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
她挣扎地想爬向床尾,德聿拽住她的腿,将她扯向他。
“你只会说不吗?”他野蛮地再度撑开她的腿,故意羞辱她。
德聿粗鲁的动作,使她刚乐停止流血的肩膀狠狠地撞在床上,她左边肩头瞬间涌出比刚才更湍急的鲜血。她发出一 n痛苦的呻吟。
德聿一愣,不觉松开手。颜水净立刻富爬到床尾蜷曲起身体,左手却失去知觉的瘫软在身侧,只剩在肩处剧烈的惨痛。
“你又流血了。”他脸上敛去笑容,深思地望着她小脸上脆弱却顽固的倔漠。
德聿伸手要抓她,她却闪开他缩往更远处。
“如果你救了我后,又伤害我。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她试着以右手自己封穴,丹田无一片空虚,怎么也提不起气。
德聿不以为然地道:“至少你不会死。”他抓住她,为她因外封了几处大穴。
“现有乖乖躺下,我今晚没兴趣再碰你了。”他对着床上那几摊血皱眉头。
“我……我要我的衣服。“她躺在床上,两眼别开他,嗫嚅不安地道。
“害羞了?”德聿嗤笑,替她套回亵裤,灼热的手掌擦拂过她的大腿。
他给她重新上药,包扎,之后他放松身子斜靠在床边,遣伸手去碰她额上的花痕。
“你还没回答我,这是怎么来的?”
她又缄默了,却不再回开脸。
他凝视她半暎蝗桓┫律恚热鹊钠⑴绶髟谒成稀?br />
“告诉我,怎么弄的?”他柔声诱哄,温润的眸光勾住她的眸。
“小时候……师父染上去的。”她轻淡的说,低弱的声音细如蚊语。
“不会褪吗?”他注视那朵鲜艳妖美红花。
“大概……一辈子是这样了。”她黯然地道。
她曾翻遍毒经和药谱,就是想找出能洗去赤血毒花的方法,可是她失望了,看经和药谱上只记载了赤血毒花内服制毒与解毒之法,至于师父以毒花汁染上她皮肤的用法,毒经上却未曾提过一笔。
“是么?”
德聿触着她额上的痕迹,指腹的轻徐流连,温柔地似爱抚。
“那也没关系。”他低柔地道。
她不懂他的意思,于是抬眸凝入他低敛的眼。
“事实上它并不难看。”他灿然一笑,抬眼捕捉到她眸底的怔愕。“反倒是太特别。你必定为它受了许多委屈,所以才会终日戴着面纱。”
她默默无语,敛垂了双眸。
“无须在乎别人的反应,我倒喜欢这朵百合在你额上,”他抚着花痕。“很纯洁,又很美艳,就像你既脆弱又孤绝的矛盾一般。”
“你不必取笑我。”她虚弱地回答,语调是认命的。
“你以为我在取笑你?”他挑起眉眼,好笑地斜睨她。
“那是每个人的反应。”她了无生气地道。
德聿沈默了半晌,玩味地审度她黯然的神情。
“我说过要你,那便是不在乎你额头上这妖艳的花痕,如此你还认为我是在取笑你吗?”
他突然认真的态度令她有些错愕。
“你……你只是一时冲动,你会后悔的。”
“后悔?也许吧!可我现在就是要你,非要你不可!”他轻松的宣示。
“你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我不可?”她突然感到好虚弱,是心臆间的虚弱,她不能承受再多了……“一个男人要女人有什么理由?”他笑着她右手揪紧成哀被,倏地俯下头在她额上印了一个吻。
她感觉心被攻陷了……是啊,她还需要什么理由?
“你会认真吗?”会认真读我的心吗?
“每一刻都是认真的。”他又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含笑凝睇她。
泪水湿了她的双颊,她无助地凝望他,被他勾情的眸光锁住、绵缠……“给我。”
他固执却温柔的要求柔化了她一身的寒芒,她情不自禁地点头,虽然始终不明白,他究竟要什么?
