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个机八;我到哪儿去弄1个去?”大雄也确实不好弄;他的饭馆现在包给别人经营;一个月也才有6000元的收入;老婆又没有工作;女儿正在上大一正是用钱的时候。
“我也蛮难呀!”单师傅愁眉苦脸地说。
“操;你们都难;未必我容易?老~子买车都还扯了不少钱哩!”小雄一急也不管他哥在场了;自称起了老~子。
“我也不精神呀;哥们;前一段我们就一直在黑;把几个吊钱都整过了河;这些时又连着掉得大;能晃(借或骗)钱的地方都去晃了;哪里还弄得到现金呢?”二说出了车上所有人的心里话。
“不行;还是找畜生借几个!”大雄开了个方子。
“只能这样了;反正他手上有钱!”病急乱投医的单师傅觉得这个方子好的不得了。
“那谁跟他开口哩?反正我不好意思说;本来我买车就借了他的钱;还差着他的人情呢;我不说!”小雄要处方但不想亲自去抓药。
“算了;我说吧;这事是我弄起来的;我多少也得负点责!”二笑着说了一句又停下了车。
“你负责?那你认这个钱吧?说的啥机~八吊话?”大雄这话体现了当哥的风范。
“喂;生哥;下了课啊;咋样?下水了10多个;不要紧;明天再搞;我觉得还是有搞头;这些矿老板都赌得不好;要不是我们点背;起码要赢10多个。”二一口气说完自已都佩服自己了;撒起慌来脸都不带红的。
听二如此说;车里的另个几个人都用不解的眼光看着二。
“是这样的生哥;明天还是得多备点现金。你再帮我们组~织5个;多带点现金去;心里不慌!息钱还是照着价格给!”二边说边冲着众人眨眼。
“好的;明天上午你们听我电话;看是到我这儿还是外面拿!”畜生没多想挂了电话;又有2000元的月收入了;他稍微有一点高兴。
“你们看个吊呀;看!”二冲着正盯着他看的小雄他们吼了一句。
“是看吊呀!错了吗?哈哈哈哈!”单师傅笑了起了。
“笑个吊呀笑!不这么说行嘛?畜生要是知道咱们都输的精光;还能帮我们借或不借还是一回事呢!”二知道他们没明白这个道理。
“哦;哎呀;二;有你的呀;你个吊货!”大雄笑着称赞了二一句。
二放过一段码;当然知道借钱的一些套路;如果一个人只有20000元的偿还能力;那么你借给此人最多不能超过原来借的钱都不知道啥时还哩;现在又借?
畜生也会算一笔帐;这几个人卖了车或卖了房(那几年房~价并不高)够不够还帐的;如果不够是不能再借了;连二这个不算太精明的人都算得过来这笔帐;更何况在这一群人里最精明能干的畜生呢?
