车里拾!”
他真的好爱、好爱她。
她刚刚是怎么说的?哦,记起来了!
善敏,你不能抛下我,我还等著被你爱、被你拥著入眠,只有你才能给我幸福,你不能弃我而去……
果然是真情流露,字字句句全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善敏窃喜不已,还沈溺於被浪漫告白的亢奋情绪里。
知罗像当头挨了一棍,难以置信的问:“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下早点澄清,害我……害我……”差点没哭死!
“你始终不肯见我,我若不顺水推舟『装死』一下,哪有办法重新把你骗回我身边?”
“可是……可是……”被骗了的知罗,霎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想饶过他,但又觉得不服气。
善敏懂得她的心意,一边享受将她搂在怀里的满足感,一边好声好气的哄道:“好了啦,毕竟夫妻一场,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我爱你,你爱我,这不就好了吗?”
“苏束儿呢?你不是一直爱著苏束儿吗?”知罗板著脸问,还是很在意这件事。
“拜托!你不要跟街上那些女人一个德行好吗?她只是府里一个普通的婢女。”他好不用心的轻啄她的粉唇。“你听好喽,我爱你!长久以来,我爱的人,一直只有你!”
“真的吗?”
“真的!”
知罗怯怯的笑了,不经意的抬眼望出窗外——
天破晓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终曲
·精彩内容载入中·善敏熨贴在知罗身上,笑容灿烂,拥抱亦格外快慰。
雪白绸衣勾勒出她忽隐忽现的高耸双峰,亲昵地召唤他的触碰:纯净白皙的皮肤,被他的体温烘得白里透红,她两只漂亮的眼睛,像邪咒般勾住他的魂魄。
他彻底为她著迷。
垂下魅惑眸于,他右手挑逗地拾起她的下颚,以若有似无的碰触占据了她的唇。
知罗就快失控。“善……善敏,不行,不能在这地方……”她以仅剩的理智推拒著。
“你折磨我太久了,我非要不可。”
“真的不行!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医馆,我们不可以在病人休息用的客房里做这种事……”
善敏身上的伤才刚处理完毕,掩上房门,两人就在安静的客房里干起好事。
“不会有人来的!”
善敏拒绝让步,不由分说的吻下她的颈项,顺著锁骨再吻到胸口。
“好多人在走廊走动。”她红著脸,忧心仲仲的看著映在窗子上移动的影子。
“他们没空注意我们!”他体内的欲望就快爆炸,他必须立刻占有她!
“不行!还是不行!”知罗急著想推开他。“我们不能在这里做这种事!”
“相信我,没关系,乖,把衣服脱掉。”他循循善诱,口若悬河。
“我不要!”
“不要也不行!”
善敏不再跟她罗嗦,以最快的速度剥去了她的衣物,免得她跳下床去。
他迫切地吻她、挑逗她,将她推进他精心营造的情欲迷离世界里……
梳著标准丫鬟头的婢女,皱著眉头跟著主子往客房走。
她家格格身分高贵,从不跟一般人在大厅里挤,总是被安排在客房,由大夫单独会诊。
朝著医馆学徒所指的方向,她们缓缓朝客房移动。
“格格,老爷叫我一定要看好你,千万不能让你再有任何出尽洋相的举动,你自己要好自为之呀!”婢女唯唯诺诺的提醒她。
锺爱蓝衣服的格格,今天一样穿了一身蓝衣。
“放心,笔墨纸砚我一样也没带。”
“没带是没带,可……你却带了一篮子绣了情啊爱啊的丝帕,到底要做什么?”
婢女真不知道她家格格在想什么?
笔墨纸砚满街掉的事,已经够让人在背後说三道四的了,今天她又带这些绣满情啊爱啊的东西出门,若再张扬开来,她还嫁得出去吗?
“你懂什么?!根据我打听的结果,听说善敏的福晋曾绣一堆情诗丝帕讨好善敏,善敏感动至极,一箱箱的运进王府。既然知道这种东西能讨好他,我当然得照本宣科!再说,他和妻子感情不睦,现在不介入更待何时?等会儿看完大夫,你跟我就直奔勒郡王府,将这篮情诗丝帕送给他。”
“可是上次依样画葫芦,才被……”
蓝衣格格嗤了她一声。“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不一……”
她顺手推开客房房门,凝神一看——
“啊——善敏?!”她惊声大叫。
一大颗枕垫怒气冲天地轰炸过来。
“滚——”
惊见梦中情人正和妻子恩恩爱爱的交缠在一起,蓝衣格格脸色还来不及胀红,善敏一记狂怒攻击,已先震得她脸色发青。
手中的篮子不慎打翻,丝帕落,风扬起……
她脸都黑了!
“格格,完了,你的情诗丝帕全飞了!”
“我晕了。”她倒地不起。
“格格——”
温和的春风吹拂著庭院,枝头的嫩芽已经长高一寸了。任凭门外人声胡乱地吵著,善敏也懒得下床,他与知罗的旖旎韵事才正准备开始,岂容打断?
“滚——不然我杀了你们——”
【全书完】
·精彩内容载入中·
关於唱歌这件事——韦伶
·精彩内容载入中·我很不会唱歌。
依稀记得小时候的我,拥有悦耳动听的嗓音,国小时曾入选学校合唱团,代表学校参加过两次校外比赛;高中时,我因而颇受学校音乐老师赏识,几度当著同学的面夸赞我的歌声好。
但曾几何时,我不再在洗澡时大唱李明依的“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不再自以为已长大成人,懂得诠释陈淑桦的“傲慢与偏见”,我不唱了,只是纯粹的听。
直到有一天跟妹妹心血来潮,一起跑到KTV大展歌喉,才赫然发现自己已变得很不会唱歌,不但拍子抓不准,连音域也狭窄得可以,要高不高、要低不低,终於沦落至五音不全的地步。
虽然现在还是会跟朋友上KTV,不过由於相当清楚自己的底细,所以并不热中唱歌,宁可当一位称职的聆听者,也不愿意用自己的魔音茶毒好朋友。至於好朋友们,她们啊,真的可以集结起来举办演唱会!不是我乱盖,她们的嗓子真的一个比一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