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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2 / 2)

她自小在山谷长大,谷内自无充分的物资供给,再加上毒手刻意的折磨,她早已淡化口腹之欲,习惯每日一食。今天稍早她吃了小子粒馒头,已足够一日所需。

德聿没再理会,心思转移到坐在副首,刘倩倩身上,两人隔着一众粗鲁不堪的江湖豪客,公然地以眸光勾搭。

自刘倩倩坐上副首起,她即不断地以那双灵俏的媚眼撩拨德聿。她相当套白自己今晚登上副座的涵义——据爹爹说,只要能攀上眼前这名俊得不象话的富贵的公子,将来肯定有道不尽荣华,对于爹爹和整个山庄更有莫大的好处!

他真是俊!她算翻遍了整个苏州城,怕也找不到能及上他十分之一的!

也只有这样一名俊俏昂藏的贵公子,才够资格尼得上她刘倩倩的美貌,至于他身旁那名戴着斗笠面罩,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女人,肯定是相貌丑陋凹会无颜见人!再瞧她那瘦弱的身子——哼,这样的条件也配坐在那俊俏公子的身旁献丑!

刘倩倩相信田几了多久,德聿便会撇下颜水净转而注意她。

果不其然,晚宴开始后不久,德聿的目光就几乎黏在她身上,对他身边那个丑女压根不闻不问——只除了刚刚替那个丑女挟了几筷子菜罢了。

即使这样,刘倩倩绽开灿人的媚笑步瓜副座,款摆着腰枝徐移莲步到德聿的座前。

“德聿公子……”她故作矜特地一顿,含羞地颔首,迟疑了片刻抬起头来,一双水媚的眸子直勾勾地瞅住德聿。

“听爹说您是打京里来的贵人,在您住在庄里的期间由我负责招呼您,奴家若有招待不周之处,望德聿公子多包涵……”她绯红了媚脸——…这点倒没做假,在这样近的距离下瞧着德聿,他那天生的尊贵气质是凡夫俗子如何也学不来的,他带着三分邪味的眸子,更是叫她心里有如雷鼓合鸣。

德聿抿唇一笑,低柔慵懒地道:“刘姑娘言重了,美人相伴游园,岂会有感招待不周?”觉察身边的人身子突然僵直,他笑颜融入一抹兴味,握紧掌中的软腰。

“叫我倩倩……”刘倩倩又羞得垂下头,眼角稍觑了颜水净一眼。“呃……。这位姊姊该如何称呼?”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一开始便姊姊妹妹地称呼起来。

“倩倩。”德聿依美人所言,直接呼唤刘倩倩的闺名。他眸光淡淡掠过颜水净,发现她白纱下的小脸一片漠然,显然正在神游太虚。“她么……”德聿含笑略沈吟一晌。“她是我的身边人。”

显然他改了称谓。从“我的人”之绝对,成了“我的身边人”——尚有商议。

颜水净当然并非乍看之的漠然,她清楚的听到德聿说了什么,却只当它是无关于己的问答,只除了那霎掠过胸口的心规是那么的清晰、鲜明。

“身边人?是——”刘倩倩刻意顿了一顿,唇角浮起一抹暧昧的诡笑,两眼却故作天真。

“不是你想的那样。”德聿毫不隐晦地戳破她的罩门。他可没耐心看刘倩倩这手三流把戏,他若要这女人,也只速战速决,她还够格让他陪着玩迂回把戏。

“德聿公子,您怎知倩倩是怎么想的!”她嘟着嘴嗲声娇嗔,立刻拋开他不耐烦的假羞怯。

德聿挑眉,总算这女人开窍了。

“听兀尔说,这神枪山要一处幽境叫‘碧水寒’,传说是杭州名景之一,在月色之下赏湖尤其美似仙境。”

刘倩倩原想不通他怎地话锋一转突然提到自家里那人工小水潭,既而她脑中败过线灵光,明白了德聿的“暗示”。不由得晕红了两颊,笑得极之妩媚醉人。

“德聿公子真是好雅兴,想不到你还特意打听咱家里的好山好景,”她冲着德聿稍稍眨眼。“公子既来咱们神枪山庄做客,又知道了这处地方,那必定要拨空一游。”德聿但笑语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刘倩倩既得到德聿允诺朔夜之约,示威似地瞟了颜水净一眼,这才心南意足地转身回到副座上。

原来那女人什么也不是!李公子还当着她的面约了自己幽会呢!

思及此,刘倩倩笑得更得意了。至于颜水净,她漠然的表情仍无改变,他们那些听来言不及意的对话是与她无关的……她有自己该专心的事,刘守为正在解说家仆的毒的始末,而这才是她本分内的事。德聿手漫不经心地自她腰间移到掩蔽在几下的小腹……她身子猛地一震,倏地一阵退缩——

“反应这么大?”德聿发噱,挑高了眉眼。“你该不是吃醋了吧?”