德聿看到她点头,倏地吻住她的唇,舌头恣意进入她嘴内游索,直到她双唇已经又红又肿才放开她。
“给了我,你永远都要这么柔顺。”
这是他得到她允诺后的第一句话。
第五章
接受德聿闯入她生命之后,颜水净同时丢弃了一直随身的斗笠、面纱。这是德聿要求,而她毫无异议地接受了。
山庄内众人皆讶异于她绝俗的美,不明白她之前为何要以面纱遮自己天仙般的容貌。
众人所未见到的,是她隐藏在浓密浏海下的花痕,她虽同意德聿的要求,却始终小心翼翼地遮掩,辛苦地守护着薄弱的自尊。
她仍然夜夜与德聿同房,他有时会亲吻她,搂抱她,夜晚也不许她再“坐”着睡,只是他不再像那晚那般碰她,她想他应该是顾虑着她肩上的伤势吧?
“想什么?”这晚,两人睡在床上,德聿自背后搂住她脸埋在她柔腻的颈肩内深吮着。“只许想我!”他霸道地加上一句。
她温柔地笑了。“前几日我已经去看过庄内中毒的家仆,据我判断,这次的中毒事件应该不是师姊所为。”
“何以见得?”他懒懒地道,敞开她的外衫,慢慢吮吻她圆润的肩头。
“师姊下手一向赶尽杀绝而且绝无破绽,不可能只毒害庄内三十余人,甚至还留下活口。”她有些羞怯,却仍然任他掀开她的衣襟。
“这就怪了,在这敏感时刻发生种事,若非挑衅,便是别有所图。”他搁在她腰上的掌上移,隔着亵衣托住一只丰盈的酥胸,揉捏着。“可是来人行事鬼崇,看来绝非前者,那么必定是别有所邱了。”
“嗯……或者,是神枪山庄的仇人下的毒手。”她呼吸渐渐浅促,胸部有着来自他掌心的灼热与压迫。
“说不通,再蠢也不该挑个时候,这时全庄上下正为毒手有可能来袭,而做了完善的防备,显然来人的企图单纯,话说回来,此人能在重重防备下依然下毒伤人,可见这人极不简单。”
他突然转过她的身子轻吻她的额头。
“我要你。”他嗓子倏然变得嘶哑低嗄。
这一回她能懂得他的意思。“嗯……”她红了脸,垂下眼不敢看他,他炽热的双眸点了两把灼灼的火拒。
“‘嗯’是什么意思?”他遏她,手已经探入亵衣内摸索。
“我……我……”她“我”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德聿低低的笑了一声。“说你愿意。”
“我愿意。”她依照他的要求小声、怯涩地说了一遍。
“这么不甘愿?”德聿发噱。“莫非你不喜欢那晚我对你做的事?”他突然出其不意拉扯她绷挺的蓓聚。
她身子如触电一般震颤,倒抽了一口气。“德聿……。”她喊他的名,却不知自己为何唤他……德聿低低嗤笑。“再叫一声。”他又扯了她一下。
明白了他是在逗弄自己,这回她只是急喘一声,咬住下唇。
德聿一抿嘴,突然俯首含住她突逝的乳聚,又囓又吮,“再叫一声,”他吮得用力,弄湿了她的亵衣。
“德聿……。”她连着数下急喘,终于如他所愿,半呻吟地松了口唤他的名。
此时房门突然被擂得如鼓鸣响,三更半夜的格外刺耳。
“死奴才!本格格今晚非见到聿哥哥不成!你哪来的狗胆竟敢拦着我!”
门外一声声清脆的娇斥传来,接着便听到兀尔低沈粗哑的声音委婉地道:,普济格格,不是小的大胆拦你,实忧是现下已入夜,爷他早已就寝了,格格想见爷实在不必急于一时,或者明早……”兀尔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普济打断。
“放肆!本格格高兴怎么着,哪轮得到你奴才嚼舌!”普济愈发放肆地猛搥房门,就不信吵不醒德聿!
兀尔急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个普济格格仗着父兄的威名,在京城可是刁蛮出了名的,况且她和贝勒爷的关系“非比寻常”,兀尔岂敢轻易得罪,可这会儿偏偏贝勒爷的房里还有个颜姑娘……正当兀尔手足无措时,德聿的房门突然开启,兀尔见主子掉着一脸察霜,冷冷地瞥了格格和自己一眼,兀尔尴尬地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