“这钱我伸头认;但哥几个得按成钱跟人打个条;咱们亲兄弟明算帐!”二也没忘跟小雄几个人交待一声。
“走;回去;他~妈的;找个地方好好喝一顿!”大雄叫二开车。
“对;好好喝一顿!”小雄和单师傅这两个不胜酒力的吊货也随声附合着。
二开着车脑子里一片空白,就知道往回城的方向开,一路上闯了几次红灯,幸亏路上的车不多,没出啥事。在除了唉声叹气就是打呼噜声中二把车停在了棋牌室附近的那个饭馆旁。
“哎,下车了,到了!”二拍打着还没睡醒的大雄和单师傅。
“啊,啊,到了?”大雄睡眼朦胧地问着。
“到了,下车!快点!肚子早他妈的饿了!”二的心情也不好。
一众人进了包房,点了几个菜一个羊肉火锅,喝开了酒。
“靠,这咱弄呀?明天搞不成了!”大雄一仰脖子一口气喝下小半玻璃杯沱牌大曲。
“唉,先休息几天吧!”单师傅边吡牙咧嘴地喝着酒边继续唉着声叹着气。
“那我明天跟二去陈哥那儿一趟吧!来,二,喝一口!”小雄端起杯子跟二碰了一下接着喝了一大口。
“哎呀,你喝慢点,少喝点,又机八没多大量,喝这么多干啥?”二边劝小雄边喝了一大口酒。
不一会四个人就喝光了二瓶白酒,几个人都面红耳赤醉眼迷离,半天
谁也没说话就坐在那儿闷着头使劲的抽着烟。
他们就像是霍元甲面前的俄国武士;
他们就像是李小龙面前的泰国武师;
他们就像是关云长面前的文丑颜良;
他们就像是李向阳面前的日本鬼子;
他们就像是解放军面前的**主力;
。。。。。。
他们是失败者,而且败的很惨。
在钢旦那儿他们被指“做药”丢钱又丢人伤了一回心,在猛子那儿他们被做了药既输了钱又有苦说不出伤了皮肉,而现在到陈哥那儿想跟矿老板们冲一冲结果一堂课却输了45个,这已经是伤着筋动着骨了,算上心伤皮肉伤,当然还有脸伤(丢人现眼就像把脸伸出去让别人来回搧一样),浑身没有一块好地方了,说句实话都成了废人了!
他们更像是一个既没姿色又没身段还没大哥罩着更没红道亲戚的吃**饭的涉世不深的小姐,遇着啥人收入多少还他妈的真的要凭运气了!
虽然他们不是吃这碗饭的料,可他们跟这个涉世不深的小姐想法一样,都挺简单,不就是脱光衣服张开双腿吗?不就是上赌场摇骰子吗?但事实是无情的事实是残酷的,这句影视剧和书里老掉牙的话说的确实有道理!
当四无(无容貌无身材无红黑二道关系)小姐被嫖客们经常飞单后来又得知自个儿染上性病还要罚款3000甚至要劳动教养时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走上这条路?
反正二是后悔了,他宁愿不穿貂不开车不戴金项链不吃喝嫖赌抽(钱),只要不差别人的钱就行了,但是晚了,他们后悔都已经晚了,在他们小人得志偶尔猖狂的时候从来就不会想到自个儿会有这么一天,会有输光所有钱财身无分文负债累累的这一天。
四个人吃饭喝足后整整在饭馆里坐了半个多小时,谁也没说一句话,大伙都默默地抽着烟,各自想着心思。
“算了,回去吧,今天这事别跟任何人说,咱们明天上午碰个头!然后我跟小雄到陈哥那儿送钱去!”二站了起来,他刚在一直在想,要是自已不当皇帝,就当个车夫稳稳当当赚几个车钱不得了!要是自已不贪心不占2成,就像从前一样只占1成,得少输一半钱哩!要是不去钢旦那里摇皇帝,要是不去猛子那里摇皇帝,要是不去陈哥那儿摇皇帝,多好呀!要不人家咋说这世上啥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卖呢?
“行,你拿着钱了再跟我打电话!”小雄说了一句。
“我们俩就不来了吧?”单师傅和大雄异口同声地说。
“来,不来行吗,你们俩还得能我打条子哩!”二强作笑颜半真半假地来了一句。
“靠。啥时打条不行,还非得上午写?我明天上午有事!”大雄摇了摇头没好气地说。
“行,啥时碰头再写也行,我这事可是为了大家,又不是我一个人用这钱!哥们打个条子只是个手续和过场,不然到时候畜生找我要钱,我还得找哥们呀!”二说了说缘由,怕哥们有啥不好想的。
小雄抢着付了饭钱,说:明天还要跟陈哥买条烟,路上还有过路费啥的,到时再一起算吧!
众人出了饭馆各自散了。
二回到家后一晚上都没睡着,他失眠了,脑子里全是钱,差别人的钱!母老虎问他咋翻来覆去的不睡?二说酒喝多了,睡不觉!
母老虎一听来了性致,说睡不着就那啥吧?
二哪有这心思,再说喝多了酒心