她抬起眼听说什么,声音却哽凝在喉间发不出来……“不要她也行,”德聿笑着道。“你把自己给我。”

她无语地凝视他刺痛她双眼的灿笑。

第四章

当晚颜水净被安排与德聿同宿一房。刘守为这个自作主张的安排让她傻住了,她呆视着正大刺刺当着她的面剥去外衫的德聿。

“你为什么要脱衣服?”她下意识惊恐地大喊。

德聿挑起一道眉,好笑地斜睨她。

“咱们既然要睡觉了,我为什么不该脱服?”他故意误导她。若不是念在她还生涩,他会让她伺候更衣!

“你……你想做什么?”她强迫自己冷静,别教他吓得做夺门而出的蠢事。

“我想做什么?”他嗤笑着。“我奔波了一天,又让那无趣的晚宴摘得筋疲力竭,除了倒头大睡一觉,你以为我还能干什么?”他仍下外衫后,突然一步步徐徐朝她逼近。

“可……可是你……”望着在她眼前放大的男性胸膛,她两颊燥热地别过脸,口齿已开始结巴。

“可是什么?”转眼间他来到她面前攫住她的手臂,不耐烦地揭去那碍眼了一整晚的可憎面纱,泄忿似地大力甩在一旁。

德聿伸臂想抱起她,她猛地扭身躲开他的搂抱。

“不要碰我!”剧烈的扭身使她扯痛了彼德聿牢牢擒住的手肘。

德聿倏地玻鹧郏直圩呈档募∪馔蝗毁钦牌鹄矗昧ψ纤讼傅那氨邸?br />

“你以为我今晚有兴趣碰你?你真懂得男女间那档事,知道我要怎么‘碰’你吗?”他轻蔑地嘲弄,一意孤行地拽着她拖往房内左侧那张铺了貂皮的大床。

“放开我!”她忍着剧痛,反方向拉扯自己的手臂。

“别激怒我,小东西,否则我会当你是诱惑我,到时的结果可就不是你承受的。”他低柔细语地轻诉,带剑的眸光却闪着嗜血的兽性。

颜水净虽然不明白“结果”会是如何,却知道他必定会让威胁成真。

她迟疑了一瞬,转眼间已让他窥上床。她适速爬起来逃向角落,直到背靠在床内壁,全身缩成一团小人球,脸上满是苍白惊怯。

“我……我一向坐着睡,这是自小到大的习惯,若不坐着我便睡不着!”她的惊乱并非害怕德聿有“碰”她的可疑,而是来自另一层更深的忧虑——…她怕他执意强迫她躺下,那么滑开的浓密浏海,便将敞她小心翼翼守护的脆弱秘密……德聿瞥了她一眼,耐烦道:“随你。”

颜水净蜷曲着身子,直到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她悄稍地爬下床坐在冰冷的梨木椅上,半睡半醒地在魂子上冻了一夜。

※               ※                 ※*

次晨,天未亮颜水净已被剌骨的冰寒冻醒。

见德聿仍沈睡在床上,她拾起昨晚被德聿仍在地的斗笠面纱戴上,步出房门后,在井边打了水梳洗。她决定找刘守为,问明中毒的家仆现在安置何处。据刘守为昨晚所言,神枪山庄内中毒的家仆共有三十余人,所幸中毒不深,没有一人因此死亡。

单是此点,颜水净便能判断,在山庄内下毒的绝对不会是她师姊易水沅。

依照易水沅的性子,她若下毒必会遍及全庄的人,且更无留下活口这种失手之例。

但既然她已在神枪山庄,顺道为那三十余人解毒也算不虚此行。

金刀山庄惨遭灭门的风声鹤唳当儿,神枪山庄必定全庄戒备,谁有此能耐依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神枪山庄内下毒?目的又是什么?

此时天尚未全亮,于是她向为名在大厅内抹扫的仆妇问明了中毒的人安置之处便往庄后下人房而去。

一整天的时间她都待在下人房里,忙着为中毒的三十余人诊脉、配药,再亲自熬炼药汁,直到日落西山才拖着疲乏的步子离开。虽然她已经很累了,且忙碌了一天压根未曾想到饮食,闷痛的空腹也身子极不舒服,可她不想回到和德聿共享的房间。

她在庄内一处美丽的园踯躅,去留的问题重新困扰住她。

若她选择离开,那么她便是下定决心不再管师姊的事了,只是若真的这么做,未来在师姊手下遭残毒而死的,不知还会有几百几千人……可若选择留下,她又得面德聿,面对自己莫名的心痛与软弱。

思及此颜水净虚弱地苦笑,抬起头看西方薄弱的夕照,脑子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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